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蹭郁寻春耳朵,凑近小声说,“这山上平时也没人来。” “宴青川!”他怒吼一声。 郁寻春猛地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我没有!” (那你脸为什那么红?) 急急忙忙跳下沙发,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飞速窜出宴青川视野。 “你自己看吧!”郁寻春恶狠狠地声音从楼上飘下来。 - 到家后郁寻春准备去楼上工作。 ? 宴青川有理有据:“我休假,为什么还要工作?” 假期还剩大半天,去工作确实有点浪费。 宴青川还能想干什么,他想干昨天没干完的事。 “自己家分什么白天晚上。” “自己家。” “自己家。”宴青川抓着他的手腕,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他垂眸问他,“你不想?” 宴青川立刻托起他的下巴吻上去。 “你昨晚洗了。” “也不是非吃不可。” “一起洗。” 水汽很快模糊了浴室的隔断玻璃。 水声淅淅沥沥,郁寻春突然惊呼一声,他被宴青川一整个抱了起来:“等一下!” 这根本就不是掉不掉的问题。 宴青川直接拉开浴室门,身上的水也没擦,就这样抱着他上楼,水渍一路从浴室门口延伸到二楼卧室。 龟背竹的影子映在墙面,风过,墙上的影子晃晃荡荡。 风停了,灯光下,龟背竹的影子也停了。 宴青川从楼下给他倒了杯水上来,郁寻春也不想喝。 宴青川将水放在床头,他趴在床边,拿头去顶郁寻春后背:“寻寻。” 顶一下拱一下,很快宴青川就顶不到他。 郁寻春笑不出来,他拍开宴青川的手,扯过被子盖住脑袋,在床上疯狂蹬腿。 啊啊啊啊啊气死他了,全怪宴青川!! 宴青川小心翼翼往后挪了挪。 啊啊啊啊啊!! 郁寻春开始蹬腿。 过了会儿,他又试图:“你难道不舒f——” 郁寻春又开始蹬腿。 他把郁寻春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里面不热吗?” “但我就想和你说完怎么办?” 宴青川说:“别生气了,嗯?好不好?” 郁寻春闷声:“下次不许这样了。” 郁寻春:“……不喜欢。” “……不舒服。”他咬牙切齿。 宴青川:“……那我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