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躺着的人忽然起身,坐起来之后,将自己禁锢在怀里,也顺势把手指抵到刚才未曾到达的深处。窄穴密径被贯穿,指腹借着女上位的姿势抵到宫口的凹渠上。
熟悉的痒意和填充感让任黎初脊椎发麻,她绷紧了臀瓣,用尽了所有力气,才不至于在刚才那一下就丢了。
“好深...陆沅兮,你慢点,唔...太深了,高潮会太快了。”
任黎初瑟缩在陆沅兮怀里,被她又快又深的操干弄得说不出话来。她觉得陆沅兮这个小气鬼肯定是在报复刚才的事,不就是把水弄在她脸上吗,至于这么用力弄自己吗?
“黎初这时候反而喜欢说谎了啊,明明是你的小穴紧咬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只能这么做。”陆沅兮实话实说,探进的双指磨蹭着不断推挤过来的穴肉,用真实反应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小穴裹着手指,媚肉和葡珠拼命地缠绕上来,吮着指纹指根。它们恨不得黏滞在自己手指上,陆沅兮抽离的时候也咬着不放。
“嗯,好舒服,陆沅兮,揉揉阴蒂,也要...唔...受不了了,要高潮了。”
有些时候,任黎初特别讨厌自己的敏感。她对痛觉的感触很强烈,同样的,对性快感也是如此。过度敏感的身体在激烈的索取中不堪一击,陆沅兮还拼命戳她穴道里的凸点。
任黎初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模糊了整个晚上,终于能看清陆沅兮的脸了。她忍不住吻上去,动情又热切的含吻陆沅兮,把她脸上那些自己蹭留的水液舔去,又与她唇舌交缠,不依不饶的闹情。
“嗯...唔!哼啊...”任黎初全身发抖,睫毛上的泪珠掉下,很快又挂了一颗新的。手指被穴道紧紧裹缚,推挤,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从穴里挤出去。
倏然,任黎初小腹贴拢过来,腰胯猛烈地起伏,雪臀瑟缩震颤。陆沅兮察觉指尖被浇了一股热潮,它们淅淅沥沥地顺着滑落,沿着手背滴到床上。
“又到这么快,黎初好没用。”陆沅兮语气里带着愉悦,却还要口是心非。听了她这话,还在享受高潮的任黎初有些气鼓鼓,她故意晃了晃臀,用收缩着的穴腔夹紧陆沅兮手指。
“陆沅兮,我这么快到是因为我喜欢你,觉得你让我很舒服,你该感到开心才对吧?我还觉得太慢了呢,我恨不得自己看你一眼就能高潮。”
任黎初用牙齿衔着陆沅兮颈上的小痣,字里行间有一种“被我喜欢,你可是走了大运”的感觉。陆沅兮没回答,提起刚才的事。
“我问的药是消肿药,明天早上,会肿起来吧?”陆沅兮用拇指揉了揉阴蒂,掌心抚着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
任黎初是又菜又爱玩的类型,明明敏感地不得了,
却每次都喜欢主动勾引自己。体力不支,又爱占据主导地位。
肌肤薄嫩,能轻易留痕,连阴唇都容易肿起来,每次做的狠了,第二天就会下不了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