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终止倒计时：32个月23天7小时 站在门口犹豫片刻，她敲响了那道铁门。以为要很久才会开的门，在她刚敲两下就打开了。妮可斜靠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呃……对不起……”沉默片刻，丽娜低下头轻声说。 “你……”丽娜本来想问她那天有没有受伤，但怕勾起妮可不好的回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给她倒了杯水，但丽娜苦笑了一下，没有碰。“干净的。”妮可眉头微皱，刚放缓的表情又变得紧绷起来。丽娜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拉住妮可解释。“我现在喝不下正常的东西。”刚要甩开她手掌的胳膊顿住，妮可不可思议地看向丽娜。 她说的过于平静，就像在说明天的天气一样，妮可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她忽然想起那天索伦说的，丽娜再也享受不了痛快的高潮，她以为是说笑吓唬她的。妮可的嘴张开，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那天真的只是想见见你……毕竟以前……”她说不下去了，也无需多言，妮可变红的眼眶说明了一切。两人都想到曾经在潘多拉互相扶持的日子。当丽娜被客人无情退货，被艾达等一众头牌嘲笑贬低时，只有妮可在她身边和她一起骂客人没眼光。而当妮可被变态的客人折磨的遍体鳞伤时，丽娜除了帮她上药，还会主动顶上，帮她承担一些伤痛。 “你要不约我，我才会骂你呢！”妮可轻推开泣不成声的丽娜，“你都不知道，那天我挣了多少钱！”她跑着到床头，把首饰盒拿给丽娜看。“你看！我把这叁颗钻石做成了项链！好不好看？”妮可兴奋地带上，丽娜擦着眼泪，点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叁颗钻石当时没少折磨妮可，但此时挂在她的脖子上发着刺眼的光。 “可是……你不觉得他们很恐怖吗？”丽娜犹豫着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怕你和我似的，越陷越深……不过，还好你没签合同，可以随时终止。” “你真的喝不了水了？”妮可迟疑地问她，丽娜撇撇嘴，收起眼神，放在膝盖的手攥紧了拳头。“除了尿和他吐我嘴里的水，现在喝什么都觉得恶心……” “可以吗？”只是让她没想到，丽娜竟然轻声问。妮可心里咯噔一下，她点点头，立刻喝了一大口，然后小心吐到了丽娜迫不及待张开的口中。然而，两人想的似乎太简单，水过渡到丽娜口中的那一刻，她的胃就翻腾地反着酸水，丽娜捂着嘴跑向卫生间。 拍着后背的手掌停下，妮可不置可否地看着丽娜。思考再叁，妮可说，“挣够钱就撤……你也是。” 商场里，丽娜给妮可买了很多她以前想买又买不起的衣服和首饰。并且告诉她，晚上索伦会带两人一起去音乐会，妮可兴奋地问她，“就是你上次说，他们都会向你低头的地方？” “管他呢，反正对你卑躬屈膝就好了。你说……他也会给我戴这个吗？”妮可羡慕地摸了摸那条带着丽娜体温的金属。 “可是……可以被人尊敬……反正他们也从来没把我们当人看过。”妮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