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长大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宁老侯爷给空置的酒杯里斟满酒, “这是你最爱的你亲手酿的酒,今天我把剩下的两坛全都拿出来,以后就没咯。” “凡事总得往前看,如今我们宁家长子已经有自己的家室成了宁家脊梁,我和你们的娘也早该退出宁府了,”宁老侯爷突然转向沈槐之道, “槐之,你入宁府这么久,我对你也没有太大的期待,毕竟开枝散叶也指望不了你和风眠,我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和和睦睦走下去,以后雨渐和晚意的孩儿你们也可以多多照拂即可。” “好!我就喜欢槐之这样的爽快性格!”宁老侯爷大笑道,招手让人把一坛酒放到宁风眠和沈槐之中间, “这是风眠的娘酿的好酒,这么多年都只在她冥寿的时候我才让人取出来喝,今年是槐之来我们宁家的第一年,也是我们风眠成家立业的一年,你和风眠两个人把这一坛分了吧,素灵在天之灵也会祝福你们的。” 沈槐之兴冲冲地直接用小刀打开坛封,动作之娴熟令坐在一旁的宁风眠瞠目结舌,紧接着,一股混合着麦香和一丝烟熏味道的醇香扑鼻而来。 沈槐之端起杯刚准备喝,才意识到整间屋子一片安静,大家都睁大眼睛张着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这么好的酒,宁老夫人不愧是酿酒天才啊!”沈槐之高高举杯, “我敬宁老夫人一杯!” 一股醇厚的辛辣直冲鼻腔,有复杂的香气,馥郁清新的花香包裹着粮食纯粹的甜香,沈槐之情不自禁赞道: “好酒!” “雨渐,听说最近崔左相十分看重你?” “崔相才华还是有的,为人严苛,但他不是良师,你且最好与他保持距离,在朝中也不要因为一些小利而与他过于亲近,知道吗?” “如果他找你要什么,你不要给,崔绍……是头不得不防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宁风眠在弟弟面前好不避讳语言是否需要慎重,试图用最简单直白的话告诉弟弟不要靠近崔绍这个危险人物。 而这个略带嫌恶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就惹沈槐之不高兴了,他拿着酒坛和杯子有些踉跄地扑过来,一把搂住宁雨渐的肩: “哎?雨渐你居然不听你哥的?崔绍能给你不少东西,但是……你得对得起你的……良心!” “醉?我才没醉,我看得清清楚楚,宁雨渐你就只喝了一杯酒!”沈槐之不满地指指点点,操起酒坛就打算给雨渐斟酒。 “是,父亲。”这一坛酒全是宁风眠和沈槐之的,但是很显然宁将军因为被物理禁锢,根本抢不赢某沈姓狂徒,此刻终于瞅准机会,一把抢过酒坛仰头全喝了,才最终终结这场战争。 宁风眠终于开始觉得整个身体不对劲起来。 里面还有什么呢?沈槐之的皮肤在宁风眠的眼中突然变得极其诱人起来,仿佛一个又饿又渴疲惫不堪的旅人,突然看到自己面前从天而降一只饱满多汁柔软熟透的水蜜桃,静静地在自己面前,舒展又天真,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想扑过去吃的冲动。 宁风眠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皮肤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而某处也正发生着此刻不应发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