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宝贝一样戴着,凌玉的父亲见过,曾好奇里面这个人是谁,罗淼笑而不语,只是说要给她寄一张结婚照 凌玉的父亲凌承枫和罗淼在小村庄里过着自足自给的生活 只是妻子开始那几年总是郁郁寡欢,抗拒跟他接触 凌承枫没有想过要孩子,只要妻子开心就好,虽然他从小生长在岗亭,他的思想却没有那么传统守旧,没有觉得必须有个孩子 还有几年就是不惑之年,他早就已经看开,他对意外来的孩子并没有表示多大的开心,尽管他曾经满怀期待 却始终接受不了没有妻子的日子,尤其看到凌玉,他把所有的错都归于这个幼小的生命,她夺走自己的挚爱,有什么资格活着 那块怀表作为罗淼的遗物被他放在家里,只是李昱姝的照片换成了罗淼的照片,他曾拿下来过,李昱姝照片的背面是罗淼的字迹,非常细小地写了两句诗 却道故人心易变。” 两人站着罗淼的墓前沉默着,最后是李女士打破了安静 “我见过你,淼淼有你的照片”凌承枫没有介绍自己,只是蹲在地上烧纸,他的脸上平静的没有表情 “生孩子时大出血,这里医疗条件不行,送医院时已经不行了”他添了把纸 “是”凌承枫没有抬头,抹了下眼睛 “我做不到”他没有起身,只是抬头看着墓碑 “你怎么来岗亭了?”凌承枫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 “罗淼弥留之际跟我说,如果有生之年能遇到你,让我把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递给李女士 “这是?”她见过无数的玉器,还是被它们温润的质感吸引 凌承枫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李女士攥紧了手里的玉佩 “妈妈”王安亦上前扶住母亲 “你爸爸也不容易,你……唉”李女士轻抚凌玉的手,没有再说 三个在岗亭的家中过了一夜,无人知道李女士这一夜的煎熬,她怀揣着布袋,想不透这是什么意思,凌承枫却那样坚定不移地交给她,他不说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却谨记罗淼的嘱托 凌玉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科研,比之前更忙一些,一些新的技术需要有团队去研究,唯一不变的是王安亦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凌玉和王安亦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科研任务重,她几乎住在实验室,王安亦则回家陪情绪不稳定的母亲 闫颜来风回看画展,顺道来看凌玉,赶上马上寒假,凌玉这段时间能有点自由时间 “凌玉,寒假去我那吧,我们很久没一块玩了”在去机场的路上,闫颜在凌玉的耳边窃窃私语,画展结束她要马上回去,要不就在风回待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