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指尖的撩拨,醉的迷迷糊糊的婳儿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是无力地推拒着他,委委屈屈的抽泣着道, 他的长指仅是拨弄在穴口处,酥乱的快慰却让她忍不住咬着唇呻吟起来,大睁着醉眼迷离的眼眸看着眼前这男人苍白清冷,而又幽暗阴沉的面容,他便仿佛是从地狱深处而来的讨债恶鬼,紧紧缠咬着她的身子不放。 男人修长冰冷的手指捣弄的她的花心都在颤颤抖,又酥又麻又痒,仿佛万蚁噬骨似的难受,她开始情不自禁的痉挛,急促的泣喊也不知不觉的软媚。“啊唔~不,不要弄了~~~~嗯~~~~” “婳儿,说你想我”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空烟寐的神色似乎更愉悦了,这一次他极温柔的抵入她,温柔的让婳儿呼吸更加迷乱了,凝神屏息感受着他带来的满足。软媚的穴肉被他抵的美妙难言,不由自主的吸附着他。然而还没到尽头,他却突然退了出去,乌眸深邃,带着些许玩味的神色看着在自己身下被挑起情欲而又无法得到满足而不满扭动的娇躯,看着她委屈又无辜的目光颤抖难捱的望着自己,有些楚楚可怜的,他便又缓缓磨人似的进入了那片花谷,缓缓摩弄。一连进退了好几次,恶意的撩拨着她,让她的情欲越来越浓郁,却又难以纾解, 他冰冷的唇落在她胸前的香软,细碎啃咬,调笑着问道:“婳儿还觉得是在被欺负么?” 她目光有些恍惚,樱唇翕动,被他撩拨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浑身烫热的仿佛不属于她自己,蜜谷的空虚渴望在男人身下宛若潮水汹涌,让她有些畏惧,又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清纯又娇媚的小脸,还有那醉醺醺的失神眸子,他体内胀涌的情欲此刻也如出闸的恶龙渐渐难以控制,他放纵着自己的身子在那香软的蜜谷深处尽情的索要,漫长的交合,他时而凶狠时而温柔,一下又一下侵入着她,,滴答滴答的春水绵绵而落,而男人则重重沉腰,又结结实实的贯穿了进去。眼角随之而渐渐绯红而又癫狂。 婀娜的细腰被他冰冷的掌心抓住,身下越来越疼胀的感觉她不由直哭,她满目水光烁烁,喘息间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巨大。那一种无法言说的盈满,将她填塞的难以控制的颤栗,稚嫩的花谷全然是茫然无措的吸附他,让他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停留在她身体里面,附身含住婳儿泛红的耳垂咬了咬,带着低喘的笑声格外磨人。 空烟寐晦若深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轻吻着她水光漉漉的唇瓣,不浑身都透着冰冷而又危险的侵犯。 身体被他严严实实的填满,婳儿的呼吸都小心翼翼,她分辨不出暗影之下男人的情绪,他似乎时而温柔,时而又很生气1,像是在惩罚着她什么,e粗硕的硬烫故意一次次顶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千万种酸胀齐涌,爽的她浑身都软了,能流水的地方愈发湿腻。 她情不自禁哭喘着,不停地摇着头,似乎已经有些不能承受更多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放开我……” ~~~~~~~~~~~~~~~~~~~~~~~~~~~~~~~~~~~~~~ 婳儿醒过来时,枕边人已又不知所踪。若不是还残留着一室和体内的酸疼,她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的一切仿佛那么缥缈而又不真实。 “有事相托,速来云山洞” 杏婳儿微微一愣,不容多想,连忙跑出客栈,直奔云山洞而去, “婳儿姑娘,我家先生怕姑娘没有落脚的地方,特意在城南寻了一间宅子,不如让小的带姑娘去吧” 说完,便急急忙忙出了客栈。 婳儿在山上找了半天,才找打了‘云山洞’大队入口,她刚一进去,便看见青子衿坐在一个木床边,而床上还躺着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 嘘,小声些”e青子衿头也未回的轻声道。 眼前之人,仿佛已被人生生扒了一层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