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1 / 1)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待知晓这里有专给封从预备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之不寻常,雪白的面上,神se倏地黯淡下去,问了他一句:“这里为何有专为你预留的房间?” 她顿时撒开了他的手。 “这,我……” “我……怎么能放心地去啊。” 宴席设在楼内一处露台上,席间,忽有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晰地飘来,众人不觉屏息听了半晌,皆赞雅,皆言定是哪位高士所奏,可惜此人今日未临筵席,不知是否是辽东王殿下的幕中之宾。 众人又议论起笛声中似有一段忧意,封从顿时便想到自己身上,妹妹莫非果真以为他出入这种地方、不仅仅是为应酬,心中不觉一紧。不期众人又赞这笛声里的忧意,似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大忧之意,他又生出些茫然之感来,不知是这里这一众风雅之士错解了妹妹的笛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封容清晰地目见,在场的,不论士大夫、将领,还是落座在最上首的封从,每个人怀里皆靠着一个貌美的清倌儿。行止轻佻的,见辽东王兴致缺缺,已悄悄揽着怀中美人玩笑起来。行止端方些的,便只是接一接身边美人递过来的酒菜。 封容转身重新步入里间。 她步入书房里,着侍nv给她备好丹青用具,长身玉立在桌案前作起画来。 “搓板?” 寻到搓板后,她又教将那搓板放置在桌案前,那儿按理,是要向她行礼时、放置跪垫的地方。 她仍是垂首作画,淡淡言了句:“你们是否得罪本g0ng了,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么?” 宴席还未散,因无要事相商,封从便早些离开了。极其懂事地,他先换了一身衣衫,褪下沾染了席间风尘酒气的衣袍,才去见的妹妹。就如小狼要见主人时,恐主人嫌它皮毛与气息脏浊,先在雪地里滚上一滚,以洁净的白雪洗一洗身上。 “妹妹这是画了多久了,可累了?” 他往她身旁行去,想看看她画的什么,她忽然开口言了声:“跪下。” 她容se与声音皆冷冷清清,他便顿住了步伐。只是,跪下是怎么讲?他何至于要跪伏在下? 他毫无所谓“男儿膝下有h金”等y骨的观念,但心中隐隐委屈——他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妹妹的事,一时不跪、也止步不前,只僵立在原处。 “还传为风雅美谈。”她笔尖微微离了素白细腻的画绢,同小狐狸的脸盘子颇像的尖尖的极jg致的下颌微微抬起,视线放广了些逡巡起整幅绢布来,“商nv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他气息微乱,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直,手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地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第一个指节还未送入,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嗯……妹妹t内还有……” 也对,不然呢。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我……这……” 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封从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还是这么乖巧有礼貌,上一次这么有礼貌还是撕衣服之前问一声还未si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 不过自然不是真的眼线,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嬷嬷心道“好一个尚未”,不过究竟是还未,也算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她原本也没想许连对她有什么心思,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不期少年郎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顽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估0着她醒过来了,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很轻易就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他下手历来重,哪怕他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心道。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从便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他如实回答:“没有。”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t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jg竭虑。虽说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他父王竟b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看不清、走火……她顿时明白了,他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她说。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她去这几天,最有趣的事,大概是知晓了原来封从的友人们唤他憨头狼,但是她和他们交换了唤法。她觉得“憨头狼”很贴合他,孤冷、懒散,之所以为头狼,完全是老辽东王b迫的结果,同时也提醒他们:“他是你们的头狼。”他们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这岂不是意味着,喊封从“憨头狼”的时候,把他们自己也喊进去了。 而公主仍然没有被辽东王破身,嬷嬷惊讶又不惊讶,但确乎日渐对辽东王改观。他倘若不是那方面不行,便是实在有君子之行,实在有定力,把殿下托付给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差。 冬渐深,某个傍晚,冒着大雪,封从急匆匆打马回了城中府邸,却被告知公主殿下并不在卧房中,而是在高台上赏雪,忙去寻她。 见她身上也就一件长袄,大氅、斗篷都未着,金se的衣带下腰身细得仿佛随时会被西风吹断,他忙踏步近前,解下身上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带 她的身t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轻易饶不了他。而以她的身子骨,若在雪中露台上再多待片刻,恐怕要发起高热来。 “嗯。”封从,素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心随着落到肩头的雪,一同化了。 思及她的手露在外面,他寻思要不要换个抱姿,把她整个人都笼在大氅里才好,“妹妹手冷么?” 虽然小婴儿腿短短的,只需要乖巧待在大人怀里,她还得费点力气g住他的腰。但跟更好的风景b起来,这是值得的。 “好啊。” —— 晚间,膳桌上有一道菜是辽东名菜小猪盖被。 而由于天太冷,她父皇没教她回京,着她在辽东过年、过冬,免得路途遥远,她在途中受了寒,害了病。嬷嬷一时没看住她、教她溜到高台上看雪去了,正是由于嬷嬷去备办要送到陛下那儿的年礼了。她人回不去,孝心当然得随着问安的书信和丰厚的年礼回去。 到二更、人定时分,她便熬不住了。嬷嬷说,她原本就不该守岁,陛下从没让她守过岁,年年都打发她照常去歇息。 封从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问正坐在一旁为封容缝小衣的嬷嬷:“往年,在陛下跟前,她这样过么?” “陛下真是位宵衣旰食的勤政明君。” 封容再醒过来,已经在卧榻上、他怀里了,并且是新年的清晨了。 她怎么还没看过他那话儿?明明是在很多个清早都极其有存在感的东西。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很早、很快,她甚至来不及多抓那东西一会儿,他就离开床榻了。 他寝袍底下,只有一条亵k,忍住少看那双笔直又雄健的长腿几眼,她双手探进他k头底下,开始把那点薄薄的布料往下拉。她力气小,动作也轻缓,慢慢地,与他身上冷白的肌肤冲突强烈的、一丛扎眼的乌se从雪白的k头底下露了出来。她呼x1滞了滞,这厮胯下那话儿,同他这个人,恐怕不大相符。正待快些把他的亵k拉下,他忽然醒了过来,握住她一只手,止住了她的动作,半睁着眼,闷声笑着道:“妹妹已经醒了?想来是昨夜在我腿上‘守岁’,已歇得够足了。” 察觉她在做什么,他彻底醒了神,将已被她撩到腰间的寝袍下摆放下,煞有介事地半坐起身。 她亲口说出了的事,他还能拒绝么? 她蹙了蹙眉,有自己说自己的yan物丑的么? “是啊,”他的笑容仅仅浅了些,并没有褪去,“妹妹别看了。” 她却揪住他衣袖,眉头微锁。激将法,对他果真一点用都没有,他只会诚恳地认可你对他的一切贬斥。但他越这样,她越想不教他遂意。他怕她被他的东西丑到,她还就一定要被丑上一回了。 “真的很丑,恐w了妹妹的眼睛。” 她实在想看,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倘若妹妹看过之后,嫌弃那东西太丑,不肯再同我亲近了呢?” 床帐里太昏暗,她还让他把外层的帘子打起来。是以,他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去撩帘子,而后靠坐回床榻上,解开衣带,将寝袍褪落到臂弯里,她便转去抓着他上臂的肌r0u,仍倚在他身侧。 他拉下亵k,使那处彻底曝现出来。 “妹妹?”他只好把她的视线喊回来。 她g唇笑起来,“确实像。” “像火铳。” “啊?” 不过么,她并没有嫌弃到不再亲近他的地步,还摩挲着他的腿,对他言了句:“以后还想时常枕在哥哥腿上。” 他重新将亵k往上提时,k头竟卡在了似乎b刚袒现出来时还粗了些的“前膛”处,伸手去压也压不下去,他索x放任着,将寝袍拉回肩上,下摆拢好,起身下了床榻,微微弯着腰,有些窘迫地道:“我先起了,晚些来见妹妹。” 怪不得每回和他一同睡,他都起得那样快。 水汽氤氲的浴池里,封容伏在封从肩头,举着一卷书册自顾自地阅览,双膝跪压在他大腿上。 而她跪在他腿上,身t倾在他身上,一双软nengneng的鸽r压在他x口——她一丁点也不知晓他实则有多煎熬。她那两截玉管一样的小细腿之间,他胯下那孽畜正高高探着头,饥渴地往她腿心那水腻腻的小地方张望着。 叵耐那孽畜越来越渴,不安分地晃动起来,还蹭到了她的腿。察觉异样,她撇下手中书册,扶着他的肩,往下瞅了瞅,隔着清澈的水波,目见点那骇人的大东西丢脸的形貌,惊讶地问他:“怎么……怎么跟个活物似的?” “咳,本就是活物。”他有些尴尬地道。她不是男人,不晓得那东西,它有时候有它自个儿的主意,即使主子是他、长在他身上。 疼啊。疼得要炸开一般,除非快些纾解。但他只是y着头皮道:“还好。妹妹无需担心我。” 言罢,她坐到他腿上,双手探到了水底下,第一回没有隔着任何东西、直接环在了他胯间那孽畜周身。之前由于被丑到,她根本没碰这东西,真的仅仅是看了两眼而已。 “好妹妹。”他喉头滚了滚,抚着她的背,捏着她下颌使她对着他抬起脸来,俯首亲了亲她双唇。 “呀……”身躯忽而不受自己的控制,被他钳制地紧紧的,她少不得轻呼一声。而被抱高了好多,她手拼命往下够,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r0u冠,去挑逗他的“弹孔”。 淦从崽快乐盘太不中用了,才几天灯就出了点问题,强迫症寄回厂修先。快乐没有了,但先用旧键盘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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