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萧山渊有些炽热的目光,又难受的别过了脸,他深吸口气,语气里有点无奈,“你这种眼神,怎么能让人不害怕?” 夜州白只好闭了嘴。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危险了。尤其是在经历了书院的师兄竟然想对他做那样不轨的事情这样的惊吓之后,他实在有点难以放心的下。 夜州白道:“为何我觉着更热了。” 夜州白惊慌失措:“你……!” 夜州白觉察到什么,咬了咬牙道:“为何你身上这么冷?” 夜州白感觉到萧山渊在轻轻的安抚着他,这令他感觉到一种难得的心安。他皱了皱眉,强忍着眸中情愫的疯狂生长。 夜州白深吸口气,一边感受着萧山渊身上的寒意,一边承受着他有些后怕的埋怨:“唔,都这时候了,你少说我。” 夜州白道:“谁知道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今我经历了一次,定然不会再涉险。你不必担心。” 夜州白反握住了萧山渊按在他的手腕上的手:“真冷。这是遇渊诀在作祟吧?” 这次担心的人换成夜州白了,他道:“遇渊诀修炼不是容易的事。我拦不住你。但你一定要坚守本心,以免走火入魔。如果遭到遇渊诀的反噬,你知道那有多痛苦。” 夜州白咬了咬牙,轻轻道:“我总是忍不住担心你。” 而夜州白则是在他的寒意侵袭之下,体内的灼热缓缓散去,疲乏的大脑再也撑不住了,轻轻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看了多久,萧山渊觉着自己似乎在这长久的凝视里沉沦,他又鬼使神差的凑近了过去,将呼吸贴近夜州白的肌肤。 解药 此时,夜州白的灼热的呼吸就打在他的眼前,他抓住了夜州白试图将他推开的手,用低沉的声音道:“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怕?” 萧山渊冷冷的笑了笑,残酷如冬夜,可是他也只是抓紧了夜州白的手,并没有再多做什么事。 萧山渊冷笑,但看着夜州白的模样,他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尽管他的心里埋了许多怨怼和愤恨,但此时他还是抓住了夜州白的手:“若非你总想拯救所有人,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萧山渊看着夜州白诚恳的目光,他的心中悸动。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是夜州白了。 萧山渊道:“自身难保了,就别再自责了。何况你已经尽力。事与愿违,总是如此。” 萧山渊抓着夜州白的手的力道重了一些,他冷漠道:“你都这样了还不忘给我编排什么受苦受难的过去。既然你有这么想我与你同道,为何不留在我的身边?” 夜州白一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