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风眠似乎也深知这一点,他们在耳鬓厮磨中彼此配合无间。 沈槐之今天刚迈进卧听风的门,就差点儿被里面传出来的声浪给掀了出去,卧听风里热闹非凡,不知情的路人(比如沈老板)进来八成还以为里面在开室内运动会。 沈槐之一路上拨开人群艰难地挪到吧台边,看着有条不紊正在调酒的宁风眠和一丝不苟正在算账的玉衡,两人安静从容得仿佛得道高僧,沈槐之一把抢过一只高脚凳,在这处在飓风风眼之中的宁静吧台旁喘了一口气。 “这不是作为一个老板最期望发生的事情吗?”宁风眠看都懒得看沈槐之,专心致志调着酒。 呵,修罗场又来了,人人都以为是我沈槐之在欺负可怜打工人陆川,殊不知那姓陆,不是,姓宁是的如何欺负我的!!! “噢,晚意姐姐呀,在小院子花架那玩真心话大冒险呢。”玉衡朝小院方向努努嘴,然后低头在自己的账本上满意地画上一个句号。 宁晚意这位大姐头倒是不客气,每次回家都占着最好的位子请小姐妹们吃吃喝喝。 “卧听风的老板给我出来!”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打断了眼前和谐美好的氛围。 嚯,有人来砸场子!沈槐之看了宁风眠一眼,然后起身站直朗声道: “在下沈槐之,是这间店的老板,请问公子有何贵干?” 说着,他还气愤地一把拽下腰间金线荷包使劲朝沈槐之脸上扔去。 宁风眠打开荷包低头看去,发现里面居然装满尖锐的石子,这若不是刚才自己眼疾手快,凭着四体不勤的战五渣小狐狸的身手那是一定会被砸到的。 褐袍男人万万没想到,传说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沈老板居然有一个这么精明强悍的家仆,而且……为何这家仆的气场竟如此之强悍,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浓重杀气几乎可以凝成实质! 不对啊,他只是一个家仆而已,就算习过武,那也只有一双手而已,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作甚?!想到此处,那人又强自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狠声道: “怎么,你们这家黑店,不仅卖有毒的吃食,还打算杀人灭口不成!” 眼看着人越聚越多,那褐袍男人更是来劲,大声叫嚷道: “大家快看啊!卧听风卖有毒的酒水吃食,害我吃一次生一次病,现在我来找他们评理,他们居然还威胁我!!!这是家黑店,大家快跑啊!” —— “哎?真的假的啊,我刚喝了三杯酒呢,好好喝,真的有毒吗?!” —— “听说现在有些无良店家会在酒食中掺一些令人上瘾的药物,吃了以后就会对这店中酒食欲罢不能,必须天天来吃才行。” —— “嘘!慎言!” “这位兄台,你说话可要讲证据的啊,我在卧听风吃过好几次饭了,从来没有过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