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乐对此指出:“你们还是对流程不熟悉,如果能花点心思查ip——不合法,但作为指控造谣的辅助证据应该是够用了。” 许嘉欣就对此发表了感慨:“去年这时候我还是家里的啃老白眼狼,没想到今年有一天还能打上epl,我就知道,我和芋儿姐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有个性的人应该不会喜欢被人模仿。”谢葭本来是不想加入这个明显有些变态的话题的,但他也实在不希望每晚入睡前隔壁传来表姐的香水味。 锦衣夜行完全做不到,城中村的狗有一条不知道都算她珠江小骄傲名号不够响亮,她老豆不够有排面。 许嘉欣目光炯炯:“老板狂发二十万奖金也可以噶,做得到我老豆拜老爷的时候也替你上一炷香。” 说完,他拖着谢葭急速赶往一楼庭院,公主正蹲在法式田园风情排椅上看蝴蝶。 谢葭举起相机——手机镜头总是失真,他干脆买了新装备,自学两天被陈青蓝吹得十分自信,注册了个小号挑战拍公主照片一百天。 有了孩子另一个爸绞尽脑汁的吹捧,谢葭更觉得自己下的功夫有意义。 偶尔也拍一拍陈青蓝,早上起来叫不醒,拍一张当做罪证,或许某一天指控用得上,撑着下巴看电影睡着了看,表情很好笑,拍一张,蹲在院子里盯着猫看,阳光下满头白金发真的很像蒲公英,跟毛发蓬松的公主在一起倒有点像亲父女,拍一张。 陈青蓝看了两分钟不到,就鬼鬼祟祟地凑过来看他画面:“拍好了吗?我忍不住了哥,呜呜呜对不起我有瘾给我吧。” 画面的平衡感一下失调得厉害,甚至称得上是不堪入目。 但谢葭什么也没说,一样拍下来,虽然不知道要放到哪个文件夹里。 “哪里一样了!”林云秀绞着毛衣针,故作气愤地跟朋友抱怨,“那个小猫猫的照片他全部发给我看的呀,三百八十多张,把我的手机都卡的要死,同事说就拍了一点点,一张都不让我看哦。” 朋友促狭地笑起来:“孩子长大了嘛,好朋友说不定就是女朋友。” “当初搞竞赛拿了个银牌,他那个人不高兴嘛,在车上就骂我的小孩,他回来就不敢说,晚上睡觉前问他半天才讲,还好人家环卫工第二天早上才倒垃圾,不然我去哪里要我小孩的银牌,想到这里都恨死他了,死老头,就应该把他丢进垃圾桶里拉去火化。” 林云秀以前就是学那些什么破电视剧,电视剧编起来好痛快,说骂完人心里不舒服,那就是你们两个心里还有情分,原谅才有好日子过。 就像现在,她神采飞扬,眼睛好像被水洗过,又恢复少年时的清澈透亮。 林云秀低下头绞那团毛线:“是啊,真好,我还一直怕他心里有阴影一直讲什么那个死老头会遗传,我的小孩也会搞家庭暴力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