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这是在要自己的命! “,懂否?”沈槐之故意板着脸教训道,然后仗着将军没法反抗肆无忌惮地挑衅躺在柔软被褥堆里的人。 谁能知道,将军总是藏在铠甲之下的脖颈柔韧又有力,而且皮肤柔软,舌尖都能感受到脉搏有力的搏动。 宁风眠:…… “刺青?” “在这里也有的,叫黥刑,”宁风眠粗喘不止,难耐地搭着沈槐之的话企图分散一些注意力, “但是是刺在面部。” “哦?”宁风眠的腿被分开曲起, “那一般是刺在哪里?” “你呢?”宁将军微微抬头看到正在仔细研究自己的沈槐之已经俯下身,一缕头发滑落在腿间,痒得将军颤抖不已, “你想刺哪里?” 说着,沈槐之猛地俯下身恶狠狠地一口咬住将军大腿内侧。 “关于征伐,夫君要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宁风眠一把将小狐狸剥了干净, “不要分心说那么多话。” “第二课,”宁风眠目露凶光,俨然一头饿了很久的兽, “只有表现得最像猎物的猎人才是最优秀的。” 沈槐之感觉自己简直成了那根可怜的腰带,被拿捏被揉搓被弯曲被缠绕在股掌之间,最终散成丝丝缕缕,柔顺地趴在被褥中,不成形状。 天蒙蒙亮的时候,将军才抱着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狐狸一起又去泡了一个澡,黏糊糊的两个人这才又变得干干净净。 “嗯?”沈槐之很困,迷迷糊糊地应道。声音拖得很长。 “在我的年代,我和你,”沈槐之把自己本能地往宁将军怀抱深处窝了窝, “不会成婚。” “因为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婚姻才被认为是合法的,”沈槐之困顿地闭着眼睛,嘟囔着, “真古板,还不如千年前的老祖宗……” 到最后怀里的小狐狸嗓子也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整个人直接昏厥了过去。 沈槐之柔软你的发顶弄得宁风眠的下巴很痒,宁风眠低头吻了吻怀中已经睡熟了的人,轻声问道: “我是你最心爱之人还是最憎恨之人?” ———————— 小阿南也在这里祝愿自己可以在2024年快乐种树,勇敢摘星! 沈槐之陷入了一个昏沉的梦里,这一个月以来,沈槐之始终没有怎么睡着觉,每每都是在反复告诉自己宁风眠已经安全了,崔绍已经伏法了,历史已经改变了,然后强迫自己睡去,可又总是在夜半时惊醒过来,仿佛一个溺水却又无法呼救的人,沈槐之总是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心如鼓擂,里衣全都被冷汗浸透,让人感觉越发的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