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点头说道:“而且这个人权势熏天,能将探子或是死士派进宫中!”
刘梦棣说到此时,突然猛得吸了一口气。
秦谦连忙说道:“绝不可能是她!六爷您千万别乱想!”
刘梦棣极快得变化了一下脸色,轻笑着问道:“你知道本王在想什么就这么说?”
“反正不会是她!”
刘梦棣笑道:“本王知道不是她,她根本就没这份算计!不是就不是呗,你那么紧张做甚?”
“担心六爷您又胡思乱想呀!”
“本王就乱想了!想想怎么了?你不让本王娶你女儿,还不能让本王想么?”
秦谦听得刘梦棣说着流氓话,反而安下了心来,觉得这样的刘梦棣才算是正常。
正此时,御前侍中郭健从一边捧着个托盘从一边急步走了过来。
托盘是用黄布盖着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里面是一份圣旨。
郭健来到二人身边客气地说:“六爷、秦相,在呢。”
秦谦问道:“可是皇上宣诏?”
“是,宣您与卢相去延英殿呢。可曾见到卢相了?”
郭健话还没说完,那次辅卢检这才从宣政殿里走了出来。
卢检好像就是看到了郭健在宣政殿前走过这才从里面出来的。
他走上前来笑问道:“郭监长,可是皇上宣诏?哟,六爷您还没走呢!”
秦谦与卢检二人好似十分默契。
一个在殿外与刘梦棣说话,一个在殿里与大皇子说话。
他们二人都在等着郭健的到来,算是把心计都算进了骨髓里去了,知道皇帝一定会宣诏二人。
郭健连忙说道:“可不敢称监长,秦相、卢相移步吧。您二位也识得路想来也不必我带了吧?我这里还有点事情……”
秦谦看了郭健手中的托盘一眼,拱手言道:“辛苦郭监长了,您忙您的,我等二人自己走着就去了。卢相请。”
“秦相先请。”
别看在朝堂之上太子党与陇王党争的你死我活,但在平时二人却表现得像朋友一般。
他们客气礼让后便一同向着延英殿的方向而去。
一边走那秦相还一边说:“卢相,最近事情好似不太对呀。”
“是不太对。秦相刚刚问过六爷了?”
“问过了,是他又不是他。好似还有一个什么人在摆弄事态。”
卢检笑道:“六爷大方地承认了?”
“确实如此!还十分生气地说自己被人算计了。”
“那定然是还有一位能人了!他也希望着把这个人给找出来,所以才承认的。还指着秦相您也一起帮忙抓他出来吧。”
“他现在对那人是痛恨至极呀。六爷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却被人当棋子耍,也算是栽了个跟头。只要六爷想找这个人,想来离那个人浮出水平也不远了!”
卢检笑道:“秦相,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什么?”
“六爷就是想让你这么认为的呢?”
“嗯?卢相的话我如何听不太明白。”
卢检笑道:“我亦是看出有个幕后主使在搅事,他还把六爷当成棋子使。但……您觉得六爷他看不破那人之计?秦相您说有没有可能,六爷他愿意被别人当棋子使,而挑拨你我二之关系呢?如此,您绝不会将气发在六爷的身上,而只会怪于那幕后主使?”
秦谦脸色一板深吸了口气说道:“依卢相所言……我是被六爷给算计了?”
卢检笑道:“谁敢小看六爷,谁就得吃亏,这话还是秦相您与我说的呢!不过有一点我却是想不明白。我不如秦相您,凡事也都是后知后觉。秦相您即是先知先觉,又何必与我斗个你死我活呢?如此只会便宜了那个小人呀。”
秦谦苦笑一声说道:“你我二人其实就是一块走夜路的胆小书生。你怕我害你,我怕你害我。但这条夜路真要是少了谁,自己一个人走,还得怕地要死!卢相,你我二人相争是好事!争到最后必然能活一个。你我若是不争了,怕是皇上那里就要不放心了。他不放心,你我二人怕是一个都留不下来!”
卢检叹了一声说道:“六爷说得对呀,你我皆是皇上爪牙!伴群如伴虎呀!哟。秦相您可别把这话对皇上说去!”
秦谦笑道:“刚刚我那些话卢相也别说出去的好。”喜欢纨绔皇子:先创六宫再夺嫡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