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痒吗?”泼墨用指腹按了按花珠,菟丝便如触电一般抖个不停。 泼墨却似置若罔闻的又按了按花珠,激起更多的春水外涌。手指狠狠的掐弄着,这凌虐的快感让她眼中的泪花更多了,哽咽着哭着求饶,:“别……啊……别……求你……求你……不要了……嗯……嗯嗯……” 蛇妖本就是天性淫邪之物,如今欲望一起,哪啦还顾不得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只见他随即跪坐起来,动作猛烈快速,一把提起她的玉足架在自己肩膀上,将粗烫的分身对准那颤巍巍的花缝。e 毫不犹豫的狠狠戳入进去,。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楚让菟丝哭着尖叫起来,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窒息的痛苦,却让男人进去的更深,不等她适应,他已飞快的在她身体内律动起来,霸道猛烈,一下重似一下,一下比一下深, 她害怕恐惧的哭叫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顺着小脸滴落,“求求你……出去……我不要了……好痛……呜呜……” 他霸道而粗鲁身子也用力往下压,把她大腿都压到了胸前,小腿挂在肩膀上,整个人蜷住一团,上下身折叠成起来,他的分身更是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汁水四溅,被褥湿了一大片,然而泼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欲望,他突然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尚未带她反应过来,那龙身已狠狠从后方贯穿她。 她的头往后拧着,屁股高高撅起,腹部往下压,像一个求着交配的牲畜。 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了更多了,她不断摆头,眼泪下落,却发现自己渐渐的已经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邪肆的玩弄着她。 “唔……啊啊啊…………嗯…………”她脸上满是泪痕,浑身发麻,像被抽空一般的啼哭嘶哑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子一软,被肏昏过去了。 昆仑雪山上,寂静幽僻的山道上,几个弟子在巡山,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女子娇笑之声,那笑声娇美动人,含着香艳的诱人之色,一个巡山的弟子想要进林中查看,却被身边的弟子拽住了衣袖, 闻言,那年纪稍轻的弟子不由有些慌了,声音发抖的问道。:“师……师兄……那咱们怎么办?!” 那两名巡山弟子正转身欲走,怎料雪竹林中又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之声,那铃铛之声叮叮咚咚,咚咚叮叮的传过来如烟一般飘入他们的耳中,那两名弟子立即便身子一僵,转身如失了魂似的表情木然的一步步朝雪竹林走去。 她皓白腕子上一串金镯叮咚作响,笑吟吟的朝着他们勾勾手指,那两名巡山弟子便极为顺从的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目光空洞而呆滞,脸上挂着傻笑。 而那两名弟子虽然目光万分恐惧痛苦,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脸上甚至依旧挂在木然的傻笑,那样的表情在子夜里显得极为恐怖。 他们无辜么? 如果没有他们一个个的冷眼欺凌,没有他们乱嚼舌根的闲言碎语,樨雪师叔根本就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更不会就此与她阴阳两隔。 这白雪皑皑,处处琼楼玉宇的昆仑山冰冷的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人会在意这里少一个眉眼温婉,宁静淡然的樨雪师叔,没人会在乎他,生前,死后,似乎都是一个样子。 可是谁会记得,曾经他也曾受过众人敬仰,也曾为昆仑殚精竭虑,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因为对昆仑心生愧疚而自残身形。 这世间有时候还真是不公……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就在此时,一把冰冷剑鞘夹杂着浓霜似的寒气凌厉打在她的手腕之上,她手腕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一阵麻痹之意侵遍两只胳膊,她手腕无力的的从那两名弟子脖颈上垂落下来,再使不出一丝力气。“溟鲛……师叔……”e 漫相思看着迎着风雪飘然而至的冰蓝色身影,目光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消散不见,只在唇边留下似是而非的笑容。 “哦……”她拉长了声音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如带刺的毒花,美艳却又无比刺人,e “那倒是我失言了,我早就不是昆仑弟子了,我……该称呼你为溟鲛道长,这样对吗?溟鲛道长?” 他们的记忆里那冰山似高高在上的溟鲛师尊是从来都没有表情的,宛若一个早已脱离了凡间喜怒哀乐的仙神,心若止水,无悲无喜。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动心。 “漫相思!为何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为何还是不能放下!心魔缠身,你可知会后果如何?!!!” “他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所有!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便在我心口处生根发芽,一天天一日日生长着,早已与我血脉相长成参天大树,你们却抽筋剔骨的从我身体里拔除了他……!!哈哈哈哈哈……! ”如今我这里只剩一个黑洞,日日淌血,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你告诉我,如何放下!!!怎么放下!!!你告诉我怎么放下!!!!???” “那……那不是相思小师妹!她怎么会在这里?!” “杀了她!杀了这个妖女!为同门报仇!” 但是他的声音很快便淹没在‘杀妖女’的喊声中。 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溟鲛道长,你的徒子徒孙让你动手杀我呢,你怎么还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