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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诸神信仰前5-4世纪时代懿乔】圣谕(2 / 2)

大乔狠下了心,用膝盖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司马懿睡得很不安稳。在浅梦中他也患得患失,总是安不下心,像是在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在他睡着时不翼而飞。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一直在不停地追赶大乔可能留下来的痕迹,就好像只要晚了一秒事情就会变得无法转圜。他在愤怒,在害怕。是的,他在害怕。司马懿对于这种情感已经十分陌生,所以在它再次涌上来的时候有那么刹那让司马懿不知所措。他甚至无法肯定自己害怕是因为大乔会离开他所在的这一处深渊,还是因为她可能会死。

他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他说服自己只是因为神庙的皮提亚被拐走后他身为神庙的掌事者会颜面扫地,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操控神庙掌握政治决定权的计划。毕竟神怎么会守护不住自己的信徒呢?这件事一传出去神庙连带着神的声誉都会大打折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就算他能在昼夜不停地追赶大乔的途中选择性遗忘这个问题,但当他沉入睡梦中时,这份害怕又剥开平静的湖面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他不知道是谁在质问他,或许是他自己,也或许是大乔。在慌乱与混沌中他即将得出答案却又突然间被疼痛唤醒。司马懿睁开眼看见了大乔的眸子——那双原本灿烂如星海的眸子,正逐渐地与他相似。那些年少懵懂的、只是在追寻自我的叛逆逐渐被削得尖锐转成了对他一个人的反叛恨意。她开始变得沉默多思、敏感多疑,逐渐隐藏起了本该拥有的绚烂情绪,只留下了冷漠、嘲讽和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无知无觉的神情,就和他一样。

“你就这样睡在我的床上,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大乔冷哼了一声,勾起的嘴角全是不屑一顾的笑意,“我忘了,你绑住我的手脚不正是因为害怕我趁你睡着时下手吗?”

司马懿沉默地看着她,头一次没有更加讥讽、更加难听地把话顶回去。他一言不发地起身,伸手去碰她。

“别碰我!”大乔以为他又要像以前一样迫使她和他欢爱,可司马懿只是看了她一眼后,伸手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取了下来。

“你应该没蠢到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能让伤口裂开。”司马懿丢下这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乔看着摊在床上的绳子头一次对司马懿的举动感到疑惑。然而也只是短暂的在这个晚上,之后的日子他仍旧是那个她所憎恨的司马懿,依旧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强迫她。

她怀孕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前正好是索尼忒掳走她的日子。

瞒不了,屋子里的其他两位皮提亚和负责修理神庙的祭司神情怪异。她是在众人面前晕倒的,这件事瞒不了——她一醒来便看见司马懿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而这一刻大乔竟然是高兴的,她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样最好无论是她们暗地里让她堕掉这个孩子,还是要以渎神的罪名将她泡在石湖三天再将她流放,无论是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屋子里的气氛沉默得像是能结冰。大乔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招供”的时候却被司马懿率先打断:“这是神子——太阳神迷恋上了我们的皮提亚,所以让她分娩后代以让自己的恩泽能佑及大地。”

大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司马懿能读懂她的每一个神情,于是在她想要驳斥时又开口打断了她,他将声音压得低沉而又阴冷:“是神子,听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人被司马懿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吓得点了点头后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大乔与他对视。

“司马懿你明知道这不是——”

“那又如何?我说它是,它便是。”司马懿盯着她的脸,神情没有分毫的波动。

大乔被气得发笑:“那由不得你。”这个孩子是在她肚子里的,她要弄掉它方法多得是。

“明天开始,会传递给你的所有药都会由我接手并亲自给你送来,”司马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下眼眸像木棍一样没带任何情感,“既然怀有神子,自当更加亲民让百姓见证神的庇佑与恩赐。我会挑选适合你的求神谕者的问题。反正马上就要到冬月,太阳神会回到极北之地去自净,神庙也不会再开展预言仪式,其他两位皮提亚能够应付这期间的‘重要’问题——你不必再喝卡斯塔利亚泉水。”

大乔一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本以为自己要弄掉这个孩子会很简单。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司马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无论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草药也好,还是想要将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也好,甚至她有想过将肚子撞在石桌上,但都被司马懿及时拦下。他看着她的神情就像是在看着小孩幼稚而又无意义的游戏,可笑又愚弄。

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大乔真的快要崩溃了,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懿要留这个孩子,是为了更好的操控她还是将它也培养成他听话的狗?有一天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他吼了出来,司马懿只是看着她轻轻地说:“因为它是神子,所以它不能消失。”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便决定了她和它的命运——他一向都是如此。司马懿也不喜欢它。大乔能感到,他偶尔看向她肚子的目光带着厌恶和冷冰冰的杀意,可最终他也忍住了。他一向都能忍,大乔知道没有什么能够比他肆意玩弄神谕、玩弄这个城邦的统治者们更重要——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这个结果,他什么都不在乎。

大乔斗累了,再加上怀孕带来的各种不适让她不得不安分下来。冬月的神庙最为清闲,只需要做好洒扫和神庙刻字石板的修复便再无它事。在闲暇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了生命的律动。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算大乔再怎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在感受到它的胎动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和它有了连结。

就这样吧,既然无法打掉它,那就……顺其自然吧!大乔不是一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当她下定决心之后她便开始以平常的目光来看待这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生命中没有过“母亲”这一角色,也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朋友和亲人的人,大乔不得不承认和这个孩子的互动让她贫瘠的感情荒漠开出了一朵沙漠之花。自从她发现了神庙的秘密、被司马懿以强硬而不堪的手段惩罚之后,她沉寂了许久的笑容终于再次出现。她甚至对这一场直至死亡才能终结的人生酷刑接下来的日子产生了几许期待。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大乔的身上,让她不自觉笑起来的神情带上了几分圣母般的光辉——这刺痛了默默站在暗处观看着她的司马懿的眼。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为别人所剩下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因为它的逐渐成熟,将他赋予她的特质开始缓慢剥落。她仿佛又回到了她要离开小房子的那个晚上,云鹰扇动着翅膀振翅欲飞。他将自己的身形完全藏在了石柱的后面,捂着胸口忍不住急速喘息起来,他的心有着微微的抽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失态。这样脆弱的情绪紧紧停留了一瞬,很快他又调整好自己,恢复到平日里面带笑意却让人不住敬畏的预言者。

大乔生产那天是司马懿为她接的生,他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信任他们。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敢将她交给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只有疼痛。司马懿看着大乔疼得一遍又一遍地在屋子里打着转儿,内心也开始焦躁起来,可他只能看着她。到后来疼痛开始加剧,大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拉出来的一般,手脚冰凉、身体不住地在发抖,但汗珠却不停地往外冒。头一次,司马懿主动伸出了手给她——大乔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便不自觉地飙了出来。她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腕,带着泄愤和司马懿并不陌生的恨意。

她疼了一天才将孩子生下来。司马懿剪断脐带的时候大乔已经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司马懿用准备好的纱布动作卡顿着沾着谁替才出生的婴儿清洗。他明显心不在焉,等怀里的婴儿扯着嗓子嘶吼了几声后他才漫不经心地朝它看去——下一秒,司马懿的脸色便开始剧烈地变动起来。他还是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异、错愕、到最后复杂得难以言喻的神情一个一个地自他面上碾过。

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哪怕只是才出生的小东西也能充他的脸上看出父母的影子。司马懿的呼吸又开始加速起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放在了他露着舌头的唇边,小家伙不耐烦地扭动了几下瘪着嘴就想哭,被司马懿及时捂住——

屋子的血腥气很重。大乔醒过来便被呛住咳嗽了几声。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婴儿的动静。

大乔强撑着下地,在屋里看了一圈后确定孩子不在,便想扶着墙缓慢地往外挪。司马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大乔也没心情去猜他在想什么,她的视线一直探往门外:“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带着几分期待和欢快地问。

司马懿转动的目光有些迟缓,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隔了好一会儿才落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汗还未完全干,脸色和唇色苍白得像是褪了色的玫瑰。他抿了抿唇,以一种大乔听不懂的沉痛说:“神子……自当归于太阳神。”

“你在说什么啊?”大乔最初没听明白,但是接触到他的眼神,大乔脸上的期待逐渐被空白给吞没:“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们没法决定一个孩子能否平安地来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人!我是有感觉的!那是个健壮的孩子!他一直在我肚子里动——我不信。你让开!我要去找——”

大乔想要绕开他。司马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盯着面前的地面,缓慢而又坚定地说:“不用找,它已经死了。”

大乔的目光凝滞了一瞬才挪动到他的脸上。司马懿知道她想质问什么,率先一步开口:“是、是我杀了它。”他藏在身后的双手依旧在颤抖,也不知是为她接生了太久,还是因为他方才才闷死了一个婴儿,也或许两者都有。

“你知不知道他是——”大乔疯了一样地叫起来。

“我知道!”司马懿截断了她的话,他的目光和她对视,“我知道。他和我很像。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得不杀了他。”

大乔的呼吸凝滞了,直到快要窒息她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呼吸。她看着他,目光不容置信而又涣散。身体的剧痛还未平息,甚至连她身上汗湿的衣物都未风干,可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却已经不在了……

大乔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被床边的台阶绊倒跌坐在了石床上,她才像是灵魂归位——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接一串的泪珠落下。她看着他,表情从一开始的倔强逐渐松散开去:“你知道?”大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在抖:“你知道什么?”

她看向了他,又哭又笑地质问:“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要我生?司马懿,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那孩子不死,你和我都有危险。”这是司马懿第一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冲动。但是大乔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闭上了眼、趴在床上仿佛死去了一般。

大乔病了,病得不重,很快就痊愈了,但她却仿佛没有了生气。她成为了听话的木偶,不再和司马懿吵架,对于她原本厌恶的欺骗也变得逆来顺受。她变得很乖,司马懿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他用言语羞辱她、试图激怒她,大乔也只是一味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地力气,她很累,累到什么事都不在意。大乔觉得自己就是司马懿口中的那头狮王,被打掉了牙、扒掉了皮、抽出了脊椎,只能疲惫而又疼痛地等待死亡。

她仍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但或许她也明白了一点,越是有棱角的石块便会被越快的打磨,她所做的这一切在掌管一切的人看来不过就是闹剧,除了撞得头破血流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像即将粉碎的石块一样布满裂痕,可是她的生命却不能像石块一样在下一秒就被风吹碎、吹散。

她已经爱不动、很不动、期待不动了。

苍鹰最终会将自己饿死在牢笼里。

神庙意外失火了,火势来得汹涌但仍旧留够了时间能让神庙中的人逃亡。

所有人都逃了出来,除了大乔——司马懿环视了逃出来的人后,心猛地沉了下去。身后的火焰已经吞噬掉了神庙的大门,出来或进去的人都会被火神惩罚。

司马懿停顿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在一片惊呼声中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大乔坐在神庙庭院的廊檐下,周围的火焰在狂欢着吞噬一切,而她在静静地看着天空。

“大乔!”司马懿呼喊着她。当看到那个从火焰中跑出来的身影时,大乔脸色突变立刻从石阶上跳了下去,往着神庙的深处跑。

她听到有重物自石阶上坠地的声音,而后是一阵压抑着疼痛和喘息的抽气。大乔的脚顿住了,她还是心软了,转过头去看了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狼狈地倚着廊下的石阶,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竟然还笑了起来——他的手脚都有被灼烧出来的伤痕。

大乔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向着他的方向走过去。他们谁也逃不过火神的烈焰,死亡会是他们的结局。

在那之前,她想和他好好地谈一谈。

“你为什么要进来?你的野心、你想要追求的东西不是在外面吗?”

司马懿笑了笑,像是回到了他们在小房子的时候,他虽然目空一切却至少在和她聊天的时候是真诚的,“都不重要了。在进来之前,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是你有没有逃出来、有没有受伤,我还想到了我们的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大乔的眼睛湿润了起来,她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老熟人,没有争锋相对和逆来顺受的神情之后是无尽的叹息:“司马懿,我曾爱过你,我也曾恨过你。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觉得你可怜。”

“是吗?”司马懿笑着,费力地探出手去拉住了她,“那你记得在冥府之路上一定不要回头,不要像俄耳普斯一样。”

周围的石柱轰然坍塌和火焰一起将他们包裹。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污泥沾染上纯色的裙摆会是什么感觉?

将绽开的优昙碾碎在泥地里会是什么感觉?

将那双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纤长双手从神坛上拽下、将那双一直清透的双眸覆盖上情欲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铠不知道,但他觉得那一定是充满罪恶而又快慰的。

他看着眼前巫女的长发敛下了眼眸遮蔽住了眼中汹涌的情欲。

他不知道自己对巫女大乔是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自他被召唤醒看见那个站在岸边冲着他微笑的少女时,他的眼中已然看不见其他风景。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是出于主仆之间的连接,是出于巫女与被召唤者之间的那道契约的影响——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并肩作战。她和他以前的契约者都不相同,她全然的信任他并没有向他隐藏自己任何的弱点——只要他愿意,他的龙爪可以轻易地将他撕碎。

他并非没有撕碎过契约者,他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所以千百年来即使他曾被唤醒但也只停留于刹那——那些惊慌失措的召唤者们会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立刻切断召唤的咒术,拒绝与他缔结契约将他再一次地抛入黑暗……

所以当他醒时听见她叫唤他的时候,他是和她一样的惊讶——

“青龙?”那个少女看见他的身影时只有短暂的惊讶停留,很快她便笑着向他伸出了手,“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

或许是她在水边召唤的缘故,不然他想不到这样像云朵一样纤弱洁白的少女为什么会召唤出他来——契约双方之间总是会有一点共通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周围都是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的光斑,随着微风摇曳着。她就那样伸出手将他从水潭中拉了出了。

纤细的手指、娇嫩的手心,再往上看能看见手腕处透过皮肤显露出来细长的青紫血管。那么细,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生命。

她没有戒备。甚至在缔结契约时他显露出了真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的眼中也没有惧怕和厌恶,反而是莫名地惊叹——

“真美。”她抚摸着他泛青的鳞片遮掩叹道。

她的意识完全向他打开,他甚至不用窥探光明正大的便能知道她的过去——她是第一次缔结契约。

也不知该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她真的已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巫女从不曾限制他也不曾勉强他去做什么事。她就像天边的一朵云,高高在上而又缥缈得不真切。铠这样想着。

她很弱,哪怕她有着半神的血统也是召唤出他的人中最弱的一个。她也不爱说话。最初的时候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同去——她像养一个闲人一样的养着他,而且巫女自己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那时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巫女召唤出他究竟想做什么……什么命令都没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既然她不说也不求助他便冷眼旁观——他知道她陷入了苦战。不知道她在对付什么妖魔,但那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会出去,然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

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一直是在旁观着,最终是在感应到她伤重才赶到现场替她解围——作为她的使魔,若是契约主死亡那么他也将重归沉睡。他只是不想才醒又堕入黑暗而已。

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呢?铠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他们一起度过了几十年,她是神女而他是一条龙,时间对他们而言本无意义。他只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的爪牙,变得温顺和蔼。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和她一起四处漂游、并肩作战,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和她坐在一起赏樱品酒,更是习惯了她任何不是命令的要求——他已经做不到拒绝她。他以为这是出于对神女的敬意,出于对主人的服从。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份不同寻常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在一次除魔中他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看见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蓝色的头发铺满了肩头,藕节一样的臂膀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含着泪与媚的眼角不经意地向他瞟来,只一眼就让他沉沦。

他渴望着她红润的双唇,渴望着她柔软的胸前,渴望着她的一切!

想要她!想要撕碎她、贯穿她!

他就这样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关切的面庞。

那么美的脸,那么纯洁的神情,那么懵懂的心思,那么……青涩的身体。

还好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确定沾染在他身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之后她便离开了。

此后那个梦、那个和她一起沉沦的梦在每个夜晚反复的出现。

龙性本淫。

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每一个被欲望折磨得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一边想着他的神女的模样一边自慰着,可越是这样欲望越得不到满足——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看见她的表情,想要吻她、想要冲撞她!夜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压抑的低喘,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

原本和大乔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快被洗涤干净的邪性瞬间以另一种蓬勃之姿汹涌着反扑而来。

他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淡然,他的视线总是流量在她的唇上,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想要从紧闭的衣襟中窥视她胸前的洁白,想要用手丈量她腰肢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他的契约者、主人、神以及……心魔。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饱受折磨,直到多年后他吞噬了这份欲望或者被这份欲望所吞噬。

铠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大乔。

可是,他出格了。

大乔对他的放任和信任成为了他最有利的武器。

铠知道由于有他青龙镇守在侧很少有小妖敢来挑衅或者偷袭这位有着半神血统的少女,所以大乔夜里一直都睡得很熟。再加上他们已经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大乔对他没有戒备只要他再点上一味安眠的熏香……整个夜晚大乔是不肯能会醒来的。

她就像云一样捉不住。铠潜入到她的房间看着她面上因为睡意而蒸腾出来的红晕这样想着。他瞧见了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手腕的弱点毫无掩饰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要他轻轻地一划……他就能切断她的生命。

铠想到了今早大乔和一个男子说说笑笑的场景——身为雄性,他自然明白那人类看着大乔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他们只是主仆和契约关系,她不属于他,她之后会属于其他人——这样的认知让铠忍不住暴怒。他盯着大乔洁白的手腕,只要他切断了她的脉搏,所有困扰他的一切都将得到解决——

可是在他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所有的暴戾全都化为乌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温热,如此细腻和冰冷的他完全不同。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她将他从水中拉起来的时候——她的掌心那么柔软……

铠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或许只是顺从了他内心最邪恶的想法而已——

他握牵引着她的手握着自己胯间的凶物上下碾磨着。他一边粗喘着一边观察着大乔的面色:她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是想要从睡梦中挣脱一样眉头紧紧地皱着,睫毛不停地抖动着但到最后都没能抬起来。

不知是因为这是她的房间到处弥漫着她的气息还是因为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住了一小部分,铠觉得这次的感觉和他自慰时完全不一样。

白浊沾满了大乔被碾磨得泛红的手心,看起来淫靡不堪。

铠在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有一种罪恶的快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从她手心中沾了些白浊抹到了她的双唇上,然后吻了下去。这份不齿的欲望他想要和她一起品尝。他想继续做下去,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放开了她的唇,将他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点上了味道浓郁的熏香掩盖住屋子里颓靡的气息,再给大乔泛红的手掌涂上药膏之后铠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铠觉得他心底的黑暗像是被填补上了一些,但却又像是破得更大了……

所有的迷茫再看见大乔疑惑地扭着手走到他身边时全都被消散得一干二净,除了不知从何而起的得意之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

只要顺着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做下去便好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让自己快乐不都是人所追求的——何况,他是一条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开始铠还会有所顾虑,只会借着她的手来自慰。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在她身上咬出痕迹,想要品尝她的双乳,想要感受她的颤抖……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解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洁白的躯体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的胸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他从来就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的事物,甚至在咬上去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弄伤她。腰肢很细,但韧性却很好……再往下……铠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摩擦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和她的湿意——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有反应的。幽湿的花穴真的很诱人,但铠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只是夹进了她的双腿巨物蹭着那条缝来回摩擦着。他粗喘着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知道时间不早了才抵着那条缝泄了出来。

他掰开了她的腿,看着她的腿间——耻毛和阴唇上都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虽然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耻毛的低落和肌肤的纹理渗了一些进去,看起来就像是花穴装不下这么多的欲望从里面透了出来一样。

被玷污的神女——既淫靡又圣洁。

铠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去看她的伤口——她的腿根因为他磨蹭得太久破了一些皮,在红肿的皮肤下衬着说不出的可怜。

铠清理干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又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洁白躯体沉了沉眼眸——他不甘心,他想要他的印记一直在她的躯体上停留着。这样想着,铠将手又抚上了她的娇乳,将她的红樱揉捏得挺立后在乳晕上用指甲划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看着那既存在又不明显的痕迹,铠这才替她合拢了衣襟。

除了最后一步,他将不该做的都和她做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但是这样扭曲的快感不会一直持续——铠察觉出了大乔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痕迹可以掩埋气息可以隐藏,但是身体的异样感不会消失。

在大乔第七次问他夜里有没有状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疑了——毕竟无缘无故地持续出现手疼腰酸的情况,谁都会怀疑的。更别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的屋子里不再点熏香了。而且她的房门开始布下禁制不许人出入。

他又变回了每晚只能靠着回想她来手淫,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多了她的贴身小衣。

食髓知味。

到底是不同的,铠感受着依旧昂扬的欲望靠着床沿这样想着。

让铠打破这禁忌的欲望,让他隐怒着将一切肮脏不堪的想象向她摊牌的是他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好友的对话。

“我想和他解除契约了。”她这样说着。

“发生了什么吗?”

铠看见她海蓝色的头发摇了摇,“最初我会和他签订契约是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和孤寂——我知道他的事,他杀死的那位契约者是为了夺取他的龙丹他反抗之下才不小心杀死的,就因为这样而被众人厌弃也太可怜了——我想要拉他一把,他本性不坏他不应该一直睡在黑暗中。这世界这么美好,他也有权利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又想着解约了?”

“我已经帮不了他了——最初的几十年我的确安抚下了他的暴戾,可是最近……他的邪性好像又上来了,我无法压制。也或许这邪性就是由我而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不合适了。”

他听见大乔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低声说着:“在契约缔结之后再解约的使魔不会再次陷入黑暗,他们虽然会因为解约失去大半的法力但只要找到了另一位契约者便能够将丢失的力量找回来,而且……他是青龙,他这么强大想要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一定很多吧!”

“你和他谈过吗?”

大乔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回避见他,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会去找他说的,我会尊重他的意见。”

铠没有听下去,他走了。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大乔来找他谈解除契约的时候铠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能察觉到她松了一口——虽然接触契约了,但她并没有赶他走。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漂游居无定所的,现下所居住的这间房子也只是他们在此地短暂停留的容居之所罢了。她尚且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地方,又何况是身为青龙的他呢——或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的在她身边停留。但也有一些不同了——他不再是她的“仆从”。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上,不远处的樱花林里有一口露天温泉。铠去的时候大乔正好在温泉里——他能看到她披散的海蓝色长发以及透过发丝透露出来的略微泛红的肌肤……那是他曾经无数次舔舐过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当然不是巧合。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她的习性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泡温泉的时候总喜欢饮上一两杯清酒他也知道。

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大乔身后直到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大乔才吓了一跳地飞快回身戒备地看着来人——

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大乔松了口气,眼中的戒备消退了不少她想了想问:“有什么事吗,青龙?”

铠沉默不严,但大乔能感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她皱着眉往水下沉了沉,“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怕我。”铠盯着她,突然说。

“没有。只是……你这个时候来让我很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大乔一瞬间有些无言,低着头有些纠结地说,“我在洗澡,你这个时候来怎么也不合适吧?”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不适合的。”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乔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就站在她的身前。虽然穿戴整齐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接近,让大乔感到有些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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