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灵光一闪:唉,对呀,这不就有解释了吗?! 秦玉想了想继续编:“刚开始我们关系不好,后来交集多了,互相理解之后,又成了朋友。” 秦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秦玊一边说着,一边将祠堂内的几个蒲团叠在一块,“这样厚实点,你跪着也不至于让寒气侵染了你,洗砚。” 秦玊接过他手中厚重的披风来披在秦玉身上,“夜里冷,记得穿上。” 他饿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觉得人生无望之际。 外边传来福安的声音:“哎,少爷,老爷说晚上不给你饭吃,我偷摸的从厨房里拿了一只烤鸡,您将就着垫一垫,不能饿着肚子。” “我知道了,你送给我就回去吧,别给他们发现了。” “你放心,我没问题。” 夜里将蒲团垫在身下,身上盖着披风,靠在柱子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打起精神看去,看到来人开心起来:“洛枭!” “哼,每次都是你被罚跪祠堂,这回轮到我了,你心里其实很幸灾乐祸吧。” 洛枭将手上的食盒放在台子上。 “你喜欢吃的。”洛枭打开盒子,食盒里是各式各样的糕点,都是他最爱吃的。 入口竟然都还是温热的。 “祥瑞楼的师傅现在府里当值。” “你若想吃,我天天给你送。” 第二天一早,秦玉躺在蒲团上,身上裹着披风,睡得正香。 揉揉眼睛赶紧坐起来,老老实实跪在祠堂前。 “洛枭是怎么回事?” 秦简眉头一紧:“你跟温家那小子也有关系?” “不要掺和那两个人的烂摊子,你给我好好记心里!” “洗漱,去上课。” 秦玉赶紧从蒲团上爬起来,去洗漱。 第68章 毕竟他是秦太师之子,不用科考也能有锦绣前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人能管得住他。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安幼舆,安幼舆用手撑着下巴,刚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将头转向另一边。 难道是因为他出去没跟他说,所以生气了? 安幼舆冷哼一声:“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你现在跟洛枭玩得好,哪里还有我的位置?连出门去哪里也不说一声,我怎么还好自作多情找你说话。” ot哪儿有,这不是瞒着我爹偷偷溜出去的,所以提前没放出风声,不是特意瞒着你的。 安幼舆这才转阴为晴:“这还差不多!” 到了下课时间,秦玉和安幼舆刚出门,与找上门来的司南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