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流云阁,还在台阶之下,便听到里面语笑喧阗,鼓乐齐鸣。 宴席上,坐满了宾客,推杯换盏,甚为热闹。 随即,月影摇晃之下,男子一身金丝白纹昙花锦衣,黑金色的深邃眼眸,高挺鼻梁,紧抿薄唇,高傲非凡的脸庞投足间流露着浑然天成,与生俱来的王族贵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的臣服在他膝下。 “她在哪?”幽螭单刀直入的问道,目光有些焦灼的在人群中穿梭。 “大哥请” 幽螭刚刚入座,便看到一个魔卫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禀告道, “快请!”焰夔昂了昂头。 传闻这白骨将军本来也是冥界之人,但是确是极为识时务,眼看着冥帝即将落败,转而投向魔尊麾下,帮助魔尊清缴冥界余孽,他不但骁勇善战,而且心思狡诈阴险,冷血无情,很快便成为魔界征战四方最锋利的一把血刃。但凡他披甲上阵,必定凯旋而归,所过之处,横扫千军,满地白骨残骸,故而魔尊封他为白骨将军,极受重用,就连二殿下见了他也会礼让叁分。 男子一身银甲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衣摆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尤其是那一双令人黯然销魂的眸子,足以颠倒众生。 “将军不必多礼,请上座”e 展眉一笑,e 回了一礼,命人备座。便起身,有领着他到主位左边的位置坐下。 二人又宾主寒暄了一会,幽螭神情有些不耐烦的看着焰夔e 道, “大哥莫急,好戏马上就会开始了”e他含笑说着,重重拍了几下掌,只听又是一阵乐声响起,一群粉色衣裙的舞女鱼贯而入,随之被抬进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似是个箱子。 幽螭眉头拧的更紧,一双黑金色的妖眸寒光毕现, 幽螭看着她胸口上的那块红印,目光中的火焰已熊熊欲燃,:“二弟既然知道是我的人,为何问都不问我一句便要动用私刑” 说着,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白骨将军,笑道,:“这女奴也是冥界的人,将军之前可认识?” 幽螭深深看了他一眼,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铁笼被打开,糖莲子便被那魔兵硬生生的拽了出来,让她跪在了焰夔身前。 “唔……”糖莲子只愣了一下,便用力挣扎起来。 幽螭看着眼前这一幕,握着玉杯的手指渐渐收紧发白,眸中的怒气翻腾被他强压下去,不过片刻便又翻涌而上。 不过,他没看到的时,战白骨那搂在那歌女腰肢上的手在任何人看不见的地方渐渐紧握成拳。 “还真是匹难驯的小野马,不过没关系……我这里的魔卫门吃腻了那些奴性十足的女人,倒是极喜欢你这种野性难驯的,把她给我带回大牢,让她好好伺候伺候那些侍卫们”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e糖莲子拼力挣扎着,但是怎么敌得过人高马大的那两个魔卫。 “大殿下,此处有很多魔尊的耳目,暂且忍耐,万不可中计” 焰夔看了一眼脸色暗沉的幽螭,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扭头吃下身边歌女递过来的一串葡萄,状似无意的又看着战白骨道,那目光确是有些试探, 战白骨慢悠悠喝了一口酒,搂着怀中的美人,不以为意的噙笑道,:“这也没什么好新奇的,任她再刚烈的女子到了二殿下手中不都会服服帖帖的么,只不过如此姿色平凡的女人能让二殿下感兴趣,我倒是很意外”……不知那身子是不是也会让人回味无穷” 战白骨勾魂摄魄的乌眸里闪过一丝鹰霾,可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明显,他笑着又饮了一杯酒,低头紧搂着怀中的舞姬在她那妖娆的脖颈上亲吻啃咬着,只是那动作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比方才粗鲁了许多,惹得怀中的美人一阵娇喘。 ~~~~~~~~~~~~~~~~~~~~~~~~~~~~~~~~~~~~~~~~~~~~~ 几个上衣赤裸的魔卫狞笑着围着一个衣服已经破碎的女子,想要强暴她,她被他们按着双手压在地上,那些粗鲁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摩挲着,她又惊又怕,泪水盈盈的挣扎踢打着,如花的面容上泪水横流。 “小美人,别害怕,来跟我们快活快活吧,哈哈哈” 那大汉背后,是一把带血的金剑,金剑上淌着黑红色腥臭的血,一滴,一滴,似雨珠掉落。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虽只是一个字,那些魔卫却已如得了大赦,一个个屁滚尿流的落荒而逃,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牢。 糖莲子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鼻子一酸,眼泪扑簌而下,她像是倦鸟归林一般哭着扑进他怀里,哭的甚为伤心委屈,幽螭没说什么,只是脱下自己的衣袍披在她身上,抱着她朝牢狱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