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决侯看着夜州白卸下武器的动作,那神色仿佛是在看他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裳,他露出了得意的表情。“这才好。过来,坐。” 东决侯审视着夜州白,仿佛是用目光将夜州白囚禁其中,又带着一丝渴望和垂涎:“其实本侯也只是想和你一起喝喝酒罢了。” 东决侯兴奋道:“好!” 话音未落,夜州白手中的酒杯忽地被震碎,碎片飞似的冲向东决侯。 夜州白冷漠:“你也配?” 夜州白冷若冰霜,他感觉到东决侯的内力正欲震断他的经脉一般从他的肩膀向体内翻涌,再这样下去,会活活的废了他的一条手臂。 东决侯,更强了。比他设计刺杀他的时候更强了。 等,等到什么时候? 如今他都尚且不是对手,还会是什么时候? 东决侯闻言,果然停了下内力的冲撞,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这世间最强大也最吸引人的猛兽,本侯总是在想如何驯服你。可是你一次又一次让本侯失望。” 夜州白冷笑道:“可你方才分明想废了我。” 东决侯见夜州白的脸色苍白,一副无法反抗的模样,便朝着夜州白的身前又靠近了一些。 东决侯的目光在夜州白的脸上逡巡,似乎在欣赏着一件极勾人的事物。夜州白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忍不住使之破碎的美丽。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剑客,若是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那又会是怎样的滋味? 东决侯闭了闭眼睛,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用一种极为怀念的声音道:“本侯记得十几年前,你就是这样。这样的,让人移不开眼。” 十几年前? 东决侯察觉到夜州白的神色变化,他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手,用指尖擦过夜州白的脸庞,又滑到脖颈:“很好奇么?你若能让本侯满意了,我可以和你说说,第一次见你时的场面。” 指尖的侵犯绝不满足于夜州白的袒露的脖颈,东决侯露出得逞的笑意,挥手将夜州白围进宽大的衣袍,搂着人往那珠帘后去。 东决侯早有准备,从床榻上取一个方瓶,其间装着的正是使人意乱情迷的药物。他勾唇,取出一粒药,咬在舌上,随即俯身,将没什么反抗之力的夜州白按在床榻,低下头便要给他喂药。 珠帘窜动,春色无边。夜州白抬起手,主动攀上了东决侯的脊背,指间缠着他的白发。“好兴致。” 夜州白皱眉,口中默念一道诀,放在不远处的长短两剑忽的飞起,以东决侯还沉醉在春色里无法注意到的速度刺向他的后背。 东决侯欲转身,夜州白却接过短剑,以飞快的速度在他的后背划过一剑。 东决侯痛苦的一皱眉。 鲜血瞬间染红了白发。 东决侯向夜州白劈出了一掌,夜州白忙躲开。 喜鬼已带人将楼上围住。 “你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