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扶念!你疯了!?”霍祈年胆战心惊地滚到了床边上,正要下地时,扶念俨然如女魔头一般,从后面爬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往回一拖。上身一凉,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大半。霍祈年吓的浑身一抖,这一招“九阴白骨爪”差点给她扒光了!……太凶残了!!!谁能想到那个温柔似水、优雅和煦的女人喝醉了竟然是这副禽兽模样!?女帝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教导,行为举止一向合乎礼仪,几乎没见她对谁发过火,更加不会这般!……莫非是这么多年一直太过克制,心理都憋坏了?一喝醉酒释放天性了?!霍祈越想越心惊,现在看来,刚才在音乐餐厅里的都不叫事啊!这才是女人暴露出来的本性!什么小朋友……这分明是白切黑啊!黑的流汤那种!!!“啊——!”这一下咬住了耳朵,霍祈年痛呼一声,“停!你怎么比司炼还过分!”虽说那家伙打人吧,起码她没捆着打啊!而且她可没有五百年的修为,应对起来容易多了!然而,霍祈年没想到的是,这一句控诉非但没让扶念收敛,反而激怒了她。女人眼尾泛红,死咬着嘴唇,用身体压住霍祈年,腾出来的双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扣子崩开,领口都变形了。“又要干什么?!”霍祈年喘着粗气,拼命按捺住体内的燥热,咬牙提醒道:“扶念!你这是在玩火!不要再惹我了……!”许是刚才动静闹得太大,隔壁直敲墙投诉。“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打鼓似的一连好几声,速度快、力度大,可见敲墙人有多愤怒。霍祈年忙中抽空的寻思,这民宿不是整个包下来了吗?那这隔壁住了谁?……公孙无期?这厮敲个鸡毛啊!不知道她正烦着呢吗!!!……隔壁房间也正在上演一场“大战”。从一进门起两人就忍不住拥吻在一处,难舍难分。屋内没开灯,只有一片月光从窗台照了进来,昏暗、朦胧,气氛正好……公孙无期的手滑进苏杳杳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反复揉弄着腰间的嫩肉,然后慢慢上移……衣服边走边脱,扔了一路,战场从门口转移到沙发、梳妆台、床上、最后再到浴室,任凭水流将她们淋湿……激烈却又温柔,公孙无期小心翼翼地对待,这是她的心头血,错过了一世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宝贝。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手中的宝贝。她们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个人的喘息声分外明显——当然还有隔壁不断传来的惨叫声、说话声、撞击声。这家民宿本来就不隔音,公孙无期听了个清清楚楚。虽然杳杳没表现出什么,但她可真是全程忍耐,一边不住地在心里暗骂霍祈年。这特么大尾巴狼……前脚还说扶念太直,结果扭头就跟人家搞上了!而且,她还是被搞的那个!这什么鬼的进展?中间谈了吗就直接跳到这一步!?还要命似的叫那么大声……素质呢?!道德呢?!天理呢?!她都带着杳杳进浴室了,花洒开这么大声还能听见!“扶念!你这是在玩火!不要再惹我了……!”忍无可忍,严重影响了她们这边的“质量”,公孙无期气的直捶墙。“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完没完别哔哔了行不行!“无期,”苏杳杳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娇滴滴地嗔怪道:“你怎么这时候还分心……”“我、我也不想……她们太过分了……”“可杳杳就不会没分心呀。”这、的确……公孙无期微微皱眉,她一直被影响无法专注,其实还有个原因。她总是忘不了上一世,还在天道院的时候她就看出来百里祈年心里藏了什么人。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和扶念渐渐走上了不同的两条路,一个称王,一个为帝。世人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被女帝亲手处决的妖王,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女帝啊。可最后,正是凭着这等实力、功绩,女帝才力压满朝文武,坐稳了天下。殿下与陛下,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何况,她还是公孙瑾义结金兰的姐妹。而现在,霍祈年竟又和这个女人混在了一起……“你是不是对扶念有什么偏见?”苏杳杳一想,很容易就能猜到,无期已经将前世都告诉了她。叹了口气,公孙无期慢慢闭上眼,将自己淋在花洒下,仿佛这般就能让水冲走了愁绪似的。“上一世,我和祈姐都在栽在了最信任的人手中……”“可我感觉,扶念与公孙瑾不是一类人,她与我印象中的夙沙皇族也不一样。”苏杳杳道:“我能看出来,她的眼里是情的……也许,她和祈年之间的恩怨只有她们自己清楚,外人不过是雾里看花……就和你我一样。”公孙无期一怔,她和杳杳……是了,外人怎知她们对彼此的心意呢?不过是根据眼前所见推测出来的罢了。而眼睛所看到的,就一定是你以为的那样吗?“无期,”苏杳杳忽然叫住了她,低声道:“上一世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那般辛苦……若是你继续当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不露锋芒,公孙瑾也许都不会杀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