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筱乐被孙惊鸣那双幽黑的瞳孔盯着,从他狡黠的神情中看到了玩性大发。 “孙少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们好像没见过。” 即使柯筱乐从没有做错任何事。 “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电视上见过,姐姐是演员吧,拍过什么戏来着?” “我拍的戏都不怎么有名,孙少应该没看过。” 就这一声哦后孙惊鸣没在继续和柯筱乐搭话,而是转过头和其他人聊天去了。 不过现在看来,孙惊鸣还是知好歹的。 酒是好酒,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也买不起一瓶,可柯筱乐喝进嘴里,只尝到了苦味而已。 她环顾一圈四周。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美丽花瓶,根本没人会和她聊天或是在意她的想法。 最好孙震学和孙惊鸣都觉得她无聊透顶,腻了就将她抛之脑后,记不起她这么个人最好。 那只大手肆无忌惮的在她大腿处游走,根本不在乎桌上其他人会不会发现。 柯筱乐不敢声张,她只能把腿往旁边挪,希望能逃离那只大手的禁锢。 手指和花蕊仅一布之隔,但那只手还不满足,作势要去掀她裙子,肌肤相贴。 孙惊鸣的手从她的腿上滑落。 特别是坐在柯筱乐身边的孙震学,他虽然不是很满意柯筱乐的莽撞,但表面还是一如既往绅士地问她道。 柯筱乐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又重新闭上,她总不能当着一屋子有头有脸的人和孙震学说你儿子在桌下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