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到底有多激烈,身上一时也用不上劲,只能慢慢等着程静思女穴里的水汩汩流出来,盈满他掌心后沾湿手腕,流到床上。 他也没有让误会更进一步的意思:“哥我这次是为你回来的,再相信我一次的,你是特殊的” 和他相反,程静思浑身紧绷,身上微微鼓起的肌肉中流动着力量。他把林徽双腿曲起分开,并没用自己流出来的逼水润滑。 林徽难耐地呻吟起来,开始感到后穴慢慢湿起来。胸前奶头被手指捻揉的感觉消失,后穴被程静思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侵入了,他实在是个体贴的爱人,修长的手指进入时虽然很慢,但很不安分地在肉壁上摸索点压,随着林徽身体悄悄绷紧,突然在腺体上按下去,肉壁立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 程静思显然有点猝不及防,林徽猛地往上顶时,鸡巴几次都狠狠擦过又砸上他还肿大剥离在外的骚阴蒂,刺激得他腰带着屁股往前一摆,逼穴几乎把林徽的鸡巴前端吞进去,微凉的精液毫不意外地射在阴蒂和逼穴表面。 程静思一抖,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林徽满足地呻吟一声,转而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程静思鸡巴下没用多久就找到他想要的,粗鲁急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外面的两片大阴唇。 绵密的吻让林徽头晕目眩,他的后穴已经在夹着鸡巴欲求不满地收缩。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程静思突出的阴蒂根部,拇指指腹对着露出来的阴蒂头来来回回快速擦过。程静思开始抽插,但他往后摆动腰身时,被拉长的阴蒂又痛爽得他喘息出声。 快感再次冲顶的时候,林徽后穴像翕合的鱼嘴一收一缩,电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程静思微微起身,往外抽出一些缓慢插入,一边用手抚慰林徽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 他拿开手,看到程静思垂着眼睛,看着他的被铐在床头的那只手腕,在刚才的挣扎里,手腕蹭歪了手铐上的软垫,现在有点发红破皮的趋势。 程静思裹上长风衣下楼,推开门就看到外面静静停了辆车,他站在台阶上,吸够了晚上冰冷潮湿的厚重空气,才走下台阶。 程静思开始在老地方翻消炎药、止痛药、碘酒和创可贴,他很久没买过这些,因为李月观会准备很多,并且一般顺手就帮他把药给上了。 被删除联系方式的当天,程静思去一家包厢找到他,说如果能告诉他林徽在国外的情况,他可以当李月观的性奴。 但程静思能做的不少,他把药箱整个扔过去,“最后一次,明天你没课,去我那儿,以后我就放过你,这个交易结束。” 这种风险不仅是对程静思来说,李月观是林徽狐朋狗友里的一员,现在人一回来就去找程静思,态度不明,他再和程静思接触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今晚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程静思简短道,“我上去一下,今晚就结束”,李月观犹疑不定,于是他补充道,“明天中午前结束,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李月观在后面关上包厢的门,程静思找个沙发坐下,袁秋拖着台球杆过来,诧异看向他:“这不是那谁的?之前被林徽带过来一起玩儿过。” “好啊”,袁秋挥挥手,示意台球桌上被按着亲的男孩过来,“先给人家爽一下”男孩年纪不大很清秀,脸上有些伤痕,上身赤裸单薄。起阴茎,在中间沿着一道缝滑下,向里没入几分,感觉到轻微的阻力才停下。 “下面全脱了,像我扇你巴掌一样扇他的逼”,袁秋懒洋洋指挥着。男孩不知道这个脱是要脱谁的,所以他先把自己下半身脱个精光,完全赤裸之后又蹲下身把程静思的裤子和内裤全部拉下来,放到一旁。 程静思被迫仰起头,脖颈半靠住沙发靠背,浑圆的臀肉压在他脸上,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和张口,本能挣扎起来,立刻有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腿分开,本来抿紧逼穴干脆被扯成一条缝,高潮过的阴蒂彻底暴露在包厢的空气里。 这种自我安慰给了他片刻的喘息和决心,直到他发现,湿的不仅是口交沾上的口水,小腹里仿佛有一股热流席卷,穴壁和逼口随即感受到水液的湿黏感。他大脑猛地烧起来,灼起一丝清明,如果再扯,逼穴的水就会被看到。 看不到的情况下,被锋利纸刀划到阴蒂的恐惧瞬间放大,程静思身体猛地往上一弹,高挺的鼻梁隔着臀肉顶到男孩后穴塞进的跳蛋,男孩呜咽一声,垂头时几乎把程静思整个鸡巴吞进去,喉咙因为窒息剧烈收缩挤压,程静思的挣扎幅度大起来,他想要大口喘气缓解高潮来临前的恐怖刺激,但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些短促的音节。 程静思身体剧烈起伏,想克制住对卡片冰冷触觉的感知,袁秋却俯下身,凑近暴露出来的蒂珠吹气,而后用牙齿叼住阴蒂,只轻轻咬了一下,程静思便疯狂扭动身体,两人猝不及防险些让他挣脱,干脆拎起脚踝向两边折起,让程静思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扶着在因为刚射过、只是被他碰到就敏感乱晃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下去,“啪”地扇在那片快流出来水的肉穴表面,落下来的这刻,他感到程静思的身体僵直一瞬,接着拼命地试图躲避,他支撑在男人腹部的手能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力量,但被死死锢住脚腕时也只能徒劳尝试耸腰顶胯,又努力向后把屁股沉入沙发。 从程静思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像野兽的低低吼叫,粗重又随着被扇的节奏时而顿住的呼吸声让周围几人都看了过来。男孩觉得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时,李月观过来扯下他,就着余因逼穴朝天的姿势,粗暴地将大半瓶酒浇上去,从胸口到菊眼,逼穴立刻在冰冷的刺激下增大收缩幅度,被李月光揪起一边阴唇,把残余的酒液直接灌进逼穴。 程静即便在呻吟时声音也有些沙哑的冷感,李月观抹了下嘴,继续埋头终于把粗糙炽热的舌头伸进花穴,擦着内壁突破层层肉褶,像条粗壮的蛇一样翻搅抖动,穴壁紧紧绞着舌头,但毫无用处,还是被一次次凿开,向体内的骚点上猛顶猛攻。程静思战栗着双眼,他腰部力量极强,但也只能撑住沙发,挺起胯部屁股在空中胡乱冲撞。 绳子一直绕到上面,在苍白而壮硕的胸前一上一下绕了两圈,让程静思饱满而丰厚的胸肌卡在两圈绳子之间,肉感丰厚的凸出来,最后在鸡巴和卵蛋的根部紧紧打上死结。 男孩立刻拉高绳子那段,绳子粗糙刺毛的瘙痒和好像被东西狠狠顶住顶深的恐惧让程静思头皮发麻,他不得不迈步,往绳子那端走出,被拍得红肿的逼穴触感灼热,又刺又痒,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最后一晚。 程静思循声抬头,林徽活动着被拷到僵死的手腕:“没什么,你快要把我老公玩死了而已,我看不见他害怕,来找他保护我。” 他不知道在哪里掏出把军刀,轻松割断绳子,“哥,你真觉得我会解不开手铐,乖乖把你的药喝下去吗?”林徽压低声音,“我后面还湿着,一起走吧,回去接着操我。” 高耸入天空的密林沁出浓重的黑,树下半湿的泥土中散叠着厚厚一层黄绿树叶。 庞大基地里,无数人都看到了那映亮半个天空的窜天火光。在工业全面瘫痪百废待兴的时代,这显然不是他们拥有的武器能产生的威力,人心惶惶中,秦述和他的小队回来了。。 没了现代化战争机器,个人的实力再次被放大到崇高的地位,而觉醒了雷系异能,消灭了丧尸王的秦述,作为强大的高等级alpha,已经毫无疑问将他的信息素强势笼罩在基地上方,以崇高的威信与实力,成为这片城市真正意义上的霸主。 浴室里水声停下,绷紧的腹部肌肉慢慢放松,秦述闭眼靠回墙,他的手指修长,缓缓套弄充血变红的粗大阴茎,纾解着刚发泄过的躁动。这次他已经全力加快进度,但还是只能卡到爱人发情期初期赶回来。 他和爱人匹配度很高,发情期的oga很容易把他拖进难以自控的易感期。韩述长出一口气,按捺下心底蹿升的情欲,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重新挺立的阴茎上擦过。 等级越高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野性越强,伤害自己oga的可能性越大,所以在上楼之前,他要得到发泄。 秦述回自己卧室时只用白色浴巾随意围住下半身,水珠沿着饱满壮硕的胸肌滑下,房间里高度紧张的几人一直紧绷精神等着他出来,却立刻被alpha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压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释放信息素,几人已经开始因为惧怕轻轻发抖。 他是个精神系异能,但时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怎么用,就算精神力最弱的小婴儿,他也没法影响一丝一毫,但万幸是个脸好看的oga,所以二把手在检查过他是干净的后,同意他过来这栋别墅,和他一起的李殊砚和安格尔也是相似的情况。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光线不亮,从这个角度,安格尔已经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壮硕的凶兽,毫不掩饰纾解欲望的蛮横气势。秦述脸冷淡地甭着拍了拍膝盖,示意最近的时闻过来给他口交。 时闻用手托住沉而硕大的鸡巴,像小狗舔舐饭盆一样认真舔起来,从头部开始,向后一天到底,被舌尖带着,顶端的小孔被微微拉开,时闻一只手便摩挲上去,边舔遍细致地用拇指指腹擦过小孔,末世中即便是oga也得辛苦,时闻手上的软茧反复蹭过小孔,秦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口气。 时闻从顶端开始吞进去,边深入边用舌头灵活地在茎身上绕圈打转,感受着鼓动的青筋和又涨大的鸡巴。他们的任务是让秦述尽快发泄旺盛的情欲,所以时闻余光看到他们小心翼翼地围过来,有人蹲下来,慢慢揉他的饱满的囊袋,在舔到表面半湿后含进嘴里,像口交深喉一样脑袋上下起伏,一只手摸到他硬起来的腹部小腹挑逗撩火,一只手向下探到他的会阴,并起手指从后向前揉捏着,不时用手指指身夹起一些会阴的薄肉,安格尔是oga,怎么让自己的逼有痒意进而变成欲火,他有许多实践经验。每个敏感点都要照顾到,秦述才能尽早发泄。 有几人也伏在秦述身边,沿着他精壮的小腿肚舔上去,三四只手抚过稍一用力就坚硬如铁的小腿肌肉,一直到大腿根部,肌肉倒三角的地方,水痕才停下来。过分的轻柔让痒意从皮肤上骤然升起。其余四个人跪坐在床沿,李殊砚心里有点别扭,他之前家境不错,也有一些势力,是最近才沦落到只能依附生存的境地。 他舔上秦述胸口,拿不准alpha愿不愿意被这么讨好,沿着饱满的胸肌边沿舔过一圈,舌尖从伤疤上滑过,从洗完还带着水汽的肌肉上舔过去。没有制止,他安心跪下来,往前凑近,伸手托住紧实但硕大的胸肌,用虎口卡住奶子根部向上揉。 oga壮了壮胆,盯着秦述嵌在里面的浅褐色奶头,像一粒又小又不起眼的小石子。他稍微张嘴就包住了整个乳晕,牙齿轻轻咬着乳晕上微小的褶皱和软肉,舌尖从上到下一遍遍舔过乳晕,好几次湿热的舌面被乳头硌到,oga夹了夹腿,他也湿了。 两人一抖,马上矮下身体,转向他肩头胸口处。秦述胳膊靠后撑在床上,一个beta沿着他腰窝舔上去,舌头让人心痒又不会留下痕迹,这下秦述几乎全身都被几条舌头伺候着,乳头经过oga的牙齿来回刮擦,又被包着使劲吸了几次,颜色已经变成深红,微微充血突出,和另一边形成了滑稽的对比。 高潮后秦述胸口的起伏明显了一些,安格尔用指尖拨弄另一侧奶头,下嘴的力度越来越重。把沾满口水的奶头吐出来时,颜色已经红得艳丽,比起最开始的石砾更像熟樱桃,他怔了瞬间,秦述起伏又克制的呼吸带着胀大的奶头轻轻晃。他被蛊惑一样,狠狠咬上去,用力吸起乳晕,牙齿就势咬上乳头,像嚼有韧性的软糖一样,整颗在牙齿间磋磨。下颌,“吐出来”。 时闻嘴巴发麻,刚才alpha射出来的他全部咽下去了,柱身也仔细地用舌头清理的好几遍,来之前他们已经清理干净,如果还有什么没做好准备,那就是抑制不住的身体的恐惧——他一直在抖。 身后的床面陷下一块,秦述到现在也没放出信息素压迫。他捏两把面前还算小巧但有肉的屁股,一只手掰开oga臀瓣,菊穴很干净。仔细清理过而且没被人上过,秦述拇指揉两下,挺起腰,慢慢把怒张粗挺的鸡巴插进去。 进到时闻开始带着哭腔喘气的地方,阴茎根部还是露在外面。胀痛和紧张让他控制不住发抖,时闻带泣音的呼吸声越来越压不住,秦述倒也没为难他,每一下冲撞都重重顶在腺体上,oga失控挣扎起来,费力想手脚并用往前爬。 但时闻好像没能满足他,不应期的oga本能地畏惧和战栗,被操得肩头一耸一耸时喘息声渐弱,颤栗幅度慢慢减小。 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喘息与哭泣外没有人说话,弥漫着不安的沉默。弱小在末世是很要命的,而秦述并没打算把这些新人当作消耗品。 肢体里的力量突然被抽走,秦述头晕目眩,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丧失方向感和控制力。alpha精神力无比坚定强悍,末日后最强大的精神系异能者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所以这种感觉陌生而警惕——有精神系异能入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