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妈妈从前到底是不是人类,反正我只认妈妈是虫母。”乌云揉了揉眉头,“就算虫神降临,我也不改,死都不改。”
“这一点我赞同。”缪点头,又皱了皱眉头,“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自己叫其他虫母‘妈妈’的场景……”
那一刻,缪感觉自己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就有些窒息。
缪:想不了一点.jpg
歌利亚轻哼一声,他的视线落在了紧闭的门板上,优良的隔音效果令他不能捕捉到任何有关于旦尔塔和妈妈的声音,但在大脑深处跳动的神经和腹部滚烫的热意,却足以他知道——
旦尔塔此刻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但还需要继续忍。
真是甜蜜又痛苦的体验。
歌利亚轻声道:“我已经开始期待妈妈彻底走进虫族的那一天了。”
漫长的生命和同类的呼唤,是他们在对比人类世界时的最大底气。
……
当门外的几个高级虫族安静地守在走廊尽头的时候,门内的旦尔塔则忍耐到太阳穴、手臂上都暴起了青筋。
明媚的,属于雄性的力量感彰显其身,像是一团火焰,正在祂的腹部熊熊燃烧。
猩红的血肉再一次出现在主人的周身,涌动的粗壮藤蔓此刻小心到了极点,只敢从顶端延伸着纤细的触须,用于固定虫母胡乱挣扎的小小手脚。
那么小,又细又薄的脊背平贴在柔软的毛巾上,虫翼摊开在两侧,无力脆弱;雪白的四肢被猩红色卷着腕部拉开,宛若引颈受戮的猎物,毫无反抗能力可言。
看起来可口又馋人。
汗涔涔的little mommy漂亮得像是一款黄油游戏衍生出来的小手办,被精心灌注了游戏制作方和玩家的全部爱意,于是这才诞生出了此刻的盛景。
薄绒的毛巾早已经湿漉漉一片,偶尔几个稳着手腕,捏着细小棉签轻微动作的旦尔塔忍不住侧目,妈妈的身体里竟然藏着这么多水么……
完全像是水做的。
怎么也流不尽一般。
棉签略圆润的顶端生有细微的毛刺,对于寻常人类的皮肤来说,这样的质地绵软贴肤,可以当作是沾着药水给伤口消毒的工具。
但对于身体缩小,皮肤更细嫩青涩、耐受度也同步降低的小虫母来说,这样程度的碰触摩擦,则变成了略有粗粝、格外折磨人的“坏东西”。
被虫群们交错的信息素熏迷糊的阿舍尔大脑快变成一团浆糊了,他甚至无力思考现在的处境,只迷蒙着思维,下意识追着愉悦的源头。
像是一只不知饥饱的金鱼,哪怕身体到了受不住的极限,也还是张着贪婪的小嘴,想要吞下更多的“饵食”。
早已经能自由活动的虫翼哆哆嗦嗦悬空在两侧,瞧着可怜十足。虫翼上的脉络格外清晰,像是一副水墨勾勒的画作,有种动态的娇美。
手软脚软,浑身无力。
想挣扎却又被控制着,便只能可怜巴巴、迷糊抽噎,整个冷白的胸膛都要战栗到被晕染成一片浅粉。
那是裹着冰霜的小糖人被舔去了那一层伪装,露出了里边的蜜,哪哪儿都冒着甜。
好可爱。
……妈妈好可爱。
像是快要融化的小蛋糕,黏黏腻腻、甜甜呼呼,伸手一抹便能卷着大半的奶油。
旦尔塔小心地用藤蔓触须压制着妈妈不受控制而痉挛的身体,手指稳到可以去拿手术刀,加之从前的亲身体验,祂总是了解那里有多深,也更便于控制手里棉签的深浅。
始初虫种那犹如烈火熊熊燃烧的信息素里,总带有一种滚烫的热烈,永远以燎原之势涌动着,明明空气里只四溢着湿漉漉的甜香,可彻底被信息素包裹的阿舍尔却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了极具有安全感的火焰里。
不会被灼伤,反而会被保护在焰心之内。
他舒服得连脚趾都染上了一层红。
被始初虫种控制的信息素也很懂主人的心思,它们会分成好几束丝缕,顺着棉签钻进被挤开缝隙,在虫母露出最脆弱部位的同时大肆进攻,竭尽所能缠着阿舍尔的血肉融为一体。
要妈妈适应它们,要妈妈习惯它们。
然后……要妈妈逐渐地离不开它们。
对比小虫母的享受,旦尔塔反倒像是被艰苦压榨的强壮奴隶,一心一意为小主人着想,哪怕满身滚烫的肌肉蒙着汗液、青筋暴起,却也忍着血脉偾张,只专注于自己手下的一亩三分地。
高壮挺拔的奴隶惦记着小主人的感受,祂时时刻刻将目光锁定在阿舍尔身上,以做到方方面面的照顾。
等那湿漉漉的棉签快要被浸泡报废的时候,旦尔塔身后的浴袍则已经湿了大片。
看起来像是能拧出水来。
也是当祂刚刚停手,抽出棉签,盯着虫母细细的脚腕在触须缠绕下骤然抽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敲门的时间则卡得刚刚。
“砰砰”的动静掩盖了妈妈尖细的哭声,莹润的眼白微微上翻,藏起了半截铅灰色的瞳仁。
失控的妈妈……好se……
祂甚至想舔过虫母那对微微红肿的眼皮,舔干净眼泪,甚至是舔遍虫母的全身。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