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当大乔出来的时候突然间被诸葛亮拉到一边,身上也多了一件衬衫。
“怕你着凉——秋天的夜晚风大。”诸葛亮迎着大乔询问的目光,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大乔也没多想——她暂时没有下水的打算,的确有一件外套会暖和许多。不过……应该是他换下来的,衬衫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以及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息,感觉就像是被拥抱一般……
大乔微红着脸整理着自己的衣着——诸葛亮的衬衫对于她来说还是大了一些,即使将袖子挽上去了一截还是会松松地垂下。
“诸葛亮的衬衫?”当大乔来到烧烤区觅食的时候,貂蝉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大乔身上衣服真正的主人是谁,笑得一脸调侃,“看来他是吃醋了。”
“吃醋?”大乔有些不明。
貂蝉白了她一眼,“难道你没听过自己女人的身体只能自己看吗?谁会乐意让自己女朋友性感的一面让别人观赏啊?”
“我的蝉姐你太夸张了吧!”大乔有些哭笑不得。性感这个词……怎么也感觉和她搭不上边啊!
大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她属于纤瘦的那一类型,如果胸再大一点的话还能和性感并肩走一走,可是除了腿长腰细之外她还真没几两肉。再加上她的泳衣是连体的,虽然腰侧和背部是完全露出,但在披上了衬衫之后,唯一露出来的也只有腿了——这真的是和性感扯不上关系。
尤其是站在貂蝉身边……这样一比,至少在前凸后翘的地方她是逊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夸张——你没看见他的目光基本上都没离开过你吗?”貂蝉回过头,示威般地朝着诸葛亮瞪了一眼,随后又拉着大乔往前走了几步,小声的咬耳朵,“我觉得诸葛亮还挺不错的,就算在场这么多女生他都没有看过几眼——大乔你一定要把握住,最好找个机会把他上了!”
“咳咳咳!小蝉你在说什么呢!”正喝着水的大乔被貂蝉的话吓得岔了气,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咳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
“我真想将你的小脑袋瓜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以前是怂恿我找男友,现在是怂恿我……”大乔有些心虚地朝着诸葛亮的方向看了一眼,“上了诸葛亮。”
“我的脑子里当然是装着你的‘性’福啊!一会儿我又东西送给你——算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大乔看着貂蝉笑得神秘的模样有一瞬间觉得她送的礼物不会是蛊惑类吓人的玩具吧!
另一边,大乔注意到吕布找上了诸葛亮两人正向着泳池走去,正想过去的时候却被貂蝉拉住,“放心吧,阿布有分寸的,不会伤了你的心上人——让他们玩玩吧!”
大乔听见貂蝉这样说,也就安安心心地随着貂蝉找了一处最适合观赏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乔从来没有想过诸葛亮竟然也能有这么好的爆发力和耐力——几乎能够和吕布拼个不相上下。虽然看见诸葛亮一身精致的肌肉也能明白他是有在健身的,但是大乔一直以为他的健身也仅仅只是为了维持健康以及作为一种平衡久坐办公生活的调剂——从来没想过,看上去只有“花架子”的诸葛亮竟然并不输给一位几乎是半个运动员的吕布。
尽管最后还是以些许的落后输给了吕布。
见吕布上来了,貂蝉和周围的人几乎是立马就围了上去。
诸葛亮甩了甩头,头发湿漉漉的感受他很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甩!真像只猫一样。”大乔带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诸葛亮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见大乔正站在泳池边等着他。
“上来,我帮你擦——小心着凉。”几乎是诸葛亮一上岸,大乔就将手中的毛毯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坐在泳池的一边。
诸葛亮乖巧地低着头让大乔用毛巾替他擦拭着头发。
与另一边灯火璀璨的热闹相比,这边安静得有些出奇。
大乔觉得他们需要说一些什么,于是她想了想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的运动也能怎么好。”
她感到自己手下的脑袋低了低,随后听见他问:“你怎么不去那边?”
大乔一瞬间觉得好笑,“为什么我要去那边?我的男朋友是你啊。”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他的身后搂住了他,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我能赢的——就只差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闷闷的,感觉就像是小孩子不服输的表现。
“赢他干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和吕布抢小蝉啊?”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诸葛亮却很认真地回过了身来看着她,“不。只是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输。”
他本对输赢不甚在意,输也好赢也罢生活都需要照样的过下去,与其过分地计较输赢的得失,还不如理智清醒地想一想现在和未来。
但是,在大乔的面前他却忘记了以往的淡然——不是怕输,只是害怕她的目光看向了别处。
大乔愣了愣,然后笑着继续隔着一层毛巾“蹂躏”他的脑袋,“嗯!你没输——你已经突破了以前在我心中的印象,你已经赢过了你自己。”
诸葛亮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了头,蓝色的眼眸里闪耀着无比认真的光泽,“那我要奖励——吕布一会儿有大的惊喜等着他。既然我在你这里也算是赢了,那我想要奖励。”
大乔弯了弯唇,“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正当诸葛亮要开口的时候,吕布却走到了他们身边——他低头看着诸葛亮,虽然红色的眸子里傲气不减但却并不让人觉得冒犯,“你还挺不错,虽然比不过我。”
诸葛亮看着吕布伸出来的手,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借力站了起来,“彼此彼此。”
“刚才我听见你们在说奖励什么的……”貂蝉勾了勾唇角,美丽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狡黠,“吕布!”
吕布突然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急忙向着貂蝉的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貂蝉笑得一脸妩媚,但吕布却隐隐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每次小蝉这副表情的时候,他总是会没好果子吃。
正在吕布战战兢兢地猜想着貂蝉会怎么样对待他的时候,貂蝉却只是走到他面前轻轻地说:“吕布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吕布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挠了挠脑袋,问:“小蝉你说什么?可能现场太吵了我没听清楚。”
貂蝉沉下了脸,突然间伸手将吕布推到了泳池里,等他湿漉漉地攀在泳池边缘的时候,貂蝉才弯下身笑着大声说:“吕布,我喜欢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周围的众人开始发出了起哄的声音。
大乔是第一次看见貂蝉笑得这样开心——这样的情绪外露。女神代名词的她很少会在人数众多的情况下放声大笑,甚至连说话声音也是维持在一个能听见的程度之上。
吕布还是没能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你愿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
“愿意愿意!我愿意!”吕布被貂蝉最后的话给吓得回过了神,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急忙从泳池里面跳了出来将貂蝉搂在了怀里。
大家又是一番庆祝贺喜,热闹得似乎要将城市夜晚最热闹的灯光都给压下去。
直到服务员推上来了蛋糕和香槟的时候,大家才簇拥着一对恋人向着餐区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笑声向着四处散去,大乔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你刚才说的小蝉的惊喜就是这个?”
“嗯。后面可能还会有惊喜。”诸葛亮说得波澜不惊。
大乔却不住地咋舌,“有点替吕布的小心脏担心——这惊喜真的是毫无预兆。”大乔想了想,好像之前她似乎问过貂蝉有没有和吕布结婚的打算,但当时她好像只是对着自己笑了笑——难不成貂蝉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开始策划今天晚上的这一切了?
“你怎么知道的?”大乔望着诸葛亮,眼中时藏不住的好奇。
“之前看见貂蝉出去了一下,她的手上拿着两个小盒子,看盒子的大小和材质应该是用来装对戒的,而上面的LOGO是知名的钻戒品牌……”
“难不成小蝉是想弄个吃蛋糕吃出个钻戒的惊喜?”
“很有可能。”
大乔想了一想,如果吕布咬到了钻石……大乔有些害怕地捂住了脸颊——想想就牙疼。
“一会儿蛋糕什么的我们都别吃!得小心自己的牙。”大乔盯着诸葛亮突然间说了一句——其实她也有点小私心,蛋糕那么大,万一他们的运气就这么好,不小心中奖了那不是很尴尬?她还好,如果诸葛亮迟到了的话,那才真的是尴尬得不行。
诸葛亮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貂蝉拿着那两个小盒子出去,肯定是去厨房,而且布菜和切蛋糕都是由她一手操办——她肯定会让藏有钻戒的那一份食物落到吕布手里。”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奖励——”诸葛亮突然间将大乔拉近,有些满意地看着大乔渐渐爬上绯红的脸,正当诸葛亮准备讨要奖励的时候,却被貂蝉毫不留情的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想要打情骂俏先等等,我先向你借个人——一会儿还你。”貂蝉笑得揄揶,也不顾诸葛亮阴沉的面色直接就将大乔拉走了。
果不其然,吕布最终还是吃到了那藏有戒指的惊喜,等到双方互相将戒指套到了彼此手上,人群中又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夜渐深,大家基本上也没有了游泳的兴致,都将衣服换了回来。
时间就在大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间溜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乔的错觉,总感觉吕布一直在灌诸葛亮酒——诸葛亮似乎不太好拒绝,也就认命地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不能再喝……”
正当大乔想要过去替诸葛亮挡酒的时候,却被貂蝉拉住,“看你这个样子——是真的很喜欢诸葛亮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你们的喜酒?”
“……我看小蝉你是快要结婚了就希望周围的人都结婚是不是?我如果结婚了谁来当你的伴娘啊?话说……为什么小蝉你会想要先求婚啊?”
貂蝉笑了笑,从桌上拿起了一杯香槟放在手心中摇晃,目光装有着几分迷离,“当然是……让他一想起来就记忆犹新了——其实也相当于是一个下马威吧,今天举动相当于告诉他既然我能有和他结婚的决心,那么之后如果他对我不好,我也能够有离婚的决心。最重要的是,如果只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我还能够用求婚是我主动的这件事来膈应他。”
“……别太担心,吕布他对你好了这么多年,我相信他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大乔听出貂蝉话语中隐含着的不安——纵使再怎么要强的一个人,在面对一种新的身份与生活的时候总还是会感到那么一丝茫然无措。
毕竟婚姻不同于爱情——婚姻不得不考虑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琐事,它是立足于现实的点滴;而爱情则更多的是罗曼蒂克的想象,远远凌驾在现实的天平之上。
“过得不好我随时欢迎小蝉你到我这里来——哪怕后半辈子我养你都没问题!”大乔笑着拍了拍貂蝉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得了吧!”貂蝉朝着大乔抛了个气闷的神情,“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从刚才起眼睛就没离开过你那个小男友,就这么担心他?”
大乔见自己的小动作被揭穿,忍不住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
貂蝉看得啧啧称奇,“这样小女生的表情出现在我们乔姐脸上——莫名有些让人后背发麻啊!快把以前那有气吞山河之势的乔姐还给我!”
“……我还真是谢谢你没有将香槟泼在我身上说一句‘呔!妖怪!’!”大乔轻哼了一声,但之后话语又担忧了起来,“我真的很担心他,平日里没怎么看他喝酒的……”
“平日……之后我一定要将你们的交情全都套出来!今天就放过你——快去接你的男友吧!看他似乎醉得不清。”
正当大乔要过去替诸葛亮解围的时候,却又被貂蝉拉住,“这个——给你的生日礼物,记得回去一定要看啊!把握住机会!”
貂蝉将袋子塞到了大乔手中变轻轻地将她往前推了推,甚至在她回过头来时还不忘挤眉弄眼地朝她比个加油的手势。
“我说你真是……不会喝酒就拒绝啊!把自己灌得这么醉……”大乔好不容易将诸葛亮搬到了他家门前,又气又担心地小声嘟囔。
诸葛亮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平日里冷漠的脸上挂着红晕,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半醉半醒地眯着,费力地辨认着周围的场景。
“诸葛亮钥匙你放在哪的?”大乔想扶着诸葛亮站好,但诸葛亮却像是软脚虾一样不停地往她身上靠,“站好!你钥匙放哪儿的?早点说,你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诸葛亮小孩子一般地嘟囔了一句。
“你……”大乔被诸葛亮弄得哭笑不得,只能自己伸手去翻他身上的口袋。
“痒……”不知道什么时候诸葛亮将头靠在了她的颈边。他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温热的吐息喷在了大乔耳垂上,甚至连他眼睛眨动时,他纤长的睫毛都会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扫动,带来一阵说不出的微痒——让大乔瞬间僵直了身体,面上也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别……别闹!”大乔愣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想要将诸葛亮推离自己一些,但没想到他却缠得更紧了。
大乔看着诸葛亮这副神志不清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暗暗地叹了口气,将自己家门的钥匙掏了出来。
“哎——小心!”
几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大乔才将诸葛亮从门口“拖”到了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人都不太安分,诸葛亮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她,别说走路磕磕碰碰的了,哪怕就是站着不动她觉得她也能被他绊倒在地上!大乔突然间有点心疼起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将自己搬回酒店的诸葛亮来了……或许这就是感同身受吧!
大乔将床头灯的光线调到了柔和的亮度,伸手摸了摸诸葛亮的脸——很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手比较冰凉的缘故,诸葛亮很温顺的将自己的脸往着她的手心蹭了蹭,真的像是一只猫一样。
大乔忍不住笑了笑,准备起身给他到一杯水的时候却踢到了什么东西。
是一个纸袋——是貂蝉送给她的礼物。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诸葛亮身上所以拿到了就没有打开看是什么东西。方才扶着诸葛亮进来的时候也就随手扔在了地上,原本被封紧的袋口敞了开来,里面的东西露出了冰山一角——感觉像是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顺势坐在了地毯上,将纸袋拾了起来翻看——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大乔的脸色瞬间色彩纷呈,她终于知道貂蝉最后的那句把握机会是什么意思了!
礼物真的是延续了貂蝉一贯惊喜到惊吓的风格——一套非常性感的内衣套装,性感到什么程度呢——黑色的半透视文胸外加一条火辣辣的丁字裤,布料节俭到几乎可能没有。
当然,在纸袋的深处还孤零零地躺着一盒全新的杜蕾斯,上面贴着自己好闺蜜熟悉的便条:“即使成功上垒也要注意安全。不用太感谢我!”后面还画了个贼贱兮兮的表情。
谢……真是谢谢您咧!大乔看着袋子里的一堆东西,嘴角忍不住地扯了扯。
身后突然间压上来了温热的重量,将大乔吓了个不轻。
“在看什么?”半梦半醒般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在她的耳边响起。而诸葛亮的手也顺势探进了纸袋里。
“……你不能看!”大乔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将纸袋口给按紧了。但也不知道是诸葛亮的手太快还是那衣服实在太“苗条”竟然还是被他拽了出来!
她似乎感觉到诸葛亮在看见那条丁字裤的时候愣了几秒——大乔几乎快要被羞耻感给炸得整个人成了烫熟的虾米。
“嗯……这是……嗯……一个误会……”大乔清了清嗓子,努力抑制着自己面上的灼烧感寻找着借口。她转过身子想要看一看诸葛亮此刻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却看到了诸葛亮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那块布料往自己口袋里赛,一瞬间羞耻心更盛了,“你你你——还给我!”
大乔以为会很好抢过他手中的东西,但没想到之前软得宛若没有骨头的诸葛亮此刻却灵活得有些让人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给!你不许穿!”活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谁说我要穿了——你快还给我!”大乔被羞耻心折磨得只想从他手中夺回那东西,却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是贴着身体的调情。
“不许穿给别人看!”
“我都说了——我才不会……”
“只许穿给我看。”低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意味在大乔的耳边轻轻炸响。
不知是因为诸葛亮太过于暧昧的话语还是因为大乔意识到他们之间太过于紧贴的距离,大乔突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些僵直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怎么?不要了吗?”略带酒精味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面上,带来一阵微痒却并不让人讨厌。
大乔努力抑制着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垂下了眼眸说:“你喝醉了。”
诸葛亮顺势就将头靠在了她的肩窝,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又变回了像之前一样的八爪章鱼。
“是啊,我喝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大乔总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既然喝醉了那就乖乖回到床上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不!”诸葛亮又开始耍起小孩子的脾气来,直接伸手将大乔牢牢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大乔的颈侧,“我要奖励。”
由于方才的一番打闹诸葛亮原本整洁的白衬衫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甚至扣子都还崩开了几颗,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略微灼热的体温。
明明在泳池诸葛亮只穿泳裤的性感模样她都见过,为什么这个时候仅仅只是露出了这么一点,她就觉得口干舌燥啊!
大乔咽了咽口水,颇为严肃地说道:“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我不——”
诸葛亮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抬头含住了大乔的唇瓣。
大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始推拒着他,可是诸葛亮越发将她紧搂在了怀中,甚至变本加厉地支住了她的后颈不让她退却。
“别……唔……”破碎的字眼从他们的唇齿间被挤出。大乔的推拒让诸葛亮有些不满。他皱了皱眉,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哈、哈……哈!痒!”
大乔怕痒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或许这是诸葛亮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得知的。大乔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诸葛亮坏心在她腰间不断咯吱的手,但却由于他另一只手的桎梏而无果。
他依旧含着她的唇瓣——有时只是浅啄着,但更多的时候是随着她的笑声霸道地介入她的唇齿间,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横扫着。
当诸葛亮结束了这一个深吻之后,大乔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笑还是被吻,反正都是他闹的!
大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却在看到他唇上淫靡的光泽时,又红着脸移开了视线颇为不自在的擦了擦自己的唇角以及下巴连带着脖子的部分……真的又丢脸又羞耻……第一次被吻到连唾液都来不及咽下这种只会出现在或者岛国A片中的情景!
“你可以放开了?奖励不是要完了?”大乔低着头,没有多大好气地说着。但是诸葛亮能够瞧见那被发丝掩藏着的连耳尖都红得一塌糊涂的耳朵——真是……有些撩人的可爱。
诸葛亮舔了舔唇,突然间凑近了她的耳旁用唇瓣轻轻摩擦着说:“刚才的是利息……我的奖励你还没给我。”
他能感到自己怀中的人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他有些坏心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廓,果不其然她身体的反应更大了。
“你……你要什么奖励?今天你先乖乖睡一觉,我明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大乔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好让它听上去不那么颤抖,但偶尔变调的字句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我这里不赊账。好吃的东西……不就在眼前吗?”诸葛亮又将声音压了压,吐出的气息无比的诱惑。甚至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唇还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下滑,暧昧地在她颈侧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是不是屋内的气息太过闷热,大乔感觉自己仿佛才是喝了酒的那一个人,脑子里晕乎乎的,以至于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出诸葛亮的话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直到诸葛亮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之上——衣扣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那么一丝突兀。
大乔的睫毛微微地颤了颤,她突然间伸手将按住了诸葛亮想要继续解开她衣扣的手。
大乔的声音带有些不确定地问:“诸葛亮,你喝醉了?”
她抬起了眼眸,蔚蓝色的眼眸中但这几份狐疑,但更多的却是羞涩。
诸葛亮笑了笑,轻轻吻上了她的双眸——她的眸子实在是太明亮了,灯光似乎被揉碎全数洒进了她的眸中,仅仅只是一眼却像是瞬间点燃了他身上所有的火种。
“对呀,我喝醉了。”
说完他便压着大乔往床上倒去。
等到大乔的背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垫时,她脑中的警铃才疯狂地作响——她又开始不安分地挣扎了起来。
“等……等等!这这这……我们做这种事不太好吧!这么晚了是该乖乖睡觉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该睡觉的时候了,所以我们小声一点。”诸葛亮舔舐着她的锁骨,笑着说。
“不……我不是说这个!”大乔拼命用手护住自己的衣领不让他继续向下。当她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的时候,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腹部——不知什么时候诸葛亮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她无论如何推他都能接触到他裸露而灼热的肌肤——这种时候在推攘他无异于引火自焚。
一时间大乔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她的额头上也溢出了汗珠,也不知道是急还是羞的。
“你的好姐妹都这样费心为你准备了,难道我们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他突然间抬起了身子,他完全笼罩着她,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控诉但更多的却是深不见底的暗潮,“又不是没做过,为什么这么抵触?难不成是……”
还未等诸葛亮将“因为还念着孙策所以才不肯和他上床”这个令他嫉妒得快要发疯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大乔就已经抢先一步回答——尽管这回答是下意识的,基本没经过脑子,但却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惹恼”了诸葛亮。
“那能一样吗?!我唯一的一次性经验还是在喝断片的情况下发生的,谁知道什么感觉啊!”大乔几乎是控诉般地说着,但是当她说发现诸葛亮幽深得喜怒莫辨的双眸时,话语越来越没底气——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谁知诸葛亮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间扬起了一个灿烂到有些渗人的笑容,“没感觉?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你有感觉的。”
当诸葛亮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再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上,再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甚至不需要他紧搂着她,仅靠着床榻与他的压制,大乔便无法逃脱。
他吻得很深,一遍又一遍地缠着她回应。
最开始大乔还有些反抗的痕迹,但是到后面也就渐渐地软了下来,任由着他胡作非为——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迷迷糊糊这样想着,一狠心便闭上了眼将自己凑了上去回应着诸葛亮。
诸葛亮轻笑一声,看着大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不无调侃地说:“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做爱——放松。以后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吻。”
大乔皱着眉半睁开了眼,尽管面上的红晕将她的底气出卖得一干二净,但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道:“说得你像是老司机一样——明明上次还不是个童子鸡……疼!”
诸葛亮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只是这次带着些惩罚意味地啃咬,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缱绻——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掠夺一般。
“我有学,你有学过吗?”待诸葛亮放过大乔蹭着她的脸颊调情的时候,大乔只能软乎乎地喘息着瞪他。
“……学?”好不容易平复了紊乱的呼吸,大乔抬起来看他的眼眸中有着几分警告的色彩——如果他在这段时间还碰了其他女人,她立马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诸葛亮明白她眼中的色彩代表着什么,一边舔弄着她的颈侧留下一粒粒红红的“草莓”一边摸索着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大乔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要他给一个解释上,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
“学来讨好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姐妹给我塞了多少女性向的A片?”天知道几乎只在年轻时看过几部这种片子的他在接收到貂蝉发过来将近1个T的文件时,他内心几乎是笑着咽下去了无数个想要挨个问候他祖宗的想法。
偏偏送上来的邮件中还专门写明了其中有一些是她和大乔一起看时大乔还表示过认可的片子……
那一段偷看小黄片的日子简直比考前恶补还要恐怖……偏偏他又很少自慰,基本上都是去冲凉水。喜欢的人就在旁边却又吃不到的感觉,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有些来气,面无表情地在大乔的颈侧轻咬了一下,“你要补偿我。”
大乔正准备反驳却感到灼热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几乎,太过于鲜明地触感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这么敏感……”
大乔本来想要否认的,但是他的手掌实在太过于滚烫。他在她的身躯上游走着,轻轻划过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抚摸着一件宝物——缓慢而小心,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大乔也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
诸葛亮隔着内衣抚上了她胸前的软肉——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拇指总会有意无意地蹭到没有被束缚住的软肉上,肌肤与肌肤相接触的感觉与棉布与肌肤摩擦的感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脱了……”大乔涨红着脸吐出两个字。
“嗯?阿莹要我脱掉什么?”
大乔看着诸葛亮那气定神闲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咬着牙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突然间翻身将诸葛亮压在了身下——当然,是诸葛亮默许的,不然就算他再怎么醉酒也不可能轻易地被她扑倒。
大乔看着乖巧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抿了抿唇,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迎着诸葛亮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大乔犹豫了片刻才迎着诸葛亮的目光有些颤抖地解开了自己内衣的衣扣,可是却做不到将它脱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扣子都解开了那还挂着干吗?”诸葛亮笑着握住了大乔的一只手,用牙齿磨了磨她的手腕内侧在其上也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诸葛亮目光带着些微的挑衅,轻易地激起了大乔的好胜心。红着脸褪去了自己的内衣,回忆着以前自己看小黄片的经历俯身吻上了诸葛亮的喉结——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动了动。
大乔弯了弯眼,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抚上了诸葛亮结实的胸膛——不得不说,手感真的不错。正当她的手玩弄着诸葛亮胸前的小点时,她突然间感到诸葛亮本来安分的手突然间握住了她的腰把她往上抱了抱,让她正好坐在了他的腹部下方一点。
有个坚硬且灼热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腿间,大乔瞬间僵直了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变得更像是在摩擦一般……
诸葛亮低低地哼了一声,沙哑的声线带着几分警告语忍耐,“再乱动我可就忍不住了!”
看着大乔红着脸听话的半趴在他身上的样子,诸葛亮的喉结忍不住又滚了滚。
他突然间含住了大乔胸前的一颗红樱,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大乔忍喉中的呻吟来不及咽下去——落在诸葛亮的耳中无异于是平地惊雷。
蓝色的眸子涌动的欲望更加深沉了。
他几乎瞬间将大乔翻身压下,一边抚弄着她的酥胸一边从她的皓颈深吻而下。咸湿的吻绕着她的胸部打转,带来奇异的微痒——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乳被他肆意地揉捏着,即羞耻却又带着隐隐的期盼——希望他能继续往下……
大乔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但的确身体被他撩拨得有些空虚……她想要看看诸葛亮是不是和她一样的难耐,但只要她稍稍有起身的迹象便会被诸葛亮压下,以至于大乔只能看见他停留在自己胸口的发丝,以及感受他吻过之处带来火热而酥麻的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在用吻抚摸着一只宠物,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地抚弄,但却始终不去触碰她最希望得到慰藉的地方……
似乎这种欲火只会燃烧她,而他依旧只做一个“纵火”人。
大乔有些愤愤不平,鬼使神差地抬起一只脚碰了碰他的胯间。
嗯,硬邦邦的,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依旧能够感受到那咯人的轮廓以及灼热的温度。
诸葛亮突然间停止了动作,但玩性上头的大乔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脚心轻轻踩了踩他胯间的什物。
脚腕突然间被人往下狠狠地一拉,两人私密的位置就这样隔着各自的外裤抵在了一起。
“等不及了?”诸葛亮调笑地问。
“等不及的人是你才对吧。”
诸葛亮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挑了挑眉,伸手就去解她的裤子。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大乔的脸红得无以复加,想要收回腿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诸葛亮牢牢地握在手中,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我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要穿着衣服和我做?”
“……你放开……我自己来。”因为太过于羞耻,大乔依旧有些抗拒。
“这么有精神不如想想一会儿怎么喂饱我。”诸葛亮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裤子给拽掉了。连带着他自己的外裤一起落在了地上。
大乔现在全身唯一的遮挡便只剩下了一条蓝色的低腰底裤——贴在洁白的肌肤之上,卡在髋骨两侧,孤零零地守备着最想要引人深入之地。
大乔迎上了诸葛亮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他深沉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刷子,将大乔洁白的肌肤都给刷上了一层博粉。
大乔又羞又急,想要起身去遮挡他的目光却又被诸葛亮压下,“你……你别看!”
诸葛亮轻啄了一下她有些微肿的唇瓣,勾了勾唇角,“好,我不看。”
正当大乔有些狐疑地望向他时,他的手却突然间溜进了她双腿之间的禁地。
“你——”大乔有些控诉的声音却在他的动作下软化成了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他的手隔着一层棉布勾勒着花唇,甚至还用指尖有意无意地撑开了一点那隐藏在棉布底下的肉缝……本就有些湿润的底裤因为这一举动而染上了更多粘稠的液体。
他能感到她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她的手也紧张地拽着他的衬衫。诸葛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很紧张,她对上一次的欢爱并没有大印象,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这才算是她真正的第一次……这可真是对他忍耐力的考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湿……”诸葛亮舔舐着她的耳廓,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色气。
大乔侧了侧头想要逃避他有些磨人的纠缠,平日里清亮的眼眸此刻带上了朦胧的水汽和着面上的红晕说不出的诱人。尽管嗓音已经软得甜腻,但是她强装着镇定说:“你要进来就赶快进来,别这么磨蹭——”
最后一个字音因为诸葛亮突然的刺入而被喘息带走了调。娇媚的嗓音落在耳边让诸葛亮觉得下体胀得疼痛。
“我也想进来——可是我怕你疼。”诸葛亮绕着她的酥胸亲吻,有些坏心地叼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听着耳边溢出的更多娇吟,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不满。
才两根手指她的花穴便已经开始细密地压着他,让他的行进都有些困难,更别提再加入一根了——他的东西可是比三根手指大多了!
诸葛亮继续耐心地在她的花穴里面探寻着,紧致而温暖的吸吮让他内心的躁动越来越频繁。
“你……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进来吧……我没关系。”大乔看着诸葛亮紧皱在一起的眉峰有些心疼,犹豫了片刻将一直紧握着他衬衫的手放开,从衣下穿过攀上了他的背脊。她吻在了他的眉心,将自己往他面前送了送,学着他之前的模样顺着额头一直吻下,最后抿住了他的唇瓣。
开始大乔还只是试探性地舔着他的唇,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又是挫败又是不服,便大胆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他的口腔中忽有忽无地刮来刮去。
“别撩火——我不希望弄痛你。”诸葛亮沉着眼眸吐出一句,随后立马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将大乔的舌头勾着深深缠绵。
他胯间的东西也有些不耐地在她的白嫩的腿根磨蹭着,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上狰狞的青筋以及太过于灼热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感到大乔身体颤动了一下,有些试探性地将手指再次挂过了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大乔的反应更大了——攀附着他的力道更软了,即使再和他唇齿纠缠着,喉间也滚出了更为娇媚的嗓音。
诸葛亮弯了弯眸,有些报复性地围绕着那个地方不放,或揉或蹭。
如水的快感席卷而来,大乔有些招架不住,拼命收缩的花穴也不知道是想要将他挤出去还是渴望他更深入……
娇吟还未出口便被诸葛亮尽数吞去,本就紊乱的呼吸因着更为急促。大乔想要逃离,诸葛亮却偏偏死死地按着她,吻得更深,逗弄得更厉害。
“不……哈!诸葛……那里!”偶尔挤出的字音却连不成词句,大乔只能紧紧地搂住他以防自己不会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
怀中的身躯突然间攀紧了他,自己的手指也被一阵温热的液体浇得透彻。
诸葛亮放开了她的唇。大乔喘息着,面上的红晕就像盛开的三月桃花,配上依旧迷离的双眸中未散去的水汽……只想让人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
诸葛亮滚了滚喉结,抽出了在她体内的手指。
原本掩盖着那秘密花穴的布料只是被拨弄到一旁,此刻随着他的动作以及花穴的收缩又开始缓慢地“挪”会了原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私处不同于肌肤温度的凉意让大乔略微清醒了过来,她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却又被诸葛亮按住了。
“现在我可以进来了。”
“嗯?”大乔眨了眨眼睛,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看向他,“你——”
大乔的脸又红了个透。
此刻诸葛亮已经不着片缕,胯间昂扬的欲望让人不容忽视它的存在。
真的……好大……大乔看着那狰狞的柱体有些害怕。
诸葛亮用欲根的头部刮了刮大乔的腿根,甚至故意地顶了顶还在收缩的花穴,留下了滚烫而又粘稠的触觉。
一瞬间,大乔觉得之前的空虚感似乎又被他撩拨了起来。
诸葛亮却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慢步调:一边用欲望摩擦着她的敏感地带,一边又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很磨人,很不好受——无论是他还是大乔都这样觉得。但是诸葛亮却只是用湿润的头部偶尔顶弄一下藏在布料下的肉缝,撑开了一点又退去,像是在使什么小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死闷骚!大乔红着脸暗骂了一句。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男人表面看上去冷漠疏远,实际上心思百转千回,一肚子的鬼打算——他是在等她主动,或者说是等她的“邀请”。
大乔抿了抿唇,强压着羞耻心用指尖从诸葛亮的胸膛上缓缓下滑,扫过了腹部,一直往下,来到了那坚硬且灼热之地——一把握住。
很大、很烫、很硌手。几乎是手握上了那沉甸甸的柱体的同时,大乔就立马想要放开,可是诸葛亮喉间滚出来的似喟叹有似舒服的声音,又让大乔壮了胆子——
害羞归害羞,但不得不说,大乔对于这个独属于男性的东西还是挺好奇的。她捏了捏两旁的囊袋,又顺着柱身抚弄到欲望的顶端,顶部的小孔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沾染了她的指尖——她有些故意地用指甲刮了刮那个小孔。
大乔玩得有些不亦乐乎,却忽略了诸葛亮绷得直直的身体以及越来越深沉的眼眸。
直到她的底裤被猛然间扒下,她的手腕也被仅仅握住的时候,她才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这么想玩,那我们就好、好、玩、玩。”诸葛亮咬着她的耳垂,最后几个字听得大乔心惊胆颤,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突然地顶入给撞得没声了。
娇嫩的花穴被粗鲁地填满,哪怕有着之前汁液的润滑还是带来了钝痛。他们最私密的地方紧密地贴合着,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带动对方的轻颤。
她真的太紧了,他仅仅只是贴合着她都能感到花穴内密密匝匝的挤压着他的每一处——既似推拒又像挽留,很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皱着眉头努力缓解着不适感,下体很胀,又带着像是擦伤一般火辣辣的微痛。可是大乔仅仅是为了适应他而深呼吸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下更为紧密的亲吻——
“你别……唔!”
在诸葛亮按着她又往深处顶了顶之后,大乔才哑着声音开口,但接下来的话语却又被他给撞断。
“你……没带套!”没几个字的话语却因为诸葛亮的搅和而变得断断续续。
诸葛亮愣了愣,随后不依不饶地又往她深处压了压,有些任性地说:“带不上。”
大乔有些气闷,但是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来证明他说得话有假——方才她只注意到袋子里是一盒避孕套,但尺码什么的她的确没有注意,“那你出去——”回应她的又是一记猛撞。
大乔被他撞得生疼,眼角都溢出了泪花,“我不想吃药!”
诸葛亮暂时压抑下了自己所有的躁动,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轻啄,“那就不吃——怀孕了我养。”
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诸葛亮用唇堵上了所有的话语。
“……难受?”诸葛亮吻着她,在她体内浅浅地碾磨着。尽管花穴被花汁浸染得越来越湿润,但大乔的眉尖却依旧紧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张了张口却又被诸葛亮逗弄得吐出了娇媚的娥吟,迎着他调笑的神情大乔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胀……你太大了,疼。”
软绵的话语带着几分控诉,听得诸葛亮心里直痒痒,“是你先玩火的,既然撩了就要负起责任来。”
“我哪有——”大乔还打算狡辩,却被诸葛亮给吻住。
“既然你能有力气狡辩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待大乔又一次被诸葛亮吻得大脑缺氧的时候,她突然间听到诸葛亮咬着她的唇这样说了一句。
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被诸葛亮托着纤腰横冲直撞了起来。
“等……等……哈!”
完全不同于之前缓慢的调情,诸葛亮深入浅出地在她的体内肆意——与他的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
欲根上的青筋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剐蹭着花穴,像是想要借助灼热的温度将花穴内的每一道褶皱都熨帖平整。他每一下的冲撞都似乎想要将她贯穿,直直地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他似乎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举动,就一直顶弄着她的敏感之处,就连退去时都要“无意”地撞一下……
大乔被诸葛亮撩拨得浑身布满情欲的粉色。先前的胀痛随着他的进出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以及略微羞耻的空虚……
诸葛亮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原本有些粗鲁的节奏突然间放缓,甚至抽离了她的体内,只留下了欲望的顶端撑在花径入口,既不退去又不深入……灼热的温度集中在了穴口,合不上又不被填满的感觉,反而让穴内更加感到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无赖!”大乔皱着眉,又气闷又控诉的表情让诸葛亮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按住了大乔有些胡乱扭动的纤腰,安抚性地用欲根磨蹭着她的穴口,可就是不再向前进一步。
大乔被他磨得发了急,揪住了他的衣领就吻了上去。在彼此气息交换间她低语道:“……进来。”
“唔!”突然被填满的感觉让大乔发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
可是诸葛亮仅仅是静静地停在她的体内,也不见下一步动作——这个男人真的是……
大乔抚上了他的背脊却发现他的身体也绷得发硬,她瞬间生了恶胆,用着指尖缓慢地在他背上撩拨着,顺着脊椎往下停在尾椎骨的附近有一下没一下地骚弄着……
她向着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手指又滑到了他的腹部沿着肌肉的边缘游走——她能感到他腹部起伏的幅度加大了,连带着牵动了在她体内的那东西微微跳了跳。
他们都一样难受,快被欲火给焚得体无完肤,但却又各自执拗着不肯认输。
小心眼的男人。大乔看着诸葛亮皱着眉忍耐的模样撅了噘嘴,抬了抬自己的腰让他们更加贴合——他们的身体都颤了颤。
大乔学着他之前的模样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刻意吐气如丝的调笑说“你是不是……早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人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大乔瞬间感到自己玩大了,正想要逃离的时候却被诸葛亮一把搂住了腰向自己拉近。
唇瞬间被霸道地占据,身下也被猛烈地冲撞着——全部抽出又趁着花穴收缩的时候强硬地冲撞开。
大乔被撞得发疼,想要退却,却被诸葛亮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连呻吟都被碾碎在了诸葛亮的口中,化成有些淫靡的丝线从唇角淌下。
身下的亲吻越来越细密,花穴的温度也热得有些撩人。诸葛亮知道大乔快要濒临高潮,便越发坏心地刺激着她体内的敏感地带。被他含住的唇发出越来越多意义不明的语音,似拒绝却又掺和着娇媚的呻吟,攀在他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她瞬间锁住了他,两张嘴以及她整个身体都将他锁得紧紧的。
紧致的触感以及微烫的汁液熨帖得他想要缴械投降,可是他并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她——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从一开始便不停地在撩拨着他,处处点火却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哪怕话音温软却依旧要摆出一副不服输的架势,说些挑衅的话……
明明知道他想听什么的……
大乔软在了诸葛亮的怀里,呼吸依旧急促着。潮红的面色以及半睁的水眸妩媚得让诸葛亮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跳。
他轻啄着她的肩窝,带着几分调笑地说:“下次真该将你的手包起来再做——背上都被你这只野猫挠出了好几道痕迹。”
大乔抬了抬手,的确看见自己的指缝中有着几丝血痕,温软的春意自眸中散去了几分,“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大乔准备支起身子的时候又被诸葛亮给压了回去,面上含春的颜色又重了一分,“你——你怎么还……”
诸葛亮挑了挑眉,压着她又往里顶了顶,直蹭到了花芯。原本花穴细密的亲吻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突然间又加大了收缩的力度。
真紧……诸葛亮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噜,却又飞快地被他的话语掩盖,“我说过要和你好好玩玩的——你这么期待如果我过早的收场了你岂不是很失望?”上调的语音带着说不出的色气,意有所指的话让大乔仍不住瞪了瞪他。
“谁期待……嗯……”诸葛亮叼住了大乔胸前的红樱,舌头不住舔弄着,害得大乔的话语到最后又变成了婉转的莺啼。
“不……不来了,好不好?”大乔有些害怕,她浑身已经软得没有了力气,而她体内的粗大似乎没有分毫想要消停的节奏。
“现在的主导权可不在你。”诸葛亮满意地看着她胸前的果实因为他的逗弄又一次挺立的样子。“你不是也很期待吗——底下还这么湿。”
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诸葛亮捞在了身上——两人的交合处并没有分离,反倒因为姿势转变的原因而更加贴合。
被诸葛亮的一番顶弄让大乔又软了身体,只能撑着他的腹部勉强使自己维持身形。
掌下的肌肤与她一样的火热而濡湿。
“这次让你在上面……”诸葛亮在她面庞上轻啄着,低声私语,“自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喜欢了……”大乔红着脸反驳。
诸葛亮笑得有些微挑衅,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慢游移着。
诸葛亮的神情成功让大乔不服输的性子又燃了起来,她俯下身去咬住了诸葛亮胸前的颗粒,听到他的一声闷哼时才弯了弯眼眸,“既然让我在上面,你……就不许动。”大乔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出这句话。
大乔从他的胸膛吻到了腹部,当她舔弄着他的腹肌时,她感到自己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些不自觉地拢了拢腿。但因为是跨坐在诸葛亮身上的,她的这番动作反倒像是刻意的撩拨。
“你……说好的不许动!你……唔!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诸葛亮的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阴蒂。
大乔这下子是真的什么逗弄他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能随着诸葛亮载沉载浮。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大乔的嗓音中带上了哭腔——诸葛亮好不容易放过了被他玩弄得有些红肿的阴蒂,却又扶着她的腰上下冲撞了起来。快感一点一点的累积,她又被他推上了高潮——可是为什么他还没射?
大乔真的有些害怕了,她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你该不会是还想……”
大乔见诸葛亮只是放肆地在她身上种下痕迹并不答话,突然间搂上了他的脖颈——咬着牙随着他的进入而坐下,瞬间抵达深处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地吐出了一声呻吟。
大乔有些费力的让花穴适应这太过于深入的异样感,小幅度地扭动着腰想让诸葛亮快点射出来——敏感的身子真的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大乔软了话语贴在诸葛亮耳边求饶,“放过我好不好……阿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的身体僵了僵,随即猛地将她翻身压下,将她洁白的双腿屈向了她的胸前,开始不管不顾地冲撞了起来。
大乔还没来得及去想她到底哪句话说错了,便被情欲的浪潮吞去了所有的思绪。
“阿亮、阿亮……真的不要了!太快了!那里、那里……唔!”大乔带着哭腔讨饶。
花唇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每一次的退出都翻带出了些许娇嫩的媚肉;每一次的进入囊袋都会拍打在阴蒂上,带来领大乔战栗的快感。
花穴内越来越湿,诸葛亮知道她又将迎来一次高潮——他突然停下了律动,只是静静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吻着她纤长的皓颈。
大乔快被诸葛亮弄疯了,得不到宣泄的欲望就像是快要说出口的话却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所有的话梗在喉间一般的难受。
大乔几乎是将所有的羞耻心和好胜心全都丢在了脑后,带着鼻音闷闷地说:“给我……”
“我是谁?”
亲吻着她脖颈的诸葛亮突然间问。他从她的颈间抬起了头,浅蓝色的双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直直地看着她的双眸,说不出的认真。
大乔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他在纠结着什么。她按捺下了所有欲望的喧嚣,无比认真的回答,“我没喝酒,我知道和我做爱的是你——阿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的眸子闪过了一丝亮光。
他将大乔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抽过一旁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又开始律动了起来。
突然放闸的情潮比之前更加汹涌的袭来,大乔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样的动作很危险,“你干什……”
“……以后在床上记得叫我老公。”他低低地说了一句,随后堵住了她的双唇拒绝听她任何否认的字音。
两人共同迎来了高潮。
待缓过了那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慰之后,大乔还带着急剧喘息的话语疲惫而又控诉,“……会怀孕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忍耐了太久的缘故,他喷薄的时间似乎有些长,再加上姿势的原因……大乔想着想着面上的绯红又重了一重。她有些泄愤地用脚掌拍打着他的臀肉。
“别闹!除非你还想再来一次。”略带威胁的话语加上体内的东西略微有抬头的趋势,让大乔乖乖地停下了一切动作。
欲望抽离她的身体时,带出了浑浊粘腻的液体。还在张合的花穴也吐着白浊,说不出的淫靡。
当诸葛亮抽离了她身下的枕头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腰酸痛得似乎连靠在床上都是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掀开被子裹住了她之后自己也溜了进去。迎着大乔惊恐而又疲惫的目光,他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睡吧。”
听到这话,大乔才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诸葛亮吻了吻她的眼眸,关上了灯光。
黑暗之中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呓语,“阿亮……我爱你。”
似乎安静了很久,才从黑暗中响起了一声轻笑,“我也爱你。”
话语顿了顿,才又响起,“你愿意……嫁给我吗?”略微低沉,略微紧张。
黑暗又沉寂了下来。本来诸葛亮已经放弃了听到答案的可能,但是却突然间传来了一声细微的轻喃,“嗯……”
大概只是睡梦间无意义的话音罢了。
诸葛亮伸手将大乔更加紧搂在了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不管怎么样,我当你是答应了。”
当太阳的光辉洒在了大乔紧闭的双眼上之时,才将大乔从深沉的睡梦中招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迷迷糊糊地想要往一旁摸手机看看时间,但指尖所触碰到的东西都是温热而细腻的触感……
“一大清早就想做?”闯入耳中的男音一瞬间在大乔耳边炸开了。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牢牢地禁锢在身旁之人的怀里,“又想逃?睡了就跑你未免也太不负责了吧。”
低沉的男声带着饕足之后的愉悦,调笑地说着。
大乔终于费力地睁开了眼,抬眸就望见诸葛亮宠溺而又闪耀着的神色——与她疲惫而又无力完全不同。
明明动的是他,为什么像被榨干了一样的人却是她?大乔有些气闷,瞪了他一眼便想要起身。
“去哪儿?”诸葛亮看见大乔的神色之后有慌张——他有些害怕,害怕她后悔,害怕她跟上次一样只当是一个意外。
“洗澡。”大乔指了指浴室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诸葛亮松了一口气,随即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大乔有些惊慌,抵着他光裸的胸膛——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她很怕他又来……
诸葛亮挑了挑眉,说得理所当然,“洗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去。”
诸葛亮看了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将她放下——大乔双腿着地的一刻便想要推开诸葛亮,但没想到双腿软得根本无力支撑她的躯体。还好诸葛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不然她肯定就这样坐在了地上。
“还打算自己去?嗯?”上调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调笑,羞红了大乔的脸。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目及之处床榻凌乱,衣物零零散散地铺了一地——无一不显示着事后的糜烂
“还不是你害的!”大乔恶狠狠地瞪了一下始作俑者。
诸葛亮的眼睛自大乔身上转悠了一圈——洁白的身体上遍布着吻痕,尤以皓颈和胸前最为严重;腰间有着青紫的痕迹,应该是他不小心留下的——她浑身都烙印下了他的痕迹,诸葛亮在略微愧疚的同时又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终于在大乔快被他的目光蒸熟的时候,他才将他横抱而起,说:“嗯,我害的。”
在浴室中又是一番折腾。
当大乔被诸葛亮抱着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面上的桃花正盛开得红艳。
诸葛亮并没有将大乔放回床上,而是将她放在了懒人沙发上,从衣柜里抽出干净的毛毯她裹上,顺带打开了房中的暖气——秋日天凉,他可不希望她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大乔急忙将自己缩进毛毯中,防狼一样放着他的目光,诸葛亮仍不住轻笑了起来,“穿哪件?”
大乔看了看衣柜,又看了看他赤条条的身躯,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小声嘟囔,“你还是现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下去给我买药吧!”
“药?什么药?”诸葛亮皱了皱眉,话语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我弄伤你了?让我看看!”说着就想去抽大乔身上的毛毯。
“别!你干什么?!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咬你了!”大乔红着脸坚决扞卫着自己身上的毛毯,她算是看清诸葛亮这个大尾巴狼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来一次!
“我是让你下去买避孕药!”大乔眼见诸葛亮快要卸掉自己身上的毛毯,飞快地将话吐了出来。趁着他发愣的时机,又用毛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不想戴套只能我吃药了啊……”大乔不满地低语。
“你不用吃药。”
“那怀孕了怎么办——万一……万一这次中了,你下个月就要离开,留我一个人怀着孕怎么解释?我是打掉还是将它生下来?而且孩子生下来之后一大堆的问题——说什么我睡了就跑,我看你才是睡了就跑……”大乔越说越委屈,干脆直接不理他了。
诸葛亮欣赏了一下大乔孩子气的表情,才笑着开口,“阿莹这是在怪我没向你求婚?”
“???”大乔一瞬间有些弄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他是怎么从方才那一堆话中提炼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在和你讨论你离开之后怀孕的问题!”
“谁说我要离开?”
“你不是只来我们公司教学三个月吗?”
诸葛亮笑着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面颊,“你难道没听说我们公司策划要在这里开分公司吗?前期的市场调研、地段考察等都交给我来做,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回不去的——怀了孩子,我养。我会趁着这几个月好好学学如何做一个好爸爸。”
“……”大乔盯着诸葛亮笑得有些狡猾的面颊,瞬间感觉自己被他套路了。她甚至有些怀疑从昨天开始的一切都是他已经计划好了的!
“这个还给你。”诸葛亮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了一张卡,是她之前留下的那一张。然后他又掏出了另外一张卡,“这个,给你。”
睚眦必报的男人!
大乔撅了噘嘴,只接过了自己的那一张卡。诸葛亮见状也不勉强,又在她唇上吻了吻,说:“既然你不要这张卡,那明天我们用这张卡里的钱去买戒指吧!”
大乔愣了愣,她发现她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他这是在向她求婚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啊?!
诸葛亮似乎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打算,他吻够了她的唇之后才笑着说:“都中午了,快穿好衣服去我家吃饭——我看你平日里都是点外卖,家里肯定没有储备粮。我先过去换件衣服,再来抱你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诸葛亮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穿上了衣服便离开了。只留下大乔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屋中暧昧不已的痕迹有些发愣。
一打开自己家的门,被关了一天的小猫便跳了上来扒拉着他的衣服,像是不满他一天的失踪又像是不满他身上这件皱巴巴的衬衫。
“乖,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诸葛亮将小猫放下,进屋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才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倒在了小家伙的碗里。他看着小猫舔着牛奶的模样突然间想到了昨晚大乔挑逗着他的模样,面上忍不住红了起来。
“Sora,一会儿你的女主人过来吃饭,要乖乖的听话。”诸葛亮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笑着说。
秋日的阳光洒进了屋内,暖洋洋的带着说不出的生气。
有了他、戒指和孩子,或许……还能加上一只猫,她这一辈子就别想再逃到其他地方去。
诸葛亮向着窗外眺望了出去。
和她在一起的未来,真的很期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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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海面被偶尔吹拂而来的风推攘着慵懒地往沙滩上晃荡,摇曳出了细碎的泡沫。诸葛亮站在高处绿草肆意烂漫的山坡上遥望着沙滩边自娱自乐的一个人影。
她提着鞋赤脚在沙滩上踩下一连串的脚印,浅黄色的衣裙被海风吹拂着荡开,像是盛开的雏菊。相距太远诸葛亮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但是他能从她舒展的肢体看出她的雀跃。她的周围空无一人。
诸葛亮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从覆盖着绿荫的草地向着海边沐浴着阳光的身影走去。
“尊贵的小姐,海边可是非常危险的。”
她像是被突然闯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只手提着鞋一只手按着头上的宽檐帽抬头向他的方向看来——诸葛亮看见了那双藏在帽檐投下阴影中的眸子:蓝色的,和他的眼睛很像,但颜色却更纯净,就如同她的神情,那是一种未经历过风浪的纯粹——诸葛亮敛下了眸中的深色,冲着面前的少女行了一礼,“海面最是变幻莫测,您没带骑士还是不要太靠近海边为上。”
“贵安,”大乔略微屈膝还礼,面上带着几分惊讶的神情,“您认识我?”
“有幸曾在学院里与您擦肩而过几次——凯撒尔特的明珠、帝国永不凋零的花束可不是这么轻易能够被忘记的。”
“……都是些外界的溢美之词,让先生见笑了。”大乔因为这些不切实际的夸赞而红了脸颊,分毫不见公主应有的骄矜。
“传言未必全是捕风捉影,”诸葛亮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离,“小姐还是早日回去为上,您的骑士估计已经担心得手忙脚乱了——能认出您的绝对不会只有我一人,您一人在外实在是危险重重。”
也不知是因为想到了自己骑士手忙脚乱的模样还是因为他话语中表露出来的关切,面前的少女笑弯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克制地将目光投在了她拧着的鞋上,“如果您不是偷溜出来的话,您的举动都会被人看见吧?”
大乔愣了愣,随即便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王公贵族对子女的礼仪要求十分严苛,身为皇室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更是如此——若在人前如此赤足行走,恐怕会活活地将她的礼仪老师给气病,然后接下来的三个月礼仪课会排满每天的行程。
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带着些许狡黠的讨好,“就当做是我们俩的小秘密,好不好?”
“您就这么相信我?”诸葛亮面上的笑意未曾改变分毫。
“或许……这是因为我们俩的母亲都来自东方的信赖。”
诸葛亮的瞳孔微不可见地缩了缩,面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便立即恢复如初,只不过他的神色中有带上了几分意料之外,“您知道我是谁了?”
“您说过在学院里见过我,而我自二月遇袭后便从学院里退学改为了私教课。哈卡莱利亚学院只接收伯爵及以上的贵族子弟。你袖口处的纽扣上雕刻的是雄库鲁海东青和玫瑰,据我所知以这两样事物作为家族徽章、且位于伯爵之上的只有莱恩特侯爵,您的相貌又有着几分东方特征……您就是莱恩特侯爵的次子,莱恩特·亮先生吧!”大乔说完这一长串话后再次屈膝行了一礼。
诸葛亮惊讶于她如此聪慧,似乎与传闻中的……并不相符。他眼中的神色难辨,只是面上仍旧谦和。他露出一个略微苦涩的笑还礼,“比起莱恩特这个姓,我更喜欢母亲带来的东方姓氏诸葛。您可以称呼我为诸葛亮——家族丑闻让您见笑了。”
大乔或多或少也听过莱恩特家族的、关于他母亲的事:莱恩特侯爵的次子是一位情妇所生,只不过那位来自东方的女人高傲得难以驯服,在得知自己竟然在无知中成为了对方的情妇,哪怕怀着身孕也毅然决然地与莱恩特侯爵决裂。哪怕在五年前无意间被莱恩特侯爵发现了踪迹也不肯重修旧好,甚至不答应任何侯爵提出的补偿,包括要将她的孩子接回家族。据说莱恩特侯爵的次子归家是因为那位高傲的女性不幸身亡,年仅十三岁的男孩才被接回了家族。
“您的母亲很伟大。”大乔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诚挚。诸葛亮本以为她会安慰他,可没想到她只是用陈述实施一般的语气说着,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也没有任何像施舍一样的同情或惋惜。
他低笑了一声,表情有了刹那间的放松,“我的母亲的确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他的知识、在被接回莱恩特家之前所受的教育全都是由她的母亲亲自教导,甚至在手头还宽裕的时候,他的母亲会执意让他去教会借阅书籍——他并不比他名义上的“哥哥”差,甚至,他毫不自谦地说,他远胜于他刚愎自用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母亲也非常伟大,虽然她没能陪伴我长大但她也是一位非常可敬的王后,”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于骄傲,面前的小姑娘也忍不住说起了自己的母亲,“我母亲的姓也很好听——‘乔’,以前母亲没去世的时候私下里她总会称呼我为大乔,她总爱开玩笑地说我的主姓太过尊贵,得加个‘大’字在前面才能显得她的姓也一样重要。”
诸葛亮轻笑了一声,也夸赞道:“您的母亲很有趣。”
“真有意思,”大乔又冲着他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就像是阳光照耀下的花,“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我们会谈论彼此的母亲。”
“或许这边应了东方的一句古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那么,有缘的诸葛先生,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去王宫前的花市看看呢?”
诸葛亮垂下了眼眸,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乐意之至,乔小姐。”
他向她伸出了手。
诸葛亮目送着那抹淡黄色的身影迈入铁门的另一端,消失在了拱门框不住的视线尽头后,他面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才逐渐淡去。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将袖扣卷到了袖中,像是根本不想将那代表家族荣耀的印记展露出一般。
王室的继承人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慧许多。诸葛亮本以为会是一朵养在温室什么都不知道的娇花,却意外地发现她并非想象中的那么愚昧脆弱。看来……他得花更多的心思才行。
凯撒尔特王室唯一的血脉,今后必定会成为掌权者的公主。无论以什么方式接近她的人不会只他一个——今天的相遇并不是偶然,只是他得到了她偷溜出来的消息,加上平日里收集到的有关她的信息的分析,推测出来她最有可能在海边而已。
他接近她的目的就和莱恩特家长子无数次邀请她参加晚会的目的是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趴在桌上百思不得其解和诸葛亮分别时他那句“我们还会再见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模样应该还在哈卡莱利亚学院就读,而她自上一次的袭击之后便已经退学,哪儿还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呢?大乔想了又想:总不至于他认为自己会答应他兄长——莱恩特长子,库鲁的宴会邀请吧?
莱恩特·库鲁从她进入哈卡莱利亚学院开始,便没少给她发宴会邀请。大乔知道参加各种公候伯爵的晚宴也是贵族不可缺少的社交礼仪,可是大乔并不想和库鲁跳舞——她不喜欢那个从入学开始就将自己视作他所有物的莱恩特家的长子。像只求偶期的花孔雀,找准时机就凑到她身边开始炫耀自己华丽的羽毛。和诸葛亮完全是不同的人。如果将他们俩放在一起,大乔肯定以为诸葛亮才是会继承莱恩特家爵位的人。
莱恩特家……正当大乔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了女仆长玛丽的声音:“公主殿下,新上任的史政老师已经在外等候了,麻烦您准备一下。”
“好的,让他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去。”大乔听到了玛丽的话之后立马起身整理自己的着装。这几日偷玩得有些放肆,她差点忘记了今日是新教师来上课的第一天——以前的史政老师年纪大了,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也不知是不是嫌她过于顽劣,对方竟然借这个机会请辞回农庄修养去了。大乔有些气闷,虽说她的史政课成绩确实不尽人意,但也没到教她成为了一种包袱吧……毕竟自从上一任老师请辞后今日招聘来了新教师她的史政课已经落下了一个月了……
其实大乔觉得再回学院里读书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加强防范就好了。可是父亲明显被上一次的遇袭吓着了,毕竟……那颗子弹如果歪上那么一点,她便已经和死亡共舞了。为了让父亲安心,大乔没有拒绝父亲请私教的提议。
大乔理了理裙摆决定给新老师留个好印象,至少不能让对方才教了一两个月就推脱不干。父亲最近的健康状况又不大好,本来国家上下需要操劳的事物就多,她还在学院遇到了袭击……另聘私教的繁琐肯定不比增减税收、议定粮价格来得少,要查清应聘者的来历、学识,还要摸清他交往的人脉,而且还是那么多门课程……父亲肯定为她的学业和请教师的事头疼了不少时日。大乔叹了口气,她不想父亲如此劳累,可又不知道该如何为父亲分忧。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的身体便大不如前时时操劳过度,就算她想尽办法逗父亲开心也只是暂时的慰藉而已……
不知不觉间大乔已经跟随着玛丽来到了一间客房前,门内的风景随着玛丽的动作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看见一个颀长的银蓝色背影站在窗前,在红丝绒窗帘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清,就连窗外的照射进来的金色阳光也无法驱赶他周身透出来的冷意。大乔觉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却又认为自己如果真见过这样“冷”的人是不可能忘记的。
还未等她去细想,玛丽便在门上敲了几下以示提醒。那人听见动静转过身时大乔不得不低头提起裙摆行礼,“初次见面,先生——赫拉森·莹。”
大乔听到那人闷笑了一声,随后眼前便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靴,“我们可不能算是初次见面,赫拉森公主殿下。”
这个声音……大乔惊讶地抬头果然看见了诸葛亮带笑的神情——他笑得温婉,无处不彰显着平易近人的好脾气,像是方才站在窗边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背影是她的错觉一般。
见她发愣,诸葛亮加深了唇边的笑意但眼眸却黯淡了下来,流露出几分失落,“公主殿下不记得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大乔急忙摇头否认,“莱恩特先生,我记得你。只是您为何……”
“他便是您未来的史政老师。既然公主您和莱恩特先生认识,那我便不打扰二位交谈了,我先去准备茶点。”玛丽见不必为大乔引荐莱恩特家的次子,便行了个礼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您还是叫我亮吧,莱恩特听起来……过于生疏了。”房间中没了第三人,他们的交谈也应该回归到“朋友”之间的称谓。
“我可不敢,”大乔露出了俏皮的神色,“您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我可不敢直呼您的名字。我很惊讶,我没想到会是你——你看起来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啊。”说到最后她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看人可不能只凭外表。我的学识是得到国王陛下认可的,”大乔觉得他的话语里藏着骄傲,“我难道没有和您说过早在一年半以前我就已经修完了哈卡莱利亚学院所有的课程,并且获得了初级教师资格。而现在……我已经有能力在哈卡莱利亚学院进行教学了。”
大乔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惊讶,“你真厉害!”她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的夸赞。
“不过……”她冲着他眨了眨眼,带着几分俏皮的卖乖,“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天才,勉强努力才能拿到优。还请老师你多耐心教导。”
诸葛亮挑着眉顺着她的话说:“我的教导一向严格,可别以为凭我们之前的关系我就会宽怠你的学业。”诸葛亮也去掉了尊称,拿起桌上放着的书递给她。
“你别以为我是在说笑,”大乔接过书坐在了桌前,“我的史政课成绩一向不尽如人意。”
“我看过你的成绩单,和你其他课程相比的确逊色,”诸葛亮面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只是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那么尊贵的赫拉森公主,您觉得史政课难在什么地方呢?”
大乔呆愣了片刻,似乎很诧异他会这样问,卷着耳旁的发丝想了很久才说:“我只是觉得书上写的和我实际体会到的并不一样,有一种割裂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
“比如书上说凯撒尔特拥有最丰沃的土地,是最先废除农奴制的国度,所有的劳作者能在凯撒尔特获得平等的待遇。我虽然鲜少离开国都瑞卡,却也能从父王的教导中明白,凯撒尔特的经济来源并不靠农业而是贸易,而农奴制并非在举国上下都被废除,父亲至今仍旧在和不少庄园主进行谈判。凯撒尔特很美好,却并不像书中所说的那样美好,这里仍旧有饥饿、贫困和无数数不清的烦恼。”
许久没能听见诸葛亮的回答,大乔忍不住抬头向他看去——他的神色如常,可是那双原本应该明亮的眼睛却沉了下来,看上去似乎有道阴霾落在了他的眼底。他像是在看着她却又像只是盯着她在发呆。他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抿嘴一笑后眼底所有的神色全数散去,“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学史政吗?”
“知晓过去,不忘记自己从何而来,也不要走上和过去一样的道路。”大乔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是,也不是,”诸葛亮的手指又在桌上敲击了起来,“你能察觉到现实和书本并不一致这很好,只不过你应该转换一下思路:书本记载下来的是相较而论的结果,它并不一定完全真实或虚假。如果你认为书本上的记载美化了现实,那为什么不将它看做一种祈愿呢?看作一种对未来凯撒尔特的构想——国王陛下不也正是为了更好的凯撒尔特而努力、你也不正是为此而学习吗?”
“可是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大乔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诸葛亮的眸光闪了闪,他笑着揭过了这个话题,“那并不属于我们这门课的内容。”
诸葛亮真的是一位非常奇特的人。也不知是因为他们年纪相仿还是因为海边那一面结下的善缘,大乔在面对诸葛亮的时候总是格外放松,并没有面对其他教师时的恭敬,以至于无论是在课上还是平日里偶然遇见,她都会做出一些让礼仪老师看见会气得头发都直了的举动。诸葛亮并不会因此而训斥她,反而会很包容地笑笑,这份秘密让大乔觉得她和诸葛亮之间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大乔有时候也在想诸葛亮接近自己到底有没有目的,就和其他人接近她一样。毕竟他之前说“我们会再见”便透露了他知道父亲在为她找史政老师,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入选,那么在海边的初遇他真的只是想提醒自己海边危险吗?大乔不确定,但是诸葛亮面对她时表现得太过自然,甚至在这快一年的教学时间内他都没有任何越过朋友、老师身份的举动。他是在尽心尽力地教导她,这一点大乔毫不怀疑。诸葛亮严苛起来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礼仪老师。
只不过……大乔看着花瓶中盛放的花朵,托着下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诸葛亮每次前来上课都会带上一把花束,有些时候是新摘下来的百合和郁金香,有些时候是和薰衣草搭配在一起的玛格丽特和雏菊,但更多的时候是一束鲜红的玫瑰。送花在凯撒尔特并罕见,相反许多人前往朋友家都会带上花束表达自己的感谢和对这份感情的珍重。诸葛亮送她花无论从什么身份来说都合乎情理,与桃色的旖旎似乎打不上边,可大乔却忍不住去猜诸葛亮是否将自己的心思藏在了花朵中……
大乔知道她不该对莱恩特家族的人怀有不切实际的情感——无论是莱恩特家的长子一直企图吸引她的注意,还是莱恩特侯爵一直暗示父亲该早日让她订婚,都彰显着莱恩特家的野心。而前几年父亲改革的时候莱恩特侯爵也是反抗派的一员。她不该对诸葛亮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可是大乔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面前的诸葛亮就像是一扇门,门外她能看到的世界和门内藏起来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他的博学毋庸置疑,可大乔偶尔窥见的冷漠疏离却让他整个人更加神秘。她就像幼时玩捉迷藏突然在草丛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明知可能会有危险却仍旧忍不住好奇地想要去窥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不住地被他吸引……
大乔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从危险的沉沦中清醒过来。无论如何,她和父亲都会不选择莱恩特家族的人作为她的未婚夫。她不应该再和他走得过近,那份探究的心思也应该收一收。大乔这样告诉自己。
正当她想得出神的时候门被叩响了。玛丽领着诸葛亮走进来后便能又躬身退了出去。
诸葛亮将手中的花束递给她——今日的主花是向日葵,低矮的点缀花朵用的是白色的雏菊和不知名的紫色细小花朵。
大乔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谢之后接了过来。
“您应该准备一下,今天我们的课程是在宫外进行——我在外等候。”
大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偷偷看了眼门外,压低了声音问:“我们是偷偷出去吗?”
诸葛亮一看大乔的模样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不是,已经获得了国王陛下的批准,你的骑士也会跟随我们一同前去。”这个举动做出后他们两人都愣了愣。
“哦……”大乔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大半,不过想到能够久违地出去玩她又立刻高兴起来,“我们去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诸葛亮抿住了唇,虽然神色如常,但语气有些生涩,像是因为方才的举动而扰乱了心神。
他走了出去带上了门。大乔看着他的背影用手摸了摸他方才点过的地方,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挑选适合外出的服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路过的风景越来越荒颓,街道和墙面也逐渐被污垢侵蚀得发黑,散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大乔逐渐皱起了眉,面上的表情很复杂,但唯一鲜明的便是难过和不忍。
诸葛亮的余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她的任何神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窥视。他的神情也同样复杂。面前的公主不像任何一位他见过的、对贫穷一无所知的贵族。
“接下来的一段路需要我们步行过去。”诸葛亮看向了大乔,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大乔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分毫的抗拒,甚至连推开马车门下地的动作也没有半分迟疑。倒是她身旁的骑士表露出了不满,“公……莹殿下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不仅弄脏了您的衣服也与您的身份不相匹配。”
大乔挑了挑眉,故作打趣的话语里隐含着责备:“街道建造起来不就是供人行走的,哪有你们能走我不能走的啊?风吹日晒雨淋的大街你要求它时刻保持一尘不染,可就太苛刻了——这是什么地方?”
诸葛亮看了骑士一眼,垂下眸笑着说:“东街贫民窟。我想您一定没来过这里。”
“我……”大乔张了张口却只吐出了一个字,隔了许久她才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我并不知道王城存在着贫民窟。”
“这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诸葛亮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笑,可大乔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安抚,“每个城市都会有贫民窟,就如同无论什么时代都会有富人和穷人。”
“那么……”
“这位小姐,能给我一些钱吗?”
大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位上前来讨要的乞丐给打断。面前的乞丐身形佝偻、衣着褴褛,头发乱糟糟地结成块,和衣服一样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只有皮包着骨头,看上去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旁的骑士在他上前时便伸手挡在了大乔身前。大乔咬着唇按下了骑士的手,随后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翻找着。
诸葛亮自从乞丐出现后便一直看着他,听见那人指名要大乔施舍的之后便分了一部分余光在大乔身上。见大乔拿出自己的小包他眉宇动了动,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大乔正想将钱递给乞丐没想到他却一把抓过了大乔的包,突然间迸发的力道拽得大乔一个趔趄。
“别拔剑!”大乔喝住了想要拔剑攻击乞丐的骑士,却也因此没能第一时间稳住自己的身形——是诸葛亮扶住了她。
“我的包!”因为大乔拦住了骑士,导致乞丐已经拿着她的包跑了一段路。
“我去追。”骑士立马追了上去。
乞丐毕竟瘦弱体力远比不过勤加训练的骑士,没多久便被骑士押了回来。
“小姐,该如何处置他?”
“您行行好,饶过我吧!我只是许久没吃饭了,想要吃一顿饱餐——我知道错了!看您的穿着应该是哪家贵族的小姐,这些钱对您来说不过是一件衣服首饰的钱,可是对于我来说却能够吃上好长一段时间。您就行行好,当做是救我一命,我只是为了活命才抢了您的包!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乞丐原本佝偻的身形越发被压弯得直不起来。他说得可怜,一个劲儿地道歉求饶,甚至跪在了地上请求宽恕。
大乔看着他的模样一时间犯了难。她本想寻求诸葛亮的意见,可转过头看去的时候诸葛亮正盯着她,目光清透却又严肃,像是在等待着她会给出什么样的解决方法。大乔一颗慌乱的心瞬间沉静了下来,她明白此刻诸葛亮不会提供任何帮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仍旧在不停求饶的乞丐,对着骑士说:“麻烦你把他送到附近的治安所,告诉治安官详情。”
“可是您的安全……”
“我会在这儿等你,不会乱走。再加上不是还有莱恩特先生?我想莱恩特先生的剑术即便不精湛,却也不会看着女士陷入危机而不上前解救。”
骑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听从了大乔的吩咐。
“你刚才的话是在讽刺我?”见骑士走后诸葛亮才挑着眉问她。
“我怎么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毕竟你带我来这里我父亲也知道,你是不敢让我出事的。”大乔说得乖巧,可是眼睛里却闪耀着得意与狡黠的光芒。
诸葛亮看了看她,隔了许久才轻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我还以为你会放过他、”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大乔低下了头,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方才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不,相反我觉得你做得十分正确——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无论原因是什么,背后的隐情是什么,都不能成为过失者逃脱惩罚的理由,这样才能算作公平,”诸葛亮顿了顿,继续说,“作为凯撒尔特未来的掌权者,无论处罚还是奖赏,公平是唯一正确的道路。一时的心软只会带来无穷的后患。”
大乔沉默了一会儿才问:“诸葛先生,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世界上除了我所常见的富豪之外,还有着许多连温饱都成问题的贫民?我猜不出来——遇见方才那人只是偶然,我也不相信你会为了告诉‘公平’的道理而特意安排这样一出戏码。”
诸葛亮笑了起来,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开玩笑一般地说着:“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世界上不怀好意接近你的人有很多,他们会伪装成各种样子降低你的注意力——你的警觉性实在是太差了!”
“那么这些不怀好意的人也包括你吗?”大乔望着他,也像是开玩笑般地笑着反问。
诸葛亮极其微小地抿了抿唇,面上的笑意僵硬了一刹那之后又恢复原貌。他觉得自己似乎愣了许久,但其实也不过一瞬而已。当他想要“回答”她的问题时,骑士正巧返回来。
诸葛亮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竟然生出了一股可以逃避这个问题的庆幸,这他始料未及。略微脱离掌控的心绪让诸葛亮隐隐有些焦躁。他率先提出了离开的建议,也不等大乔表态,他便径直往着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三日后玛丽才送来了诸葛亮的一封信和一封宴会邀请函。
大乔接过信的时候惊奇地发现没有平日里诸葛亮都会随信一起送来的一枝花——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写信——大乔轻轻地哼了一声,但等她拆开信封时心中的那一点小烦闷便很快烟消云散:有一朵纸折的玫瑰随着信一起躺在信封里。大乔将那朵纸玫瑰拿在手里反复把玩了许久才不舍地放在一旁,开始看起诸葛亮的信来。
是一份道歉信。诸葛亮在信中对上次自己鲁莽结束行程的举动和这三日未来给她上课致歉,并解释上次匆匆结束行程说是因为担心她再次受到危险,毕竟贫民窟越往深处走便越为混乱。信中还提到为表歉意想邀请她前去莱恩特家族的晚宴舞会,他将会亲自送上道歉的礼物。
他该不会以为是他诸葛亮发的邀请函她就会去吧?大乔反复翻看着另一份信件带来的邀请函,眉头全拧在了一块。她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拿着邀请函往自己父亲的房间走去。
现在正值下午茶的时间。以前这一小时间的时间父亲都会专门腾出来和她与母亲一起喝下午茶,就算母亲去世后也依旧如此。只不过一年前越发繁重的国事将父亲这一点休息的时间也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着唇敲响了父亲的房门,得到应允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莹?你怎么来了?”赫拉森对她的出现颇感意外。
“父亲,我没有打扰您工作吧?”
赫拉森放下了手中的文书,笑着对大乔伸出了手示意她走上前来,“没有——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吧?我也好久没有和我的小公主一起喝下午茶了。”
“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等女仆将下午茶点端上来之后赫拉森给她倒了杯茶。
大乔端着茶杯好半晌才说:“莱恩特家又给我发了晚会邀请……”
“还是莱恩特家长子发的?”
“不,这次是莱恩特家的次子、亮先生的邀请,就是我的史政老师。”大乔手指来回磨蹭着茶杯口。她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却发现他脸上的神色有些恍惚,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是那位母亲也是东方人的私生子?”
大乔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一直偷偷打量着赫拉森的脸色:他恍惚的目光逐渐聚焦,蓝色的眼眸中带上几分难以言喻的神色,既像是赞赏又像是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个孩子……的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父亲您认识他?”大乔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她的父亲连莱恩特家的长子库鲁长什么样都记不住,竟然能记得亮长什么模样。
“小公主,你忘了?他可是我为你挑选的史政老师。”赫拉森抚了抚她的发顶笑着说。
“那我该去吗?”大乔看着自己的父亲神情犹豫。
“那得问你——莹,你想去吗?”
大乔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想了许久。
赫拉森·莹的马车第一次在夜晚停在莱恩特家门前。
大乔挽着骑士的胳膊下了马车。骑士将她送到了莱恩特家的大门前便放下了方便女士挽着的胳膊,将手贴在胸前向她行礼,“祝您玩得愉快,公主。”
大乔无奈地看着他,不死心地再次询问:“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进去?”
骑士恭敬地摇了摇头,“我是您的骑士,各家族正式的晚宴都不允许骑士入场——您也不能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叹了口气,只能自己提起裙摆迈入了莱恩特家的大门——屋内流光溢彩,人声喧嚣。大提琴和小提琴的合奏声都沦为了社交的陪衬。大乔眼睛转了一圈,都没发现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库鲁迎面走了上来,“公主殿下还真是稀客!难得你会来我们家的晚宴。”他笑着,十分绅士地冲她弯腰行礼。就在他想献出自己的臂弯时,大乔却先一步绕开了他,像是对宴会十分感兴趣一般朝着深处走去。
“亮先生呢?邀请函是他发给我的,怎么没看见他?”大乔确信自己没在人群中看见诸葛亮,忍不住问道。
“你问那个私生子干嘛?虽然邀请函是他送去的,但是代表的是我们莱恩特家,他在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库鲁明显不满她这么关心诸葛亮,再加上方才被大乔无视后的羞恼,一开口话语里全是讥讽。
“库鲁先生,亮先生是您弟弟,你不该如此说他。”大乔停下下了脚步,提着裙子的手也松开交握在了身前。
“弟弟?一个私生子也配当我弟弟?他也就只比最低贱的奴隶好上一点……”
“库鲁先生!”大乔提高了声音打断他的话,她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之后才继续开口:“库鲁先生,您是亮先生的兄长,您和他共有同一个姓氏,你侮辱他的同时也是在侮辱你的姓氏、你的家族。还望你以后慎言。”
“你——”库鲁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如果不是周围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大乔不敢保证他不会出手打自己。
“哼!公主殿下您自便。”库鲁神色阴郁地抖了抖自己的衣袖,抛下她自己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大乔松了口气,放开了紧握到有些僵硬的手——库鲁从来都不是一位绅士,脾气上来的时候谁都敢打,在哈卡莱利亚学院可是十足的恶名鼎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打你。”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大乔吓了一跳,她急忙转身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
“小心。”
大乔转头望去却撞进了一双蓝色的眼眸里——他的眼睛很好看,和她一样是蓝色的,只不过比她的眼睛颜色要浅上许多,就像是雨后一碧如洗的天空的颜色——那双眼睛里闪耀着细碎的光,比平日还要难以看懂。他像是在想着什么。
诸葛亮扶着她站稳后便撤去了揽在她腰间的手,“很好看,今天的礼裙很适合你。”
大乔忍不住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她今天在衣柜里挑了许久才挑出这一条浅黄色的露肩礼服,把头发盘了起来,只留下一部分散落在脑后衬托肩颈线条——很多侍女都夸过她的肩颈线条很美。
虽然知道诸葛亮赞美的话更多的是社交场合的客套,但大乔还是止不住地开心。
“你也一样。”大乔抬头打量了诸葛亮一阵,真心实意地夸奖。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服,颈前三折的白色领结用一枚蓝宝石压住。平日里略微细碎的头发此刻全都一丝不苟地顺在一起,比之往常的随性此刻多了几分典雅和庄重。他本来就俊俏,此刻便更加显得璀璨夺目。
诸葛亮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大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他看了许久。她急忙别过脸去,装作无事地整理自己的裙摆。
诸葛亮也移开了目光——往常这种时候他总会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凝滞的氛围,但此刻他什么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大乔捏了捏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垂,偷偷地看了诸葛亮一眼后才率先挑起了话题:“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方才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诸葛亮转头看了她一会儿,才勾起一个很浅的笑容,“从兄长说你关心我开始。”
“你别放在心上,”大乔抿着唇低声宽慰,“库鲁先生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他的那番话应该也不是……”大乔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库鲁先生不是故意的”?“你兄长只是口无遮拦”?连她自己都不信。这样难听的话库鲁能够毫无芥蒂地在她这样一个外人面前说出来,诸葛亮平日里肯定没有少受他的侮辱……
大乔抿住了唇。
“那你呢?”
“什么?”
“那你是怎么看我的?方才为我解围的话只是客套,还是……”
大乔一回头却撞入了诸葛亮专注的眼眸中——像是撞入了满是繁星的黑夜——他微微俯身看着她,像是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不知为何此刻的诸葛亮看起来有些脆弱。大乔忍不住抓紧了裙摆,过于接近的距离让她的心跳有些失控。可是她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依旧与他的目光胶着着,“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认识的亮先生从来不需要从他人的口中获取认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的眼眸缩了缩,随后露出一个软化的笑意向她靠近,他的手指在她颈侧轻点了一下像只是在为她拂去那儿沾染上的灰尘,“如果我坚持要一个答案呢?”他低低地说着。
他们之间的距离过于亲近,连他说话时带出来的气流大乔都能感知到。她抓着裙摆的手越来越用力,哪怕心跳紊乱带来的灼热已经顺着脖颈向面上涌去,大乔却仍撑着故作如常,“诸葛亮,没有能够轻贱你——除了你自己。我尊重你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因为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同样来自东方,而是因为你和我是相同的‘人’。每个人都有得到尊重的权力。虽然知道身为公主我这样说很没有说服力,但是我是真心认为每个人——贵族也好、贫民也好、奴隶也好,都应该受到尊重。”
她顿了顿,而后移开了脸不再看他,“你会不会觉得……这果然是一个受宠的、没经历过苦难的、天真公主所说出的话。”
诸葛亮低低地笑了起来,“卡撒尔特的明珠、帝国永不凋零的花束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诸葛亮无比自然地替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头发,就在大乔还没回过神来时又快速地退开,仿佛那一瞬间的亲昵只是她的错觉。
“我可以邀您跳支舞吗,尊敬的公主?”诸葛亮朝她伸出了手。
大乔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快速到连诸葛亮都感到有些惊讶。大乔抓住了他的手却不是答应他的邀请,而是将他拉到了更为偏僻的角落。她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说:“我……我其实不太会跳舞。”
诸葛亮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大乔从来没有见诸葛亮这样笑过,干净明亮得就像是夏日的阳光。
似乎是注意到了大乔羞窘的目光,诸葛亮收敛了笑容,只是唇边还残留着几分笑意,“难怪公主一直不肯接莱恩特家族的晚宴邀请,就连其他家族的宴会上也甚少看见你的身影。”
“这不是……小时候碍于我公主的身份,没多少人敢邀请我跳舞,就没把心思放在舞蹈课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公主您可得好好补习一下,我没记错的话王室成年礼那日是必须要跳舞的。可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误。”
“知道了知道了!”大乔不满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有道歉礼要送我吗?和我聊了这么久,我都没看到礼物的影儿。”
“是有礼物,不过得看公主能不能舍得下宴会的热闹。”
大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身体向着诸葛亮的方向倾斜,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诸葛亮笑而不语。
“快走快走!”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
“公主不在宴会上出现不会有人察觉到不对吗?我倒不常在宴会上出现,所以我离开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可是你……”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不会跳舞在宴会上待着也无聊,所以经常自己离开大厅到花园中闲逛——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回来的时候就说我觉得闷去花园逛了逛就行了。我的骑士也知道这点,不会引起混乱的。”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诸葛亮沉思了一会儿,瞧见大乔有些急切的神情后,才笑着故作勉强地点了点头。
诸葛亮带着大乔从后门偷偷地溜出了莱恩特家。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发现他们从而追赶上来,直到看不见莱恩特家的府邸时才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眼睛亮极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你对你家后门的街道这么熟悉,怕是经常偷偷溜出门吧!”
“每个人都会叛逆的时候——你很惊讶?”诸葛亮挑着眉看着她,突然间有些困惑,“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聪明、理智、琢磨不透——有点像我的礼仪课老师,他常说一个人最好的伪装武器便是礼仪。那些看似周到的人,其实是最会伪装的人。”
诸葛亮面上的笑容沉寂了一会儿,却又很快地重拾了起来,打趣地说着:“我有那么老?”
大乔也笑了起来,“今晚的你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不过我并不讨厌,并且觉得你好像离我更近了一些。”
诸葛亮垂下了眼眸,笑容又变得迷离起来。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裸露的肩上,“夜晚风凉,别感冒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大乔本还在为突然间环抱她的温暖失神,听见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外套,问:“去哪儿?”
“害怕了?”诸葛亮瞥见大乔的神情,故意带着挑衅说,“之前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先问问我去哪儿?”
“我才不怕呢!”大乔瞪了他一眼,故意重复了之前的话,“我想莱恩特先生的剑术即便不精湛,却也不会看着女士陷入危机而不上前解救。”
诸葛亮这次没有沉默,只是极轻极快地笑了一声后牵住了她的手说:“赌上‘诸葛亮’的名誉,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是“诸葛亮”,而不是“莱恩特·亮”。
“公主殿下,玩得开心吗?”当舞会散场的时候,前来迎接她的骑士如此询问道。
“开心,这是我参加过最开心的晚宴。”大乔抿着唇笑着说,脸上的笑意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那就好,”骑士也随着她笑了起来,“您的裙摆怎么染上了黑泥?”骑士扶她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了大乔裙摆上沾染的泥渍。
“这是……我觉得闷,就在莱恩特家的花园逛了逛,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大乔有些紧张地晃了晃裙子,试图把那些泥印给遮住。好在骑士并没有起疑,听她这么说便没继续追问。
大乔坐在马车上,夜晚的冷风从窗户缝隙间溜进来扑在了她的面上,带来阵阵凉意。可越是如此便越发显得从心脏处传遍全身的热度是多么灼热。
她真的很开心。她以前觉得诸葛亮像是一扇门,他拒绝向她展示他内心的风景,可是今晚却让大乔有了一种诸葛亮撕裂平日里的表象偷偷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允许她窥探他的世界的错觉——大乔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在私下里救助一些妇孺贫民,并且闲时会去孤儿院任教;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诸葛亮会做饭,并且厨艺不差——他说是跟他母亲学的,不太复杂的东方菜他都会做。大乔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到骄傲的情绪。
大乔很喜欢这样的诸葛亮。不,应该说她更喜欢这样的诸葛亮,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触手可及。
她心情很好,好到暂时忘记了他的姓氏,开始期待接下来他们的相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诸葛亮恢复了正常的教学时间,每日前来上课时仍旧会带一把花束送给她。只是……他也恢复了她最常见的模样,就像那晚大乔窥见的风景只是一次偶然,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变。
大乔有些失落。她知道他们保持这样的距离才是对双方最有利的。她告诉自己诸葛亮真正的姓氏是莱恩特,她不可能嫁给莱恩特家的人,可是当她一看到诸葛亮心脏的律动仿佛就不受她控制了一般。
赫拉森和莱恩特可以是君与臣,可以是朋友,但就是不能是姻亲。
大乔失神之中舞步又踏错了一步,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诸葛亮的脚背上。
诸葛亮难得被她笨拙的舞姿折磨得出现了恼意,他冷哼了一声讥讽道:“看来帝国永不凋谢的花束果然是带刺的,任何人靠近都会被扎得一身伤。”
大乔羞窘地挪开了踩在他鞋面上的脚,嘴硬着反驳:“我早就说过我跳舞不行的……”
“既然不行,那就更加需要下功夫练习——公主殿下,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清闲。我本以为你邀请我陪你练习是真心想要练好舞步,可是这一支舞曲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能完整地演奏完一遍。若是公主有别的心思在身上,我不奉陪了。”诸葛亮的语气冷硬,毫不掩饰自己对她频繁出神的不满。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大乔乖乖地认错,她抬起眼偷偷看了看诸葛亮,他冷着一张脸似乎在为无效的浪费时间而不满。大乔迟疑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分试探地问:“如果我练好了舞步,能不能有什么奖励呢?”
诸葛亮挑着眉看着她,明明看上去是倨傲的神色,但大乔却总觉得他的眼眸深处藏着笑意:“只有小孩才会对着一件必须做好的事情要求奖励……公主殿下你还是小孩子吗?”
大乔难得腆着脸说:“我还未举行成年礼,按照常理来说我也还在小孩的范畴之内。”
“看来你的社交礼仪和基础知识课该重修了,”诸葛亮顿了顿后才带着一丝笑意继续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一下子笑了起来:“我能邀请你在我的成人礼上跳第一支舞吗?”
相比大乔的坦然,诸葛亮明显多了几分迟疑,“公主殿下你知道王室邀请异性共跳第一支舞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大乔眨了眨眼,像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
诸葛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您的祖父母赫拉森三世陛下就是以舞会上第一支舞而结缘的。您的父母也只跟彼此跳第一支舞。”王室与异性所跳的一支舞是未来订婚人选这一件事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他不信大乔不知道。
“可他们并不是在成年舞会上跳的啊!我父亲成年舞会上的第一支舞还是和我祖母一起跳的呢!”大乔笑得无害,继续装傻。
诸葛亮明明是该高兴的,因为他接近她的目的就快达到了,可看着大乔的满眼期待的模样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怒意提醒:“你可别忘了我的姓氏是莱恩特。”
大乔原本带笑的脸色也逐渐沉寂了下来,她垂下眼眸看着诸葛亮胸前的银扣突然间问:“你在为什么而生气?”
“任何一个接近你的莱恩特家族你都会如此毫无戒心吗?”诸葛亮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烦闷,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无论是面前的人因为他的提醒而意识到这个事实而疏远他,亦或是她平等地对待任何一个接近她的人,他都不会高兴。
“亮先生,不用您特意提醒我彼此所处的地位,”大乔的语气中带上了疏离,“我想邀请您跳第一支舞,只不过是出于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已——王室成年礼之后将会由国王带领学习政务,想来那时候您也不在王宫了吧?”
大乔抬眸看向他,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就好像从来没有逾矩之想。
之后的时间诸葛亮仍旧陪着她练习舞步,可直到成人礼即将来临的最后,诸葛亮都未曾答应与她跳第一支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成人礼那日是个雨天,她的心情就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样低落。大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侍女正在将她的长发盘成髻,为她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带上宝石装饰。样貌虽然未曾发生改变,但当长发被束起、压上平日里不会轻易佩戴的王冠时,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就如同度过了今夜整个王国的责任就正式地压在了她的肩头。从此之后她的任何举动不再代表她自己而代表着整个凯撒尔特——她不能再随意任性,就如同或许过了今晚她和诸葛亮再也不会有任何私下里的交集。她会和一个适合的人订婚结婚,而诸葛亮只会作为莱恩特家族的一员处于皇室亦敌亦友的位置。
大乔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为她整理最后一遍衣裙的侍女们都退去。她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大乔摩挲着自己手上象征着赫拉森王室地位的戒指,忍不住抿起了唇:她还是想最后再任性一次……成人礼上她还是想邀请诸葛亮跳第一支舞,这一支舞跳完之后她就再也不想他了。就让她最后任性这一次。
大乔用掌心遮住了手上的戒指。
可是她没想到诸葛亮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成人礼上。
——她走入大厅的时候快速地扫了一遍周围的人,并没有在教师行列中找到自己期望看见的那个身影。甚至在聆听教义的时候她也封神偷偷看了眼人群,仍旧没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大乔止不住地失落。
“那个孩子没来吗?”赫拉森遵从着最后一道程序高高托起了大乔的手。
“谁?”大乔下意识地反问。
赫拉森轻轻地笑了笑,像是叹息。他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说:“好了,去寻找你的舞伴吧。”赫拉森将她轻轻往前一送——她成为了站在这高梯上最显眼的人,她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见无数仰望的目光。那些她浅交或者并不认识的适龄青年们无一不是带着跃跃欲试的神采。
“我……”大乔抿了抿唇,忍不住回头,“我选谁都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赫拉森笑得慈爱,“我的小公主,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了自己的父亲向他行了一礼——她已经确定诸葛亮没有来参加自己的成人礼,“那么尊贵的国王陛下,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赫拉森表露出了惊讶,但很快便又笑着回道:“我的荣幸。”
除了和自己的父亲,大乔在成年礼上再也没和任何人跳过舞。而诸葛亮直到成年礼结束也未曾露面。
她没有再见过他。就如同之前她说的那样,成年礼一过,她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开始正式地学习处理国事,史政这一门课自然便停了。
大乔叹了口气,接过赫拉森递来的一本册子,上面记载的是各世家适合订婚的人选。她一目十行地扫了扫册子上的名字,根本想不起来这些符号之后所代表的那些人长什么样。于是她笑了笑,将名册合上递还给了自己父亲说:“父亲替我选吧,你不会害我的。”
赫拉森接了下来,目光落在名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他才说:“莹,这名册上的某人日后会成为你的丈夫,你确定不自己选一选看一看吗?”
大乔无所谓地笑了笑,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只要对凯撒尔特有利,谁成为我的丈夫都一样。”
赫拉森叹了口气,走到大乔的身旁揉了揉她的头,“我说过,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我的女儿,尽管凯撒尔特的前途是我们永远追寻的指引,但你的幸福也是我所期盼的。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我希望在我走后,能有一个疼爱你的丈夫来弥补我和你母亲离去后带来的空缺。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大乔将赫拉森的手拉了下来,将面颊贴在了他的手心,“谢谢你,父亲。我也相信你为我选的丈夫会为凯撒尔特带来永不落幕的黎明……也会对我很好的。”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像成年礼之前那样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总是会长大的,我明白我自己身上的责任。我能任性十几年已经很开心了,日后我会做好一个继承人应该承受的一切。”
赫拉森叹息了一声,收起了手上的名册说:“好吧,我会为你挑选一位合格的未婚夫。”
大乔冲着赫拉森笑了笑后便垂下了眼眸。
可是大乔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为她挑选的未婚夫竟然会是……诸葛亮。
在接到父亲的通知、邀她在订婚前和自己未来的伴侣见一面之前,大乔从未想过诸葛亮会在自己父亲的选择之内,以至于在走进大厅见到站在赫拉森面前的那个身影时,大乔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这样的情绪便被疑虑和不容置信所取代。
“好久不见。”诸葛亮冲着她笑着,笑容就像初见时那样的温和有礼。
“你怎么会在这儿?”大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
“莹,这是我为你选的未婚夫,我想你们应该很熟悉了。”赫拉森打断了诸葛亮的话,替他开口解释。大乔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目光。
“父亲!”大乔拧着眉看着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父亲最后会选择诸葛亮。
“你们先聊,我明日再来拜访。”诸葛亮注意到了大乔的欲言又止,贴心地将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们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目送着诸葛亮离开,隔了许久她才看向赫拉森,语气中全是不解和质疑,“他是莱恩特家的人!”
“我知道。”相比大乔的惊疑,赫拉森显得格外淡然。今天难得是个不错的天气,他找了处能照得见阳光的地方坐下,为自己和大乔倒了杯茶。
“我不明白。”大乔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抿了抿唇说。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而你也喜欢他。”赫拉森言简意赅地说着。
“可是……”
“没什么可可是的,”赫拉森冲着大乔笑笑,“放轻松,莹。凯撒尔特的未来不会因为你嫁给了莱恩特家的人就陨落的。既然如此,我作为你的父亲自然会优先考虑你的幸福。”
这一番说辞并没能使大乔舒展开眉宇,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赫拉森打断:“莹,订婚邀请函已经发下去了。”他的意思是这事已经更改不了。
大乔放在桌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反复好几次才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订婚相关的事宜很快就开始操办起来,能和诸葛亮订婚大乔开心却又不开心,她不知道莱恩特家成为了王室的姻亲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毕竟莱恩特家的野心并不小。
大乔靠在走廊上的落地窗边低低地叹了口气。
“累了?”诸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低低地开口询问。今日是他们挑选礼服样式的日子,但由于裁缝铺那边出了点问题,导致敲定好一切之后夜色已深,诸葛亮便顺理成章地被赫拉森挽留下来——毕竟明日他们还需要商议订婚相关的事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因为突然间出现的声音瞬间挺直了腰往身后看去,但见着是诸葛亮之后她又松懈了下来,继续依靠在墙上。她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只是另挑了一个话题:“你为什么会答应?”
“什么?”
“和我订婚——我还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为了躲避在我成人礼上和我跳第一支舞,宁愿避开我的生日,这样的你为何又会答应我父亲的提议?”
她听见诸葛亮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随后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的月光便被一个身影遮挡了一半。诸葛亮站到了她的身前笑看着她,他抬起了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面颊——大乔为自己的这个猜测愣了愣,但是诸葛亮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耳旁,将她不知何时松散下来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大乔飞快地眨了眨眼后垂下了眼眸,顺势借着抚弄自己头发的动作掩盖自己说不清的失落,也顺势拂开了他的手。
诸葛亮抿了抿唇,他能察觉到她的刻意回避。他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自己所想的付诸了行动——他试探着牵住了她的手指,没接收到她的反抗后才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握在了手里。她的手很凉,像是被风吹久了一般。诸葛亮皱了皱眉,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因为我同样也喜欢你,既然你父亲不介意我的家族,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试试呢?”
大乔抬头看向了他,他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又被窗外的月色照亮,使得他的面上的神情也像是被染上了戏剧效果,既真切又像是精心准备的谎言。
大乔才想要叹气却被诸葛亮突然间捧住了脸,他笑着对她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大乔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小小地翘起了嘴角: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无从改变,那么就去接受它吧!至少,她真的喜欢他,也是真的想嫁给他。
大乔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笑着问:“我可以相信你吗?”她的眼眸中闪着光,就像回到了成年礼之前的无忧无虑的模样,就算是烦恼也是带着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诸葛亮停顿了片刻,将一个克制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订婚典礼举行得异常顺利,尽管许多家族都对赫拉森和莱恩特家族的结合议论纷纷,但至少在订婚典礼当日没人显露出分毫异样。
而诸葛亮作为未来王室的一员、她的伴侣兼扶持者,也开始与她一同参与到政事中来。诸葛亮的聪明无需质疑,有的时候大乔觉得她的父亲对诸葛亮的教导和期许会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高出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大乔隐隐有些担心。也不知是对父亲如此信任莱恩特家的人,还是对赫拉森本身——或许是因为要教导她和诸葛亮二人,他们做出决策之后赫拉森会对他们的决策做出审视和评判,让原本只需一次就解决的问题陡然间翻了数倍,大乔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有些时候……大乔能从赫拉森的面上瞥见几分油尽灯枯的神色。她的心一直悬着。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大乔总觉得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赫拉森病倒了,可是没有人能告诉大乔赫拉森的病情究竟如何——所有人都对她守口如瓶,包括诸葛亮。哪怕是大乔守在赫拉森的床边,赫拉森也只会用一种怜爱又复杂的神色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后便让她尽快回房休息。
这段时间赫拉森单独见诸葛亮的次数比她还要多,大乔忍不住气闷:倒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是不平,她只是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他的病情。她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或许自己的父亲和诸葛亮在谋划些什么,并将她排除在外——大乔倒并不担心他们的用心,毕竟父亲是不会害她和凯撒尔特的,或许她还能进一步地想,父亲和诸葛亮这样瞒着她是为了保护好她。但是大乔仍旧感到了难过和失落,他们不信任她或者说……还将她当做需要人保护的小孩子,所以在困难和危险面前他们的第一选择是将她摘出去。
大乔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手却慢慢攥紧:在父亲眼里她还不够成熟可靠,她的能力还不能完全挑起凯撒尔特继承人的重担,所以父亲才会这样的殚精竭虑,她必须得尽快成长起来。
赫拉森病倒的时日里,大乔并不想用繁重的国事再去打扰他养病,便自己独自解决,无论是接见各公爵还是商议其他要事只有诸葛亮陪着她。渐渐的有些人对待她的态度便转变了——能在宫廷中打滚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赫拉森身体可能出现了些状况——尽管只是试探,但已然显露出了对她这位继承人的蔑视和幸灾乐祸。他们或是对于她的提议漠然以对,或是顾左右而言他笑着搪塞。没有了身旁坐镇的赫拉森,所有人都将她视作不成气候的小姑娘。大乔坐在主位冷眼看着这些阳奉阴违的贵族,她知道他们此刻还能有耐心地坐在这儿,完全是出于对赫拉森皇室积攒下来的余威的忌惮。大乔也知道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看好她这位继承人,当然如果她是位王子那么此刻坐在这个位置上阻力便会小很多——在成长的过程中大乔不止一次地听无数人劝过让父亲另娶一位皇后生个皇子做继承人,可是父亲一直怀揣着对母亲的爱意回绝了这些提议,确定她是赫拉森王室唯一的继承人。
没关系,她会凭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臣服的。大乔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表面的笑意继续与他们交涉关于收回落败贵族封地交于农民耕种纳税的提议。
“你太急了,太急于暴露自己的目的只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诸葛亮的话语混在了车轱辘滚在积水中带起的飞溅水声中。才刚下过一场阵雨,弥漫的水汽还未能消散带着夜风的凉意从车窗外飘进来。
他们在前往莱恩特家宅的路上。尽管王室订婚之后伴侣随王室成员住在王宫,但是每月他们仍旧会回到伴侣的家族居住几日——所有公事都会在伴侣家族中进行,王室结婚是和另一半的家族的结合,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对于和莱恩特家的订婚始终惴惴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们的态度——如果我此刻不强硬那么之后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
诸葛亮叹了口气,身体向前倾,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一点一点展开她紧握的双手:“不用担心,有我在。”
“可是我怕……”大乔顺势也低头与他额头相抵。
“怕什么?”她带着依恋的动作让诸葛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反问。
大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大乔很不喜欢莱恩特家族的气氛,这不仅仅是因为有库鲁那含着怨怼、不甘像苍蝇一样时不时盯着她的目光,还因为莱恩特家所有人对待诸葛亮的态度:哪怕对于已经属于王室一员的诸葛亮,他们也只维持着表面的恭敬,甚至有些时候他们看向诸葛亮的神情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弃,那模样就好像在质疑他是用什么手段才勾搭上了她的一样。大乔看得生气,但碍于礼仪却也无法出言责备,毕竟他们未曾在她面前表现出失仪的举动。
晚饭后大乔找了个借口退出了莱恩特一家的闲聊环节,偷偷溜到了莱恩特家的花园。她循着上一次诸葛亮带她偷溜出去的记忆,找到了那一条荒芜的小径。她上次就注意到了距莱恩特家这处偏僻的角门不远处有一间荒废的小屋,看上去很旧应当是很多年没有修葺过了。大乔从被杂草掩映着的众多枯枝干判断此处从前应当是培植花草的地方,估计是花匠的住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花匠离开了莱恩特家,而这些花草无人打理便渐渐衰败了。
大乔迈过被荒草掩映着的小道,直直地来到了那座小屋前——门上挂着锁。大乔不出所料地哼了哼,绕着这间小屋打量起来。这间屋子的侧面有一扇沾满了灰尘的玻璃窗,大乔试着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看清房间内的布置,里面出乎意料的整洁,不仅没有蜘蛛网,甚至连家具上都罩着一层白布。不像是主人离开之后不打算回来的模样。大乔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她想要进去看看。这么想着大乔便开始寻找起窗户上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她进去的漏洞。
她推了推窗,毫无疑问窗户也是锁上的,但并没有锁死,随着她的推动窗户上的灰也一抖一抖地往下掉。大乔很快就发现窗缝和锁之间留有一小段的距离,她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卡试探着伸进缝隙中顺着开锁的方向撬了一阵,很快便把窗户锁给撬了开来。大乔推开了窗,拍了拍手提着自己的裙摆便翻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张写字台和两面书架。看床的长度倒像是个孩子的房间。大乔的眉头止不住地往下压,她的脑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但还没等它浮出水面便被一声清脆的响声给打断。
大乔被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自己碰倒了什么东西,但定下神来细细查探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门边从门缝中偷偷往外看去——是莱恩特和诸葛亮。
诸葛亮低着头站在莱恩特的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左脸有着五道鲜红的指印,明显是被人打过的痕迹,。联想到方才的那一声响动……大乔抿紧了唇,双手也用力抓着裙摆。大乔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不能贸然地冲出去为诸葛亮辩护。
“你倒是比库鲁要有用,竟然能让赫拉森家的小丫头喜欢上你。”莱恩特双手背在身后,语带嘲讽。
诸葛亮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他的神情依旧冷淡,并没有接莱恩特的话。
“你最近很不听话,是觉得自己成了王室的一员便可以脱离我的管教了吗?”
诸葛亮依旧没有吭声。相隔这么远大乔都能看见怒火以极快的速度爬上了莱恩特的脸颊,大乔甚至担心下一刻莱恩特会立即扬起手再打诸葛亮一巴掌——要是那样她立马冲出去护在他面前,质问莱恩特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莱恩特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怒气冲天,就像是有什么扼住了莱恩特怒气的出口,让他强压着怒火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赫拉森那个老家伙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好。”诸葛亮简短地回了一句。
莱恩特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却也只是皱了皱眉,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诸葛亮。
大乔的心不知为何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直觉告诉她莱恩特拿出来的必然不会是好东西——自莱恩特询问她父亲情况时起,大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可不相信莱恩特询问父亲的状况是出于担心——她有些害怕继续听下去,但她不得不听下去。大乔抿着唇,紧盯着诸葛亮的动作,心跳声吵得像是蹦到了她耳边擂鼓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因为紧张开始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接过了莱恩特递过来的小瓶。莱恩特的神情总算带上了几分满意。
“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能成为王室的一员全是莱恩特家的功劳——你是姓莱恩特的,莱恩特家的荣耀才是你的荣耀。既然赫拉森那个老东西已经不大行了,那么解决那个小丫头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莱恩特顿了顿,大乔也没听见诸葛亮的声音。
“你别让那个丫头发现了,每天少量地放在她的饮食茶水里,估计等赫拉森撑不住了,她也没几月可活了——对外大可以称她是伤心过度外加国事所累而患病,那丫头本来也是任性的人,外界完全不会怀疑这个说法。她死了,赫拉森家族没有旁的支系,你便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莱恩特意味深长地看了诸葛亮一眼,拍了拍他的肩。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原先吵得大乔头疼的心跳声也停止了。就像方才从门缝中吹来的风将她所在的这个空间全都冰冻了起来,不止是声音还有温度——本来沸腾的血液就像瞬间被人切断了与肢体的联系、以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封冻起来。大乔最初只是呆愣愣地站着,而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她甚至没注意到外面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乔捂着唇以极快地速度跑回房将门反锁了起来——好在这段时间莱恩特家的人仍旧聚在前厅,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不行,她不能锁门,她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大乔飞快地将门锁打开,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转身跑进了浴室:这里是莱恩特家,因她与诸葛亮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所以莱恩特家的人便安排他们住在了一间房,无论是以她对诸葛亮的感情,还是她并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来看,她突然间锁上房门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她不能让人猜到这点。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听见了他们想要害她和父亲的话。
大乔将水开到最大,突然间淋遍全身的、真实的冷感和耳边充斥着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稍稍安抚了一下大乔慌乱的心。大乔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的颤抖:现在不应该是害怕和难过的时候,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她必须要想法办,绝不能让凯撒尔特落入到莱恩特家的手中!
父亲……父亲的病和莱恩特家有关系吗?大乔摇了摇头,她想不明白,她并不知道父亲的具体情况……
无论父亲那边的情况如何,她都没有办法悄无声息地将父亲解救出来,医生、士兵、骑士,无论调动哪一方都是不小的动静,必然会引起莱恩特的忌惮、打草惊蛇。王城里的势力并不止莱恩特一家,医生也是父亲多年的旧识,莱恩特显然不敢在不属于自己势力且常见的医生眼皮子底下搞下毒的花招,无论怎样父亲目前得到的救治是最好的,她若贸然想将父亲安置在别处反倒不利于父亲养病,而且别处不一定会比王城更安全。
那么比起相对安全的父亲,她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莱恩特家为了王座,那么她必定是会被铲除掉的一块碍脚石,只有她死了,她合法的丈夫才能成顺位成为继承人。大乔咬紧了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悲伤多一点,可无论怎样她对诸葛亮都没有生出半分埋怨,她甚至没有想过解除婚约或者让诸葛亮陷入危险的境地……她不能告诉父亲,无论是因为父亲的病情还是因为父亲知道莱恩特谋划之后可能会作出的决断——如果赫拉森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他和诸葛亮其中一人便陷入危险之中,她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贵族……大乔想到父亲生病之后,那些人对她阳奉阴违的态度便摇了摇头知道不可行。没有人会帮她,她还没能建立起自己的亲信,那些贵族只是迫于王权的压力不得不服从于赫拉森家族,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落于险境,隔岸观火都还算是好,只怕他们会趁机落井下石与莱恩特勾结。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解开已经被淋湿贴在身上的衣物扣子与系带,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脱下来。
她得逃,而且不能让任何知道她的去向!大乔叹了口气,开始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丝。
只要她逃了,她和诸葛亮便完成不了婚礼,只要他们没完婚,那么莱恩特家就永远不可能会名正言顺的掌权——公主不见了,肯定会是震惊举国上下的消息,无论莱恩特家族怎么想,他们都必须要派人寻找她做足面子功夫。到时候尽管会是诸葛亮暂时代掌政事,但父亲自不必说,其他贵族必定也会趁机使绊子不至于让莱恩特家大权独握。更重要的是……她的存在就是悬在莱恩特家头上的一把大刀,在“公主不见了”这个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她随时都能够出来拿回一切并指认莱恩特家的阴谋。
自然,莱恩特家可以谎称她已经死了,可是只要她没真死,莱恩特家恐怕也不会蠢到说出这个借口。其实……她肯放权给诸葛亮还有一个原因:她并不相信在国家之事上诸葛亮会顺从莱恩特的意思——不得不承认,诸葛亮的确比她有治国之才,他总能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到了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境地。与他相比,自己便显得莽撞了许多。如果……凯撒尔特能在他的治理下变得更好,大乔并不介意把实权交给他。她其实也存着一种试炼的心态,如果、如果他只是为了权力才接近自己,而他的确在为凯撒尔特的子民着想,大乔愿意就这样避着他在王城外度过一生,只是偶尔寄几封书信提醒他自己在暗处看着他、他的权力并非天赋;但要是在她“失踪”的日子里,凯赛尔特的子民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她便会回到王城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打定主意之后大乔关上了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了下来。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的世界,但大乔仍旧觉得心被搅得烦乱不堪。她想发火,但却又无从宣泄,只能抿着唇换好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诸葛亮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正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听到动静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不知道为何,在大乔看见诸葛亮的时候原本烦躁的心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她看见他移开了目光,顿时感到几分委屈:难道他对于自己就真的没有半分喜欢的感情吗?
大乔抿着唇缓慢地靠近了他。
诸葛亮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间难得带上了几分局促和慌乱,他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接触到她:“你睡床吧,我打地铺。你……把头发擦干衣服打湿了很容易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像是没听见一般走到了他身前,踮起脚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诸葛亮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落在哪儿——大乔才洗完澡出来,浑身都还带着水汽。她只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只要他稍稍一低头变更撞进那一片白嫩、还带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粉色的肌肤中。而且……由于睡衣并不贴身他几乎能窥见她藏在衣物之下的起伏……
诸葛亮按下了她的肩,试图让她的气息稍微远离、不那么紧密地缠着自己。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速,“我帮你擦头。”诸葛亮试图转身,却被大乔捧住了脸。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蓝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专注,可诸葛亮却无法看清她眼中的神色,这让他忍不住皱眉。
“怎么了?”诸葛亮握住了她的手,明明才从浴室出来,可她的手温却并不比平日里热多少。诸葛亮隐隐觉得她似乎和往常并不太一样,这让他很担心。
大乔眨了眨眼,移开了目光却又将目光转了回来,就像是有一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却又为难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本来想要放弃却又实在执着于问题的答案。大乔看着他,低低地问:“诸葛亮,你有喜欢过我吗?”
诸葛亮抓着她的手像是失控一般地紧了紧后又立马松开,他看着她许久才勉强扯出几分笑意回问:“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大乔的神情明显落寞了下来。她低下了头,就在诸葛亮想着该如何安慰她时,大乔却又突然间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她吻得很急,就像急于宣泄些什么似的……诸葛亮忍不住皱眉,他觉得大乔目前的情绪并不正常,正想推开她时却感到一条小舌探进了自己嘴里。
诸葛亮的耳垂开始发烫,身体也开始燥热了起来——他们之间只有点到为止的亲吻,像这样唇舌纠缠的热切也仅有过一次……他每次都在快要擦枪走火之前停了下来。诸葛亮并非是不愿意与大乔更进一步,只是他不想这样欺负她。他……觉得现下并不是时候,只有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才能够给她最纯粹、最真挚地回应和答复。在此之前,哪怕他的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有反应,哪怕在数次亲吻中他都想将她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他都竭力忍耐着。
诸葛亮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卑劣,面前的少女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的一切都与他分享,可是他却隐瞒着许多无法对她说明的事。她的爱意那么明亮、那么温暖,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想要拥有,却又害怕亵渎。他都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折磨更痛苦一点,还是心理上的不安更痛苦几分。
大乔缠住了他的舌,笨拙地邀请他与自己共舞。她原本捧着他的手也渐渐下滑搂住了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意识到这点之后诸葛亮的身体更加滚烫了起来。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想要将她推开,可大乔反倒贴得更紧,即使隔着几层衣料那柔软的触感也未曾因此减淡分毫——她什么地方都像是软的。他想要推开的手都舍不得用力,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不行……”待这个绵长而又热烈地吻结束之后,他们俩都喘着气。大乔的衣带早就在方才那一番厮磨中滑下了肩头,被胳膊松松地挽留着,半遮半掩地透着胸前的风光。诸葛亮强迫自己将目光移了开去,不去窥视她的曼妙。
“为什么?”大乔将他抵在了墙上,踮起脚去吻他通红的耳垂。
诸葛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强硬地拉开彼此的距离,滚了滚喉咙才哑着声音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代表着什么?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们……你就没有反悔机会了。”
大乔咬了咬唇。诸葛亮看着她被吻得晶莹的下唇透着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红,一点一点地从细白的牙齿间弹了出来,带着不自知地诱惑与邀请。
诸葛亮头一次感到如此的烦躁不堪,连心跳的吵闹声都难以忍受。身下的那处早已高高顶起,被困在衣物中迫切地想要跳出来得到宣泄口。他真想抓着面前人的腰狠狠地吻下去,将她压在床上……不行,他得去冲个凉水澡。诸葛亮闭上了眼,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正当他以为大乔害怕退缩了的时候,大乔却突然间又吻了上来,她甚至还用膝盖触了触他的下身。
“我不后悔。”大乔吻着他,轻声说着。
诸葛亮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提住了她的腰,就着她的姿势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剩一侧孤零零挂在大乔肩头的系带也被诸葛亮扯了下去,丝绸的衣裙瞬间坠落在地。
攻守互换,大乔被诸葛亮压在了床上。他的双眸就像逡巡着自己的领地一般在她的身躯上流连。过于侵略性的目光让大乔略微有些胆怯,再加上这样赤裸着身体任自己喜欢的人打量难免会羞耻,她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可才刚有动作,诸葛亮的声音便抑制了她的退却,他说:“现在,我还可以停下来,你如果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住了唇拽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拉,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没做过,有点紧张。”
诸葛亮轻笑了一声,吻在了她的额头,而后又顺着她的额头往下,吻过了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我也是第一次,我们一起……探索。”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原本紧拽着他手逐渐松开,转而去解他的衣扣。诸葛亮闷笑着咬住了她的肩,顺着她优美而纤瘦的锁骨吻上了她的脖颈。
他的动作轻极了,像是一只蝴蝶在她身体上短暂停留又飞走、飞往下一处停靠的地方,带着些微的痒意。大乔想要躲却被诸葛亮压住。他抓住了大乔的手,在她掌心挠了挠,而后又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大乔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手中的汗更多一点,还是他身上的汗更多一点。
大乔捏着他的后颈,颤抖着睫毛问:“你很难受吗?”
“……嗯,”他一只手揉着她的乳珠,一只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试探着用指尖勾挠着那条肉缝,“但是我怕你疼。”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陡然间被入侵,让大乔下意识地夹腿,可是很快她又羞怯地展开了双腿方便他更好地探索。她能感到有一个坚硬的、粗大的什物带着热气与微微湿润的触感抵在自己的腿边难耐地厮磨着,在她腿上蹭了不少黏湿的痕迹。
大乔被那东西蹭得不舒服,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诸葛亮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道低哑的声音,听得大乔的耳朵忍不住发烫。就在她还没有去细想他发出的那道声音代表什么的时候,诸葛亮探在她双腿间掐着她阴蒂的手就猛地一个用力,大乔被激得弓起了身,原本咽下了一根手指的花径又陡然绞紧,逼仄得让诸葛亮不由得皱眉。
诸葛亮含住了她的乳珠用舌尖逗弄着,掐着她阴蒂的手也越发频繁地加重了力道。
“你……”奇怪的感觉让大乔扭着腰想要逃开他的掌控,但是所有弱点都被诸葛亮把控着,反倒是换来了惩罚一般的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诸葛亮喘息着松开了被他咬得挺立淫靡的乳头,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焦躁,“你太紧了,一会儿进去会很难受。”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诸葛亮不希望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感觉。他笨拙而她又紧张,尽管凭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做了前戏,但是她的那处仍旧不够湿润,只能勉强含进两根手指尖,之后便寸步难行。
他忍得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挺着腰借着她的腿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大乔看着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抿住了唇尽量配合他的动作,“你还好吗?如果真的难受,你……可以进来。”
她的话音还未落,诸葛亮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直到大乔喘不过气来才逐渐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他没有回应大乔的话,只是吻渐渐地往下移,啄过了她饱满的胸脯又滑过了她的腰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将原本在小穴里搔弄着的手指抽了出来。
“别——”大乔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诸葛亮的舌便舔了舔那条肉缝。大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却反倒像是夹紧了他的头想要让他更深入几分似的。
“别这样……”大乔本想撑起身拉开彼此的距离,可猝不防地诸葛亮咬住了她的阴蒂,让大乔一下子没撑住又倒在了床上。他用牙尖轻轻磨着那颗花珠,又吸又舔的,甚至他的舌还探入了花穴之中,像一尾灵活的鱼四处游走探寻着。
陌生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大乔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打颤。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诸葛亮掐紧了腿根,让她不得不全然地去感受即将来临的高潮——大乔的手指拽紧了身下的床单,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小腹一咽一咽的既像是想要将他的舌头给推攘出去,又像是渴求什么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来填满……
大乔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灼热的什物便抵在了她的私密处,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偶尔用顶端略微撑开了两边丰腴的肉唇。
“可能会有些疼,我尽量轻一点。”诸葛亮抚摸着大乔的面颊,将汗湿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这样说着。
大乔眼神逐渐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后,面颊更加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的热。她凑上前去吻了吻诸葛亮的喉结,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进入的时候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些异物入侵的胀痛和被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还在可以忍受地范围之内。他像是顾忌着她的感受一般,只一寸一寸地深入,大乔努力配合着他,让自己放松让他能更顺畅地前行。他很大,大到几乎是将她的花穴全都撑开,肉嵌着肉在前行。也因为这样,他的所有感受也像是她的所有感受,被放在火上焦灼的热、急躁,和被情欲折腾出来的痒与微痛全都从他们相连地地方共享给彼此。
泥足深陷。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这般的感觉。
诸葛亮从来没有觉得任何时候比此刻更煎熬,他知道大乔已经尽力在配合自己,可是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再如何放松她的小穴也严丝合缝地紧吸着他、贴着他凸起地青筋毫无意识地嘬吸着,就像是想要将他的阴茎整个都嵌入到肉壁中一样。他被她吸得血液都快要燃烧了起来。甚至,还未到底他便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他能感到自己的顶端频繁地卡不住小口溢出了些精液,只要他稍微放松那么一下便极有可能射出来。诸葛亮忍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力道向前挺进。在触到那层薄膜时,诸葛亮顿了顿,他稍稍用力顶了顶那层膜,在观察到大乔的神情没有因此而变得难受后,诸葛亮才吻住了她,将她紧压在自己和身下的床之间、用力冲破了那层膜撞入到她的深处。
大乔有片刻的挣扎但是很快便舒缓了下来。她还是疼的,只是疼得没那么剧烈,他能感受到——在他撞入的同时,那些亲吻着他阴茎的穴肉便一改缠绵的态势,变成了一阵一阵的紧缩,卡得他也感到疼痛。
“我继续了?”诸葛亮吻着大乔泛红的眼角,舔去了她无意识间泛出来的泪花,轻柔地问。
“嗯。”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乔也说不清楚,她就像是落入了一片平静海域的鱼,被温暖且柔和的海浪推攘着四处飘浮,只是最后遇见了一阵风浪将她高高地抛在了空中,然后又猛地坠入了海里一样的失重和些微的溺毙感。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便是涌上来的疲惫,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大乔在陷入沉睡之前看见的是诸葛亮灿若星辰的双眸。他正撑着头卷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注意到她睡意朦胧地看向自己时,他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说:“睡吧。”
大乔更加贴近了他,在入睡前一刻,她想,她不会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心事,即使昨晚那样劳累大乔也早早地就在诸葛亮怀中醒来。身体虽然略微酸胀,但却干爽没有分毫粘腻的感觉,想来应该是她睡着之后诸葛亮替她清理干净了身子。
大乔侧卧在他怀里,她像是想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呆呆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退出来。
他还没醒,也不能让他太早地醒来。大乔下了床、替诸葛亮盖好被子之后再次看了他一眼,便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走去。
莱恩特家有私人医生,大乔借口感冒了睡得不踏实为由,向医生要了感冒药和安眠药。好在昨夜的确荒唐,她头发都没干就和诸葛亮滚在了一起确实有些感冒的迹象,医生便也不怀疑将药开给了她。
大乔回到房,自己将感冒药喝了之后,便将安眠药渡给了诸葛亮。他睡得很安稳,或许是昨日累了的缘故,没有分毫苏醒的迹象。
大乔摩挲了一阵他的面颊,最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起东西来。衣物什么的都不用带,只用带上赫拉森皇族身份象征的戒指、银钱和防身用的小刀火石之类的。大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袋子里藏在宽松的群下,为了方便赶路她还在群内穿了一套束脚裤。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大乔一想到这儿便止不住地难过,但她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意味着他不属于莱恩特家组的阵营,比起自己家族掌握权力、地位,他还是更关心组成凯撒尔特的各类人。
大乔将所有的不舍留念都压在了心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不能从莱恩特家的大门出去,那样会牵连到其他人,也会让旁人掌握她离去的方向。在莱恩特家这么多天,她大致也知道了一些莱恩特家仆人的部署情况——库鲁的房间在三楼,他脾气暴躁又不喜欢人在走廊走来走去觉得心烦,所以三楼的仆人会在他离开家时才去三楼清扫。而库鲁一般都睡到中午才出来,这个时候三楼肯定是没人的。三楼有个小阳台下面便是莱恩特家的花园,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地方,她只要从那个窗台顺利地跳到树上就能从莱恩特家的小道逃出去。
一切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逃出莱恩特家之后,不敢在王都瑞卡久留,却也不敢离王都太远,至少在近一个月内,她必须要能够获得王都一切行动的消息。大乔在距王都两个城镇之隔的田野乡村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王都并没有“公主不见”了的消息传来,甚至那里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能发生——但只是表面上而已,最近几日大乔明显察觉到往来的人变多了,在那些人中她还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好在她出门一向谨慎,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踪迹。
这里是不能再待了。大乔想了想,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前往别处。
她不能让他们找到。
大乔将匿名信件交到了邮局,笑着冲邮差摇了摇手转身往自己的雇主家走去。
自从莱恩特家逃出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光。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见了比在王都里能看见的更多风景。她曾陷入险境、也曾得到过帮助。她看见了无数人的困顿和失意、惊喜和欢笑,远比她高高地坐在王座上想象要来得更加真实。她更加知道了凯赛尔特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半来凯赛尔特的确欣欣向荣。繁华的城镇自不必说,连比较偏僻的田野乡村都逐渐开始采用雇佣关系来取代以前的私人农奴。尽管有许多小庄园主抱怨的声音,但由于皇家是以买代收,抱怨的声音没几天便散了——凯撒尔特靠农耕发家的机会很小,许多庄园主只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地皮,被迫耕种而已。皇家愿意出资购买土地他们自然更愿意拿一笔然后去做生意。
大乔欣慰的同时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就好像这明显是诸葛亮想出来的主意等同于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王都并没有传来讣告,那便意味着父亲的身体应当已经大好——只是没听见自己的,这倒让大乔有些意外。大约在半年前,大乔确定诸葛亮是为着凯撒尔特着想之后,便向王城写了封信,收件人是自己的骑士,大乔相信他会把这封信带给诸葛亮。里面表述了自己愿意将王位和权力让渡给他、自己不再出现,他能够发布自己死亡的消息这一意愿。
或许……是他有别的思量吧!也或许是自己的父亲并拦着他,怕没有了姻亲的约束莱恩特家会更加肆无忌惮。大乔这样想着。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幻想,幻想着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他还是在意她的。
大乔只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时常会想家会想念自己的父亲,有些时候受了委屈也会愤恨自己昔日堂堂的公主,如今却落得这般孤寂——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她把自己的行踪藏得很好,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偶尔会寄信给自己的骑士,用的也是胡乱拼凑的住宅地址,并且在寄出信件之后她立即就会离开所在的城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向自己的雇主递交了辞呈,这次她要完西北的曼拉去——王都瑞卡临海,多数城镇都依海而建,越往内陆腹地走便越是荒凉。多数地方交通不便,只能靠一段步行一段租借各地联合起来创建的车马会的车马行进。支持农奴庄园一体的贵族在这种地方盘根错节难以铲除。而曼拉便是分割内陆城市和海岸城市的要道。她打算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诸葛亮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条心的话,那么等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来分解曼拉以西地区的贵族势力。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她去说不定能够掌握到更多的消息,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外来的少女,也没有人会想到凯撒尔特的明珠会一个人前往这么偏僻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