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乔】对峙(2 / 2)

“我可以邀您跳支舞吗,尊敬的公主?”诸葛亮朝她伸出了手。

大乔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快速到连诸葛亮都感到有些惊讶。大乔抓住了他的手却不是答应他的邀请,而是将他拉到了更为偏僻的角落。她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说:“我……我其实不太会跳舞。”

诸葛亮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大乔从来没有见诸葛亮这样笑过,干净明亮得就像是夏日的阳光。

似乎是注意到了大乔羞窘的目光,诸葛亮收敛了笑容,只是唇边还残留着几分笑意,“难怪公主一直不肯接莱恩特家族的晚宴邀请,就连其他家族的宴会上也甚少看见你的身影。”

“这不是……小时候碍于我公主的身份,没多少人敢邀请我跳舞,就没把心思放在舞蹈课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公主您可得好好补习一下,我没记错的话王室成年礼那日是必须要跳舞的。可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误。”

“知道了知道了!”大乔不满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有道歉礼要送我吗?和我聊了这么久,我都没看到礼物的影儿。”

“是有礼物,不过得看公主能不能舍得下宴会的热闹。”

大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身体向着诸葛亮的方向倾斜,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诸葛亮笑而不语。

“快走快走!”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

“公主不在宴会上出现不会有人察觉到不对吗?我倒不常在宴会上出现,所以我离开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可是你……”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不会跳舞在宴会上待着也无聊,所以经常自己离开大厅到花园中闲逛——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回来的时候就说我觉得闷去花园逛了逛就行了。我的骑士也知道这点,不会引起混乱的。”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诸葛亮沉思了一会儿,瞧见大乔有些急切的神情后,才笑着故作勉强地点了点头。

诸葛亮带着大乔从后门偷偷地溜出了莱恩特家。他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发现他们从而追赶上来,直到看不见莱恩特家的府邸时才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眼睛亮极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你对你家后门的街道这么熟悉,怕是经常偷偷溜出门吧!”

“每个人都会叛逆的时候——你很惊讶?”诸葛亮挑着眉看着她,突然间有些困惑,“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聪明、理智、琢磨不透——有点像我的礼仪课老师,他常说一个人最好的伪装武器便是礼仪。那些看似周到的人,其实是最会伪装的人。”

诸葛亮面上的笑容沉寂了一会儿,却又很快地重拾了起来,打趣地说着:“我有那么老?”

大乔也笑了起来,“今晚的你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不过我并不讨厌,并且觉得你好像离我更近了一些。”

诸葛亮垂下了眼眸,笑容又变得迷离起来。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裸露的肩上,“夜晚风凉,别感冒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大乔本还在为突然间环抱她的温暖失神,听见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外套,问:“去哪儿?”

“害怕了?”诸葛亮瞥见大乔的神情,故意带着挑衅说,“之前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先问问我去哪儿?”

“我才不怕呢!”大乔瞪了他一眼,故意重复了之前的话,“我想莱恩特先生的剑术即便不精湛,却也不会看着女士陷入危机而不上前解救。”

诸葛亮这次没有沉默,只是极轻极快地笑了一声后牵住了她的手说:“赌上‘诸葛亮’的名誉,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是“诸葛亮”,而不是“莱恩特·亮”。

“公主殿下,玩得开心吗?”当舞会散场的时候,前来迎接她的骑士如此询问道。

“开心,这是我参加过最开心的晚宴。”大乔抿着唇笑着说,脸上的笑意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那就好,”骑士也随着她笑了起来,“您的裙摆怎么染上了黑泥?”骑士扶她上车的时候注意到了大乔裙摆上沾染的泥渍。

“这是……我觉得闷,就在莱恩特家的花园逛了逛,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大乔有些紧张地晃了晃裙子,试图把那些泥印给遮住。好在骑士并没有起疑,听她这么说便没继续追问。

大乔坐在马车上,夜晚的冷风从窗户缝隙间溜进来扑在了她的面上,带来阵阵凉意。可越是如此便越发显得从心脏处传遍全身的热度是多么灼热。

她真的很开心。她以前觉得诸葛亮像是一扇门,他拒绝向她展示他内心的风景,可是今晚却让大乔有了一种诸葛亮撕裂平日里的表象偷偷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允许她窥探他的世界的错觉——大乔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在私下里救助一些妇孺贫民,并且闲时会去孤儿院任教;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诸葛亮会做饭,并且厨艺不差——他说是跟他母亲学的,不太复杂的东方菜他都会做。大乔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到骄傲的情绪。

大乔很喜欢这样的诸葛亮。不,应该说她更喜欢这样的诸葛亮,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触手可及。

她心情很好,好到暂时忘记了他的姓氏,开始期待接下来他们的相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诸葛亮恢复了正常的教学时间,每日前来上课时仍旧会带一把花束送给她。只是……他也恢复了她最常见的模样,就像那晚大乔窥见的风景只是一次偶然,他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变。

大乔有些失落。她知道他们保持这样的距离才是对双方最有利的。她告诉自己诸葛亮真正的姓氏是莱恩特,她不可能嫁给莱恩特家的人,可是当她一看到诸葛亮心脏的律动仿佛就不受她控制了一般。

赫拉森和莱恩特可以是君与臣,可以是朋友,但就是不能是姻亲。

大乔失神之中舞步又踏错了一步,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诸葛亮的脚背上。

诸葛亮难得被她笨拙的舞姿折磨得出现了恼意,他冷哼了一声讥讽道:“看来帝国永不凋谢的花束果然是带刺的,任何人靠近都会被扎得一身伤。”

大乔羞窘地挪开了踩在他鞋面上的脚,嘴硬着反驳:“我早就说过我跳舞不行的……”

“既然不行,那就更加需要下功夫练习——公主殿下,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清闲。我本以为你邀请我陪你练习是真心想要练好舞步,可是这一支舞曲从开始到现在就没能完整地演奏完一遍。若是公主有别的心思在身上,我不奉陪了。”诸葛亮的语气冷硬,毫不掩饰自己对她频繁出神的不满。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大乔乖乖地认错,她抬起眼偷偷看了看诸葛亮,他冷着一张脸似乎在为无效的浪费时间而不满。大乔迟疑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分试探地问:“如果我练好了舞步,能不能有什么奖励呢?”

诸葛亮挑着眉看着她,明明看上去是倨傲的神色,但大乔却总觉得他的眼眸深处藏着笑意:“只有小孩才会对着一件必须做好的事情要求奖励……公主殿下你还是小孩子吗?”

大乔难得腆着脸说:“我还未举行成年礼,按照常理来说我也还在小孩的范畴之内。”

“看来你的社交礼仪和基础知识课该重修了,”诸葛亮顿了顿后才带着一丝笑意继续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一下子笑了起来:“我能邀请你在我的成人礼上跳第一支舞吗?”

相比大乔的坦然,诸葛亮明显多了几分迟疑,“公主殿下你知道王室邀请异性共跳第一支舞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大乔眨了眨眼,像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

诸葛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您的祖父母赫拉森三世陛下就是以舞会上第一支舞而结缘的。您的父母也只跟彼此跳第一支舞。”王室与异性所跳的一支舞是未来订婚人选这一件事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他不信大乔不知道。

“可他们并不是在成年舞会上跳的啊!我父亲成年舞会上的第一支舞还是和我祖母一起跳的呢!”大乔笑得无害,继续装傻。

诸葛亮明明是该高兴的,因为他接近她的目的就快达到了,可看着大乔的满眼期待的模样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怒意提醒:“你可别忘了我的姓氏是莱恩特。”

大乔原本带笑的脸色也逐渐沉寂了下来,她垂下眼眸看着诸葛亮胸前的银扣突然间问:“你在为什么而生气?”

“任何一个接近你的莱恩特家族你都会如此毫无戒心吗?”诸葛亮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烦闷,他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无论是面前的人因为他的提醒而意识到这个事实而疏远他,亦或是她平等地对待任何一个接近她的人,他都不会高兴。

“亮先生,不用您特意提醒我彼此所处的地位,”大乔的语气中带上了疏离,“我想邀请您跳第一支舞,只不过是出于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已——王室成年礼之后将会由国王带领学习政务,想来那时候您也不在王宫了吧?”

大乔抬眸看向他,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就好像从来没有逾矩之想。

之后的时间诸葛亮仍旧陪着她练习舞步,可直到成人礼即将来临的最后,诸葛亮都未曾答应与她跳第一支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成人礼那日是个雨天,她的心情就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样低落。大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侍女正在将她的长发盘成髻,为她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带上宝石装饰。样貌虽然未曾发生改变,但当长发被束起、压上平日里不会轻易佩戴的王冠时,整个人的气质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就如同度过了今夜整个王国的责任就正式地压在了她的肩头。从此之后她的任何举动不再代表她自己而代表着整个凯撒尔特——她不能再随意任性,就如同或许过了今晚她和诸葛亮再也不会有任何私下里的交集。她会和一个适合的人订婚结婚,而诸葛亮只会作为莱恩特家族的一员处于皇室亦敌亦友的位置。

大乔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为她整理最后一遍衣裙的侍女们都退去。她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大乔摩挲着自己手上象征着赫拉森王室地位的戒指,忍不住抿起了唇:她还是想最后再任性一次……成人礼上她还是想邀请诸葛亮跳第一支舞,这一支舞跳完之后她就再也不想他了。就让她最后任性这一次。

大乔用掌心遮住了手上的戒指。

可是她没想到诸葛亮并没有出现在她的成人礼上。

——她走入大厅的时候快速地扫了一遍周围的人,并没有在教师行列中找到自己期望看见的那个身影。甚至在聆听教义的时候她也封神偷偷看了眼人群,仍旧没能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大乔止不住地失落。

“那个孩子没来吗?”赫拉森遵从着最后一道程序高高托起了大乔的手。

“谁?”大乔下意识地反问。

赫拉森轻轻地笑了笑,像是叹息。他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只是说:“好了,去寻找你的舞伴吧。”赫拉森将她轻轻往前一送——她成为了站在这高梯上最显眼的人,她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见无数仰望的目光。那些她浅交或者并不认识的适龄青年们无一不是带着跃跃欲试的神采。

“我……”大乔抿了抿唇,忍不住回头,“我选谁都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赫拉森笑得慈爱,“我的小公主,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了自己的父亲向他行了一礼——她已经确定诸葛亮没有来参加自己的成人礼,“那么尊贵的国王陛下,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赫拉森表露出了惊讶,但很快便又笑着回道:“我的荣幸。”

除了和自己的父亲,大乔在成年礼上再也没和任何人跳过舞。而诸葛亮直到成年礼结束也未曾露面。

她没有再见过他。就如同之前她说的那样,成年礼一过,她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开始正式地学习处理国事,史政这一门课自然便停了。

大乔叹了口气,接过赫拉森递来的一本册子,上面记载的是各世家适合订婚的人选。她一目十行地扫了扫册子上的名字,根本想不起来这些符号之后所代表的那些人长什么样。于是她笑了笑,将名册合上递还给了自己父亲说:“父亲替我选吧,你不会害我的。”

赫拉森接了下来,目光落在名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他才说:“莹,这名册上的某人日后会成为你的丈夫,你确定不自己选一选看一看吗?”

大乔无所谓地笑了笑,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只要对凯撒尔特有利,谁成为我的丈夫都一样。”

赫拉森叹了口气,走到大乔的身旁揉了揉她的头,“我说过,你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我的女儿,尽管凯撒尔特的前途是我们永远追寻的指引,但你的幸福也是我所期盼的。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我希望在我走后,能有一个疼爱你的丈夫来弥补我和你母亲离去后带来的空缺。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大乔将赫拉森的手拉了下来,将面颊贴在了他的手心,“谢谢你,父亲。我也相信你为我选的丈夫会为凯撒尔特带来永不落幕的黎明……也会对我很好的。”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能像成年礼之前那样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总是会长大的,我明白我自己身上的责任。我能任性十几年已经很开心了,日后我会做好一个继承人应该承受的一切。”

赫拉森叹息了一声,收起了手上的名册说:“好吧,我会为你挑选一位合格的未婚夫。”

大乔冲着赫拉森笑了笑后便垂下了眼眸。

可是大乔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为她挑选的未婚夫竟然会是……诸葛亮。

在接到父亲的通知、邀她在订婚前和自己未来的伴侣见一面之前,大乔从未想过诸葛亮会在自己父亲的选择之内,以至于在走进大厅见到站在赫拉森面前的那个身影时,大乔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这样的情绪便被疑虑和不容置信所取代。

“好久不见。”诸葛亮冲着她笑着,笑容就像初见时那样的温和有礼。

“你怎么会在这儿?”大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我……”

“莹,这是我为你选的未婚夫,我想你们应该很熟悉了。”赫拉森打断了诸葛亮的话,替他开口解释。大乔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目光。

“父亲!”大乔拧着眉看着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父亲最后会选择诸葛亮。

“你们先聊,我明日再来拜访。”诸葛亮注意到了大乔的欲言又止,贴心地将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他们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目送着诸葛亮离开,隔了许久她才看向赫拉森,语气中全是不解和质疑,“他是莱恩特家的人!”

“我知道。”相比大乔的惊疑,赫拉森显得格外淡然。今天难得是个不错的天气,他找了处能照得见阳光的地方坐下,为自己和大乔倒了杯茶。

“我不明白。”大乔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抿了抿唇说。

“因为他是个好孩子,而你也喜欢他。”赫拉森言简意赅地说着。

“可是……”

“没什么可可是的,”赫拉森冲着大乔笑笑,“放轻松,莹。凯撒尔特的未来不会因为你嫁给了莱恩特家的人就陨落的。既然如此,我作为你的父亲自然会优先考虑你的幸福。”

这一番说辞并没能使大乔舒展开眉宇,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赫拉森打断:“莹,订婚邀请函已经发下去了。”他的意思是这事已经更改不了。

大乔放在桌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反复好几次才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订婚相关的事宜很快就开始操办起来,能和诸葛亮订婚大乔开心却又不开心,她不知道莱恩特家成为了王室的姻亲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毕竟莱恩特家的野心并不小。

大乔靠在走廊上的落地窗边低低地叹了口气。

“累了?”诸葛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低低地开口询问。今日是他们挑选礼服样式的日子,但由于裁缝铺那边出了点问题,导致敲定好一切之后夜色已深,诸葛亮便顺理成章地被赫拉森挽留下来——毕竟明日他们还需要商议订婚相关的事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因为突然间出现的声音瞬间挺直了腰往身后看去,但见着是诸葛亮之后她又松懈了下来,继续依靠在墙上。她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只是另挑了一个话题:“你为什么会答应?”

“什么?”

“和我订婚——我还以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为了躲避在我成人礼上和我跳第一支舞,宁愿避开我的生日,这样的你为何又会答应我父亲的提议?”

她听见诸葛亮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随后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的月光便被一个身影遮挡了一半。诸葛亮站到了她的身前笑看着她,他抬起了手似乎想要抚摸她的面颊——大乔为自己的这个猜测愣了愣,但是诸葛亮的手最终只是落在了她的耳旁,将她不知何时松散下来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大乔飞快地眨了眨眼后垂下了眼眸,顺势借着抚弄自己头发的动作掩盖自己说不清的失落,也顺势拂开了他的手。

诸葛亮抿了抿唇,他能察觉到她的刻意回避。他的手指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自己所想的付诸了行动——他试探着牵住了她的手指,没接收到她的反抗后才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握在了手里。她的手很凉,像是被风吹久了一般。诸葛亮皱了皱眉,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因为我同样也喜欢你,既然你父亲不介意我的家族,我们为什么不能够试试呢?”

大乔抬头看向了他,他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又被窗外的月色照亮,使得他的面上的神情也像是被染上了戏剧效果,既真切又像是精心准备的谎言。

大乔才想要叹气却被诸葛亮突然间捧住了脸,他笑着对她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大乔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小小地翘起了嘴角: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无从改变,那么就去接受它吧!至少,她真的喜欢他,也是真的想嫁给他。

大乔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笑着问:“我可以相信你吗?”她的眼眸中闪着光,就像回到了成年礼之前的无忧无虑的模样,就算是烦恼也是带着绚烂的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诸葛亮停顿了片刻,将一个克制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订婚典礼举行得异常顺利,尽管许多家族都对赫拉森和莱恩特家族的结合议论纷纷,但至少在订婚典礼当日没人显露出分毫异样。

而诸葛亮作为未来王室的一员、她的伴侣兼扶持者,也开始与她一同参与到政事中来。诸葛亮的聪明无需质疑,有的时候大乔觉得她的父亲对诸葛亮的教导和期许会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高出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大乔隐隐有些担心。也不知是对父亲如此信任莱恩特家的人,还是对赫拉森本身——或许是因为要教导她和诸葛亮二人,他们做出决策之后赫拉森会对他们的决策做出审视和评判,让原本只需一次就解决的问题陡然间翻了数倍,大乔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有些时候……大乔能从赫拉森的面上瞥见几分油尽灯枯的神色。她的心一直悬着。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大乔总觉得有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赫拉森病倒了,可是没有人能告诉大乔赫拉森的病情究竟如何——所有人都对她守口如瓶,包括诸葛亮。哪怕是大乔守在赫拉森的床边,赫拉森也只会用一种怜爱又复杂的神色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后便让她尽快回房休息。

这段时间赫拉森单独见诸葛亮的次数比她还要多,大乔忍不住气闷:倒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是不平,她只是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他的病情。她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或许自己的父亲和诸葛亮在谋划些什么,并将她排除在外——大乔倒并不担心他们的用心,毕竟父亲是不会害她和凯撒尔特的,或许她还能进一步地想,父亲和诸葛亮这样瞒着她是为了保护好她。但是大乔仍旧感到了难过和失落,他们不信任她或者说……还将她当做需要人保护的小孩子,所以在困难和危险面前他们的第一选择是将她摘出去。

大乔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手却慢慢攥紧:在父亲眼里她还不够成熟可靠,她的能力还不能完全挑起凯撒尔特继承人的重担,所以父亲才会这样的殚精竭虑,她必须得尽快成长起来。

赫拉森病倒的时日里,大乔并不想用繁重的国事再去打扰他养病,便自己独自解决,无论是接见各公爵还是商议其他要事只有诸葛亮陪着她。渐渐的有些人对待她的态度便转变了——能在宫廷中打滚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了赫拉森身体可能出现了些状况——尽管只是试探,但已然显露出了对她这位继承人的蔑视和幸灾乐祸。他们或是对于她的提议漠然以对,或是顾左右而言他笑着搪塞。没有了身旁坐镇的赫拉森,所有人都将她视作不成气候的小姑娘。大乔坐在主位冷眼看着这些阳奉阴违的贵族,她知道他们此刻还能有耐心地坐在这儿,完全是出于对赫拉森皇室积攒下来的余威的忌惮。大乔也知道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看好她这位继承人,当然如果她是位王子那么此刻坐在这个位置上阻力便会小很多——在成长的过程中大乔不止一次地听无数人劝过让父亲另娶一位皇后生个皇子做继承人,可是父亲一直怀揣着对母亲的爱意回绝了这些提议,确定她是赫拉森王室唯一的继承人。

没关系,她会凭自己的实力让他们臣服的。大乔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表面的笑意继续与他们交涉关于收回落败贵族封地交于农民耕种纳税的提议。

“你太急了,太急于暴露自己的目的只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诸葛亮的话语混在了车轱辘滚在积水中带起的飞溅水声中。才刚下过一场阵雨,弥漫的水汽还未能消散带着夜风的凉意从车窗外飘进来。

他们在前往莱恩特家宅的路上。尽管王室订婚之后伴侣随王室成员住在王宫,但是每月他们仍旧会回到伴侣的家族居住几日——所有公事都会在伴侣家族中进行,王室结婚是和另一半的家族的结合,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对于和莱恩特家的订婚始终惴惴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们的态度——如果我此刻不强硬那么之后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

诸葛亮叹了口气,身体向前倾,伸手覆上了她的手背一点一点展开她紧握的双手:“不用担心,有我在。”

“可是我怕……”大乔顺势也低头与他额头相抵。

“怕什么?”她带着依恋的动作让诸葛亮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反问。

大乔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大乔很不喜欢莱恩特家族的气氛,这不仅仅是因为有库鲁那含着怨怼、不甘像苍蝇一样时不时盯着她的目光,还因为莱恩特家所有人对待诸葛亮的态度:哪怕对于已经属于王室一员的诸葛亮,他们也只维持着表面的恭敬,甚至有些时候他们看向诸葛亮的神情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弃,那模样就好像在质疑他是用什么手段才勾搭上了她的一样。大乔看得生气,但碍于礼仪却也无法出言责备,毕竟他们未曾在她面前表现出失仪的举动。

晚饭后大乔找了个借口退出了莱恩特一家的闲聊环节,偷偷溜到了莱恩特家的花园。她循着上一次诸葛亮带她偷溜出去的记忆,找到了那一条荒芜的小径。她上次就注意到了距莱恩特家这处偏僻的角门不远处有一间荒废的小屋,看上去很旧应当是很多年没有修葺过了。大乔从被杂草掩映着的众多枯枝干判断此处从前应当是培植花草的地方,估计是花匠的住处,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花匠离开了莱恩特家,而这些花草无人打理便渐渐衰败了。

大乔迈过被荒草掩映着的小道,直直地来到了那座小屋前——门上挂着锁。大乔不出所料地哼了哼,绕着这间小屋打量起来。这间屋子的侧面有一扇沾满了灰尘的玻璃窗,大乔试着透过雾蒙蒙的玻璃看清房间内的布置,里面出乎意料的整洁,不仅没有蜘蛛网,甚至连家具上都罩着一层白布。不像是主人离开之后不打算回来的模样。大乔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她想要进去看看。这么想着大乔便开始寻找起窗户上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她进去的漏洞。

她推了推窗,毫无疑问窗户也是锁上的,但并没有锁死,随着她的推动窗户上的灰也一抖一抖地往下掉。大乔很快就发现窗缝和锁之间留有一小段的距离,她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卡试探着伸进缝隙中顺着开锁的方向撬了一阵,很快便把窗户锁给撬了开来。大乔推开了窗,拍了拍手提着自己的裙摆便翻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张写字台和两面书架。看床的长度倒像是个孩子的房间。大乔的眉头止不住地往下压,她的脑中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但还没等它浮出水面便被一声清脆的响声给打断。

大乔被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自己碰倒了什么东西,但定下神来细细查探的时候却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门边从门缝中偷偷往外看去——是莱恩特和诸葛亮。

诸葛亮低着头站在莱恩特的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左脸有着五道鲜红的指印,明显是被人打过的痕迹,。联想到方才的那一声响动……大乔抿紧了唇,双手也用力抓着裙摆。大乔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她不能贸然地冲出去为诸葛亮辩护。

“你倒是比库鲁要有用,竟然能让赫拉森家的小丫头喜欢上你。”莱恩特双手背在身后,语带嘲讽。

诸葛亮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他的神情依旧冷淡,并没有接莱恩特的话。

“你最近很不听话,是觉得自己成了王室的一员便可以脱离我的管教了吗?”

诸葛亮依旧没有吭声。相隔这么远大乔都能看见怒火以极快的速度爬上了莱恩特的脸颊,大乔甚至担心下一刻莱恩特会立即扬起手再打诸葛亮一巴掌——要是那样她立马冲出去护在他面前,质问莱恩特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

莱恩特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怒气冲天,就像是有什么扼住了莱恩特怒气的出口,让他强压着怒火尽量表现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赫拉森那个老家伙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好。”诸葛亮简短地回了一句。

莱恩特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却也只是皱了皱眉,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诸葛亮。

大乔的心不知为何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直觉告诉她莱恩特拿出来的必然不会是好东西——自莱恩特询问她父亲情况时起,大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她可不相信莱恩特询问父亲的状况是出于担心——她有些害怕继续听下去,但她不得不听下去。大乔抿着唇,紧盯着诸葛亮的动作,心跳声吵得像是蹦到了她耳边擂鼓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因为紧张开始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接过了莱恩特递过来的小瓶。莱恩特的神情总算带上了几分满意。

“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能成为王室的一员全是莱恩特家的功劳——你是姓莱恩特的,莱恩特家的荣耀才是你的荣耀。既然赫拉森那个老东西已经不大行了,那么解决那个小丫头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莱恩特顿了顿,大乔也没听见诸葛亮的声音。

“你别让那个丫头发现了,每天少量地放在她的饮食茶水里,估计等赫拉森撑不住了,她也没几月可活了——对外大可以称她是伤心过度外加国事所累而患病,那丫头本来也是任性的人,外界完全不会怀疑这个说法。她死了,赫拉森家族没有旁的支系,你便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莱恩特意味深长地看了诸葛亮一眼,拍了拍他的肩。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原先吵得大乔头疼的心跳声也停止了。就像方才从门缝中吹来的风将她所在的这个空间全都冰冻了起来,不止是声音还有温度——本来沸腾的血液就像瞬间被人切断了与肢体的联系、以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封冻起来。大乔最初只是呆愣愣地站着,而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她甚至没注意到外面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乔捂着唇以极快地速度跑回房将门反锁了起来——好在这段时间莱恩特家的人仍旧聚在前厅,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不行,她不能锁门,她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大乔飞快地将门锁打开,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转身跑进了浴室:这里是莱恩特家,因她与诸葛亮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所以莱恩特家的人便安排他们住在了一间房,无论是以她对诸葛亮的感情,还是她并没有拒绝这样的安排来看,她突然间锁上房门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她不能让人猜到这点。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听见了他们想要害她和父亲的话。

大乔将水开到最大,突然间淋遍全身的、真实的冷感和耳边充斥着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稍稍安抚了一下大乔慌乱的心。大乔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的颤抖:现在不应该是害怕和难过的时候,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她必须要想法办,绝不能让凯撒尔特落入到莱恩特家的手中!

父亲……父亲的病和莱恩特家有关系吗?大乔摇了摇头,她想不明白,她并不知道父亲的具体情况……

无论父亲那边的情况如何,她都没有办法悄无声息地将父亲解救出来,医生、士兵、骑士,无论调动哪一方都是不小的动静,必然会引起莱恩特的忌惮、打草惊蛇。王城里的势力并不止莱恩特一家,医生也是父亲多年的旧识,莱恩特显然不敢在不属于自己势力且常见的医生眼皮子底下搞下毒的花招,无论怎样父亲目前得到的救治是最好的,她若贸然想将父亲安置在别处反倒不利于父亲养病,而且别处不一定会比王城更安全。

那么比起相对安全的父亲,她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莱恩特家为了王座,那么她必定是会被铲除掉的一块碍脚石,只有她死了,她合法的丈夫才能成顺位成为继承人。大乔咬紧了唇,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悲伤多一点,可无论怎样她对诸葛亮都没有生出半分埋怨,她甚至没有想过解除婚约或者让诸葛亮陷入危险的境地……她不能告诉父亲,无论是因为父亲的病情还是因为父亲知道莱恩特谋划之后可能会作出的决断——如果赫拉森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他和诸葛亮其中一人便陷入危险之中,她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贵族……大乔想到父亲生病之后,那些人对她阳奉阴违的态度便摇了摇头知道不可行。没有人会帮她,她还没能建立起自己的亲信,那些贵族只是迫于王权的压力不得不服从于赫拉森家族,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落于险境,隔岸观火都还算是好,只怕他们会趁机落井下石与莱恩特勾结。

大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解开已经被淋湿贴在身上的衣物扣子与系带,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脱下来。

她得逃,而且不能让任何知道她的去向!大乔叹了口气,开始用手梳理着自己的发丝。

只要她逃了,她和诸葛亮便完成不了婚礼,只要他们没完婚,那么莱恩特家就永远不可能会名正言顺的掌权——公主不见了,肯定会是震惊举国上下的消息,无论莱恩特家族怎么想,他们都必须要派人寻找她做足面子功夫。到时候尽管会是诸葛亮暂时代掌政事,但父亲自不必说,其他贵族必定也会趁机使绊子不至于让莱恩特家大权独握。更重要的是……她的存在就是悬在莱恩特家头上的一把大刀,在“公主不见了”这个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她随时都能够出来拿回一切并指认莱恩特家的阴谋。

自然,莱恩特家可以谎称她已经死了,可是只要她没真死,莱恩特家恐怕也不会蠢到说出这个借口。其实……她肯放权给诸葛亮还有一个原因:她并不相信在国家之事上诸葛亮会顺从莱恩特的意思——不得不承认,诸葛亮的确比她有治国之才,他总能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到了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境地。与他相比,自己便显得莽撞了许多。如果……凯撒尔特能在他的治理下变得更好,大乔并不介意把实权交给他。她其实也存着一种试炼的心态,如果、如果他只是为了权力才接近自己,而他的确在为凯撒尔特的子民着想,大乔愿意就这样避着他在王城外度过一生,只是偶尔寄几封书信提醒他自己在暗处看着他、他的权力并非天赋;但要是在她“失踪”的日子里,凯赛尔特的子民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她便会回到王城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打定主意之后大乔关上了水,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了下来。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的世界,但大乔仍旧觉得心被搅得烦乱不堪。她想发火,但却又无从宣泄,只能抿着唇换好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诸葛亮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正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听到动静后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不知道为何,在大乔看见诸葛亮的时候原本烦躁的心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她看见他移开了目光,顿时感到几分委屈:难道他对于自己就真的没有半分喜欢的感情吗?

大乔抿着唇缓慢地靠近了他。

诸葛亮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间难得带上了几分局促和慌乱,他尽量避免自己的视线接触到她:“你睡床吧,我打地铺。你……把头发擦干衣服打湿了很容易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像是没听见一般走到了他身前,踮起脚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诸葛亮的睫毛飞快地颤了颤,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落在哪儿——大乔才洗完澡出来,浑身都还带着水汽。她只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只要他稍稍一低头变更撞进那一片白嫩、还带着被热气蒸腾出来的粉色的肌肤中。而且……由于睡衣并不贴身他几乎能窥见她藏在衣物之下的起伏……

诸葛亮按下了她的肩,试图让她的气息稍微远离、不那么紧密地缠着自己。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速,“我帮你擦头。”诸葛亮试图转身,却被大乔捧住了脸。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蓝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专注,可诸葛亮却无法看清她眼中的神色,这让他忍不住皱眉。

“怎么了?”诸葛亮握住了她的手,明明才从浴室出来,可她的手温却并不比平日里热多少。诸葛亮隐隐觉得她似乎和往常并不太一样,这让他很担心。

大乔眨了眨眼,移开了目光却又将目光转了回来,就像是有一个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却又为难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本来想要放弃却又实在执着于问题的答案。大乔看着他,低低地问:“诸葛亮,你有喜欢过我吗?”

诸葛亮抓着她的手像是失控一般地紧了紧后又立马松开,他看着她许久才勉强扯出几分笑意回问:“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大乔的神情明显落寞了下来。她低下了头,就在诸葛亮想着该如何安慰她时,大乔却又突然间踮起脚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她吻得很急,就像急于宣泄些什么似的……诸葛亮忍不住皱眉,他觉得大乔目前的情绪并不正常,正想推开她时却感到一条小舌探进了自己嘴里。

诸葛亮的耳垂开始发烫,身体也开始燥热了起来——他们之间只有点到为止的亲吻,像这样唇舌纠缠的热切也仅有过一次……他每次都在快要擦枪走火之前停了下来。诸葛亮并非是不愿意与大乔更进一步,只是他不想这样欺负她。他……觉得现下并不是时候,只有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才能够给她最纯粹、最真挚地回应和答复。在此之前,哪怕他的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有反应,哪怕在数次亲吻中他都想将她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他都竭力忍耐着。

诸葛亮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卑劣,面前的少女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的一切都与他分享,可是他却隐瞒着许多无法对她说明的事。她的爱意那么明亮、那么温暖,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想要拥有,却又害怕亵渎。他都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的折磨更痛苦一点,还是心理上的不安更痛苦几分。

大乔缠住了他的舌,笨拙地邀请他与自己共舞。她原本捧着他的手也渐渐下滑搂住了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意识到这点之后诸葛亮的身体更加滚烫了起来。他努力维持着理智想要将她推开,可大乔反倒贴得更紧,即使隔着几层衣料那柔软的触感也未曾因此减淡分毫——她什么地方都像是软的。他想要推开的手都舍不得用力,怕不小心弄疼了她。

“不行……”待这个绵长而又热烈地吻结束之后,他们俩都喘着气。大乔的衣带早就在方才那一番厮磨中滑下了肩头,被胳膊松松地挽留着,半遮半掩地透着胸前的风光。诸葛亮强迫自己将目光移了开去,不去窥视她的曼妙。

“为什么?”大乔将他抵在了墙上,踮起脚去吻他通红的耳垂。

诸葛亮的眸子瞬间暗了下来,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强硬地拉开彼此的距离,滚了滚喉咙才哑着声音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代表着什么?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们……你就没有反悔机会了。”

大乔咬了咬唇。诸葛亮看着她被吻得晶莹的下唇透着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的红,一点一点地从细白的牙齿间弹了出来,带着不自知地诱惑与邀请。

诸葛亮头一次感到如此的烦躁不堪,连心跳的吵闹声都难以忍受。身下的那处早已高高顶起,被困在衣物中迫切地想要跳出来得到宣泄口。他真想抓着面前人的腰狠狠地吻下去,将她压在床上……不行,他得去冲个凉水澡。诸葛亮闭上了眼,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正当他以为大乔害怕退缩了的时候,大乔却突然间又吻了上来,她甚至还用膝盖触了触他的下身。

“我不后悔。”大乔吻着他,轻声说着。

诸葛亮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提住了她的腰,就着她的姿势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剩一侧孤零零挂在大乔肩头的系带也被诸葛亮扯了下去,丝绸的衣裙瞬间坠落在地。

攻守互换,大乔被诸葛亮压在了床上。他的双眸就像逡巡着自己的领地一般在她的身躯上流连。过于侵略性的目光让大乔略微有些胆怯,再加上这样赤裸着身体任自己喜欢的人打量难免会羞耻,她忍不住想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可才刚有动作,诸葛亮的声音便抑制了她的退却,他说:“现在,我还可以停下来,你如果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住了唇拽住了他的衣领往下拉,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不是不愿意,只是没、没做过,有点紧张。”

诸葛亮轻笑了一声,吻在了她的额头,而后又顺着她的额头往下,吻过了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我也是第一次,我们一起……探索。”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原本紧拽着他手逐渐松开,转而去解他的衣扣。诸葛亮闷笑着咬住了她的肩,顺着她优美而纤瘦的锁骨吻上了她的脖颈。

他的动作轻极了,像是一只蝴蝶在她身体上短暂停留又飞走、飞往下一处停靠的地方,带着些微的痒意。大乔想要躲却被诸葛亮压住。他抓住了大乔的手,在她掌心挠了挠,而后又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腰腹上。大乔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手中的汗更多一点,还是他身上的汗更多一点。

大乔捏着他的后颈,颤抖着睫毛问:“你很难受吗?”

“……嗯,”他一只手揉着她的乳珠,一只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试探着用指尖勾挠着那条肉缝,“但是我怕你疼。”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陡然间被入侵,让大乔下意识地夹腿,可是很快她又羞怯地展开了双腿方便他更好地探索。她能感到有一个坚硬的、粗大的什物带着热气与微微湿润的触感抵在自己的腿边难耐地厮磨着,在她腿上蹭了不少黏湿的痕迹。

大乔被那东西蹭得不舒服,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诸葛亮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道低哑的声音,听得大乔的耳朵忍不住发烫。就在她还没有去细想他发出的那道声音代表什么的时候,诸葛亮探在她双腿间掐着她阴蒂的手就猛地一个用力,大乔被激得弓起了身,原本咽下了一根手指的花径又陡然绞紧,逼仄得让诸葛亮不由得皱眉。

诸葛亮含住了她的乳珠用舌尖逗弄着,掐着她阴蒂的手也越发频繁地加重了力道。

“你……”奇怪的感觉让大乔扭着腰想要逃开他的掌控,但是所有弱点都被诸葛亮把控着,反倒是换来了惩罚一般的挑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诸葛亮喘息着松开了被他咬得挺立淫靡的乳头,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焦躁,“你太紧了,一会儿进去会很难受。”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诸葛亮不希望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感觉。他笨拙而她又紧张,尽管凭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做了前戏,但是她的那处仍旧不够湿润,只能勉强含进两根手指尖,之后便寸步难行。

他忍得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挺着腰借着她的腿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大乔看着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抿住了唇尽量配合他的动作,“你还好吗?如果真的难受,你……可以进来。”

她的话音还未落,诸葛亮便又吻上了她的唇,直到大乔喘不过气来才逐渐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他没有回应大乔的话,只是吻渐渐地往下移,啄过了她饱满的胸脯又滑过了她的腰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将原本在小穴里搔弄着的手指抽了出来。

“别——”大乔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诸葛亮的舌便舔了舔那条肉缝。大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却反倒像是夹紧了他的头想要让他更深入几分似的。

“别这样……”大乔本想撑起身拉开彼此的距离,可猝不防地诸葛亮咬住了她的阴蒂,让大乔一下子没撑住又倒在了床上。他用牙尖轻轻磨着那颗花珠,又吸又舔的,甚至他的舌还探入了花穴之中,像一尾灵活的鱼四处游走探寻着。

陌生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大乔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打颤。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诸葛亮掐紧了腿根,让她不得不全然地去感受即将来临的高潮——大乔的手指拽紧了身下的床单,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小腹一咽一咽的既像是想要将他的舌头给推攘出去,又像是渴求什么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来填满……

大乔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灼热的什物便抵在了她的私密处,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偶尔用顶端略微撑开了两边丰腴的肉唇。

“可能会有些疼,我尽量轻一点。”诸葛亮抚摸着大乔的面颊,将汗湿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这样说着。

大乔眼神逐渐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后,面颊更加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的热。她凑上前去吻了吻诸葛亮的喉结,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进入的时候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有些异物入侵的胀痛和被撑开到极致的不适,还在可以忍受地范围之内。他像是顾忌着她的感受一般,只一寸一寸地深入,大乔努力配合着他,让自己放松让他能更顺畅地前行。他很大,大到几乎是将她的花穴全都撑开,肉嵌着肉在前行。也因为这样,他的所有感受也像是她的所有感受,被放在火上焦灼的热、急躁,和被情欲折腾出来的痒与微痛全都从他们相连地地方共享给彼此。

泥足深陷。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这般的感觉。

诸葛亮从来没有觉得任何时候比此刻更煎熬,他知道大乔已经尽力在配合自己,可是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再如何放松她的小穴也严丝合缝地紧吸着他、贴着他凸起地青筋毫无意识地嘬吸着,就像是想要将他的阴茎整个都嵌入到肉壁中一样。他被她吸得血液都快要燃烧了起来。甚至,还未到底他便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他能感到自己的顶端频繁地卡不住小口溢出了些精液,只要他稍微放松那么一下便极有可能射出来。诸葛亮忍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旧保持着克制的力道向前挺进。在触到那层薄膜时,诸葛亮顿了顿,他稍稍用力顶了顶那层膜,在观察到大乔的神情没有因此而变得难受后,诸葛亮才吻住了她,将她紧压在自己和身下的床之间、用力冲破了那层膜撞入到她的深处。

大乔有片刻的挣扎但是很快便舒缓了下来。她还是疼的,只是疼得没那么剧烈,他能感受到——在他撞入的同时,那些亲吻着他阴茎的穴肉便一改缠绵的态势,变成了一阵一阵的紧缩,卡得他也感到疼痛。

“我继续了?”诸葛亮吻着大乔泛红的眼角,舔去了她无意识间泛出来的泪花,轻柔地问。

“嗯。”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乔也说不清楚,她就像是落入了一片平静海域的鱼,被温暖且柔和的海浪推攘着四处飘浮,只是最后遇见了一阵风浪将她高高地抛在了空中,然后又猛地坠入了海里一样的失重和些微的溺毙感。等再有意识的时候便是涌上来的疲惫,但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大乔在陷入沉睡之前看见的是诸葛亮灿若星辰的双眸。他正撑着头卷着她的头发看着她,注意到她睡意朦胧地看向自己时,他笑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说:“睡吧。”

大乔更加贴近了他,在入睡前一刻,她想,她不会后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心事,即使昨晚那样劳累大乔也早早地就在诸葛亮怀中醒来。身体虽然略微酸胀,但却干爽没有分毫粘腻的感觉,想来应该是她睡着之后诸葛亮替她清理干净了身子。

大乔侧卧在他怀里,她像是想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呆呆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退出来。

他还没醒,也不能让他太早地醒来。大乔下了床、替诸葛亮盖好被子之后再次看了他一眼,便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走去。

莱恩特家有私人医生,大乔借口感冒了睡得不踏实为由,向医生要了感冒药和安眠药。好在昨夜的确荒唐,她头发都没干就和诸葛亮滚在了一起确实有些感冒的迹象,医生便也不怀疑将药开给了她。

大乔回到房,自己将感冒药喝了之后,便将安眠药渡给了诸葛亮。他睡得很安稳,或许是昨日累了的缘故,没有分毫苏醒的迹象。

大乔摩挲了一阵他的面颊,最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起东西来。衣物什么的都不用带,只用带上赫拉森皇族身份象征的戒指、银钱和防身用的小刀火石之类的。大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袋子里藏在宽松的群下,为了方便赶路她还在群内穿了一套束脚裤。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大乔一想到这儿便止不住地难过,但她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意味着他不属于莱恩特家组的阵营,比起自己家族掌握权力、地位,他还是更关心组成凯撒尔特的各类人。

大乔将所有的不舍留念都压在了心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她不能从莱恩特家的大门出去,那样会牵连到其他人,也会让旁人掌握她离去的方向。在莱恩特家这么多天,她大致也知道了一些莱恩特家仆人的部署情况——库鲁的房间在三楼,他脾气暴躁又不喜欢人在走廊走来走去觉得心烦,所以三楼的仆人会在他离开家时才去三楼清扫。而库鲁一般都睡到中午才出来,这个时候三楼肯定是没人的。三楼有个小阳台下面便是莱恩特家的花园,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地方,她只要从那个窗台顺利地跳到树上就能从莱恩特家的小道逃出去。

一切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逃出莱恩特家之后,不敢在王都瑞卡久留,却也不敢离王都太远,至少在近一个月内,她必须要能够获得王都一切行动的消息。大乔在距王都两个城镇之隔的田野乡村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王都并没有“公主不见”了的消息传来,甚至那里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能发生——但只是表面上而已,最近几日大乔明显察觉到往来的人变多了,在那些人中她还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好在她出门一向谨慎,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踪迹。

这里是不能再待了。大乔想了想,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前往别处。

她不能让他们找到。

大乔将匿名信件交到了邮局,笑着冲邮差摇了摇手转身往自己的雇主家走去。

自从莱恩特家逃出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光。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见了比在王都里能看见的更多风景。她曾陷入险境、也曾得到过帮助。她看见了无数人的困顿和失意、惊喜和欢笑,远比她高高地坐在王座上想象要来得更加真实。她更加知道了凯赛尔特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半来凯赛尔特的确欣欣向荣。繁华的城镇自不必说,连比较偏僻的田野乡村都逐渐开始采用雇佣关系来取代以前的私人农奴。尽管有许多小庄园主抱怨的声音,但由于皇家是以买代收,抱怨的声音没几天便散了——凯撒尔特靠农耕发家的机会很小,许多庄园主只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地皮,被迫耕种而已。皇家愿意出资购买土地他们自然更愿意拿一笔然后去做生意。

大乔欣慰的同时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就好像这明显是诸葛亮想出来的主意等同于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

不过,王都并没有传来讣告,那便意味着父亲的身体应当已经大好——只是没听见自己的,这倒让大乔有些意外。大约在半年前,大乔确定诸葛亮是为着凯撒尔特着想之后,便向王城写了封信,收件人是自己的骑士,大乔相信他会把这封信带给诸葛亮。里面表述了自己愿意将王位和权力让渡给他、自己不再出现,他能够发布自己死亡的消息这一意愿。

或许……是他有别的思量吧!也或许是自己的父亲并拦着他,怕没有了姻亲的约束莱恩特家会更加肆无忌惮。大乔这样想着。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幻想,幻想着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他还是在意她的。

大乔只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时常会想家会想念自己的父亲,有些时候受了委屈也会愤恨自己昔日堂堂的公主,如今却落得这般孤寂——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她把自己的行踪藏得很好,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偶尔会寄信给自己的骑士,用的也是胡乱拼凑的住宅地址,并且在寄出信件之后她立即就会离开所在的城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向自己的雇主递交了辞呈,这次她要完西北的曼拉去——王都瑞卡临海,多数城镇都依海而建,越往内陆腹地走便越是荒凉。多数地方交通不便,只能靠一段步行一段租借各地联合起来创建的车马会的车马行进。支持农奴庄园一体的贵族在这种地方盘根错节难以铲除。而曼拉便是分割内陆城市和海岸城市的要道。她打算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诸葛亮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条心的话,那么等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来分解曼拉以西地区的贵族势力。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她去说不定能够掌握到更多的消息,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外来的少女,也没有人会想到凯撒尔特的明珠会一个人前往这么偏僻的城镇。

大乔在曼拉暂住了一个月,便随着运输货物的马车吱嘎吱嘎地往西边的下一个藏在山中的城镇塔塔行去。塔塔是守旧贵族聚集的地方,既不过分荒僻无路又不像曼拉作为枢纽点人来人往难以固守自己的土地。

大乔在塔塔也找了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在闲暇时候也会无法上学的、群居在一起的农户的孩子们识字。大乔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做诸葛亮之前做过的事,真是难以言喻的奇妙。大乔有时候也会想,诸葛亮面对那些不听话的小孩时会怎么教导他们呢?会不会像她一样被气得想找教鞭打他们一顿?

大乔任教在一家不知道传袭了多少代的落寞贵族乔纳家。即使乔纳家的爵位已经名不副实,可凭着与塔塔的其他贵族都有着亲故关系在塔塔仍旧有着不少的积威——并且乔纳家似乎想要将这种靠着结婚来维系的亲故关系持续下去。乔纳家的小女儿,她的学生,在成年后便会嫁给塔塔另一家如日中天的贵族做情妇。大乔虽然感到叹息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命运是靠自己去反抗的,但显然乔纳家的小女儿并没有这个意识,心甘情愿地为成为善解人意、博闻强识的情妇而学习着。

大乔在塔塔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里的贵族只是靠着利益与姻亲一致才能够沆瀣一气,互通有无。再加上塔塔地处偏远,王都鞭长莫及才能有这般贵族势大的局面。父亲他们若要派人来,只用提防着背地里的冷刀子,其他的大乔倒并不担心。毕竟连她都能不费劲地想出许多法子来分解此地的贵族,更别提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

大乔本打算近期就离开塔塔,一来是自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索得差不多了,二来自己也在塔塔停留了快四个月的时间,万一自己之前的行踪被王城的人发现了很容易便能找到她。可是大乔没想到塔塔的冬天来得又快又急,才一夜便飞上了雪,地面的积雪也累得老高。一旦下雪,塔塔的马车行便会停止提供服务——塔塔多山道路崎岖不平,下雪车轮容易打滑产生意外,并且雪天塔塔的居民极少外出,车马行也没多少生意可做——相当于一整个冬季,塔塔都会和外界处于一种隔绝的状态。大乔不得不在塔塔停留了下来。

塔塔的冬天很冷,是大乔待过的地方中最冷的一处。但是塔塔的冬天也很有趣,大乔时常被闲下来的小孩们拉着一起去白色的森林里探险捡松果。

这日乔纳家给她放了一天假,说是要去接什么人。大乔乐得在自家待着烤火取暖,只是那群小混蛋非要将她叫出来一起去森林里玩,还用雪球砸她的窗户非要闹到她答应不可。大乔没办法,只能裹上厚厚的衣服出门。

今日的天色灰蒙蒙的,一出门大乔的脸颊就被袭来的寒风刮得生疼。看来……像是会有一场暴风雪的样子。

大乔不敢带着这些顽皮的小孩走太远,只在树林的边界陪他们玩耍。正当大乔和他们趴在一棵松树旁边观察着树上一只左右张望、嘴巴还一耸一耸的松鼠时,一阵由远及近嘈杂的说话声却将松鼠惊得蹿进了自己的树洞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周围的小孩都拉长了声音,露出了一幅又遗憾又气恼的神情。大乔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既然小松鼠都回家躲避风雪了,那我们也该回家了,免得你们又说感冒了不想来上课。”大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堆积的雪花。

“再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好不好嘛,乔姐姐?”一个小姑娘拉着大乔的裙摆左右摇晃着撒娇。

“不行,你看你们鼻子和脸都冻红了,再玩下去真的就要生病了,”大乔俯身捏了捏小姑娘的红脸蛋,“走吧,我带你们回去。”

大乔一左一右牵起离她最近的两个小孩的手,才直起身看向前方,她面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被风雪冻坏了的一座雕像,只能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是诸葛亮。他正看着她,连带着一旁的乔纳也一脸困惑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四处打量着。

他很生气,甚至可以用暴怒来形容——尽管他只是面色较往常阴郁了几分,可大乔就是知道他很生气。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刀,划开了她的皮囊用冰刃将她的灵魂一寸一寸地冻结。大乔连呼出地气息都是冰冷的,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诸葛亮的注视之下被冰封了起来。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想逃却又迈不开腿。她连牵着小孩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大乔很害怕,她已经无法去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愤怒而害怕,还是因为被他找到了这件事而害怕。她只能呆站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诸葛亮盯着她,走到了她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用那样看似平静实则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一般的神情看着她。连大乔周围一向爱闹腾的小孩也都瑟缩在了大乔身后躲着。只有乔纳开了口:“诸葛先生,您认识我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诸葛亮几乎是哼出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语调,“我们岂止是认识,你说对不对?”诸葛亮的目光仍旧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乔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搪塞乔纳的了,等到她完全从浑身冰冷的游离状态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将诸葛亮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大乔转身借着给倒水的功夫忍不住苦笑了一阵,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他找到,也从来没想过他会亲自来塔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摇了摇头,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思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端着热水杯放在了诸葛亮面前,自己也与他相对而坐——大乔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她。

诸葛亮端起水杯像热手一般摩挲了一阵,却并没有喝。果然,他开口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大乔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你和父亲……还好吗?”

诸葛亮哼笑了一声,讥讽着回道:“难为公主殿下百忙之中还记挂着我们。”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尖锐,放缓了语调之后才继续问:“你为什么要逃走?你寄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

大乔看着手中水杯里摇晃着的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才开口:“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你接近我无论是不是遵照莱恩特的指示,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那个位置吗?”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大乔抚摸着粗糙的水杯杯壁,点了点头,“我那天晚上听见了你和莱恩特的谈话。”

诸葛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看着她,问:“所以你那晚的举动是报复?你不信我?”

大乔拧起了眉,愤怒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要是不信你我就不会离开父亲身边,那天晚上更不会和你发生关系!诸葛亮,你到底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我愿意和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

大乔咬住了唇,想到了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诱导他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一切,他……之前,甚至在她确定要和他做之前,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有一个难堪却又很像是现实地猜想:“难道你……并不愿意和我做?你觉得和我做这种事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诸葛亮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他该如何向她述说自己那些肮脏而又不齿的欲望?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每想到那一夜,他总会被欲火和怒火折磨得彻夜难眠,他一边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发现她的异样却未曾放在心上,一边又忍不住恨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使他放松警惕——但无论怎样到最后他总会想到那一夜她迷离的双眸、婉转的呻吟以及因为情动而紧紧纠缠着他的躯体……因为喜欢、因为曾经拥有过、体验过,所以才显得这只剩他一人的夜晚是如此的孤寂和漫长。

大乔别开了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算了,事实是怎样的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凯撒尔特在你的治理下变得很好,远比我所能让它成为的更好。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只要你不做任何损害凯撒尔特极其子民利益的事,我便不会去打扰你。”

诸葛亮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板着脸像是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句地问:“你要我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你?”

大乔一味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面色,自顾自地说:“这样对你我来说不都好?你也不用应付我这个并不喜欢的未婚妻。”

诸葛亮死死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突然哼笑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口渴——你杯子里的水都没了。”

大乔愣了愣,想不到他如此生硬地转移话题是为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我再去倒一些,你还要水吗?”

“不用,”诸葛亮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给了她,“我没动过,你喝这杯吧。也不用费心为我准备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

大乔略微松了口气,但心底里也涌上了一阵失落。她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只能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后说:“祝你以后……万事无忧。”

诸葛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像大乔想的那样离开反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无法抗拒的睡意突然间席卷了她。大乔眨着眼极力挣扎着与莫名的睡意抗衡,但最终还是缓慢地合上了眼,在她睡过去前地最后一刻,她皱着眉看向了诸葛亮……

大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识就像是被重物紧紧地压着,怎么挣扎都只感到疲惫和不受控的下坠感——无论这样都醒不过来。偶尔,大乔的意识稍微能够挣脱黑暗束缚的时候,她能感到有人在喂自己进食,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地想要醒来最终却仍旧是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多少次,大乔终于在一阵寒风灌进她的衣领、游走过四肢时清醒了过来——她在一辆马车上。耳边咕噜咕噜滚过的车轮声和马车独有的颠簸感这样告诉着她。

大乔急忙睁开眼坐了起来,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颌——是诸葛亮。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乔呆了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认知更让她惊讶一点。大乔回过神,正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却突然间被诸葛亮用力抓紧了双手。诸葛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专心手上的工作:“别乱动。”

大乔愣愣地看着诸葛亮,他正在为她手上的冻疮上药。自从她逃离王都之后,外面的冬天可不像自己家中一般被炭火熏得温暖如春,她也不像以前一样每天只用等着玛丽将一应物品给她备好,她没有了身份带来的优待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在冬日里劳作来维持生活,养尊处优惯了的身体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娇气得年年开始长冻疮。

“疼吗?”诸葛亮揉着她的手指问。

大乔眨了眨眼压住有些发酸的眼眶,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带着严肃的语气质问:“你竟然给我下药?”

诸葛亮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你不也对我下过药吗?我们扯平了。”

大乔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坦然,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干瞪着他,隔了许久才想到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次诸葛亮倒也不阻止,任凭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只是大乔才刚刚拉开和他的距离,手腕上却突然间多了一个力道将她猝不及防地拉了回去,又跌在了诸葛亮的身上:是一根丝带,绑在她的手腕上,而另一端系在诸葛亮的手上。大乔试着单手解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诸葛亮打的是什么结,她拉扯了好一阵都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

大乔皱紧了眉将手伸到了诸葛亮面前,难得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解开。”

诸葛亮只轻轻地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解开。”

“回去?”大乔抿住了唇,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希望我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已经离开塔塔,走了一天一夜了。明天我们便会到曼拉。”

大乔看着诸葛亮神色淡然的脸,一时间又难过又沮丧: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他的所有心思全靠自己在猜。就连他是否喜欢自己,她都不太清楚。

“诸葛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猜不透你的心思,这样猜来猜去的我觉得很累。你想要权力,只要你是为了凯撒尔特的子民,我给你;你如果不喜欢我,我不会纠缠你。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大乔抿着唇,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面颊。她的神情缱绻、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话语中透露出了疲惫,诸葛亮几乎会以为她是在和他调情。

“所以你想放手?”诸葛亮皱起了眉,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神色,“所以你要逃离我?乔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

大乔被他的语气激得也脾气上头: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得不离家出走的是她、被下药困在了马车上的是她,就连此刻手腕被绑着的也是她,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未婚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能是真正的夫妻,诸葛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你和我透露那么分毫的你也爱我的迹象,或许在得知莱恩特和你商量要毒死我的时候,我便不会逃、我会选择和你说清楚——是你没有给我这份安全感。你和父亲什么都不与我说,父亲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信他,可是你和父亲相比与我们的关系都是之后才建立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地信任你的欺骗是出自好意?”大乔一字一句地说着,诸葛亮一直盯着她的眼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地沉下来。突然间他扬了扬眉,猛地按住了她的腰把她压在了自己怀里,用唇瓣磨蹭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上一次我便说过,你若点头同意我们拥有彼此,就没有退路了——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好,我说给你听。”

“我在想,上一次就不应该顾忌着你的感受,怕你疼、怕你难受所以做得格外克制,让你第二天还有下床地力气。我就该狠狠地把你压在床上,做到你哭、做到你除了去感受高潮再也无法想别的事。”

“你……”大乔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这样大胆的话语是从一向克制的诸葛亮口中说出来的。她感到诸葛亮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隔着衣裙不老实地向下移动。原本她就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她未压住的裙摆探了进来。大乔急忙压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向更私密的地方探去。

“差点忘了你的这只手。”诸葛亮轻笑着将手从她裙底抽了出来,而后趁着大乔松了口气的间隙反手控住了她的手、将它们反剪在她身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乔忍不住发慌,她从来没有想到诸葛亮的手劲竟然这么大,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发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指竟然会这样灵活,就算不看绳索他也能牢牢地将她绑起来,甚至他还能将原先系在他手腕上的结解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大乔想逃却被他按住了腰,“自然是想干你。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他没有开玩笑。大乔的心像敲鼓的棒槌一样,跳一下便震一下胸腔。

“你发什么疯?!这是在马车上!你——”大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诸葛亮用吻堵住。大乔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就像野兽之间的撕咬。他咬着她的唇瓣肆意蹂躏,等她确实被咬得刺疼忍不住张口想反咬他的时候,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在她的口中胡搅蛮缠一通。没有技巧,有的只是本能的欲望纠缠,甚至连上一次的温柔也没有了。大乔想退,他便压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更猛,唇齿纠缠、气息交换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便从嘴角漏了出来。大乔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等诸葛亮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大乔只能靠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亮会变得这样大胆,明明、明明上一次他比她还要害羞矜持……没等大乔想完,突然袭来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一双灼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的肌肤——大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不行!”双手被绑在身后大乔无法推开他,只能扭着身子挣扎,但诸葛亮几乎是立即咬住了她的乳珠,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大乔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诸葛亮咬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闷笑着说了句:“现在是在马车上,你要是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车夫都听见吗?”

大乔瞪着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加重了力道,大乔急忙咬住了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可诸葛亮却偏偏像是不想让她如愿似的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裙下,甚至没有什么耐心地将她套在裙下防寒的裤子从腰部撕裂。他热得发硬的下体隔着他和她私处的布料缓慢磨蹭着、顶着她。

大乔咬着唇连连摇头,连目光都不自知地带上了哀求。诸葛亮却不为所动,手指灵巧地从平坦的腹部开始顺着身体弧线往下移,大乔只能将身体下压与他紧紧贴合,试图以这种方式阻止他手指的继续探寻。

诸葛亮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她压得实在紧,手指根本无法去触碰那条缝隙,但也因为这样她的私处与他的紧紧贴合,反倒像是比起手她更加愿意用他胯下的什物来亲近一般。

大乔还在思索着该如何继续抵抗,却被诸葛亮掐着腰推离了他的身上。大乔以为这是他放过自己的信号,急忙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被撕破的布料顺着她的双腿滑到了脚腕处堆积,又冷又不舒服,就当大乔刚刚站定想要拉开他们的距离坐到她身后的车座上,找个东西割开自己手腕上的束缚时,诸葛亮却又拉住了她的裙摆将她扯了过去——他的手甚至探到了她的裙下、将她的底裤也剥了下来卡在双膝之间。他抓着她的腿将她推进,让她不得不又双膝分开跪在了车座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个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双腿间,大乔知道那是什么。他正抵着她的阴阜试探着想要插进去。他用龟头蹭着她的阴蒂,将他顶端溢出来的液体蹭在了她的花珠之上,像是这样便能拉着她一起在欲望中沉沦。

“诸葛亮你不可以——”大乔的话还没说完诸葛亮便猛地撞了进去,大乔一下子被疼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他丝毫没有为她扩张,也没有等她足够湿润便这样直直地插到了底。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她一定会在诸葛亮身上抓出几道血印来!

诸葛亮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因疼痛而蜷缩起身子,只能被迫完整地接受他带来的一切。诸葛亮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身下莽撞地抽动着。“疼吗?”他看着她紧皱不放的眉尖低声问。

大乔的喉咙里滚出了一阵小声的呜咽,像是在控诉他卑劣的行径。

“这是报复。”诸葛亮又猛地操弄了一下,撞得大乔止不住挺腰。

即使最初进入疼痛异常,但诸葛亮到底还是怜惜她的,硕大的龟头来来回回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原先紧咬着他一致对外的肉穴渐渐地被肏开,变得温顺服帖起来,淫液也开始一点一点地贴着他的青筋分泌出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诸葛亮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腰低笑着说:“你的身体还记得我——我也一样。”

大乔的眼睫颤了颤,却也无法再分出神来反驳他的话,仅仅是现在为了防止自己不叫出声都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诸葛亮顶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尽管不想承认,但的确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腰腹被他草干得酸软,甚至连最深处地那个小口都有被他撞开的迹象。

大乔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像溺水的人。她双手被悬空绑在身后根本无法借力,偏偏诸葛亮还抓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倚靠在他的身上,支撑全身所有的重心都落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马车的晃动和他的抽插起起伏伏。

马车突然间的剧烈颠簸和诸葛亮插入的频率陡然间撞到了一起,猛地插入到了她最深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乔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下身绞得诸葛亮寸步难行,淫液也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脑中都像是突然间被一片空白炸开头晕目眩的,只有身体在饕足地吞咽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忍耐得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她咬得太紧还在不知足地吮吸着,差一点诸葛亮就要和她一起去了。诸葛亮咬着牙捏着她的腰又开始冲撞起来,上一波的高潮还没缓过去,大乔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几下又颤抖着去了,这一次诸葛亮也紧压着她的腰抵着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车轮在外咕噜咕噜地响着,车厢内水声也大得惊人。大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好在所有的动作都被遮掩在她的裙摆之下,她低头时看不见藏在衣裙之下的淫靡景象能让她的羞耻心稍微缓解一些。

大乔已经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就像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潮。不止裙下的双腿,就连她的头脑都变得黏糊糊的。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再也无法去想其他的东西。

大乔最后是被诸葛亮抱下马车的。好在冬日的衣服宽厚,合上衣襟之后所有淫靡的痕迹和被操熟略微外翻、还在一吞一咽满是白色黏液的花穴都被隐藏在了衣物之下。

大乔从来没想过她会过上如此荒淫无度的日子。仿佛之前在马车中他还未做尽兴,到了暂居的旅店他仍旧将她压在床上肏干了一番。

浴桶里的水被他们俩搅和得翻起了巨浪,诸葛亮伏在她的背上紧紧地将她压住。大乔浑身都被蒸腾成了粉色,偏偏诸葛亮的手指还在作弄她。

“别咬这么紧,得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诸葛亮咬着她的耳垂说,“流这么多水出来……是还没将你喂饱吗?”

大乔已经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喘息。好在诸葛亮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尽管压在她背后的阴茎又直直地挺立着,但他仅仅是磨蹭着她的后背舒缓而已。

大乔头一次觉得诸葛亮卑鄙,竟然有这样的方式让她签订“不平等条约”……她本来还有一大堆的正事要问他,没想到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搪塞过去了。

等她休息好了,她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大乔这样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病了。也不知是因为在马车上找了凉,还是因为荒唐得太过,身体和心理一时间无法接受气急导致免疫力下降,这场病来势汹汹,反反复复地发烧,烧得大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大乔并不常生病,但是生病时她的脾气会变得特别暴躁。这次也不例外。发烧带来的无力和燥热、过度放纵导致的疲惫酸软,让她拒绝喝药并且抗拒诸葛亮的任何触碰。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控过,好几次伸手打翻了诸葛亮带来的药碗。她是怨他的,怨他不肯好好和她说话,用那样卑劣的方式来……甚至完全不听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肏干。就像真如他所说的,这样的事只是报复、只是发泄,根本无关爱和喜欢……

她委屈又难过,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但诸葛亮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抵触似的,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喝药,在大乔打碎药碗之后只是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却又会带着新的药回来。他表现得很有耐心,甚至大乔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向他,他蓝色的眼睛看着她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漉漉的,让大乔无端想到了被人抛弃在雪地里的小狗的神情。

大乔看见他的神情心底的委屈反而加深了不少,就和之前一样她不明白明明生病的是她、被折腾得腰腿酸疼甚至连那里也发疼的人是她,为什么反而是他摆出了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至少现在,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大乔抿着唇,用剩余不多的力气扯过一旁的枕头虚虚地朝他砸去。

大乔睡了过去,但是睡得并不踏实,意识在似醒非醒的夹缝中感知世界。她很热,热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了,但却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将被子掀开。一只冰凉的手探上了她的额头,大乔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旁似乎一直坐着一个人。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可是他非但没有将她身上厚厚的被子掀开,反倒是压紧了被角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开身上的被褥。

被子里又热又潮湿,大乔难受得不行,她睁不开眼却能感到汗珠不停地在往外冒。可这样的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先前离开的人又转了回来,略微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被褥。冷风从敞开的缝隙中灌了进来,驱散了被褥中的潮热但也让大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只是这种冷才刚刚接触到肌肤还未来得及渗透进身体便已然消失不见——他将她扶起来搂在了怀里,她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身上仍旧搭着厚厚的被子,既不像先前那样潮热也不会骤然感到寒冷。

大乔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可还未等她在这熨帖的温度中沉沉睡去,她便感到有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大乔的眉头立即又皱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手却被人牢牢搂住。

“别动,你流了太多汗擦一下身子会睡得更舒服。”大乔听见有人吻着她的额角说。他的声音很低很轻,甚至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又或许是他的动作的确旨在为她擦干净身体,大乔只不满地动了动,便任由他去了。

大乔睡得断断续续的,但无论什么时候她醒来身旁的人都能及时地发现,甚至在她自己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渴醒的时候,水便已经喂到了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待大乔病好的时候反倒是诸葛亮憔悴得比她还像是病人一样:面色苍白,眼下的乌青重得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似的,甚至连下颌都泛出了青色的胡渣。

“你……”大乔刚想说话一杯水便递到了自己唇边。大乔抿了抿水,将原本想问他为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的话给咽了下去。

“医生说你再休养几天你的病就会好。我们在王都附近的小镇上,等你病好了,我们回去我告诉你一切。”

“……好。”大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说完诸葛亮便起身想要离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诸葛亮望向她,但大乔却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我……我们回去把一切说清楚。”

诸葛亮愣了愣,随后便低低地笑起来。他顺势就着大乔拉住他的手往床上一躺,躺在了大乔的身边,见大乔只是略微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位置来,他便知道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你真好。”诸葛亮握住了大乔的手,带着笑意低声说着。

大乔哼了哼,却没接收到诸葛亮的反应,低头去看时才发现他已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大乔轻轻地将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挪了一半盖到他身上,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与他相对而卧。

大乔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他的睡颜,细碎的头发搭在额前,眉头微皱着连好看的唇也抿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大乔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弄他的唇瓣。之前的那一点怨气早在他日夜不歇地照顾自己中消散了,她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能知道自己反复发烧了好几次,病了也差不多十来天,诸葛亮一边赶路一边照顾她还要兼顾塔塔那边的事一定很辛苦……

大乔盯着诸葛亮的脸发了会儿呆,随后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拉上被子将两人都盖好。她忍不住哼了哼,向着诸葛亮的方向贴近了一些。她想:看在他这样照顾生病自己的份儿上,她想给他一巴掌的事也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轮咕噜噜地在石板地上滚着,大乔透过车窗观察着阔别了一年多的王都瑞卡:这里发展得很好,街上欢快跑着的孩童多了不少,甚至路过以前贫民区的所在时她都没认出来——或许,那里也已经不叫贫民区了。破旧的房屋和油腻腻的街道全然不见,整修成了低矮的瓦房和石板路,各色小但却干净的商铺透着阳光敞开着店门。

大乔愣了愣,随即轻笑了起来,她很开心甚至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对于诸葛亮的小骄傲在里面——她的确没有看错人。

马车驶进了王宫,大乔反而胆怯了起来,犹豫着不肯迈上台阶。诸葛亮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领着她迈向自己熟悉的家。

皇宫里倒是什么都没变,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大乔看见了玛丽,她红着眼眶冲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她看上去既欣喜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担忧。大乔有些愧疚:她的贸然出走一定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许久……

诸葛亮领着她来到了熟悉的门前。大乔隔着门都能想象自己的父亲坐在门后喝下午茶的模样,只是不知道……父亲地这个习惯有没有因她的出走而改变……

“去吧。”诸葛亮牵着她的手往前引,而自己退到了她的身后,自然得像本该如此。大乔看了看他,深吸了口气之后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的陈设依旧和大乔记忆中的一样,连那个人所在的位置都与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甚至连阳光都和她走之前的一样灿烂。

赫拉森慈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大乔有些哽咽,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赫拉森对面的位置坐下。

“你瘦了。”赫拉森给她倒了杯茶仔细端详着她。

“您也是……”大乔看了看赫拉森,见到他鬓边多出来的白发低下了头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们不好,不该什么事都瞒着你。我本以为……你是不必也不会知道这些的。”赫拉森叹了口气。

诸葛亮也拉开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大乔身边,“是我的主意,是我……不了解你,不想让你参与进危险的事情中来。我……并不想辜负你对我的爱意却反倒让你不安……对不起。”

大乔摩挲着手中的茶杯,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么……就告诉我一切吧!就从……你蓄意接近我开始。”大乔看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一个贵族的情妇带着她所生的私生子四处流浪讨生的故事——无论什么时候那位妇人都未曾自轻自贱,并且将她唯一的儿子教养得很好。她从来没说过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提过任何有关自己丈夫的事。那位私生子从懂事起便努力地去学习一切,为的只是自己能够早日成长接过生活的重担好好赡养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一愿望永远停留在了他母亲死的那天——不认识的人将他强行带到了一座大房子里,里面的人他都不认识,包括那位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他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甚至没有人告诉他母亲的死讯——连这一点消息都是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一点一点从别人口中打探出来拼凑而成的。母亲死得蹊跷,况且他们一向谦和低调,也从未树敌,是谁下的手不言而喻。当然为了避免先入为主的想法,那位私生子也在寻找着证据。

他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哥哥,脾气暴躁又自负,他想法激怒了他,从他的嘴里套出了所有实情——自称是他父亲的人想和母亲重归于好,维持恩主与情妇的关系,他给出的条件是接纳她的孩子进入自己家承袭贵族的姓氏并能获得所有贵族子弟应有的一切。母亲自然不肯答应,她也不屑于这些虚无的东西。他们谈了许久都未能谈拢,甚至母亲排斥他的靠近,“父亲”一怒之下就默许了自己妻子派出的人对他的母亲下手——没有任何一个深爱着丈夫的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还拥有其他的情人。

他厌烦透了这一个虚伪的家庭。他一点都不屑于冠上他们的姓氏。他一定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野心不小,便装作了聪明但却又乖巧顺从的孩子蛰伏在这个腐烂的家族中。当他知道他有意让自己的哥哥去谋取国王女儿丈夫那个位置时,他头一次站了出来表现了自己的野心——他对他说:他们都是“父亲”的孩子,无论哪一个获得了公主的芳心,公主都是属于他们家族的。让他去试一试也不会影响什么,甚至还能多一重保障。面对这样利害一边倾斜的提议,贪心的人自然会答应。

“我从来都不是莱恩特家的人。最初接近你的确是为了……你身后代表的权力。我也的确想过如果你和其他的贵族一样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只是享受着自己身份带来的特权,我会遵从莱恩特的计划……”诸葛亮顿了顿,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可是你很好,好到……我无法避免地被你所吸引。我并不想将你牵扯进莱恩特家的是非中,也不想拿你的幸福当做筹码,我打算断了这段关系,所以……我没有出席你的成人礼。”

“亮找到了我,和我说了莱恩特家的一切,”赫拉森接过了诸葛亮的话,“我说过,亮是个好孩子——我选定他成为你的未婚夫不仅仅是因为他和我们站在同一立场,更重要的是他对你也有心。不告诉你实情也是我默许的,我本以为我的小公主能够高高兴兴地待嫁就好了。”

大乔几乎立即就想通了赫拉森之前不告诉她病情的缘由,“所以父亲你的病也只是对莱恩特家设的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拉森点了点头,“你和亮刚订婚而我又病倒了,一切都按照着莱恩特的计划在走,此刻是他警惕心最放松的时候,所以我和亮原本打算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我们的计划反而把你逼走了——你会原谅我们吗,莹?”赫拉森覆上了大乔不自觉交握在一起的手。

“是我太任性,我不该……让你们担心了。”大乔低低地道歉,反握住了赫拉森的手。

“那……你会原谅我吗?”诸葛亮迟疑了一会儿,抿着唇看向了大乔。他的目光诚恳而又炙热,大乔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她转过头避开了诸葛亮的目光,低哼了一声,带着些许埋怨说:“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欺负我呢?”

诸葛亮知道她指的是上一次过激的欢爱,抿了抿唇后用与眼神同样诚恳的语气说:“只要你别再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逃走。”

大乔面露诧异地瞪向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

诸葛亮迎着她的神色笑了笑,缓和地说着:“我会成为你身后最强大的依靠,王位、权力永远属于‘赫拉森’,你会成为最优秀的女王,但同样我也希望你能信任我、能陪伴在我身边,因为……我怀着和你相同的爱意,别擅自丢下我,还记得我说过的……”他淡了声,只是冲着她做了做口型,大乔半猜半蒙地看出是那一句“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是他们第一次,她强硬地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时,他再三确认的那句话。

大乔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咳,”赫拉森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旁若无人的神情交流,“你们还没有正式举办结婚典礼,你们随时都有反悔的权力——莹你如果不愿意……”

“没有!”大乔想也没想地便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等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父亲时,他的脸上全是了然而又宠溺的笑容——大乔瞬间便明白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讹诈了。

“那你呢?”赫拉森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此后的生命都只会爱她一人。”

大乔的神色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碍于赫拉森的在场压了下去,她转过了话题,提起了自己在意很久的正事,“你这样贸然地离开塔塔,那边的事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留了信得过的人在那边——塔塔的事并不复杂,你要是担心一会儿我详细给你回报。”

大乔撅了撅嘴,没再说什么。

倒是诸葛亮主动说起了王都的情形,“王都这边以莱恩特家族为首的贵族势力已经分解得差不多,要剥夺莱恩特家的爵位只差一个由头……”

大乔看着诸葛亮有些晦暗的神情,突然间明白诸葛亮想要的“由头”是什么,她拉住了诸葛亮的手说:“贵族也没有随意处置他人的特权,一旦发现贵族有杀害他人的动机或者已经杀害了他人,削爵流放,主犯终身监禁——如果你母亲的事宣之于众,莱恩特家恕无可恕。”

诸葛亮看着她,抿着唇冲她笑了笑。

赫拉森突然间笑起来,“莱恩特家的事现在倒还不急。莹,你才病好又刚回来,得好好休息,王城内的事物可以让亮带你熟悉。你们……可以回房继续聊。”

听见自己父亲明显带着调侃的话语,大乔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

“都怪你,让父亲看笑话了,”回房的路上大乔撒娇似的埋怨,她顿了顿,随后压低了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不解地看向她。

“就是、就是说什么永远都爱我……之类的。”

“你不信吗?”

大乔迟疑了一阵,才说:“……我只是觉得一生这么长,你这样轻易地就说出这么重的承诺,我……”

“你还是不信我。”诸葛亮抿住了唇,话语中透露出了些许无奈,他搂住了她的腰——大乔并未挣扎——“那你爱我的这份感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

大乔很想说“不会”,但是她看着他的脸很认真地想了想后才说:“我不知道。”

诸葛亮轻笑了起来,“可是我信你会永远爱我——我也信我自己不会有让你感到厌倦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也一样。”诸葛亮顿了顿,带着些许调笑的神情说:“或许,你也可以使用你下一任女王的权力,命令我一辈子都不许离开你身边,不然……你就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说到这儿,大乔倒想起了那天他把她的手绑住……尽管她已经不打算去计较那日发生的事,可一想到他竟然如此欺负她,大乔就止不住生气,她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你那样特殊的嗜好。”

诸葛亮知道她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想了想低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那次……是我不好,如果你还没消气你也可以把我绑起来为所欲为。”

“你在说什么呢?!”大乔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葛亮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模样,“我以为你喜欢主动,毕竟第一次是你……”

“我那是……不许再说了!”大乔被他逗急了,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

诸葛亮忍不住笑起来,他的眸色渐深,没头没尾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大乔收了声,不解地看向他。

诸葛亮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想吻你了。”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了进来,披洒在拥吻的两人身上。冬日里难得听见的鸟鸣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奏鸣。偶尔路过的侍女骑士都掩着唇笑着避开了这条走廊,像是不忍惊扰这对相爱的恋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是被冷醒的。

虽然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但是身旁的人一离开她仍旧会觉得冷。

阳台上传来了淡淡的烟味。大乔伸手从地上随意地捞了一件衣服,也不分是谁的便披在了身上——看来她运气还是好,抓到了一件司马懿的衬衫,勉强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根。

窗外夜色正浓,万家灯火仅存几盏在黑色的夜幕里瞪着眼睛,连街边的路灯也都昏昏欲睡地亮着。

“我吵醒你了?”司马懿正瞧着这黑夜,却瞥见了揉着眼睛向自己走来的大乔,他熄灭了手中才点着的烟问。

“冷。”大乔嘟囔着向他走近,拉开了他的胳膊钻进去后将其环在了自己的腰间,像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司马懿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大敞的衣襟露出来的一整片肌肤,连带着上面成片的红色吻痕——他的眸子暗了暗,却仍旧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衣襟扣好,将外露的春光全都遮掩了起来。

他一句话都没说。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发愣——有些时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侣?应该不是,他们之间的联系少得可怜。司马懿从来都不会和她说自己的事,每次找她不是上床就是做爱,更遑论说过一句爱她。炮友?可他们彼此的的确确只有对方一人。他从来不会忘记在各种节日与她的生日送她礼物——尽管他本人从不出席——他甚至会在她生理期不舒服的时候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替她揉着肚子。那或许是大乔为数不多地能在他身上明显瞧见温柔的时刻——连床笫之间他们俩也更像是征服者的较劲。无关温柔,只有让对方臣服的纠缠。

大乔伸手卷着司马懿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这样畸形的关系啊……也罢!当初也是自己一头栽入他的网中的。

他们的相遇甚至发生关系不是一见钟情的浪漫,也不是任何恋情发生之初的相互试探,甚至没有任何一丝与恋情能够挂钩的词语。

他们的相遇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先来搭讪的——那日大乔很普通地在街边等着红绿灯过马路,然后便听见一个声音问:“你要和我在一起试试吗?”

很低沉醇厚的声音,明明是成熟平稳的声线却莫名让人感到像伏特加一样的烈。

很冒昧甚至很唐突的搭讪,但大乔却并没有感到不适和厌恶。她抬起了眼皮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很英俊,是生人勿近的那种冷艳。即使是绷着一张脸也不会让人讨厌,反而是让人觉得他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件事情。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像仅仅是偶然路过这个街头的、在什么知名公司工作的精英人士,正在赶赴下一场的宴会。

“你有女朋友?”大乔挑了挑眉,卷着自己的头发问他。

“单身,未婚。”

“为了逃避家族的订婚催婚?”大乔将中常见的桥段搬了出来。

“不是——和家中不常联系。我的家只有我一个人,”司马懿皱了皱,以为她问这么多是推拒,“你不愿意?还是你有男朋友。”

大乔笑了起来,“单身未婚——我觉得我们俩可以试试。”

当天晚上他们便上了床,快速却又理所当然得让大乔自己都感到是顺利成章。

不过当天晚上司马懿对于她还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感到十分诧异。那可能是她为数不多地从他脸上看到外露的神色。

“你不满意?还是很失望?”事后大乔蜷缩着身子皱着眉皱着眉看着他——她注意到他应该是想点烟的动作,但却像是顾忌着什么并没有实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了理贴在她脸颊上的头发,然后躺下将她拥入了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没有,只是觉得太快了,”他的话语里隐藏着自责和懊恼,“我以为你有过男朋友。”

“太快了?你是说自己吗?”大乔笑得调侃。

“别闹,”司马懿皱着眉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我不想让你难受。”

大乔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说:“是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可能是觉得我不好驾驭。连亲吻都没有过几次。”

“那是他们愚蠢和无能。”司马懿的话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大乔撑起了身子,长发从她的颈边滑落,像是从夜幕降下的瀑布。她抿着唇浅笑着看他,问:“那你呢?你是追求新奇和挑战才看上我的?”

司马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揽住她的后颈将自己的吻压了上去。

“你是个挑战,但却并不仅仅如此。”

司马懿将她揽在了怀里,用下颌摩擦着她的头顶,“睡吧,你第一次总会不舒服。”

大乔蹭了蹭他裸露的胸膛,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的胸膛睡着,而且还睡得十分香甜。

“回去睡觉。”司马懿看着她在夜色中白得发亮的双腿,皱着眉拥着她就想往屋里带。

“睡不着,”大乔搂紧了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你怎么醒了?”

“做了个梦。”司马懿简短地说着,他低头看着大乔铺满背脊的长发,挑了一小撮开始编起了小辫。

大乔靠在他的胸前,等着他的下文。虽然她知道,司马懿一般不会说的。

司马懿编完她那一绺小辫却突然间松开了手,看着原本盘绕起来的头发又各自回归各自的路般松了开来。

“我梦见你找了个野男人。”他平淡地说了一句。

大乔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司马懿会和她解释,也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梦。

大乔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想了想,随后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我的确有个野男人……”她冲着他的耳朵吹气,“我在谁的床上,谁就是我的野男人。”

司马懿的眸子暗了暗,从喉咙中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他略微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耳后沿着修长的颈线滑下——那上面点缀着他种下的吻痕。

司马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保持着她踮脚的姿势舔着她的耳垂说:“你在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面颊飞上了红晕。她抿着唇笑得嚣张,“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大乔伸手将他身上松松垮垮扣着的衬衫衣扣一颗颗地解开,让那原本只露出了锁骨下方一小片的肌肤领域逐渐扩大——紧实的胸膛、被薄薄凸起肌肉所覆盖的瘦腰半遮半掩地藏在薄薄的衬衫之后,只露出了一小段乍见天光般的缝隙。

他的身上同样也有红色的印记。大乔翘起了嘴角有些小小的得意。她的手指探进了他敞开的衣襟下,沿着他身体的起伏缓慢地抚摸着……

她的指尖从他的侧腰滑到了他的腹肌上,像羽毛一样轻轻地骚弄着,甚至还隐隐有着想要继续下滑的意思……

司马懿一把抓住了她作祟的手,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扬起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既然睡不着,那就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屋,将她压在了床上。

他弯着腰,将大乔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的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然后随着她的面颊往下在她的双唇上来回徘徊着,“是你先勾引我的。”

大乔巧笑着搂住了他的脖颈,冲着他眨了眨眼,“那也要……你愿意上钩才行啊!”就像她一样。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突然间吻住了她的唇。他像一头扞卫自己领地的黑豹撕咬着她、纠缠着她,将她吻到双唇发麻。

大乔极尽可能地回应着他。她将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然后趁着他不备翻身将他压下。

他们像是一头豹子和一条蛇之间的纠缠。

司马懿放开了她唇,看着自己从攻势转为守势的姿态,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说:“不许这样压着别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用拇指抚弄着他和自己同样吻得充血的唇瓣,笑得勾人,“只压你——从你身上学的,我只用在你身上。”

她一只手将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掀开,一只手解着自己衣服的纽扣。她的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无端生出了一种压迫感——这也是和他学的。

大乔微微俯下了身,身体起伏的曲线在衬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两侧滑落,像是一张垂落的情网将他们俩都圈禁起来。

她浅啄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将吻散布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手也不老实,一直在他的腹肌下端与裤子的边界徘徊,像是在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用指尖轻点着。

司马懿的手握上了她的软腰,一个翻身便又将两人的位置对掉——他还是更喜欢这样掌控的姿势,虽然他也知道面前的人从来都不是易于掌控的。

他将方才她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一一还给了她。他用手指勾勒着她柔软的下胸线,时不时地用指腹轻压着她柔软的下端往上推。他将手藏在了衬衣下捏住了她挺立的红樱,舔着她的颈侧低语:“玩得越久,最后你会哭得越久。”

大乔搂住了他的脖颈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现在是你在玩我。”

“……你明天还真是不想起床了?”司马懿咬在了她的红樱上,感受到她游离在自己发间的手指猛地揪紧。

“那……我睡多久,你陪我睡多久?”大乔曲起了膝盖在他早已鼓起来的敏感处磨蹭着。

司马懿的眸子更加暗沉了下来,他握住她作乱的脚往上一提让她不着一物的私处与自己欲望相连。他压低了声音说了一个“好”字。

交织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力吻着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呜咽全都堵在了彼此的嘴里。他压着她,就连与她十指纠缠的手也是以一种压制的姿态握着。无论她怎样用力地掐他,在他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月牙掐痕,他都不曾放手。

他一直挺动着腰,时而缠绵地在她花穴内轻触时而又横冲直撞地抽插,让大乔的花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吞咽着他的器物。

她本就紧致,温热的吮吸让他的进出既舒爽又艰难。偏偏她又挺着腰,像蛇一样缠着他想将他纳入得更深……

感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花穴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紧密——她有着想要挣扎逃离的迹象。司马懿沉下了身猛地撞入她的最深处,激得大乔想要弓起腰,可他却压在她的身上,迫使她舒展开身子迎接他。

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

“……技术真差。”好不容等司马懿放开了她,大乔却哑着声音说,像是要故意挑起他的怒火似的。

司马懿的声音同样沙哑,“技术差你也坚持不了几回。”他舔去了她眼角滚落的泪珠,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说:“放松……别夹这么紧。”

大乔轻哼了一声,试图掩盖自己面上又加重了几分的红晕——她松开了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让他能够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

见他将沉甸甸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大乔小小地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被他压一晚上,这已经是这漫长的黑夜第三次做了,如果不是被冷醒她应该还继续在被窝里睡着,而不是被他折腾得像被丢在了水里游了一小时的泳一样。

大乔认定了他不会让她过于劳累,坏心思一下子又冒了出来,她看着他胯间仍旧还没软下去的东西,用手背支着自己的下颌开始胡乱打嘴炮,“不是说要让我起不来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司马懿盯着她笑得妖娆又幸灾乐祸的脸看了一会儿,原本黑得像泼墨一样的脸色突然放晴——他冲着她及其璀璨地笑了一笑,就像突然间盛放的罂粟,魅惑到了吓人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笑,而且很少笑得如此……怪异——大乔的心不禁上下打起鼓来。她急忙将自己用皱巴巴的床单裹起来,试图留下他一个人冷静一番,却被司马懿抓住了胳膊摔在了床上。

“跑什么?”

“我……去洗澡。”

“不急——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们就做到天亮好了!”

“我不期待,”大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急忙找借口,“避、避孕套都没了,做什么!”

司马懿挑着眉的样子让大乔联想到了猎食前的黑豹优雅地舔着自己的爪子——“我记得这几日是你的安全期——既然你嫌弃我的技术差那我们就来多练习几次。”

大乔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眸,明白司马懿是铁了心要和她继续做,索性破罐子破摔软了笑意,用手握住了他依旧黏湿的欲望,咬着他的耳垂说:“就怕你怎么练都练不好……”

司马懿像只在进食的豹子压在了大乔的背上。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酥胸一只手圈着她的腰。

没有多余的阻碍让感官更加刺激,司马懿觉得自己的欲望被她包裹着有一种“泥足深陷”的错觉——她咬得紧,进出都很困难,可是每当他破开肉壁的时候她细密的吻都让他背脊发麻。

于是他撞得更加用力了,几乎没一下都顶入了她的最深处。大乔觉得现在她是真的一点风浪都翻不出来了——身下总是被用力撞击到的敏感点让欲望如同潮水般翻涌,来不及被身体消化的、过多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演变成疼痛从小腹传遍了全身。

大乔抓扯着身下的床单,想要摆脱这过于快慰的痛苦却被司马懿搂着腰压得更深。大乔粗喘着一口咬住了他撑在她面前的小臂——她尝到了血味,但他们谁也没放开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交合处飞溅和滴落的黏液将他们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

等到司马懿最后一次释放出来从她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大乔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能感到那些浑浊的、淤积在她体内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在流淌,可是她已经累到了不想动手去清理。

司马懿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她腿芯的爱液。看着那些花穴含都含不住的乳白色液体,司马懿抿紧了唇——他的确有些失控了……本来他只打算做一次的。可是……他没忍住。

“……粗鲁!差劲!”大乔扯着他的头发有气无力地骂道——他替她擦拭的动作比他做爱的时候轻柔多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也能感受到花唇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肯定是被磨红肿了!

司马懿压住了她胡乱扭动的腰,咬着牙低声警告:“别乱动!睡觉!”

说着他便将她圈在怀里一起倒在了床上。

大乔困极了,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她前言不搭后语地低声嘀咕着,“本来好好清理完身子可以舒舒服服睡到早上的……可是你……黏糊糊的……好难闻……”

司马懿有些无奈地拉上被子将彼此裹住,拍着她的背轻声哄道:“……忍一下,明天帮你清洗。不然……你晚上是睡不着了。”

“要睡!要睡!”他感到大乔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害怕他将她拉出被窝再来一次。

“好好好,不烦你,”司马懿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更紧地搂住,“睡吧。”

很快他便听见大乔熟睡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想了想,拉过她放在自己胸前的手绕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腿上——以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拥住她之后才闭上眼睛睡去。

没有人能够和他抢。

他和她的相遇其实并不是偶然,而是他精心编制了许久的“偶遇”。

或许最初只是无意间路过了那个红绿灯路口看见了站在街边的她——美丽、安静又倔强地哭泣着。那时候他就想上前去擦掉她的眼泪,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太突兀。他只能猜测面前的人经历了些什么。然后……每天在同一时间都守在那个路口期望能遇见她。

他也的确在那个路口遇见了她很多次——他看着她有时候和一两个姐妹说说笑笑地走过斑马线,手中举着新买的奶茶;有时候自己一个人玩着手机在街边等待。

他观察了她很久,在确定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的之后。他才上前去向她搭讪。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他为什么会穿得那么正式——明明是求爱,却像求婚一样隆重和紧张。

好在,他得到了她的答复。

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觉得他们一定会很般配——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不是司马懿第一次来大乔家,但却是第一次在她家中发现了自己完全陌生的事物——猫。

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茶几上端坐着用前肢给自己洗脸的奶牛猫——它脸上的黑部对称地包裹住了两只眼睛和耳朵,只留下额头那一丝缝隙与鼻子、嘴与下巴部分的白色相连——有一丝自己领地被侵犯了的烦躁感。

奶牛猫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停下了给自己梳洗的动作会望向他,一双浅棕色的大眼睛里全是审视与警惕,活脱脱就像它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司马懿沉着声问。

“就不久前我去收养站做义工,这只猫躺在我脚底下碰瓷,一直对我‘喵喵喵’的赖着我不放,我想着反正家里也没别人就把它收养了。”大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危机感咬住了司马懿的神经,“你喜欢猫?”

“以前家里养过一只胖橘……它寿终正寝之后就再也没养过了。”

大乔的答案看似答非所问,但司马懿却知道她这番表述说明了她很喜欢猫——不然也不会在老猫死去之后会伤心到多年不想养猫。司马懿皱着眉看着面前这只优雅的毛绒绒生物,不知道它可爱在哪里。

大乔端着东西从厨房里出来,司马懿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却发现她绕过他来到了沙发旁的角落——那里用支架支着猫的食盆。那只原本与他对望的奶牛猫尾巴竖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喵喵叫着跟了上去。

司马懿的危机感更重了。他想了半天才从为数不多的话题里挑了一个,“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喜欢猫?”

大乔用手指梳理着猫的毛发侧过头用非常奇怪的神情看着他,“你不是也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一时无言。的确……他们都很少提及关于自己的事,甚至平日里连交流都很少。他们并非同居,工作日下班之后见面都快临近深夜,基本上见面就被他拉着滚上了床……周末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忙,就算见面在一起也基本上坐在一起各忙各的……司马懿第一次开始反思起他们的相处方式来。

“你觉得我闷?”司马懿思来想去之后才吐出一句,他又看向了那只连吃饭都在制造噪音的奶牛猫。

大乔捧着脸看着他半晌才说:“你今天有点奇怪。”

司马懿转过了头又将自己靠回了沙发中,“没有。”

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司马懿完全看不进去。明明这样悠闲的午后,按照往常的话就算他们俩各自看着各自的手机大乔也会窝在他怀里——就像是他靠起来比靠枕更软更舒适一样,只要他们坐在一起她一定会往自己怀里钻。可是现在……

司马懿的视线忍不住往大乔那边飘——现在大乔坐在沙发有扶手的那一角窝着,她抱着那只奶牛猫在玩手机。那奶牛猫原本懒懒地趴在她怀里闭目养神,但在掀起眼皮注意到司马懿的视线之后像是示威一样地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就往大乔怀里钻,甚至那两只爪子还一开一合地在大乔身上踩奶……

司马懿不悦地抿起了嘴角,突然间站起来拧着奶牛猫的后颈皮将它从大乔怀里拽了出来。无视掉它乱扭动身体与抗议的喵喵叫,司马懿皱着眉与大乔直视,“乔莹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乔眨着眼从头到脚都写满了疑惑。她看见提在他手中的奶牛猫挣扎着向她伸出了双臂下意识地想要去接,司马懿却拧着猫将她们俩远远分离,“我听见你叫这只猫‘小yi’?”

大乔眨巴眨巴了眼,突然间笑了起来,“是‘义气’的‘义’不是你的那个懿——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

司马懿拧紧了眉,“……只是这样?”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大乔挑着眉将问题抛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呜!”被司马懿一直提着的奶牛猫发了怒左扭右扭蹦跶得厉害,司马懿一时没拧住被它挣脱了开去。这家伙一落地便蹿到了一旁的椅子座下冲着司马懿龇牙。

“你不喜欢猫?”大乔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司马懿一脸烦躁的神情好奇地问。

“没有。”司马懿对这些东西谈不上喜欢或讨厌,他只是看到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分散感到心烦而已。

“那你怎么对小义看不顺眼——你和一只猫置什么气?”

眼见大乔又要伸出手臂去捞那只猫,司马懿立马将她的手拦截了下来。迎着大乔不解又气鼓鼓的神情,司马懿沉着一张脸突然间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你管了那么久的猫,现在该分一点时间给我了。”

司马懿用脚将卧室门带上,隔绝了外面凄惨的猫叫声。他将她扔在了床上——力道很轻——他压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撑起了一片绝不允许任何事物觊觎的空间。

大乔憋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你这是在和一只猫争风吃醋?”

司马懿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配合着被迫嘟起来的脸颊和嘴,难得从她脸上看到了几分滑稽。

“别闹了,”大乔嗔了他一眼,将他作祟的手拿开,“小义还在外面挠门!”

“别管它——它自己玩累了就会消停下来。”见大乔还想说些什么,司马懿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唇——用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她进来本就没怀有什么单纯的心思,所以亲吻便格外具有侵略性——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迫使面前的猎物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大乔察觉到他不规矩的手探入了自己的睡裙下,她隔着一层衣物将他阻拦了下来——“你想白日宣淫?”大乔喘息着冲他挑了挑眉,蔚蓝的眸子里跃动着戏谑的光配上她亲吻碾磨得泛红的唇,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往烈火里又添了一把干柴。

司马懿滚了滚喉结,“不行?”

大乔挑了一缕从他耳边滑下来的长发绕在指尖把玩,“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正经人’在白日里也会露出本性。”虽然出了节假日他们白日见面并不多,但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面前的人总是西装革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谁能想到到了晚上褪下那层优雅的外衣他是那般的……人模狗样。

“在讽刺我?”司马懿在她颈边留下了一个牙印算作给她的惩罚。

“我有那个胆子吗?”大乔冲着他眨了眨眼。

司马懿轻哼了一声又将她的嘴堵上。

温度在辗转碾磨间逐渐攀升。大乔的睡裙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了洁白柔软的腰肢和隐藏在裙下的若隐若现的胸脯……

细软的腰肢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掐痕,衬得白的越白红的越红——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司马懿低头看着那几个鲜红的指印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还是这样不经弄?”

“这要怪你粗手粗脚的——我警告你,别在我脖子和锁骨那一截乱啃。天这么热,我可不想把脖子都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拒绝——大乔的话音还未落下司马懿便在她的颈侧又咬出了一个红印。

“你——”大乔气得咬牙,报复性地扯掉开了他的衣领也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狠,”等她松口后司马懿随意地摸了摸她咬过的那一块,有些微擦破皮的痛感,“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狠。”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大乔忍不住红了脸,却仍旧昂着脖子不服输地说:“我要在上面!”

司马懿冲着她扬眉似乎在质疑她能否有那个体力,等看到大乔皱着眉想要反驳时立马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那不做了!”大乔哼了一声,将卷到胸脯的睡裙拉了下来,伸手去推他。

司马懿抓住她的手,皱着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你确定?”

大乔自然注意到了他身下突兀得不能再突兀的存在,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你自己解决。”

“你忍心?”

“反正我不在上面我不做。”被他压了这么久,她也想在上面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紧紧地抓着她,拧着眉纠结了许久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司马懿脱去了衣物只穿着条四角裤坐在床头,面色不悦地看着在一旁磨磨蹭蹭脱衣的大乔——这是他们相互妥协之后的结果。

“不生气了。”大乔凑到了他身前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着安抚。

司马懿眼神一低便撞进了两座白皙的山峦之间——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双腿弯腰向他贴近。原本平日里被隐藏在衣物之下并不显山露水的胸脯此刻看起来却无比的……刺激人感官。

“你脸红了……”大乔一口咬住司马懿的耳垂憋着笑说着。

等到她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喉结的时候,司马懿没忍住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拉离了自己,“你玩够了没有?”

司马懿的脸色很难看,又黑又臭像一块硬石头——很难得见到他这样的神色。大乔存了戏弄他的心故意用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腹肌处来回徘徊,“我没有玩啊!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调情。”

就在司马懿脸色臭到马上就要爆发的时候,大乔立即止损地吻住了他将自己整个贴了上去。

司马懿咬住了她,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回击,根本不允许她有分毫的后退。

“你硌着我了。”大乔放在他腰腹的手此刻有些无处安置,他们身上都被情欲熬出来的汗珠打湿,甚至大乔坐在他的腿上都能感到连那一方布料都是湿漉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拨了拨她贴在后颈上的头发,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近,“进去了就舒服了。”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哪怕已经和他做过多次,但面对如此露骨的话大乔还是红了耳朵。

“你今天话这么骚……是饥渴太久了吗?”大乔秉持着不后退不认输的原则,也出言挑逗。

司马懿的手在她说话间已经顺着她弧度优美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股沟之上,正想继续下滑时却被大乔一把抓住。大乔面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像是粉珍珠一般。她努力让自己目光坚定地回应司马懿的神情,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挪开后再用手指将他的四角裤给扒拉了下来。

一直被囚禁的野兽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在大乔还未来得及撤回手时从她的手骨上一擦而过留下了些黏湿的痕迹。大乔听到了从司马懿喉中冒出了极力压制着的低吟——低哑而又……性感得无与伦比。大乔的脸被这一声带着欲望的呻吟给完全蒸熟——她很少听见司马懿这么失态的声音。或许平日里有过,但她总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根本无法去辨认,更别提如此清楚地听见。

司马懿曾调侃地说过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大乔却觉得这句话应该留给他自己才对——大乔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做连声音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

大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突然间用手握住了那忍不住在自己推荐磨蹭的巨物。她明显看见司马懿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原本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被他极力地压制了下去。

大乔有些失望。她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手也开始握着他的欲望上下撸动了起来,“多叫一叫好不好?很好听。”她用舌尖舔着他胸前的小珠,软乎乎地撒娇。

她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欲柱顶端的小孔,让司马懿的喘息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尽管她的手掌十分柔软,但他的欲望却根本无法消减反倒越来越膨胀。

大乔感到身下司马懿的起伏越来越大,甚至忍不住将自己的欲望往她手中抽送。大乔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后泛起了一个坏心思——她双手将他的阴茎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马眼都用大拇指轻轻地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死死地盯着大乔,似乎眼角眉梢泛出来的红豆渗透进了眼睛里——他突然倾身向前咬住了大乔的肩。猝不及防的痛感让大乔下意识地松了手……

手心里全是黏糊糊的体液,大乔捻了捻手指——她不太喜欢这样的触觉。她扯过一旁司马懿的衣物擦拭着手,然后以一种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你很兴奋?”

一直将头埋在她肩膀中的司马懿突然间抱住了她的腰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翻身压下——“乔莹,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司马懿咬着字句说着,尽管是毫无起伏的音调但怎么都透露着一股阴沉之意。他的眉和嘴角都低压着,越是面无表情便越是在爆发的边缘。

大乔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她本想先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司马懿却突然间撞入了她的体内——大乔毫无准备地迎来了交合,疼得眉眼都皱了起来。好在司马懿虽然生气,但仍旧是等她缓过了没有扩充直接进入的那阵异样之后才开始动起来。

“你……你没戴套!”大乔好不容易才在喘息的间隙吐出这样一句话,却被司马懿压着腿进得更深。

“你……”司马懿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

大乔已经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拽得凌乱不堪,甚至他们交合处溅出的或溢出的爱液都将身下的床单浇湿。大乔被无止境翻涌的愉悦搅得头脑和身体都软乎乎的——她很累,可是身上的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到最后大乔只剩身体的本能在迎合着他。

司马懿轻手轻脚地带上了房门。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16:55。

那只叫“小义”的奶牛猫趴在门对面的猫爬架上,见他出来便眼睛便压小连带着耳朵都压了下来,似乎在责怪着他霸占了自己主人这么久。

司马懿走过去想摸摸它,却被它一爪子挠开——司马懿看着自己手背上多出来的一条红印,扯着嘴皮笑了笑,“不愧是一家人,爪子都那么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下意识地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后背——不用看也知道满是指甲印和挠出来的抓痕。

司马懿看了看依旧横眉冷对着自己的奶牛猫,从柜子里翻出猫粮倒在了它的食盆里之后,便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他估计大乔这一睡能睡到晚上,这只猫肯定是不能定点吃饭了。

大乔是被饿醒的,她醒来时发现身边没人有些生气地锤了锤枕头。

大乔扶着腰一边颤颤巍巍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咒骂着司马懿不懂得怜香惜玉。当她脚步蹒跚地走出房间时,看见她的猫正趴在司马懿旁边给自己洗着脸,而司马懿一边挠着它的颈毛一边刷着手机。

大乔凑过去看了看,无比惊讶,“你竟然在看猫舍!”

司马懿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大惊小怪。他挥手将奶牛猫赶到了一边,然后将大乔拉近了自己怀里抱着,让她和自己一同看手机屏幕上的猫咪照片。

“你想养猫?”大乔笑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嗯,好和你配对。”

既然她养了一只那么像她的猫,那他也养一只像自己的猫好了!就……缅因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出了公司没走几步便看见了不远处路灯下等候的身影。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即使是牵着猫随便一站,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司马懿站在路口旁,本来正是夜晚游玩的时候却无一人在他的附近停留。他就牵着猫站在那儿,浅栗色的风衣内一件高领的黑色羊绒毛衣包裹着他紧实的躯体,下身是一件紧身的黑色牛仔裤裤脚被扎进了同色的马丁靴里。他一只手插在衣兜,目光远眺着不知道落在何处,看上去一副冷漠又多情的模样吸引了周围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即使知道他这样只是在分神忍着烟瘾——自从他养了只缅因、大乔怕他第一次养猫会手忙脚乱的,搬过来与他同居之后,司马懿就开始戒烟了——但大乔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快步走向了他。

司马懿注意到有人靠近,他就一下子就从人群中分辨出了她匆匆的脚步声,回转过头一个浅浅的笑容还没来得扬起便蓦地沉了下去——大乔走到他身边径直地将坐在地上舔毛的奶牛猫小义抱了起来,撸着它的后颈皮一个劲地亲热。

司马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抓着小义脖颈上的项圈将它提到了自己的怀里,“你的眼里就只有这只猫?”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警告。

大乔挑衅地回望着他,见着司马懿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她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吃醋了?”

“乔莹,你不要太过分!”司马懿压低的声音像极了黑豹发怒前的嘶吼。

大乔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面上灿烂的神情怎么压都压不住,眼见着司马懿就要发怒,大乔立马踮起脚讨好似的在他面上亲了一下。

“不逗你了。”她飞快地撤离,趁着司马懿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小义捞在了自己怀里。

司马懿察觉到自己怀中一空,原本稍霁的心情又沉了下去,不过看在她方才的举动的份上司马懿就不打算和她计较了。

司马懿揽住了她的肩,拥着她往回走,“回家吃,还是想在外面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松松地靠在他怀里撸着猫,“回去你做饭?”比起在外面吃她倒更喜欢回家两人一边同看着电视剧,一边吃饭的氛围。

司马懿眼睛都不眨地便答应了。大乔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突然问:“你怎么不带法棍出来?”法棍是司马懿接的那只银灰缅因,接回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三个月却已经和小义一样大。它喜欢露出肚皮抱着他们的手玩,长条条的一只,大乔便给它取名叫法棍。当然,这个名字也被司马懿嫌弃了许久。

“在家里睡觉,它还没出过家门,我怕它会应激。”

“嗯……”大乔拉长了尾音看着他,“司马懿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饭才出来接我的?”

“你就不能让我把这个惊喜藏到最后?”司马懿抿住了唇颇为不满,但他还是直认不讳。

大乔抿着唇偷笑,突然好奇:“如果我说在外面吃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说我忘记给法棍准备猫饭。”

“你幼不幼稚啊!”大乔笑着撞了他一下。司马懿从来都不是个浪漫的人,比起暧昧地调情他更喜欢单刀直入地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欲望,但他偶尔也会像今日这样布置一些拙劣且坦荡的弯弯绕绕……让平日里一向冷漠且强势的他多了几分孩子气,像是在生疏地逗她开心,大乔喜欢这样的司马懿。

“幼稚的是你——看路。”司马懿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将她与迎面而来的人群隔开。

大乔抿了一下唇,突然间凑在了他耳边低声说:“去便利店吗?那个……避孕套没了。”大乔感到搂着自己的手突然间抓紧,然后司马懿低下了头,他的发丝扫在了她的面颊上,“这可是你自己邀请的,别到最后又耍赖不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被他这意有所指的话羞得面颊开始泛红,她哼哼地反驳道:“要节制好不好……我还不是怕你这个老男人腰力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懿掐断——他是真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衣感受不到疼痛但警告的意味已经显而易见,“明天休息日,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就来试试。”

看着司马懿眼底兴味盎然的神色,大乔便知道自己玩大了……她正想改口却被司马懿一句“你怕了”给堵了回去。大乔是神情恍惚地被拥着来到便利店的。她本想好好挑些零食的,可是视线却止不住地落在站在日用品区的司马懿身上,她是真害怕他会选一些奇奇怪怪的型号……

大乔还记得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买错了型号,毕竟大乔也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以为避孕套只看大小就好了,没想到买到了情趣类的……里面的润滑剂竟然是清凉型的,而且套上还有很多凸起的硅胶球……等他进来的时候大乔才明白他方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究竟代表着什么。

她一点也不想回忆起那次的经历……到最后她是真的被做哭了,神智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明明已经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刺激,却仍旧因为他的动作而本能地迎合……

可司马懿却似乎很喜欢那次的刺激,虽然他从来没提过,但是大乔能感受到那次他也失控了,无论是次数还是力道都完完全全失掉了克制,而且射的也……

大乔摇了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她用手冰了冰有些泛热的面颊,呼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到他的身边,借着放零食入篮子里的动作匆匆瞟了一眼框底躺着的几盒避孕套,好像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字眼后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原本一直趴在猫爬架上的法棍猛地蹿下来扒拉着大乔的裤腿撒娇。不得不说,大乔是个吸猫体质,小义也就算了,明明法棍是他接来的,第一个看见的人也是他,可是只要有大乔在家那只银灰色的缅因眼里是没有他的——一下子又给自己整了个情敌。刚开始同居的那几天司马懿总是忍不住这样想。

“你先去换衣服。”司马懿一手一只猫地拎起来,给大乔腾路。

“知道了知道了。”大乔抿着笑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便先一步进了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司马懿还在厨房忙碌。大乔歪着头观望了一阵司马懿穿着围裙的背影自己抿着唇偷乐。平日里他们约定谁先下班回家谁做饭,偶尔大乔加班回来饭菜早已摆在桌上,是以大乔还是第一次见司马懿穿围裙的模样,莫名地多了几分“闲妻良母”的温婉。大乔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周末她下厨的时候,司马懿老是喜欢背后偷袭……换做她,她也想——司马懿脱掉了外衣,他穿着的黑色羊绒毛衣是比较贴身的版型,将他身躯上宽下窄的轮廓勾勒了出来,而围裙的系带恰好锁在他腰身最窄、最紧实的地方,她看着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一下……

好看的人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大乔嘟囔着移开了目光免得被司马懿发现又要奚落好一阵。她将买回来的避孕套放在床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买的礼物放在了避孕套旁。反正……他总会看到的。当面送大乔始终觉得太难为情了!

当她从卧室出来时正好司马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大乔几步跳过去坐在了他身边抱起猫便开始挑起吃饭时要看的影片。考虑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大乔放弃了她和司马懿都爱看的刑侦片选了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司马懿看着投影在墙上的影片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受两只猫亲密无间的影响,自从同居之后大乔和司马懿之间的界限也模糊了不少。大乔很挑食,有许多不爱吃的菜。平日里自己做饭倒是能够避开这些讨厌的食物,可一旦司马懿下厨那必定会有大乔不爱吃的东西赖都赖不掉,大乔试过将自己不爱吃的菜都挑到司马懿碗里,可最后还是以各种方式被司马懿喂下。

大乔也不知道怎么饭吃着吃着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明明最开始她只是想将芹菜丢给他吃的……

墙上爱情片中的男女主正互诉衷肠,背景音乐舒缓而悠扬,暧昧的气息从影片中游走到影片外。

大乔被司马懿吻得头脑发晕,唇齿间全是她讨厌的芹菜味。她想推开他却浑身发软地被他压在沙发上。呼吸在唇舌辗转间一点一点地灼热起来。

“……不行,”大乔察觉到他的手放肆地探入了她的睡衣,她用仅存的理智推开司马懿,“漱口……去床上。”

司马懿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大乔面无表情地回道:“你现在吻我会让我将你和我讨厌的芹菜味联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煞风景。”

大乔哼了哼,推开他径直朝着厕所走去。司马懿摇了摇头收拾起桌子等她先洗漱好。等司马懿弄完之后出来大乔正在和两只猫玩得起劲。

司马懿一把将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无视掉旁边的两只猫不满的骂骂咧咧,说:“别忘了之前你的邀请。”

大乔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哼了哼却难得没有反驳。两只猫还在喵喵地扒着司马懿的裤腿抗议,却被司马懿无情而又小心地挣脱开,“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们两人的,小朋友该睡觉了。”大乔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炫耀。

卧室里开着空调很暖和。大乔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懿,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我可不想你第二天又感冒了。”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司马懿带着几分调侃地开口。

又一段大乔不愿回想的往事浮上心头。大乔怕冷,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因为做得太久身上的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反反复复的大乔便着了凉——那时候她可没少听司马懿的讥讽。无论过去了多久大乔还是觉得不服气,她挑衅地看着司马懿,“今时不同往日——都说男人到中年就会不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司马懿你明年就是27岁高龄了吧?”

司马懿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激怒他,可仍旧还是上钩了——他将她压在了床上,激烈地吻着她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她认输——司马懿有时候觉得他们两人的相处和别的情侣不一样,他们之间更像一场战争或者说是……驯服与被驯服之间的较量。他们拥有一样强的胜负欲与征服欲,就像两头纠缠在一起的野兽。

衣物早在剧烈的亲吻中被一一褪去。司马懿伸手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避孕套,可手却碰倒了另一个东西:方形的丝绒礼盒。司马懿愣了愣,随即低头看向了大乔。

“怎么了?”大乔粘稠的语调带着略微的不满,似乎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停了下来。她倾身上前搂住了他的劲腰还偷偷地在他的腹肌上挠了挠,见司马懿没有只是看着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大乔哼了哼,惩罚似的在司马懿肩上留下一串牙印。等到她的戏弄终于来到胸前打转时,司马懿才皱着眉捏住她的面颊嘲讽,“你又不是属狗的。”

大乔冲着他挑眉,原本老实放在他腰间的手往上移,一边挑逗着他的乳珠一边抬膝抵住了他胯间的凶物,“懿先生,今天你好像格外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敛下了眉目,看着她巧笑如花的神情飞快地戴好避孕套之后便猛地一个深入——“乔小姐,你也一样。这么湿。”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下身依旧不好受。她将他咬得死死的,分毫不让地缠着他。

“混蛋……你不要突然——”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懿突然的动作激得没了声,只能揪着他的发尾发泄自己的怒意与快慰。

司马懿吻着她,将她的双腿盘到了自己腰间方便自己更加猛烈地进出。他听见大乔来不及咽下的呜咽才皱着眉停下了动作。他松开她的唇后又蹭了蹭,蹭断了由他们唇舌间勾连出来的银丝后才抵着她的额头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放松,又不是没吃过还夹得这么紧。”

大乔喘息着,试图放松自己接纳这贸然闯入的巨物,“明明是你太粗鲁了!做了这么多次技术还是这么差……唔!”

司马懿又吻住了她,双手在她胸前不住作弄,甚至下身也浅浅地抽插着——并不深只能算是在入口处厮磨,却足够磨人。大乔用腿勾住了他的腰,邀请一般地把他往下压。司马懿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抓住了她的腿闷笑。“一会儿可别躲。”

大乔红着脸哼了哼,不服气地咬着他的耳朵蹂躏。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大乔不由自主地轻颤——他像利刃一般破开她,撞得又深又重。龟头每次进出都要顶着她的敏感点反复刮蹭,偏偏他还觉得不够,总喜欢撞到最深处的那个小口上,像是想连那个小口也都撞开似的。

快感来得太过于迅猛,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花穴根本来不及吞咽他带来的快感便又被另一波快感给囫囵塞满,淫液止不住地泛了出来。原本紧塞的甬道也变得温顺起来,不再死死地咬住不放然而缠人的程度却并没有因此而衰减。

身体开始痉挛起来,身下的小嘴也一咽一咽地吞着肉棒。大乔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但司马懿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她即将来临的高潮而放缓半分。抽插间带出的暧昧水渍声随着他们私处碾磨出来的白色泡沫在房间中飞舞着。

大乔想逃,却被司马懿抬着腿压得更深,“说过了,不准逃。”

她被迫敞开身子迎接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眼眶和腰肢一样酸涩,大乔只能咬住了司马懿的肩来抑制即将绽放的灭顶快慰。司马懿吻住了她,将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按,像是想要将她嵌入身体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了好一阵,大乔才喘息着将攀在他腰上的腿缓慢放下,她浑身软得无力一点也不想动。大乔余光瞟见司马懿将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后又伸手往放着避孕套的地方探去,顿时眼皮一跳。她蜷缩起身子,不满地抱怨:“不做了……你做的太重,疼!”

司马懿哼了一声,低哑的语音带着笑,即使是他语带嘲讽也丝毫无损他的魅惑,“你怕了?之前是谁口出狂言的,结果只一次就不行了?”

司马懿将她翻过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身侧笼罩着她,英俊的面容上全是好整以暇,“是谁在大街上就勾引我的?乔女士,要是不行下次就别说得自己跟欲求不满一样——你撒个娇,我就放过你。”

看着司马懿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大乔怎么也软不下态度来撒娇求饶。她扬起了头挑衅地看向了司马懿,腿也再次缠上了他的腰,“谁说我不行了?我是为你这个中年男人着想,别……”

她话还没说完便又被司马懿的吻给堵在了嘴里。他顺势挺了进去,一下子激得大乔弓起了身。她诧异地盯着司马懿,一时间脸越发红了起来——也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恼的,连眼眶都红了,“怎么是这个……”

体内明显的冰凉感与抵着花穴凹凸的异物感让大乔的气焰一瞬间就灭了:他不是没买什么奇怪的避孕套吗?怎么会是这个?

“上次买的没用完,浪费了可惜。”大乔总觉得他正经的话语中带着笑。

司马懿根本没给大乔拒绝的机会,抓着她的腰就开始耸动起来……

大乔是被人吵醒的——她感到有人在把弄着她的手指。她累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可是那人像是将她的手指当成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反反复复地把玩抚摸。

大乔皱着眉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司马懿撑着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从模糊到清晰:他的神情极其饕足,甚至连嘴角也抿着笑,分毫不见昨晚操劳之后的疲惫。也不知道昨晚司马懿抓着她做了多久,到最后身体已经敏感得根本承受不了一点刺激,疼痛和快慰混杂在一起搅得她脑内一片混沌,除了本能的迎合和脱离意愿的呻吟求饶,她根本想不了其他的。甚至到最后……司马懿咬着她的乳尖都能将她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一想到他压在自己背上,一边舔着她的耳廓一边用力地往她身体里顶撞就忍不住生气。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从他身上滚落的汗珠、他的喘息以及他喉咙间控制不住滚出来的声音,她都能感受到。明明是因为他的色气让她忍不住绷紧身子,他却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开她……

大乔本来是想生气的,但司马懿抓着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又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圣诞快乐。”

大乔愣了愣,随后便发现他们相交叠的手上无名指都带上了一枚戒指。大乔抓住了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着,笑着说:“圣诞快乐——我的眼光真不错。”

大乔给司马懿选的圣诞礼物是一枚宽面磨砂手工纹的纯银海宝戒指,当初在小众设计店大乔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很适合司马懿——司马懿的手很漂亮,骨架宽大而舒展,手指纤长指节灵动,当他手动起来的时候手背上连接着手指的几根筋也会随之微微凸起,是标准的漫画手。再加上他平日里穿得正式,西装革履的衬得那双手更加有一种禁欲的色气。这枚奶白色的宽面戒指,设计简约但又有着流畅的线条,戴着就更加凸显了他那股闷骚的气质。

“当然,你也很有眼光。”大乔笑着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伸手与他的手并排在一起,她的无名指上是一枚红宝石戒指,主石是一枚蛋面的鸽子血,两旁各有两枚大小递减的四芒星红宝石碎石,既小巧又精致,她很喜欢。

“我们心意相通。”司马懿难得说一句情话——在他们没有相互沟通的情况下,他们都给彼此选了一枚戒指作为圣诞礼物,的确是令人惊喜的巧妙。

“为什么想到给我送戒指?”

“适合你,”司马懿顿了顿,随后又补充道,“也想要你以女主人的身份留在这个家。”

大乔惊讶地抬起了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

“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抿住了唇,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既欢喜又隐含着抱怨,“你还真是……”在荒唐了几乎一夜之后,他们赤裸着身子,在满是暧昧气息的房间里,他向她求婚。

“你当初向我求爱的时候那般正式,怎么到求婚的时候就这样随便了?就不怕我不答应?”大乔调笑着问。

“你不答应,我就做到你答应。”司马懿接过了她的调笑,作势要将她压在身下。

大乔急忙抵住了他的胸膛,“我答应我答应——你把戒指都待宰我手上了,我怎么还赖得掉!”

打闹了一番后,大乔突然间裹着被子坐在了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像是女王宣读誓言一般地说着:“司马懿,别以为我们结婚了你就能支配我。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抛弃你这个中年老男人去找小白脸!”

司马懿沉了眼眸,手探入了被下掐住了她的腰,“就你这娇弱的体质,连我这个‘老男人’都应付不了,你确定你还能有精力去找小白脸?”

“……谁和你说这个了?!”大乔气恼地拽了拽他的头发,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司马懿,我们来看看谁先驯服谁吧!”

司马懿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肩膀一样高傲地说:“好啊。”

狐狸曾对小王子说:“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中唯一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乔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半睡半醒间有一对毛茸茸又软乎乎的东西在她面颊上扫来扫去的,大乔以为是他们养的那只帅气的缅因跑到自己身上来睡觉了,便伸手想要去推:“法棍你太重了……快下去。”

手在空中随意挥了半天都没碰到那只毛乎乎的大家伙,大乔这才后知后觉地把手往下放,摸到了光裸的背脊——她是被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

原来是司马懿。大乔迷迷糊糊地想着。她松开了手,打算就这样由着他去的时候,放在身侧的手指却无意中触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大乔皱了皱眉,她的床上怎么突然间多了这么多东西?尽管好奇,但大乔困得紧只闭着眼睛去摸索:长、有着细软的毛发,很柔软,有点像是……长了毛的绳子?正当大乔半梦半醒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东西的时候,圈着那物的手没控制住力道顺着自己的心意狠狠地掐了一下,那东西的绒毛竟然一下子就龇了起来!是尾巴!大乔立马睁开了眼睛,却没想到撞入了司马懿阴沉的双眸中——他的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怎么了?”大乔眨了眨眼,她的声音带着才从睡梦中醒来的茫然,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懿会用这样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的手在干什么?”司马懿压低了声音质问,他的眉宇间全是极力压着的戾气。

手?大乔后知后觉地翘起头向自己的手看去——她正抓着一条黑油油的尾巴。黑?尾巴?他们家没有猫的尾巴是细长条的黑尾巴啊。大乔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急忙坐起身——司马懿也顺势从她身上坐了起来。

“你到底要抓到什么时候?”司马懿的语气听上去极度不友好,就像是濒临爆发的边缘,听得大乔止不住皱眉。她原本是想放开那条不知是哪儿来的尾巴的,可是司马懿这像是吃了辣椒的语气又把她的反叛心给激了出来——她不过就是抓了根不知道来历的尾巴,他凭什么莫名其妙地冲她发火?

大乔冷冷地哼了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捏紧了手中的尾巴,她甚至还逆着尾巴毛生长的方向撸了起来。她半是嘲弄半是挑衅地说:“司马懿你什么时候变得有起床气了?”

她没有忽略掉自她开始撸尾巴毛时,司马懿的喉咙里便开始滚出一阵一阵小猫示威般的嘶吼——他很奇怪。大乔皱起了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司马懿,你到底怎么了?”

司马懿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目光中过于强烈的侵略性让大乔不受控制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怕我?”司马懿一直盯着她,她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也因此司马懿的面色越发黑了下来。

大乔愣了愣,虽然知道这件事是她的不对,但此刻脾气上来了并不服输,只能梗着喉咙装作理直气壮地说:“你表现得想要吃了我一样,我能不……”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懿扑倒在了床上,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司马懿此刻的脸色,只能听见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乔莹,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尾巴不能随便乱碰?”

“……你的尾巴?”大乔满脸疑惑,正当她想问他什么时候有尾巴时,视线却被他头上的东西给吸引——耳、耳朵?司马懿黑色的发顶上竟然长出了两只形状略微圆润的黑色猫耳!

大乔呆住了,她神情木讷地伸手去捏他头顶上的耳朵,以确定不是什么整蛊道具。软的、热的,甚至还会在她指间扇动,像是不满她的触碰——她没有找到任何发箍、发卡这一类人为戴在头上的东西。她反复捏着确认了好几次,才逐渐消化了这个事实。

大乔才松开了捏着他耳朵的手司马懿便猛地拽紧了她的手腕按在床上。

他眉间的褶皱都堆成了一个小山丘,“乔莹,我看你是真的把我当成猫了。”

还没等大乔去想他这句话有什么深意时,眼前的光线便蓦地暗了下来——司马懿压下了身。

他怎么会是猫呢?明明就是一只饿了许久的豹子,而她是他唯一的食物。大乔在头脑发晕的间隙间这样想着。司马懿吻着她,或者更确切地来说是撕咬着她。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叼着她的唇瓣咬着她的舌尖,强势地掌控着彼此的呼吸节奏,就好像是这世界上的氧气只在他们彼此口中流转,他们在相互掠夺、相互抗争。

这个男人从来就不知道温柔是何物!肩上传来的疼痛让大乔忍不住闷哼出声。一定见血了。大乔忍不住这样想着。他总是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些印记,吻痕咬痕,像是在表示自己是他的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脖子是过于脆弱的地方,大乔觉得他更喜欢咬的是自己的脖子而不是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敢分心。”

就在大乔分神时,一根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她的腰。大乔没想到之前抓起来和绳子差不多粗细的尾巴竟然会这么有力,毫不费劲地便抬着她的腰向他拉近。他们的腰腹贴在了一起,他腿间坚硬的那东西毫不客气地在她合拢的双腿上指指点点,就像是位没礼貌的客人——睡之前虽然清理干净了身子,但是两人都未穿上衣服,此刻倒方便了他的胡作非为。

大乔能感到他紧贴着自己的腹部紧得发硬,连腹肌的轮廓勾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贴得极紧,彼此呼吸带动的起伏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对方。

尽管身体有了反应但大乔一点也不想做,她又困又累,只想好好睡觉。

“不做,睡觉。”大乔用力地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但是缠着她的尾巴却猛地收紧。一定勒红了。大乔皱着眉这样想着。

“我还以为你精神好得很——又摸我耳朵又捏我尾巴的。你把握撩拨成这样,就不想负责了?”司马懿说着拿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在她腿上撞了一下。

“谁撩拨你了,”大乔不服气地瞪着他,“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确认什么?”司马懿盯着她,眉眼都略微眯了起来,神态语调无一不透露着威胁,“你要是敢说是确认我的耳朵尾巴是不是真的,我绝、对、会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它们。”

大乔才张开的口立马闭上。司马懿没有错过她的神情,立即被气笑了:“乔莹你有没有心,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大乔的心被他语气中不自觉带上的几分自嘲给刺了刺。就在她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日里总和他对嘴、让他产生了自己不在意他的错觉时,原本只是缠在她腰间的尾巴松了开来往下探。等到毛茸茸的尾巴缠上了她的大腿、试图撬开她合拢的双腿,大乔才回过神来:……她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脆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看着大乔面无表情的脸,没有丝毫被抓包了的愧疚,他的尾尖甚至还钻进了她的腿间,在她的私处扫来扫去,细软的毛发蹭得她难受。

“我的尾巴毛都被你的水打湿了,你确定不想要?”司马懿故意将自己的尾巴在她腿上拖过,拉出了一道水痕后又钻进了她的腿间,抵着她的阴蒂搔弄。

大乔瞪着他好一会儿,才哼了一声晃晃悠悠地说:“做……吧。”

她张开了腿。

大乔没想到自己的同意像是放出了一头猛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暴风雨的海面上被风暴推攘着的一艘小船,很快就会被暴风雨撞得七零八散。

大乔知道司马懿的床上功夫差,但却没想到做了这么多次他的技术竟然会越来越差!

疼痛是比所有其他感受来得更加快速、猛烈的,大乔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只猛兽撕咬,司马懿胡乱的冲撞让她以为他想将她掏心挖肺一般。但很快因为没有足够扩充带来的疼痛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给吞没。

“你轻……”大乔实在受不了他粗鲁的力道,在喘息的间隙抓住了他的头发说。

“疼。”

大乔一时间没从他的语气中分辨出到底是问她疼还是说的她扯着他的头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司马懿冲撞成了细碎的嘤咛。他一直进攻着她的敏感地带,他的嘴咬着她的乳珠而他的尾巴探到了他们相连的地方,从她被撑胀的阴唇一直扫到了她的阴蒂,并且还乐此不疲地拿自己的尾尖绕着她的阴蒂根部逗弄。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大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她迫切地需要抓住些什么来缓解即将到来的头晕目眩的高潮。她抓住了自己手边最近的东西,一直在抽插的司马懿突然间停了下来。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是突然停闸的水流,未曾退去却又不知道何时会汹涌而出,大乔被吊得难受,忍不住自己扭了扭腰试图让他动一下——可是她才刚动了一下就被司马懿猛地压住。

大乔不满地半睁开眼眸看向他,司马懿就像是等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般,在她看过来时便猛地吻住了她。

一个漫长而炽烈的热吻,唾液和吐息都在彼此的口中交替。他在吻中加重加快了顶撞的力道和速度,让大乔毫无防备地迎来了一次高潮。

她浑身都在痉挛着,连肉穴都紧咬着一颤一颤地喷着水。她还在高潮中司马懿却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从她紧咬的花穴中抽出然后又猛地刺入,一个高潮还没结束却又即将迎来下一个高潮。

不行,这样下去她会被操坏的……大乔勉强从令人头脑发颤的高潮中保持一分清醒的意识:“司马懿你不能这……唔!”

大乔还没说完的话被他身下的动作撞断,司马懿一边舔舐着她的胸部一边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开自己带来的快感,“你要是再这样一直用力地抓着我的尾巴,我会咬着你的脖子肏干到你晕过去。”

大乔不知从何而起的委屈一瞬间便爆发了出来:“你都已经长尾巴和耳朵了,怎么就不能像猫一样乖乖让我揉捏一次?!”

大乔猛地惊醒了,她看着顶上和自己头脑一样空白的天花板茫然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春梦?感受到自己腿间的布料已经微湿,甚至底下的小嘴还残留着欲望未褪去的热和痒,大乔一时间又羞又恼。

她想起身却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拦腰压着,十足十占有的姿态——司马懿还在睡梦中。大乔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睡颜忍不住哼了一声,但还是轻手轻脚地将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的腰酸得难受,一低头身上全是司马懿做弄出来的红痕,连乳尖都被咬得红肿像熟透了的樱桃挺翘着。她起身的时候一个东西顺着她的发丝掉落到了枕头上,发出了叮当的轻响——是一个猫耳发箍,黑色的绒毛粉色的内里。昨天发生的事猛地蹿回了脑海里。

昨日大扫除,司马懿负责油烟和猫毛重的地方,而大乔则负责客厅和卧室。她在卧室的一个落灰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枚猫耳发箍。司马懿什么时候有这样少女的爱好了?她觉得新奇,便在偷偷地将那枚猫耳发箍拿出来清洗干净,等晚饭过后才拿着它去调戏司马懿。

司马懿看见发箍的时候明显有一瞬间的愣神,而后表情便不自在起来,想要快速地揭过这个话题,大乔哪儿能放过这样好的逗弄他的机会,一边追问着这发箍的来历,一边笑着要给他戴上。

最后……戴是戴上了,只不过是戴在了她的头上。猫耳上的铃铛几乎在她耳边摇晃了两个小时……

大乔气得锤了一下枕头。尽管司马懿到最后都没说这枚猫耳发箍是哪儿来的,但大乔多少也能够猜到一些——照这个落灰程度来看也没放多久,大概是她之前忙着逗家里的两只猫冷落了他,她又是个吸猫体质,法棍和小义都爱围着她转,导致他要和两只猫吃醋,一怒之下买回来这个发箍想要吸引自己注意力,但清醒过来后多半恼羞成怒地给随意塞在某个地方,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忘了。

大乔不服气:明明是司马懿买来讨自己欢心的东西,怎么到了最后还是她受罪?!

大乔揉了揉腰,觉得浑身还是累,便又躺了回去将司马懿的手重新搬回到了自己身上向他怀里钻了钻。

睡梦中的司马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十分自然地收紧了自己的手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总有一天她要让司马懿戴上猫耳朵和猫尾巴在自己身下喵喵叫!哼!大乔这样想着,打了个哈欠在司马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上了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月之升,

如潮水之涨落,

太阳神将前往永夜……”

密闭的地下石穴皮提亚的声音如同石壁上挂着的、无风自动的火焰一般摇摇晃晃地响起。石穴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驰神往的无名香气,让人的思维仿佛陷入了混沌之地。

“新生的星、黑暗……笼罩

Yi……”

大乔的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神情是处在涣散边缘又极力被理智拉回来的纠结,像是想自思维的迷雾中努力看清些什么——每位皮提亚接受神谕时都会处于这样的状态。

当大乔吟诵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时,站在一旁的预言者司马懿将稻穗从放置在身侧石桌上的碗中沾了些水洒向了横亘在皮提亚和求神谕者之间的地湖。石室中极其安静,所以当稻穗上的水滴滴入石湖溅出来的声响很快便将沉迷在恍惚状态的求神谕者惊醒了过来。索尼忒思索着大乔传达出来的神谕,面露不解:“祭司,神谕……”

司马懿看透了他的所想,冲着他略微一笑安抚道:“不必担忧,神谕大多数是晦涩难懂,我也正是因此而在这里——太阳神的意思是让您顺其自然,一切所求皆有定数。”

“神……只有这些话吗?”

“您所求的三个问题神只有这些回答,也是符合您当下状况最有利的回答。事物总是在不断变化发展着的,若您不放心此后也可再来神庙祈求神谕。”司马懿笑得神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尼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马懿率先开口打断:“您是今天最后一位听训者,神庙马上就要关闭,我们的皮提亚也需要休息等待之后服侍太阳神,您还是尽快离开。”

“好……”等索尼忒离开之后,石穴中便只剩下司马懿和大乔两人——没有人敢在非自己工作时间擅闯太阳神下达神谕的地方,就连其他两位皮提亚也不能。

司马懿挂在脸上的笑容在索尼忒离开的同时瞬间拉了下来,他走到大乔身边——她仍旧处在恍惚的状态——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大乔的脸上。又急又猛的巴掌让大乔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她本就站在石湖边沿为了方便观察水位停止之处,这一晃动让她一脚踩空摔入到了湖中。

疼痛和汹涌压迫而来的湖水让大乔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急忙冒出水面,还没等她擦干面颊上的水下颌便被粗鲁地抓住扭到了一旁——司马懿蹲在湖边紧紧掐着她的下颌,面色阴郁且不快:“你刚才想做什么?破坏我的计划?”

大乔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慢地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她的眼中燃烧着怒与恨点着的火焰,可面上却只是扯了扯嘴角讥讽地笑道:“我怎么敢,不是什么事都在您的掌控之下吗?”

她话中的讽刺让司马懿的面色越发阴沉。他也动了怒,因为她的忤逆。可是在直直地盯着她看了片刻后,他却又心情颇好地笑了起来,甚至温柔的擦去了她面颊上的水珠,用指腹摩擦着她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地方:“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从那么多孩子中选择你当皮提亚吗?一个叛逆、不听话的人被驯服之后才会是最有用的泥偶。”

“你做梦!”大乔啐了他一口。

司马懿睨着她,原本掐着她下颌的手逐渐松开却又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神情与掐住了一条蛇的要害没什么两样:“希望如你所说,猎物要是驯服得太快那就没意思了。”他也走入了湖水中,掐着她的手逐渐温柔了起来,抚摸过她脖颈上被掐出的指印后挪移到了后颈抓住了她的头发:“你知道如何驯服狮群吗?找到它们中的狮王,打掉它的牙、扒掉它的皮、再抽出它的脊椎,让它缓慢地、在同伴的注视和疼痛的折磨中一点一点死去,在最初它会反抗得很厉害想要将摧毁它威严和尊严的人咬死,但疼痛会剥夺它的力气,它的吼叫声会变小,偶尔它会看到一丝能够反抗成功的希望拼尽全力想要挣脱铁链和带钉子的牢笼,但最后它会更绝望。就算有力气它也不会再大吼大叫,只能瘫倒在地痛疼着呜咽地喘息等待死亡——你也会发出那样带血的悲鸣吗?”

“别碰我!”他的手指从她没有布料包裹的腋下穿了进去宛如毒蛇在她身上缓慢游移,让大乔忍不住恶寒。

司马懿低低地笑起来:“放心,我不会剥掉你的皮,我舍不得。”

大乔想推开这个疯子上岸,却被他抓着头发揪了回来。司马懿轻车熟路地扯掉了她的腰带,白布捆出来的衣服便这样散了开去荡在了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司马懿声音低哑地说着。

他不顾她的反抗吻住了她,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她的胸脯肆意揉弄。大乔咬破了他的唇试图用疼痛逼退他,可他却更用力地咬破她的唇报复回来——他们总是这样。

大乔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反抗不了也就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这样反倒更容易坏了他的兴致。

“这么快就不反抗了?”司马懿掐着她的乳头,直说些污言秽语,“乳头都挺起来了——这么淫荡的皮提亚也不知除了太阳神之外还服侍过多少男人。”

大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泛上来的并不陌生的情欲,厌恶地使劲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冷笑了一声说:“是啊,我宁愿匍匐在其他人脚下摇尾乞怜也不会向你求饶。”

“真想撕烂你的嘴。”司马懿明显被她激怒,毫无准备地就冲了进来。她疼得浑身都在抖,嘴唇也咬得发白,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向他说一个服软的字。他胡乱地在她体内冲撞着,大乔咬着唇吞下了所有的声响,苍白着一张脸,脸上的神情是强忍着痛还要挤出一个嘲笑的滑稽。她看着他,眼神清明。像她才是被他服侍着的神明。

司马懿的脸色难看得出奇,他愤怒得想要抽身离开,可只要他离开无异意味着这场猛兽撕咬的斗争中是他输了。

“希望倒时候你下面的嘴也能和上面的一样硬。”司马懿压住了自己的愤怒,冲着她扯着嘴角笑起来,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大乔闭上了眼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动作,压制着自己的反应不给他回音。带她偷吃禁果的是他也只有他。尽管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被司马懿调教得很好,她甚至觉得无论自己如何否认都无法掩盖自己身上属于他烙印——无论他是如何的粗鲁野蛮到最后身体也会感到快感。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很温柔地对她,但那比疼痛更像折磨:他喜欢吊着她,抚摸过她全身再用吻在敏感处留下他的痕迹,把她撩拨得浑身燥热再笑着看她理智与情欲相抗衡的模样。大乔知道他在等她向他求怜,可她从来没有如他的愿。有些时候他会温柔的继续做下去,他似乎知道轻抚和吻以及缓慢而又全出全入的抽动会让她身体的反应很剧烈,所以会控制着自己的节奏让她一遍又一遍地享受高潮,像是以这种方式在嘲笑她;有些时候他会将她晾在原地,拂袖而去;但更多的时候是他兴致上来了强迫着挤开她的唇舌让她用口来为他纾解——一想到这儿大乔就想吐——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性器!可是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最开始的做弄已经让她的手脚发软,而他的性器又粗大得过分,将她的上下颚卡到了最极限的地方,仅仅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已经让她的面部神经紧绷到开始颤抖,而生理和心理的恶心让她胃部抽动着止不住想要干呕。司马懿根本不管她的难受,只抓着她的后颈发泄。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合上自己的牙!

大乔恨得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可是她没有机会。皮提亚不像预言祭司一样能够随意出入神庙,一旦被选做皮提亚便是与普通的生活割席,终身居留在神庙服侍神祗,聆听并传达神谕直至死去。司马懿也知道她恨他,他很谨慎,他不会和她在除石穴之外的地方独处。而他最脆弱的时候便是和她欢爱之后——他从来都是在她回过神之前就已经离开,她根本没法将削尖了的木刺刺入他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面不停晃荡着,水位一会儿升一会儿降,像是神谕不停地被颠覆更改。大乔的目光散漫着游移,停到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停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她有时候会怀疑神祗的存在:司马懿和她在神庙交媾过这么多次,就算太阳神听不到她的求救难道也能容忍他们在自己神圣的庙宇做这样的事情吗?为什么神祗的利剑迟迟不肯将他们俩贯穿?如果不是神谕……大乔也已经不明白那到底是不是神谕了。

“你还能走神?”司马懿咬住了她的肩,直到留下了一个见血的牙印才松开。

“祭司大人,你这么糟糕的技术需要的不正是一个泄欲的木偶吗?”大乔的目光依旧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但是嘲讽的话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她总是知道如何精准地激怒他。

“希望你能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来。”司马懿冷笑着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猛地加重了力道。

大乔吞下了快要脱口而出的闷哼,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下一秒司马懿的手便覆在了她的眼上,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大乔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在故事的最初,她把他当做朋友、老师和爱慕的人,但是他又把她当做什么?

用那样一副伪善的面孔蒙蔽了她,蒙蔽了所有人。

大乔没有多少三岁之前的记忆,只是从有记忆的刻印下来的日子开始,她就一直和其他的十几个女孩住在一间小房子里开始识字。屋子里并没有能被她们称为母亲的角色。在大乔五岁的时候,小房子里突然来了许多大人,一个一个地将她们打量了个遍而后又一个牵一个地离开了小房子。大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也被一个男人牵走来到了他的石房子里。那个男人让她称呼他为父亲,称呼一旁缝补衣物的人为母亲。

日子似乎与在小房子里没什么不同——她依旧不能外出玩耍只能一边又一遍地在石板上练习刻字——除了突然间多出的父母。他们要求她服从命令,无论是多么困难的甚至是刻意刁钻的命令都必须完成,不然就会挨上一顿打再被关在屋子里饿上好几天。大乔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她不得不妥协,为了不再挨打挨饿。她装作乖巧服从的模样竭尽全力地去完成他们的命令,而她的“父母”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在某一天突然停止了这样的奴役,将她又送回了以前的小房子。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待的小房子是一所神学校,专门培育合适的女孩去竞选神庙的“皮提亚”。这个时候大乔七岁。

她们已经不仅仅只学习基础的识字、刻字,还开始学习诗歌、哲学、地理、历史、政治、礼仪、与有关神的事。她们继续被要求乖巧、服从——大乔渐渐知道“父母”之前那般“奴役”她是为了什么:培养她的服从性——可是大乔知道的越多,便越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无条件的“服从”,明明连神在面对不公的时候也是拼命反抗的,有的因此化为了月桂、有的因此而变成了毒蛇、狮子、老鹰而进行反抗。那她们的服从到底是为了服从什么呢?没有人能解答大乔的问题,连其他一起学习的女孩们对于她的问题都感到惊讶和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从来就是如此啊。”

从来如此,便就是对吗?大乔列举出了众神之父的神位也是因为不乐意自己的父亲偏宠幼弟弑父而夺取的——当然,说出这样话的结果便是她被老师狠狠地用木板打了二十下手心,被罚洗刷小房子外的石板地。

也就是在那个孤独洗刷石板地的夜晚,她遇到了司马懿。那是一个非常俊美的小男孩,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神情并不友善,或许她会猜测他是爱神的孩子——司马懿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俯视着她,举着手中的一块石板问她:“你想不明白?”

“什么?”大乔仍旧沉浸在突然出现一个精致小男孩的震惊之中。大乔看清了他手中的石板,是她刻的那一块——学校用来习字聆讯的石板极其珍贵,所以她们的雕刻必须做到珍惜且准确。只有她敢在这么珍贵的石板之后雕刻上自己的叛逆——朝向她的那一面上雕刻着“我不明白”。

男孩没有解答她的疑惑,只是冲她笑了起来:“我也不明白。”

培养“皮提亚”的神学院是只有女学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大乔总能看到司马懿的身影——他就像是一只精灵,在小房子里畅通无阻。有很长一段时间大乔都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能看见他。但能看见他,她是很高兴的。他是她唯一的、能说上话的朋友。

对于她所有的“不理解”司马懿都会认真聆听,并不会因此而斥责她半句。甚至很多时候他和她持有相似的观点——“既然神能反抗不公平的父母、发动战争,为什么由人来做就会受到斥责。而定下人无法反抗命运的是神,操纵人进行战争,为什么所有的苦果都要人类来承受,而起因仅仅是因为某个人拒绝了神的求爱?”

“反抗神?”司马懿摇了摇头,笑得轻蔑,“我是在质疑神的存在。或者说……我是在怀疑愚弄人的到底是神还是人。”

他比她更为大胆。大乔对他感到惊讶的同时也不自主地钦佩,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连质疑神意都是大不敬。大乔不止一次地猜测,他是不是某位神祗的私生子,所以才会对自己父亲所代表的“神”具有如此强烈的探索和反抗欲。

但大多数时候他是一个优秀的倾听者,只是笑着听着她的牢骚或不解。大乔不得不承认,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被他的笑容所蛊惑:那是一种神秘的笑容,有时候藏着纵容与嘲讽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但更多的时候是没有丝毫情感的笑,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它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引诱着面前的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窥探。如果遇到诗歌或者药理上的问题,尽管他不太乐意但却仍旧会耐着性子为她解答。大乔真觉得他是一个神奇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不会的。她曾无数次地追问他是不是智慧神之子,他总是笑得嘲讽又鄙夷,像是为她问出这样无聊且愚蠢问题而失望:“或许你猜测我是死亡与战争神之子会更贴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时常和他吵架,因为意见的背道而驰。前几年在她还是不满十岁的小孩的时候,他们的争吵并不激烈。大乔能感觉到那时候司马懿是带着一种不愿与小孩浪费时间的退让,而她自己是个孩子,孩子的喜爱从不会因一次争吵而破碎。但是等她渐渐长大,他们之间的争吵便越来越尖锐。

司马懿的野心从未向她隐瞒。司马懿从不安于现状。在他们谈到关于城邦、关于未来等议题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争歧便从未断过。大乔觉得当下的生活已经很好,秋收春种、万物依次序而生而灭。他们所要做的是维护。

“所以是继续向神和神所选中的统治者臣服跪拜?”司马懿不以为然并嗤之以鼻。

司马懿和被困在小房子里的大乔不同,他有更多的活动空间,也能参加选举和被选举。司马懿认为现在的城邦统治者昏懦无能,城邦的管理也混乱不堪,近年来本应该有的、反抗摩格乐赫人的两次小规模战争都因为请示神谕的结果为请和而不战而终,但也因此城邦损失了大量的金钱和公民,转而涌入了更多外地人。

“可是摩格乐赫人、爱墨予特斯人的到来也带来了葡糖酒酿造技术、带来了更大的交换市场,和其他地区的语言与文化。我们的城邦不也是正在蓬勃发展着的吗?”

“你有没有想过钱的流向、我们的人又跑到哪儿去了呢——每年我们向摩格乐赫人领地送去的人你以为是什么?是战俘。是战争中失败的、成为战胜者战利品的奴隶。原本我们的公民成为了别人的奴隶并且他们的后代也永远地成为了奴隶。奴隶、妇女是没有选举权的,这便直接导致我们的公民大会和五百人会议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外族人。你真的认为这样的现状值得维护吗?”

大乔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无法否认他的观点,但同时她并不赞成他将所有的外族人都视为入侵者的态度。她认为城邦的作用是接纳和交流,而司马懿则认为城邦最重要的是防御外敌、是划分内和外的重要区域与标准。

很多时候他们俩都会不欢而散,但却又默契的在第二天装作忘记了争吵的模样又在一起交谈聊天。他们的距离始终忽远忽近。但那时候的司马懿并不像现在这样言语和对她的行动都刻薄至极——他很好地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半真半假的人,那个时候大乔认为他至少是温柔的:他或许会显露出嘲讽一切的态度,也或许会在争执的时候言辞尖锐犀利,但他从来没有对她恶言相向。冷漠是他最常用的处理手段,即使在最愤怒的时候她和他仍旧是在努力地探讨试图说服对方,而不是发泄情绪的攻击。

大乔以为他至少是温柔的,他要的不是驯化不是无条件的服从,她和她的“父母”和小房子里的那些人都不一样……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小房子里的学习中止在她十五岁那年,神庙任职的两位皮提亚被死神召去了沉眠之乡,现在能传递神谕的只有一年前才选出来的一位年轻的皮提亚——这意味着神的仆从需要进行再次的选拔,而她们似乎正是因此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神学校的最后那天晚上见到了司马懿。她有些开心也有些悲伤,因为她即将离去,而离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大乔对他全然不了解,除了他的名字,他每天固定出现的时间和长期相处下来了解到的性格,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就是那一晚,司马懿和她第一次聊起了“未来”这个话题。

大乔……从没想过什么未来,她的人生好像从一开始就被框定在了一间窄窄的屋子里。她从未出去,而屋子的看守者也不会放任何陌生的事物进来。

那一天她让司马懿给她讲了许多关于外面的事。大乔有许多不明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从这束缚她的小屋子里出去之后自己的生活会成为什么样。

“你想当皮提亚?”

“我?”大乔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成为皮提亚,会在这里只是不得不在这里。神也不会喜欢我这样叛逆的人。”

“……不当皮提亚你会去哪儿?留在你父母哪儿?”

“不知道,但大概不会——我哪儿有父母?或许,我会去离开城邦,沿着海岸线去别的地方看看。当个吟游诗人或者药草家也不错。或许我也会去月亮女神的故乡看看,听说那里的皮提亚是靠猫选出来的,说不定就选中我了呢?”

“‘琴弦的名字是生命,而它的工作是死亡’,月亮女神不喜欢愚蠢又美貌的女人,那会让她想起她的死对头爱神。”

“那我也可以去看看爱神的庙宇——我会避开战争、避开山谷,去到南边的爱墨予特斯人的城市,然后学习如何用神奇的海螺染出紫色的布料。”

“你就没想过留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一直被困在石板、文字和神之间。你见过外面世界许多的事,我也想看看,也想去看看众神之所……”

“你未必不能当皮提亚。”司马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或许吧,但最好不要。”大乔耸了耸肩,以为他是在安慰她。她和其他的孩子不同,她从未将成为皮提亚作为自己的目标。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她只是不想按照别人制定的方案活下去。或许神为她人生安排的轨迹便是不停地走、不停地走,不停地去寻找“我不明白”的答案。大乔本以为会是这样。

“为什么神就不能为人所愚弄?”司马懿看着她,突然间笑着垂下了眼眸。她看不见他的情绪,只是觉得他冷极了,像是整个人都沉入了月亮带来黑暗和死亡的那一面之中。

第二天,几年不见的“父母”又将她领了回去,作为他们的“女儿”登记入参加皮提亚选拔的名册中——只有名门贵女才能参与选拔,因为需要交一笔数量不费的报名费。当然,最终被选为皮提亚贵女的家族不仅会倍添光彩,而且还能得到神庙给予的奖金——大乔隐隐对她们这些被关在小房子里的女孩子和她们的“父母”的举动有了猜想,但那猜想并不明确,她觉得其中还隐藏着一个更深、更大的秘密,可是她猜不到。就如同她猜不到神庙选择皮提亚的人会是司马懿。

是的,是司马懿。她站在所有入选的女孩中抬头看见了那站在神庙高阶上的、翻译神谕的预言者祭司,司马懿。

大乔被惊醒了。她做了一个很久远的梦。大乔平定了自己急促的喘息之后才挣扎着从石床上起来。她的身体传达着被肆虐之后的痛楚。好在皮提亚的工作是轮换制的,每一天由不同的皮提亚聆听、传达神谕——她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司马懿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大乔叹了口气,倚着石壁看着跳跃的火焰发呆。

神谕?倒不如说是司马懿的圣谕。他何止是在愚弄神,他简直已经取代了太阳神——大乔从未想过自己能成为皮提亚,但是聆听神谕时所有入选的女孩都在,都清楚地听到了当时唯一一位皮提亚传达的神的旨意,所以大乔在失落的同时并没有多想。而那时候能让她略感高兴的便是司马懿也在神庙工作。尽管与皮提亚不同,预言者可以随意进出神庙,夜晚也能回自己家,但至少每一天有几个小时能看见他这对大乔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她和另一位入选的皮提亚随着有资历的皮提亚学习如何准备发布神谕的仪式、包括斋戒沐浴、献祭,和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喝下卡斯塔利亚泉水,以及每次传达神谕之后必须将神谕内容刻在石板上交给预言者,让其带出神庙沉于卡兹喀斯特湖——太阳神沉睡之地——的规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达神谕的日子在除冬月之外的每个月7至24日。最开始大乔接待的求神谕者大多数是询问婚期、产期、是否应该变卖财产等的琐事,而她传递神谕的准确性远远不及其他两位皮提亚。这让她感到很困惑:既然她是太阳神所选中的皮提亚,那为什么神传递的预言并不准确?她也去问过其他两位皮提亚——她们都传递过政治和党派的神谕,听其他的祭司说神谕的准确率极高——如何提高神谕的准确性。而她们只是以一种复杂而又疑惑的目光看着她,只说是复述神的话而已,她们也不知道。

大乔猜测或许是她喝下卡斯塔利亚泉水的原因:那泉水十分甘甜,可是每次她喝下之后过不了多久便会意识涣散,陷入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石湖的水位中看出神谕的,甚至有时候她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大乔认为是自己不够清醒所以才使得神谕无法准确传达,于是在一次预言中偷偷倒掉了卡斯塔利亚泉水……那成为了一切的转折点……

火焰啪的一声爆了一下,惊得大乔回神。司马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静静地看着她,他的手里拿着一块石板。大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厌恶地扭开了头。

司马懿冷哼了一声,将石板放在了桌上:“后天支持乌萨尔特主张驱除摩格乐赫人的萨瓦忒会前来请求神谕,这是他想求神解答的三个问题和你‘应该’要说的话——别再试图耍花招。”司马懿加重了“应该”两个字。

大乔吝啬给他一个眼神,目光仍旧放在别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听到没有?”司马懿压低了声音,扣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司马懿的手暧昧地抚摸着她唇上被咬出来的伤口。

“就算我不听话,你不也有方式去曲解我喝下被放入了双倍致幻散所说出的胡言乱语吗?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大祭司。”大乔顺着他的动作抬头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蔑视。

“我不是神,自然有我做不到的事,”司马懿垂眸看着她,像极了施舍怜悯,“‘我们’的利益是一致——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说他们想听、想做;对于党派之间发展的问题模棱两可、一语多关,引导他们自己去猜测;而对于我所能决定的事自然要引导其方向。神谕的准确与神庙、皮提亚和祭司的尊荣息息相关。名誉、金钱你也一样不少。”

“‘我们’?是你才对吧!我不喜欢欺骗与被欺骗,而这正是你正在逼我做的和你做的。司马懿,你这么有能耐有野心为什么不去参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比起自己做棋子,我更乐意做一个执棋手。比起成为城邦的领主我更喜欢现在这样时刻洞悉着事态的发展。”司马懿笑得自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将自己当做神了吗?”大乔哼笑了一声,死死地盯着他,“可你永远不会是神——你不仅愚弄神,你也在愚弄我们的同胞腓来克力人。你和你愤恨的那些奴役腓来克力人的摩格乐赫人有什么区别?”

“每场战争都会有牺牲,这无可避免的。”

“虚伪!因为牺牲的不是你!你引导公民去和摩格乐赫人战斗、去侵略邻邦扩张领土,因为你知道身为神庙的祭司你永远不用上战场!”

“啪!”清脆的巴掌声又重又急地响起。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大乔捂着红肿的面颊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不在意战争的后果是什么,因为‘神谕’留有余地,胜也好败也好,对神庙毫无影响。胜了那是神预言了未来,败了已经无人顾瑕神说了什么,新来的统治者更不会在意。他们只会翻修神庙让自己的神祗也享受神庙的供奉,而神庙的人没有任何变动——你只是想满足私欲而已,为了你一个人发疯的愿望拉上所有的人来陪你演戏,只有你永远是受益者。就像我们、小屋子里那些为了成为皮提亚而培养的女孩。不过也是为了确保你们的势力能够统治到神庙而已。

那些孩子被不同的‘父母’所收养只是为了分散民众的注意力,让他们以为这些孩子是来自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家庭,可实际上无论选中哪位都会是你的棋子。那些不听话所受的鞭打、饥饿与寒冷无非就是为了培养‘皮提亚’的服从性——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决定人生?!”

司马懿看着她,神情在一闪而过的赞赏之后又归于平静:“你很聪明,能将小房子的事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你不够听话。”

“既然我是被你选做的皮提亚,那为什么另外的两位皮提亚不能是?只有所有的神谕都出自你的授意你才能够做到操纵将所有的政治动向都掌握在手中。如果其他的两个人不是你的‘仆人’你也不敢在神庙这样肆意妄为吧!你应当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成为皮提亚?!”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大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责问。

她愤怒的神情像是取悦了司马懿让他低低地笑起来。他的手覆上了她肿起的面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像是在逗弄着一只猫:“是啊,我为什么会选择你作为皮提亚呢?”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他们在小屋子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谈论着未来。

她像是即将要挣脱牢笼展翅飞翔的云鹰,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困住她,那么自由、那么明亮——她还是最糟糕的皮提亚的人选,天际飞翔的云鹰怎么甘心俯下头颅成为牵线木偶,可是他还是选了她。那是嫉妒、或许还有一丝恨意——司马懿这样想着。他们原本都是被困在“反叛”牢笼里的同类,有着许多令人惊奇和愤怒的“不明白”和“想要做”,没有人能给他们答案,他们只能在“不理解”的目光和质问中自己去探寻。可是她突然间有了挣脱了这种束缚的征兆,她将踏上一条孤独但却自由的追寻之路,没有人能抓住她、责问她,所有人都会是她生命的过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想法让司马懿感到不平、感到愤怒,好像她背叛了他、将他一个人丢在黑暗的深渊中。那是一种被唯一的同伴抛弃了的孤愤。所以他决定死死地拉住她,让她和自己一起永远地留在深渊之中。

他会看着她,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太过胜负分明的棋局没有意思,你会让这无聊的游戏精彩许多。而且……驯服你或许成就感会更加强烈。”这也是他的想法,无论人或神都在寻求刺激,太阳神、月亮女神不也对拒绝自己求爱的人穷追不舍吗?

“我不是你驯养的家畜!”大乔被他玩弄的语气刺激得愤怒,她想要狠狠地踢他一脚却被他轻易地躲开反压在了桌山,写着神谕神圣无比的石板被大乔压在了身下。

“你已经是了。”司马懿冲她笑得暧昧。

“听话,除非你想再来几次昨天的‘惩罚’。”他满意地看着大乔瞬间苍白的脸。他没再对她做什么,吓唬完她之后便离去。

大乔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恨不得自己能立刻化为利剑狠狠地刺穿他。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大乔一拳砸在了石板上,坚不可摧的神谕没有分毫损伤,反倒是她的手被尖锐的字符边沿割破。

大乔的目光被石板旁多出来的一碗东西吸引,那并不是属于她的东西,也不是她准备的——碗里的东西是非常好的伤药,消红去肿格外快。

她为什么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人……大乔愣愣地坐在了石凳上,看着那碗药,想哭又想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她脑子很乱却又像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么或者到底想没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房间突然又有了其他的声响。她以为是司马懿又回来了,转过头却撞上了一张并不属于神庙的脸。

“你……”大乔的眉头才一动,话还没说完便被来者打晕。

她是被火光晃醒的。她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针织毛毯、手脚被分别捆着躺在一架简易的木板车上,她的周围还堆有封好的木箱。

大乔愣愣地坐起了身,周围是完全陌生的风景。她这是……在什么地方?

“美丽的皮提亚,你醒了。”火堆旁坐着的人吸引了她的视线——索尼忒,昨日是她向他传递的“神谕”。

“没有卡斯塔利亚泉水,我无法向你解答任何疑惑。”是的,从她没有喝下卡斯塔利亚泉水那天起,她便知道在清醒的时候她没有任何“预言”的能力。其他两位皮提亚能够清醒地传递“神谕”无非是她们将司马懿率先刻在石板上的内容记下来了而已。

“不不不,皮提亚你误会了,我并非是为了威胁你透露神的预言而将你带出神庙。而是……你的美丽深深吸引了我,让我无法自拔。我会去到西边的嗑斯嗑斯罗,在那里你将成为我的妻子。为防止你中途跑掉我将你的手脚绑了起来,等翻过了前面那座山我再给你解开。”

他的话并不是告白,而是宣读一个事实。大乔垂下了眼眸极其轻蔑地低哼了一声。她没有给他任何答复,但看在索尼忒眼中则是默许了他的安排。

根据天上的星座位置和周围的景色来看,他们不只是离开了神庙,甚至还离开了城邦一段距离。他说他要去往西边的嗑斯嗑斯罗……大乔脑中立刻浮现了自彼莱到嗑斯嗑斯罗的地图。两座城市之间隔着两座和一条河流。她有办法能够逃脱,但不会是现在——她得等他带着自己再走远一些、再过几天等到了山谷的位置再逃。这是她唯一能够离开司马懿的机会!她只要能逃脱便可以顺着去到山谷南面开设的港口搭船向北去萨柏冬!晚上司马懿是不会留在神庙的,其他人也不太可能在夜晚找她,发现她消失不见最早也要到明日太阳升起之时……他们必须得赶快走。

“你是真的想要到嗑斯嗑斯罗去还是在等神庙和城邦的守卫来抓你?”大乔平静地提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对、对对对!得赶紧走!”索尼忒一听,才拍着脑袋想起他现在是拐走皮提亚的逃犯——冒犯神职人员可是大不敬,被抓住了不止是没收家产、流放那么简单,是有可能会被沉湖的!他连火堆都没灭便急忙坐在了板车上架起马来。

在大乔有意无意地催促下,他们仅花了三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原本应该五日才能达到的第一座山谷之中。而这三天之中,也许是大乔表现得格外乖巧顺从,索尼忒便松开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他一开始也在试探她,在赶路的途中总会时不时地转过来观察她在干什么,直到确定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才继续赶路。如此循环往复了一天,他才真的安下心不再频繁地注意她的举动。

大乔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山谷的地形,他们即将行驶上一个极陡的山坡。大乔用眼尾瞟了瞟在前方吹着口哨赶车的索尼忒——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想干什么——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叠放在板车上的箱匣推了下去。

“怎么了?”巨大的声响惊动了赶马的索尼忒。

“路太陡,你的东西被颠下去了。”大乔回道。

索尼忒往后看了看确定大乔依旧乖巧地在车上才停下了马,走到车后打量。

“怎么会掉下来?”索尼忒看着木箱摔碎后散落一地的生活物件,又心疼又懊悔,“你往旁边挪挪,我把这些东西放在车上。”

大乔听话地退到了木板车的前端,手指摸索着够到了引马绳,然后趁着索尼忒弯腰去拣东西时猛地抽了马屁股一鞭让马飞快地跑起来。

“你——”

索尼忒在身后一边追赶着一边嘶吼着什么,大乔全然听不清楚。她没驾过马,方才她那一鞭抽得太重让马匹发了狂,此刻她只是紧拽着引马绳不让它脱手都已经用尽了全力,她的手心已经传来磨破了一层皮的疼痛。她不能放手,至少现在不能。大乔迎着马匹狂乱奔跑带来的狂风小幅度地扭头往身后看:索尼忒虽然已经被抛在身后成为了一个移动的小黑点,可是他仍旧穷追不舍。如果她现在跳车或者放开缰绳一定会被他追上,那时候她就再也别想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原本是被马拖倒在了木板上,此刻这样想着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多余力气,她一边用力地抓紧缰绳让自己不至于被甩下车,一边胡乱地蹬腿将板车上够得着的木箱子全都踢下车给后面追赶的人制造障碍。

大乔的手臂都快被马拽得脱臼,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将狂乱的马控制下来。它就像是被蒙住了眼睛、被蜜蜂不停地哲着四处横冲直撞。树干、岩石并没能使它停下,反倒再次增添的疼痛只会更加刺激它——哪怕木板车有一层极矮的木板做挡板让大乔撞上其他东西时有些微的缓冲,但浑身各处仍旧传来了撞伤的讯息。

身后已经看不见索尼忒的身影,大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将他甩远。她不得不跳车。再这样下去在马力气耗尽主动停下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意外撞死了。大乔试探着松了松紧拽着缰绳的力道,身体有被风掀飞的冲力,她只能先试着缓慢松开一只手死死地扣住木板车的边沿以此来稳住自己能在木板上的身体,再慢慢地卸下另一只手的力道——她成功地稳在了木板车上,没有被突然掀翻扔下车。大乔眯着眼打量着四处的地势——在狂乱的奔跑中马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行驶轨迹——仍旧是处在上升的地势中。大乔从木板的间隙看了看马奔跑的土地,确定碎石和尖锐的树枝并不多才扣着边沿的木板用力将自己摔在地上。

疼。浑身都疼。这是大乔唯一的想法。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见了上方被树木枝叶分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她知道现在不应该是高兴的时候,必须得等她等上前往萨柏冬的船只才是真正脱离了危险,可是大乔的嘴角仍旧止不住地往上扬,她的脑中不停地回响着“她自由了”这个讯号。

大乔只休息了一会儿便爬起来寻找方向。她不能在这儿逗留太久,如果索尼忒没有被甩开太远的距离,顺着马奔跑过的痕迹就能找到她。她也不能回到开拓的行驶道路上,那会加剧她被发现的几率。她得尽快走。她甚至不能停下来去寻找一条干净的河流来清洗自己双手被勒破的、血肉模糊的掌心。

她寻路寻到了晚上。秋意正浓的夜晚总是潮湿而又寒冷,她长裙的尾端已经被露水和潮湿的泥土侵染得有了坠坠的重量。她很冷又很累,但是她还不能停下,她甚至不能生火——火焰的光芒不仅仅会吸引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也会暴露她的位置。大乔根据夜空群星的指引在黑暗中磕磕碰碰的潜行着。她实在是累得不行,她看见前方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正摸索着想要过去暂且休息一会儿时却突然间摸到了一只手。她被吓得大叫了起来。而那只手的主人在听见她的叫声后立刻将她扑在了地上掐住了她的喉咙。

“死女人!你敢骗我!你害得我损失了全部家当!我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了!都是因为你!我要把你卖到最下等的妓院去——”

索尼忒的话戛然而止,而他用力掐着她想掐断她喉咙、无论她怎样用力拍打抓挠都挣脱不开的手也瞬间卸了力。

有什么东西突然间喷洒在了她脸上,温热的、腥甜的。大乔愣住了,忘了挣扎,可即使她毫无动作原本压在她身上的人也向着一旁倒去。

火光有一瞬间照亮了夜空,但又很快熄灭。还没等大乔细想,她便被拉入了一个硬却又温暖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没事吧?”司马懿的语气很平静,但细听之下仍能够察觉到他还未平复的喘息和略微发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身体一样——他的身体在细微地抽动。他……在害怕?

他为什么来得这么快?为什么会这么快?!从彼莱到这里就算和她一样的赶路也需要三天,她明明比他早动身一天的啊!大乔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明明就差一点、就一点就能自由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司马懿以为她是被吓住了,搂着她的手开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

大乔隔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几乎是带着一丝侥幸的哀求:“司马懿,你……就当没看见我或者就当我死了好不好?”

她抛出了对他最有吸引力的说辞:“我不想当皮提亚。我‘死’了,你就能从那些乖顺的女孩子里挑选一个听话的来当——她们不不会想要破坏你的计划、不会质问你的野心,我不在了,神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你……放过我好不好?”

司马懿搂着她的手猛地收紧,他以一种阴冷到近乎是从冥府吹来的寒风一样的语气问:“你在说什么。”

大乔一瞬间崩溃了,所有的疼痛、疲惫、看见希望后又迅速破灭的情感猛地铺回来将她席卷。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司马懿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如果想要女人,以你的身份样貌何愁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更体贴的?!你为什么非要紧抓着我不放?!我是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司马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所有的挣扎,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开她。大乔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像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要直直地咬下一块肉才肯罢休。司马懿没有松手,哪怕是她的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肉已经触到了他的肩骨他也没放手。

最后是大乔讷讷地松了口,她不是他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地取走一个人的性命。大乔抬起头来看他,借着微弱的星光与月光,她看见了他分外疲惫的面色:面上长出了胡渣,眼下有着像是几天几夜都没睡过的乌青,那双凌厉的眼眸也是布满血丝,可是这些都无法让他那双眼眸里的睥睨和嘲笑减轻分毫。

大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司马懿,我已经是索尼忒的妻子了。我已经和他欢爱过,哪怕是这样你也不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但很快又恢复了掌握一切的漫不经心:“没有神的见证,没有接受神祝福的婚姻便不会做数,况且……索尼忒已经死了。你是不是他的妻子已经没人能证明。至于你和他的欢爱……”司马懿抚摸上了她的面颊,轻柔地拭去了她面颊上的尘埃,“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你属于过谁,或者曾经属于谁,只要最后你属于我这就够了。”

大乔从未想过他会无耻到这样的地步,怒气瞬间冲上心头,和着之前的痛疼和疲惫她一下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睡在了自己房间的石床上。她手心的木刺被人细心地挑了出来,那被勒出来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也被很好地包扎上了。她身体其他部位被撞出来或者被割破的伤也被人上过药,她能感觉到。

她正被人搂在怀里,不用猜也知道是司马懿。除了他没有人会在搂着熟睡的人的情况下还将对方的手脚给绑起来。

大乔试图将他从自己的床上推下去,却被司马懿更加用力地搂住,他像只八角章鱼一样地紧紧压着她。

“别闹……你的伤口一会儿又会裂开。”司马懿似乎是困极了,只轻轻地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又极快地合上。他话语中带着毫无遮掩的担忧与负气一样的埋怨让大乔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地说过话了?但很快大乔又将这一点心软给抛出脑后:凭什么他以为在他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之后,只需要施舍一点不必要的温柔就能够期许她的原谅?她没这么廉价。

大乔狠下了心,用膝盖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司马懿睡得很不安稳。在浅梦中他也患得患失,总是安不下心,像是在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在他睡着时不翼而飞。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一直在不停地追赶大乔可能留下来的痕迹,就好像只要晚了一秒事情就会变得无法转圜。他在愤怒,在害怕。是的,他在害怕。司马懿对于这种情感已经十分陌生,所以在它再次涌上来的时候有那么刹那让司马懿不知所措。他甚至无法肯定自己害怕是因为大乔会离开他所在的这一处深渊,还是因为她可能会死。

他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他说服自己只是因为神庙的皮提亚被拐走后他身为神庙的掌事者会颜面扫地,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操控神庙掌握政治决定权的计划。毕竟神怎么会守护不住自己的信徒呢?这件事一传出去神庙连带着神的声誉都会大打折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就算他能在昼夜不停地追赶大乔的途中选择性遗忘这个问题,但当他沉入睡梦中时,这份害怕又剥开平静的湖面一点一点地升了起来。他不知道是谁在质问他,或许是他自己,也或许是大乔。在慌乱与混沌中他即将得出答案却又突然间被疼痛唤醒。司马懿睁开眼看见了大乔的眸子——那双原本灿烂如星海的眸子,正逐渐地与他相似。那些年少懵懂的、只是在追寻自我的叛逆逐渐被削得尖锐转成了对他一个人的反叛恨意。她开始变得沉默多思、敏感多疑,逐渐隐藏起了本该拥有的绚烂情绪,只留下了冷漠、嘲讽和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无知无觉的神情,就和他一样。

“你就这样睡在我的床上,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大乔冷哼了一声,勾起的嘴角全是不屑一顾的笑意,“我忘了,你绑住我的手脚不正是因为害怕我趁你睡着时下手吗?”

司马懿沉默地看着她,头一次没有更加讥讽、更加难听地把话顶回去。他一言不发地起身,伸手去碰她。

“别碰我!”大乔以为他又要像以前一样迫使她和他欢爱,可司马懿只是看了她一眼后,伸手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取了下来。

“你应该没蠢到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能让伤口裂开。”司马懿丢下这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大乔看着摊在床上的绳子头一次对司马懿的举动感到疑惑。然而也只是短暂的在这个晚上,之后的日子他仍旧是那个她所憎恨的司马懿,依旧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强迫她。

她怀孕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前正好是索尼忒掳走她的日子。

瞒不了,屋子里的其他两位皮提亚和负责修理神庙的祭司神情怪异。她是在众人面前晕倒的,这件事瞒不了——她一醒来便看见司马懿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而这一刻大乔竟然是高兴的,她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样最好无论是她们暗地里让她堕掉这个孩子,还是要以渎神的罪名将她泡在石湖三天再将她流放,无论是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屋子里的气氛沉默得像是能结冰。大乔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招供”的时候却被司马懿率先打断:“这是神子——太阳神迷恋上了我们的皮提亚,所以让她分娩后代以让自己的恩泽能佑及大地。”

大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司马懿能读懂她的每一个神情,于是在她想要驳斥时又开口打断了她,他将声音压得低沉而又阴冷:“是神子,听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人被司马懿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吓得点了点头后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大乔与他对视。

“司马懿你明知道这不是——”

“那又如何?我说它是,它便是。”司马懿盯着她的脸,神情没有分毫的波动。

大乔被气得发笑:“那由不得你。”这个孩子是在她肚子里的,她要弄掉它方法多得是。

“明天开始,会传递给你的所有药都会由我接手并亲自给你送来,”司马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下眼眸像木棍一样没带任何情感,“既然怀有神子,自当更加亲民让百姓见证神的庇佑与恩赐。我会挑选适合你的求神谕者的问题。反正马上就要到冬月,太阳神会回到极北之地去自净,神庙也不会再开展预言仪式,其他两位皮提亚能够应付这期间的‘重要’问题——你不必再喝卡斯塔利亚泉水。”

大乔一点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本以为自己要弄掉这个孩子会很简单。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司马懿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无论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草药也好,还是想要将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也好,甚至她有想过将肚子撞在石桌上,但都被司马懿及时拦下。他看着她的神情就像是在看着小孩幼稚而又无意义的游戏,可笑又愚弄。

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大乔真的快要崩溃了,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司马懿要留这个孩子,是为了更好的操控她还是将它也培养成他听话的狗?有一天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他吼了出来,司马懿只是看着她轻轻地说:“因为它是神子,所以它不能消失。”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便决定了她和它的命运——他一向都是如此。司马懿也不喜欢它。大乔能感到,他偶尔看向她肚子的目光带着厌恶和冷冰冰的杀意,可最终他也忍住了。他一向都能忍,大乔知道没有什么能够比他肆意玩弄神谕、玩弄这个城邦的统治者们更重要——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这个结果,他什么都不在乎。

大乔斗累了,再加上怀孕带来的各种不适让她不得不安分下来。冬月的神庙最为清闲,只需要做好洒扫和神庙刻字石板的修复便再无它事。在闲暇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了生命的律动。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算大乔再怎么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在感受到它的胎动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就像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和它有了连结。

就这样吧,既然无法打掉它,那就……顺其自然吧!大乔不是一个喜欢瞻前顾后的人,当她下定决心之后她便开始以平常的目光来看待这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乔的生命中没有过“母亲”这一角色,也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朋友和亲人的人,大乔不得不承认和这个孩子的互动让她贫瘠的感情荒漠开出了一朵沙漠之花。自从她发现了神庙的秘密、被司马懿以强硬而不堪的手段惩罚之后,她沉寂了许久的笑容终于再次出现。她甚至对这一场直至死亡才能终结的人生酷刑接下来的日子产生了几许期待。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大乔的身上,让她不自觉笑起来的神情带上了几分圣母般的光辉——这刺痛了默默站在暗处观看着她的司马懿的眼。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为别人所剩下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因为它的逐渐成熟,将他赋予她的特质开始缓慢剥落。她仿佛又回到了她要离开小房子的那个晚上,云鹰扇动着翅膀振翅欲飞。他将自己的身形完全藏在了石柱的后面,捂着胸口忍不住急速喘息起来,他的心有着微微的抽痛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失态。这样脆弱的情绪紧紧停留了一瞬,很快他又调整好自己,恢复到平日里面带笑意却让人不住敬畏的预言者。

大乔生产那天是司马懿为她接的生,他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信任他们。他不得不承认他不敢将她交给他们。最开始的时候只有疼痛。司马懿看着大乔疼得一遍又一遍地在屋子里打着转儿,内心也开始焦躁起来,可他只能看着她。到后来疼痛开始加剧,大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拉出来的一般,手脚冰凉、身体不住地在发抖,但汗珠却不停地往外冒。头一次,司马懿主动伸出了手给她——大乔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呆愣了一会儿眼泪便不自觉地飙了出来。她狠狠地咬上了他的手腕,带着泄愤和司马懿并不陌生的恨意。

她疼了一天才将孩子生下来。司马懿剪断脐带的时候大乔已经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司马懿用准备好的纱布动作卡顿着沾着谁替才出生的婴儿清洗。他明显心不在焉,等怀里的婴儿扯着嗓子嘶吼了几声后他才漫不经心地朝它看去——下一秒,司马懿的脸色便开始剧烈地变动起来。他还是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异、错愕、到最后复杂得难以言喻的神情一个一个地自他面上碾过。

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子,哪怕只是才出生的小东西也能充他的脸上看出父母的影子。司马懿的呼吸又开始加速起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放在了他露着舌头的唇边,小家伙不耐烦地扭动了几下瘪着嘴就想哭,被司马懿及时捂住——

屋子的血腥气很重。大乔醒过来便被呛住咳嗽了几声。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婴儿的动静。

大乔强撑着下地,在屋里看了一圈后确定孩子不在,便想扶着墙缓慢地往外挪。司马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大乔也没心情去猜他在想什么,她的视线一直探往门外:“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带着几分期待和欢快地问。

司马懿转动的目光有些迟缓,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隔了好一会儿才落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汗还未完全干,脸色和唇色苍白得像是褪了色的玫瑰。他抿了抿唇,以一种大乔听不懂的沉痛说:“神子……自当归于太阳神。”

“你在说什么啊?”大乔最初没听明白,但是接触到他的眼神,大乔脸上的期待逐渐被空白给吞没:“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们没法决定一个孩子能否平安地来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人!我是有感觉的!那是个健壮的孩子!他一直在我肚子里动——我不信。你让开!我要去找——”

大乔想要绕开他。司马懿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盯着面前的地面,缓慢而又坚定地说:“不用找,它已经死了。”

大乔的目光凝滞了一瞬才挪动到他的脸上。司马懿知道她想质问什么,率先一步开口:“是、是我杀了它。”他藏在身后的双手依旧在颤抖,也不知是为她接生了太久,还是因为他方才才闷死了一个婴儿,也或许两者都有。

“你知不知道他是——”大乔疯了一样地叫起来。

“我知道!”司马懿截断了她的话,他的目光和她对视,“我知道。他和我很像。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得不杀了他。”

大乔的呼吸凝滞了,直到快要窒息她才像是突然间想起了呼吸。她看着他,目光不容置信而又涣散。身体的剧痛还未平息,甚至连她身上汗湿的衣物都未风干,可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却已经不在了……

大乔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被床边的台阶绊倒跌坐在了石床上,她才像是灵魂归位——眼睛一眨便是一串接一串的泪珠落下。她看着他,表情从一开始的倔强逐渐松散开去:“你知道?”大乔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在抖:“你知道什么?”

她看向了他,又哭又笑地质问:“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要我生?司马懿,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那孩子不死,你和我都有危险。”这是司马懿第一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冲动。但是大乔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闭上了眼、趴在床上仿佛死去了一般。

大乔病了,病得不重,很快就痊愈了,但她却仿佛没有了生气。她成为了听话的木偶,不再和司马懿吵架,对于她原本厌恶的欺骗也变得逆来顺受。她变得很乖,司马懿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他用言语羞辱她、试图激怒她,大乔也只是一味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地力气,她很累,累到什么事都不在意。大乔觉得自己就是司马懿口中的那头狮王,被打掉了牙、扒掉了皮、抽出了脊椎,只能疲惫而又疼痛地等待死亡。

她仍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但或许她也明白了一点,越是有棱角的石块便会被越快的打磨,她所做的这一切在掌管一切的人看来不过就是闹剧,除了撞得头破血流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像即将粉碎的石块一样布满裂痕,可是她的生命却不能像石块一样在下一秒就被风吹碎、吹散。

她已经爱不动、很不动、期待不动了。

苍鹰最终会将自己饿死在牢笼里。

神庙意外失火了,火势来得汹涌但仍旧留够了时间能让神庙中的人逃亡。

所有人都逃了出来,除了大乔——司马懿环视了逃出来的人后,心猛地沉了下去。身后的火焰已经吞噬掉了神庙的大门,出来或进去的人都会被火神惩罚。

司马懿停顿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在一片惊呼声中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大乔坐在神庙庭院的廊檐下,周围的火焰在狂欢着吞噬一切,而她在静静地看着天空。

“大乔!”司马懿呼喊着她。当看到那个从火焰中跑出来的身影时,大乔脸色突变立刻从石阶上跳了下去,往着神庙的深处跑。

她听到有重物自石阶上坠地的声音,而后是一阵压抑着疼痛和喘息的抽气。大乔的脚顿住了,她还是心软了,转过头去看了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马懿狼狈地倚着廊下的石阶,在接触到她的目光时竟然还笑了起来——他的手脚都有被灼烧出来的伤痕。

大乔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向着他的方向走过去。他们谁也逃不过火神的烈焰,死亡会是他们的结局。

在那之前,她想和他好好地谈一谈。

“你为什么要进来?你的野心、你想要追求的东西不是在外面吗?”

司马懿笑了笑,像是回到了他们在小房子的时候,他虽然目空一切却至少在和她聊天的时候是真诚的,“都不重要了。在进来之前,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是你有没有逃出来、有没有受伤,我还想到了我们的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大乔的眼睛湿润了起来,她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老熟人,没有争锋相对和逆来顺受的神情之后是无尽的叹息:“司马懿,我曾爱过你,我也曾恨过你。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觉得你可怜。”

“是吗?”司马懿笑着,费力地探出手去拉住了她,“那你记得在冥府之路上一定不要回头,不要像俄耳普斯一样。”

周围的石柱轰然坍塌和火焰一起将他们包裹。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污泥沾染上纯色的裙摆会是什么感觉?

将绽开的优昙碾碎在泥地里会是什么感觉?

将那双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的纤长双手从神坛上拽下、将那双一直清透的双眸覆盖上情欲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铠不知道,但他觉得那一定是充满罪恶而又快慰的。

他看着眼前巫女的长发敛下了眼眸遮蔽住了眼中汹涌的情欲。

他不知道自己对巫女大乔是不是一见钟情,但是自他被召唤醒看见那个站在岸边冲着他微笑的少女时,他的眼中已然看不见其他风景。

他以为这样的情况是出于主仆之间的连接,是出于巫女与被召唤者之间的那道契约的影响——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并肩作战。她和他以前的契约者都不相同,她全然的信任他并没有向他隐藏自己任何的弱点——只要他愿意,他的龙爪可以轻易地将他撕碎。

他并非没有撕碎过契约者,他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所以千百年来即使他曾被唤醒但也只停留于刹那——那些惊慌失措的召唤者们会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立刻切断召唤的咒术,拒绝与他缔结契约将他再一次地抛入黑暗……

所以当他醒时听见她叫唤他的时候,他是和她一样的惊讶——

“青龙?”那个少女看见他的身影时只有短暂的惊讶停留,很快她便笑着向他伸出了手,“你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

或许是她在水边召唤的缘故,不然他想不到这样像云朵一样纤弱洁白的少女为什么会召唤出他来——契约双方之间总是会有一点共通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周围都是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的光斑,随着微风摇曳着。她就那样伸出手将他从水潭中拉了出了。

纤细的手指、娇嫩的手心,再往上看能看见手腕处透过皮肤显露出来细长的青紫血管。那么细,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生命。

她没有戒备。甚至在缔结契约时他显露出了真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她的眼中也没有惧怕和厌恶,反而是莫名地惊叹——

“真美。”她抚摸着他泛青的鳞片遮掩叹道。

她的意识完全向他打开,他甚至不用窥探光明正大的便能知道她的过去——她是第一次缔结契约。

也不知该说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她真的已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巫女从不曾限制他也不曾勉强他去做什么事。她就像天边的一朵云,高高在上而又缥缈得不真切。铠这样想着。

她很弱,哪怕她有着半神的血统也是召唤出他的人中最弱的一个。她也不爱说话。最初的时候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同去——她像养一个闲人一样的养着他,而且巫女自己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那时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巫女召唤出他究竟想做什么……什么命令都没有。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既然她不说也不求助他便冷眼旁观——他知道她陷入了苦战。不知道她在对付什么妖魔,但那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会出去,然后带着一身血腥味回来。

她只会在出门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一直是在旁观着,最终是在感应到她伤重才赶到现场替她解围——作为她的使魔,若是契约主死亡那么他也将重归沉睡。他只是不想才醒又堕入黑暗而已。

这份感情是在什么时候变质的呢?铠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他们一起度过了几十年,她是神女而他是一条龙,时间对他们而言本无意义。他只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的爪牙,变得温顺和蔼。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和她一起四处漂游、并肩作战,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和她坐在一起赏樱品酒,更是习惯了她任何不是命令的要求——他已经做不到拒绝她。他以为这是出于对神女的敬意,出于对主人的服从。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份不同寻常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在一次除魔中他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看见自己最深处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蓝色的头发铺满了肩头,藕节一样的臂膀攀附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含着泪与媚的眼角不经意地向他瞟来,只一眼就让他沉沦。

他渴望着她红润的双唇,渴望着她柔软的胸前,渴望着她的一切!

想要她!想要撕碎她、贯穿她!

他就这样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关切的面庞。

那么美的脸,那么纯洁的神情,那么懵懂的心思,那么……青涩的身体。

还好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确定沾染在他身上的邪气已经消散了之后她便离开了。

此后那个梦、那个和她一起沉沦的梦在每个夜晚反复的出现。

龙性本淫。

铠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每一个被欲望折磨得睡不着的夜晚他都一边想着他的神女的模样一边自慰着,可越是这样欲望越得不到满足——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看见她的表情,想要吻她、想要冲撞她!夜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压抑的低喘,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了……

原本和大乔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快被洗涤干净的邪性瞬间以另一种蓬勃之姿汹涌着反扑而来。

他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淡然,他的视线总是流量在她的唇上,甚至会不受控制地往下移,想要从紧闭的衣襟中窥视她胸前的洁白,想要用手丈量她腰肢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他的契约者、主人、神以及……心魔。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饱受折磨,直到多年后他吞噬了这份欲望或者被这份欲望所吞噬。

铠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大乔。

可是,他出格了。

大乔对他的放任和信任成为了他最有利的武器。

铠知道由于有他青龙镇守在侧很少有小妖敢来挑衅或者偷袭这位有着半神血统的少女,所以大乔夜里一直都睡得很熟。再加上他们已经对彼此的气息太过熟悉,大乔对他没有戒备只要他再点上一味安眠的熏香……整个夜晚大乔是不肯能会醒来的。

她就像云一样捉不住。铠潜入到她的房间看着她面上因为睡意而蒸腾出来的红晕这样想着。他瞧见了她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手腕的弱点毫无掩饰的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只要他轻轻地一划……他就能切断她的生命。

铠想到了今早大乔和一个男子说说笑笑的场景——身为雄性,他自然明白那人类看着大乔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他们只是主仆和契约关系,她不属于他,她之后会属于其他人——这样的认知让铠忍不住暴怒。他盯着大乔洁白的手腕,只要他切断了她的脉搏,所有困扰他的一切都将得到解决——

可是在他触碰到她肌肤的一瞬间,所有的暴戾全都化为乌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温热,如此细腻和冰冷的他完全不同。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她将他从水中拉起来的时候——她的掌心那么柔软……

铠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或许只是顺从了他内心最邪恶的想法而已——

他握牵引着她的手握着自己胯间的凶物上下碾磨着。他一边粗喘着一边观察着大乔的面色:她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是想要从睡梦中挣脱一样眉头紧紧地皱着,睫毛不停地抖动着但到最后都没能抬起来。

不知是因为这是她的房间到处弥漫着她的气息还是因为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住了一小部分,铠觉得这次的感觉和他自慰时完全不一样。

白浊沾满了大乔被碾磨得泛红的手心,看起来淫靡不堪。

铠在感到羞愧的同时又有一种罪恶的快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忍不住从她手心中沾了些白浊抹到了她的双唇上,然后吻了下去。这份不齿的欲望他想要和她一起品尝。他想继续做下去,但是时间并不允许。他放开了她的唇,将他来过的痕迹清扫干净。点上了味道浓郁的熏香掩盖住屋子里颓靡的气息,再给大乔泛红的手掌涂上药膏之后铠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看着将明未明的天空,铠觉得他心底的黑暗像是被填补上了一些,但却又像是破得更大了……

所有的迷茫再看见大乔疑惑地扭着手走到他身边时全都被消散得一干二净,除了不知从何而起的得意之外更多的是满足和快乐——

只要顺着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做下去便好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让自己快乐不都是人所追求的——何况,他是一条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最开始铠还会有所顾虑,只会借着她的手来自慰。可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便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在她身上咬出痕迹,想要品尝她的双乳,想要感受她的颤抖……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解开了她的衣裳将她洁白的躯体一点一点展现在眼前。她的胸脯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他从来就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的事物,甚至在咬上去的时候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弄伤她。腰肢很细,但韧性却很好……再往下……铠的喉结不由得滚了滚,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得疼痛。

他在她双腿的缝隙中摩擦着。他能感到她的挣扎和她的湿意——哪怕是在睡梦中,她也还是有反应的。幽湿的花穴真的很诱人,但铠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只是夹进了她的双腿巨物蹭着那条缝来回摩擦着。他粗喘着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知道时间不早了才抵着那条缝泄了出来。

他掰开了她的腿,看着她的腿间——耻毛和阴唇上都流淌着白色的液体,虽然没有射进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耻毛的低落和肌肤的纹理渗了一些进去,看起来就像是花穴装不下这么多的欲望从里面透了出来一样。

被玷污的神女——既淫靡又圣洁。

铠的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去看她的伤口——她的腿根因为他磨蹭得太久破了一些皮,在红肿的皮肤下衬着说不出的可怜。

铠清理干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又恢复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洁白躯体沉了沉眼眸——他不甘心,他想要他的印记一直在她的躯体上停留着。这样想着,铠将手又抚上了她的娇乳,将她的红樱揉捏得挺立后在乳晕上用指甲划了一个细小的伤口。看着那既存在又不明显的痕迹,铠这才替她合拢了衣襟。

除了最后一步,他将不该做的都和她做了,而且还不止一遍。

但是这样扭曲的快感不会一直持续——铠察觉出了大乔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痕迹可以掩埋气息可以隐藏,但是身体的异样感不会消失。

在大乔第七次问他夜里有没有状况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起疑了——毕竟无缘无故地持续出现手疼腰酸的情况,谁都会怀疑的。更别说她是个聪明的姑娘。

她的屋子里不再点熏香了。而且她的房门开始布下禁制不许人出入。

他又变回了每晚只能靠着回想她来手淫,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手上多了她的贴身小衣。

食髓知味。

到底是不同的,铠感受着依旧昂扬的欲望靠着床沿这样想着。

让铠打破这禁忌的欲望,让他隐怒着将一切肮脏不堪的想象向她摊牌的是他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她好友的对话。

“我想和他解除契约了。”她这样说着。

“发生了什么吗?”

铠看见她海蓝色的头发摇了摇,“最初我会和他签订契约是因为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和孤寂——我知道他的事,他杀死的那位契约者是为了夺取他的龙丹他反抗之下才不小心杀死的,就因为这样而被众人厌弃也太可怜了——我想要拉他一把,他本性不坏他不应该一直睡在黑暗中。这世界这么美好,他也有权利来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为什么又想着解约了?”

“我已经帮不了他了——最初的几十年我的确安抚下了他的暴戾,可是最近……他的邪性好像又上来了,我无法压制。也或许这邪性就是由我而起,他待在我身边已经不合适了。”

他听见大乔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低声说着:“在契约缔结之后再解约的使魔不会再次陷入黑暗,他们虽然会因为解约失去大半的法力但只要找到了另一位契约者便能够将丢失的力量找回来,而且……他是青龙,他这么强大想要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一定很多吧!”

“你和他谈过吗?”

大乔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很回避见他,可能是出于愧疚吧——我会去找他说的,我会尊重他的意见。”

铠没有听下去,他走了。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大乔来找他谈解除契约的时候铠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能察觉到她松了一口——虽然接触契约了,但她并没有赶他走。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以来都是四处漂游居无定所的,现下所居住的这间房子也只是他们在此地短暂停留的容居之所罢了。她尚且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地方,又何况是身为青龙的他呢——或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仍旧和以前一样的在她身边停留。但也有一些不同了——他不再是她的“仆从”。

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上,不远处的樱花林里有一口露天温泉。铠去的时候大乔正好在温泉里——他能看到她披散的海蓝色长发以及透过发丝透露出来的略微泛红的肌肤……那是他曾经无数次舔舐过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当然不是巧合。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把她的习性记得一清二楚,连她泡温泉的时候总喜欢饮上一两杯清酒他也知道。

铠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大乔身后直到他将手放到了她的肩头,大乔才吓了一跳地飞快回身戒备地看着来人——

当看到是他的时候,大乔松了口气,眼中的戒备消退了不少她想了想问:“有什么事吗,青龙?”

铠沉默不严,但大乔能感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她皱着眉往水下沉了沉,“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之后再说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来找你。”

“你怕我。”铠盯着她,突然说。

“没有。只是……你这个时候来让我很为难。”

“为什么会为难?”

“……”大乔一瞬间有些无言,低着头有些纠结地说,“我在洗澡,你这个时候来怎么也不合适吧?”

“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不适合的。”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像是平地惊雷炸得大乔猛地抬起了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下来,就站在她的身前。虽然穿戴整齐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接近,让大乔感到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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