赴营中(1 / 1)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兵士憋出事来。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他确实。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那样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用过午饭后,趁她jg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她说。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b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进怀里,含着点嗔意反问她,“妹妹能在雪中久站么?还穿得这样少!” 她便往高伸出细条条的双臂,踮起脚搂住他后颈,“抱我回房~” 他便隔着大氅,单臂拖住她的t0ngbu,另一手护紧她的背,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她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双腿g紧他后腰。 她却是喜欢这样像小婴儿一样被他抱着,这样她的视野更高,看到的风景也更好,“衣袖很长。” 她说:“辽东的山峦很美。等开了春,或是入了夏,哥哥也带我去辽河边上看看?” 多亏了他,如今饮马辽河已经成了一件很寻常的事,不然辽河边上,要时刻小心蛮人的侵袭。 想象一下讲东北话的厌世男主 侍nv把被子底下、已经被炖熟的小猪的r0u,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呈给封容。倘若不是她身t差、对r0u类不好克化,这种繁琐的礼节自然也有。她认为这种缛节可有可无,不过,对于她而言,b起用繁杂的虚礼彰显身份——这正好省得弄的手边、唇畔油乎乎的,还得额外清洗。 往年除夕夜,封从都是去看望值守的将士,相当于也值守一夜。今年她打发他照旧去,但晚些时候他便赶回府陪她守岁。 她枕到他膝盖上,抓紧小被子,实在倦得要睁不开眼了,还乖滑地言道:“我不去床榻上,待在从哥哥腿上,便还是在守岁。”言罢,才阖眼入了眠。 “常有的事,”嬷嬷笑道,“不过近几年,陛下即使在除夕夜,也仍在处置政务,有时会顾不上公主殿下,时常着殿下回g0ng歇息。” 封从不免慨叹。也怪不得妹妹又聪明又懂事。像他这个人,除夕夜去看望值守的将士,仅仅是实在无事可做罢了。 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望见他胯下高高隆起的部分,和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话儿,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像火铳。” “啊?”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他重新将亵k往上提时,k头竟卡在了似乎b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x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t倾在他身上,一双软nengneng的鸽r压在他x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但他只是y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胯间那孽畜周身。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唇。 “呀……”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r0u冠,去挑逗他的“弹孔”。见底的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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