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春打住：“那不是应该是你戴这个头套更合适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 跳舞过程中，郁寻春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 头套里太热了，他一脸汗津津的，里面应该是对方答应了求婚，全都在起哄让亲一个。 这场求婚前后策划了大半个月，但他来得突然没带礼物。 郁寻春一边想一边拿出手机，一通来自宴青川的未接。 心情好，郁寻春的声音很轻松，还隐隐带着笑。 说完又问：“你帮我去医院看小狗了吗？早上我走的时候感觉它好像没有特别精神，都是硬撑着在跟我玩，你过去的时候它有好点了吗？” 郁寻春难得听见宴青川这样沉默，摆弄玩偶头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 这次宴青川没有叫什么宴春春，他说：“小狗走了。” 其实也能料到。 一直拖着一直拖着，不注定是这个结果吗？ 但是如果为了所谓的怕他伤心而瞒着他，郁寻春就能高兴了吗？ 如果郁寻春现在在他身边，他或许还能抱抱他。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双方浅浅的呼吸声。 “我在。” 郁寻春庆幸自己没有给小狗取名字。 小时候郁寻春养过一隻小狗，也不算养吧，就是偷偷藏了些吃的，拿去喂，还和席余馥商量说如果自己拿到全优可不可以养小狗，当时席余馥怎么说的郁寻春早就忘了，好像是既没拒绝也没同意吧。 郁寻春分不清那些被像一块死肉一样抛上车的狗里，哪只是他喂过的小狗。 但他记得席余馥在楼下望着他的眼神，冷的，冰的，她说别看这些热闹，影响学习。 郁寻春不敢细想，也不敢多想。 他就把对方当做一个互不干扰的邻居，后来那猫越来越放肆，把他的屋子当成了家，在沙发上舔毛在床上睡觉，于是郁寻春私心给它买了猫粮和罐头，偶尔那隻小猫还会躺在他怀里撒娇。 但是有一天那隻猫也不见了，郁寻春隻当它是过客，某天经过公园时，却看见它的尸体被丢在垃圾桶里，脖子上还挂着郁寻春买给它的小铃铛。 只是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生过任何饲养小动物的想法，可能没有什么缘分，可能没有自己它们反而活得更久。 他还以为这隻小狗会是个例外。 “玲玲？怎么还不摘头套？”宋杭清出来找他，见他坐在走廊上发呆，“快别坐外面了，进去吃饭。” 郁寻春转头看向宋杭清：“哥，这个头套能送给我吗？我还挺喜欢的。” “恭喜你求婚成功，礼物我回头补给你。” 他想拉郁寻春进去吃饭，郁寻春却说：“我临时有点事，就不吃了。” “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