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不知道陈青蓝染了一头拉风的白金毛,为了趁年轻貌美多定格几年人生造型,他甚至坚持去补染,每天晚上让谢葭检查有无长出黑发根的时候都宛如孝顺大孙给姥姥拔白头发。 齐小茗看了生理性呕吐一天,见了陈青蓝就拳头硬起。 陈青蓝撩头发的手,微微颤抖。 还是许嘉欣伸出了援助之手,她一拍陈青蓝肩膀,对那位穿得像个小蛋糕的ser夹起嗓子:“抱歉呢宝宝,其实这位是我亲友,s的是xx!对,私服,他社恐扩列无能单机人只是一个可爱小废物没事的宝宝,玩得开心。” 直板夹对陈青蓝漂过的头发效果拔群,成功使得围观群众把他俩认成爱到用真头发s某搞笑日常番里的二次元男同爱侣xx和yy私服。 话虽如此,许嘉欣入场之后还是怂了,反复确认这俩人没有掉队,并不断洗脑:“其实你们俩素昧平生,既不是xx也不是yy,只是两个无辜的现充摄像机明白吗?不然我也护不住你们。” 许嘉欣摆摆手:“忘了吧,在这里我只有一个简单的身份。” 她语气沉痛,一字一顿。 一片沉默中,许嘉欣拽着两个男的以领冰箱的势头穿越拥挤人潮向前冲,谢葭拎着相机,时不时还要援护一下陈青蓝,他一直想问:“现充,是什么?” 这问题乍一想还挺高深,谢葭花了点时间定位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而陈青蓝眼睛已经跟着边上的人形机甲走了,嘴上还不忘贱两句:“欣姐儿注意一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不知不觉,许嘉欣已经抵达了自己的梦想乡,她愉快地长吐一口气:“好了,你俩就在这附近玩,我去采购一下马上就回来,爹地你看着点他,等会我们一起去看美丽的咪和帅气的咪跳舞。” 谢葭打开小风扇,拧开矿泉水,蹲在他身边,安慰老伴:“好了,喝点水,休息一下。” 纸片铁片上印着各种各样搔首弄姿的男人,而威化饼看起来香脆可口,仔细翻翻,里面还有巧克力薄荷糖,都是牌子货。 等到许嘉欣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出来的时候,陈青蓝和谢葭已经含着巧克力开始琢磨纸片子上的哪个男人是攻了。 谢葭:“但是这个穿得很传统保守,一般来说文艺作品里衣着保守看似温和的角色实际上会比较强势,更有可能是掌控方。” 谢葭:“眯起眼睛的都是吗” 什么萌萌私房话。 陈青蓝大惊失色,连忙丢开以示贞洁:“噫!” 陈青蓝冷笑:“我直播一上午本有机会挣万把块却来这里做苦力,你没实力谁有实力?” 考虑到以前有打一起挨有分一起掉的情分,也可能是陈董听起来太爽了,陈青蓝还是决定陪她赶这趟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