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能互相帮忙,那表姐也跟亲姐没两样了,他想通这一点,脑袋腾的一声烧起来,结结巴巴面红耳赤,“欸,我们...我、没有...”
他最终屈服了:“...芋姐。”
“嗯?”林芋从他的表现中觉察到了表弟的失手,“原来他还在追你吗?”
这话说得水平惊人,陈青蓝的虚荣心险些癌变得比木星还大,沉默了几秒才艰难地把追这个字跟谢葭结合起来:“啊...呃,大概可能...”
林芋看了眼手机:“我们家的人好像都不太擅长这个,有时候不怎么顾及别人感受。”
她穿上外套,没有期待对方回话:“谢葭家里有点特殊,性格上有点问题,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直接跟他说,别的不好说,他人是很听话的。”
哪怕说这种托付一样的话,她的表情依然非常平淡随意,只是整理了一下风衣领口,对陈青蓝露出一点不明显的真实笑意。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嘛。”
林芋和陈青蓝前脚离席,谢葭目送他们十几秒的功夫,面前林芋的位置上又坐下一个人。
是个小孩,满头辫子,赫然是陈青蓝那位姐,撑着椅垫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一眼:“那姑娘真漂亮。”
谢葭沉默几秒:“你家里人呢?”
小孩姐抬了抬下巴,“没家里人,我爸的小三看着我,服务员送了她一裤腿红酒,人现在搁卫生间洗呢。”
谢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吃点什么?”
小孩姐看着他:“你一点儿都不八卦啊?”
谢葭沉默片刻:“常见,你爸呢?”
小孩姐就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随意说:“本来不想来,硬要我来,他想跟我那同学的爸爸拉关系,就把我丢给小三呗,她哪关心我的死活。”
谢葭:“有什么打算?”
这人,上次装得那个死样,这一次倒是挺正常的,语气像对着同龄人,听得人怪爽的。
“没想好,”小孩姐咂了一下嘴,“一边搞钱一边把他弄成不孕不育?”
谢葭又一次沉默了,他的意思是今天有什么打算,但眼看着陈青蓝迎面回来,他也就很平淡地说道。
“辛苦。”
“什么辛苦?”陈青蓝一个华丽转身回到位置上,向小孩姐打招呼:“好巧!我去,姐们这个蝎子摆尾头真是靓煞旁人。”
小孩姐翻他一个白眼:“可不,做了半小时呢。”
陈青蓝大为感动,还以为小孩姐特地来找他玩耍,遂左顾右盼了一下,“那确实辛苦,你爸妈不在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