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过短的间歇的睡眠让人头晕,徐易安今天晚上之前应该都不会回来,余因又睡了四个小时,再被闹钟吵醒时正好两点。他关掉闹钟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开始从上到下在脑子里审视自己。 几小时前他对此没有顾虑,但这次唯一的选拔标准是身体,负责人说让他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铁灰色的金属栏杆哪怕在阳光下也泛着冷光,余因从来没想过,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有这么一幢大而气派的庄园别墅,而从来没在任何形式的媒体里出现过。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大厅的样子,余因会以为服务生带他进的是主厅,而不是一个客厅的浴室。 余因下意识挡了一下,立刻有男人拧着他的胳膊逼他跪下,力道是有数的,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最后一句是对余因说的,那人放开他,盯着余因慢吞吞脱光,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肩部和手臂线条流畅清晰,展示着他挺拔而有力量感的身体,负责人轻“啧”一声,看到了他奶头和大腿内侧靡乱的痕迹,“以为多干净我们才没放弃对你的邀约,私底下经常被玩吗?还是玩别人?”他调笑着,拇指按上那颗已经变成深棕色的乳头,余因闪身:“我想,我今晚的服务不包括和您的接触”。 他转身说,“先灌一下,给他按最高规格,身上的伤痕看着多来点,这次还真缺这么一个让人发泄的贱狗。” 右侧臀部突然感到针扎的疼痛和冰凉,余因屁股猛地收紧,马上被扇得一抖,“操,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打点药,大人物没时间听你叫疼,这点东西能让你一直爽,爽翻了,屁眼塞块姜都能高潮”,房间里几人哄笑起来,手上却没停,掐着余因由于健身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 橡胶手套在股缝里从上往下划,随着水流揉过两边,最后停在屁眼上,余因感到隔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陷入的意图,不适感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垂着的脑袋立刻被死死按到浴缸壁上,扇在鸡巴上的力度让他闷哼一声。负责人注意到小小的骚乱看过来,他冲几个人一挥手:“说好了不会进,直接给他灌就行。” 因为药物的刺激,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让余因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宴会上绝对不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得屁股高高翘起。 温水开始从橡胶管往后穴里灌,后面人还有心思互相开玩笑:“怪不得挑他,你当时说这贱狗看起来冷淡,冷淡?看这反应,手指插进他屁眼,再随便找个人吸他鸡巴,没一分钟就射了得了别堵了,水灌得差不多,这骚狗屁股一直在哆嗦,放一下继续撸。” 角落有张倾斜的长躺椅,中间挖空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被按上去时,正是因为这个洞口,余因没有被胀得翻白眼——这个洞口恰好让他的屁股漏出来,如果从下面看,就能看到一个白而饱满的屁股裸露在外。 余因面朝上仰躺,用力尝试后发现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镣铐和椅子边缘碰撞发出响声。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 之前之所以选择不发一条消息离开,就是因为,即便林徽再神经大条,也开始隐隐察觉到程静思对他的情感依赖特别强。 他晃晃被拷住的右手,这东西林徽也不是没玩过,但只有他拷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触感,他脸上也不能算好看,但还是努力收起脾气:“这是干嘛,哥,你先开锁,我们现在就得谈一下,或者你想现在操我?和我们之前一样。” 一言不发地擦掉从林徽嘴角流下的水,程静思俯身吻下去。 下意识大口咽下去,林徽猛然惊醒,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程静思时,已经开始感到有点乏力。 程静思直起身,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料摩擦过身体时,林微几乎眼看着他淡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修长带着肌肉的身体赤裸展现在他面前。 但现在,程静思好像没想马上操他。 摊开的手掌几乎每次都能把操上来的逼完全拢住,指尖一下下撞到慢慢露出来的阴蒂上,程静思的逼林徽都没插进去过,几个瞬间后才反应过来想程静思居然在用他的手手淫:“所以哥,你想用逼操我的手?” 程静思没说话,断断续续地呻吟也一直在咽回去,这种总是保持冷漠淡然,但又要尽力掩盖自己窘态的样子让林徽立刻硬了,他想被程静思操,在某次逼落到手指上的瞬间,他轻轻勾了下指尖,指尖从骚豆子上摩擦过又被逼肉吃进去,在里面湿滑的内壁狠狠擦过。 温热的水液开始淅淅沥沥淋到手上,程静思操他的手操到自己高潮了,林徽想。 有的事情是需要见面之后慢慢改变的,林徽觉得他暂时还没能改掉在床上侮辱程静思的习惯:“这么容易喷,逼里的水够给我润滑了,还有精力操我吗,哥?” 林徽立刻意识到“特殊”是个很不明智的说法,以前他说服程静思给他玩逼时也爱这么说,于是他干脆闭嘴,放松身体,呈现出示意程静思插进来的状态。 应该是出于羞耻的原因,林徽想,接着他身体骤然绷紧——程静思俯下身把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轻柔地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手指揉夹着另一侧的奶头,非常有耐心地让它慢慢充血胀大挺立。 在林徽大口喘气企图平息快感时,程静思抽出手指,把两人的阴茎并在一起单手圈住,从林徽的根部开始,一直撸动到他顶端的小孔,用掌心堵住打着圈磨蹭,这一下累积刚才快要登顶的 程静思显然有点猝不及防,林徽猛地往上顶时,鸡巴几次都狠狠擦过又砸上他还肿大剥离在外的骚阴蒂,刺激得他腰带着屁股往前一摆,逼穴几乎把林徽的鸡巴前端吞进去,微凉的精液毫不意外地射在阴蒂和逼穴表面。 程静思一抖,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林徽满足地呻吟一声,转而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在程静思鸡巴下没用多久就找到他想要的,粗鲁急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外面的两片大阴唇。 绵密的吻让林徽头晕目眩,他的后穴已经在夹着鸡巴欲求不满地收缩。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程静思突出的阴蒂根部,拇指指腹对着露出来的阴蒂头来来回回快速擦过。程静思开始抽插,但他往后摆动腰身时,被拉长的阴蒂又痛爽得他喘息出声。 快感再次冲顶的时候,林徽后穴像翕合的鱼嘴一收一缩,电火花噼里啪啦在脑海中炸开,程静思微微起身,往外抽出一些缓慢插入,一边用手抚慰林徽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 他拿开手,看到程静思垂着眼睛,看着他的被铐在床头的那只手腕,在刚才的挣扎里,手腕蹭歪了手铐上的软垫,现在有点发红破皮的趋势。 程静思裹上长风衣下楼,推开门就看到外面静静停了辆车,他站在台阶上,吸够了晚上冰冷潮湿的厚重空气,才走下台阶。 程静思开始在老地方翻消炎药、止痛药、碘酒和创可贴,他很久没买过这些,因为李月观会准备很多,并且一般顺手就帮他把药给上了。 被删除联系方式的当天,程静思去一家包厢找到他,说如果能告诉他林徽在国外的情况,他可以当李月观的性奴。 但程静思能做的不少,他把药箱整个扔过去,“最后一次,明天你没课,去我那儿,以后我就放过你,这个交易结束。” 这种风险不仅是对程静思来说,李月观是林徽狐朋狗友里的一员,现在人一回来就去找程静思,态度不明,他再和程静思接触说不定会引火烧身。 今晚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程静思简短道,“我上去一下,今晚就结束”,李月观犹疑不定,于是他补充道,“明天中午前结束,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李月观在后面关上包厢的门,程静思找个沙发坐下,袁秋拖着台球杆过来,诧异看向他:“这不是那谁的?之前被林徽带过来一起玩儿过。” “好啊”,袁秋挥挥手,示意台球桌上被按着亲的男孩过来,“先给人家爽一下”男孩年纪不大很清秀,脸上有些伤痕,上身赤裸单薄。 男孩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重了几分,从进来起就冷淡随意的人第一次乱了呼吸。 “去沙发背后面,坐到他脸上,给他口交”,这些指令有点复杂,但袁秋似乎已经玩惯了这个。男孩手脚并用爬到程静思身上,臀缝卡在程静思高挺的鼻梁上时不再动弹,俯下身,一只手撑着程静思悄悄绷紧的大腿肌肉,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在指尖触到潮湿的逼穴时停下。 男孩很尽职尽责,舌头在程静思鸡巴上时重时轻地打转,让整个茎身湿漉漉的。呻吟声因为被闷住而断断续续,程静思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试图看起来更有自尊一些,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他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 袁秋好像发现了,他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在程静思面前弯下腰。昏暗炫目的灯光 看不到的情况下,被锋利纸刀划到阴蒂的恐惧瞬间放大,程静思身体猛地往上一弹,高挺的鼻梁隔着臀肉顶到男孩后穴塞进的跳蛋,男孩呜咽一声,垂头时几乎把程静思整个鸡巴吞进去,喉咙因为窒息剧烈收缩挤压,程静思的挣扎幅度大起来,他想要大口喘气缓解高潮来临前的恐怖刺激,但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些短促的音节。 程静思身体剧烈起伏,想克制住对卡片冰冷触觉的感知,袁秋却俯下身,凑近暴露出来的蒂珠吹气,而后用牙齿叼住阴蒂,只轻轻咬了一下,程静思便疯狂扭动身体,两人猝不及防险些让他挣脱,干脆拎起脚踝向两边折起,让程静思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扶着在因为刚射过、只是被他碰到就敏感乱晃的阴茎,另一只手摸索下去,“啪”地扇在那片快流出来水的肉穴表面,落下来的这刻,他感到程静思的身体僵直一瞬,接着拼命地试图躲避,他支撑在男人腹部的手能感受到肌肉的坚硬和力量,但被死死锢住脚腕时也只能徒劳尝试耸腰顶胯,又努力向后把屁股沉入沙发。 从程静思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像野兽的低低吼叫,粗重又随着被扇的节奏时而顿住的呼吸声让周围几人都看了过来。男孩觉得连掌心都开始发麻时,李月观过来扯下他,就着余因逼穴朝天的姿势,粗暴地将大半瓶酒浇上去,从胸口到菊眼,逼穴立刻在冰冷的刺激下增大收缩幅度,被李月光揪起一边阴唇,把残余的酒液直接灌进逼穴。 程静即便在呻吟时声音也有些沙哑的冷感,李月观抹了下嘴,继续埋头终于把粗糙炽热的舌头伸进花穴,擦着内壁突破层层肉褶,像条粗壮的蛇一样翻搅抖动,穴壁紧紧绞着舌头,但毫无用处,还是被一次次凿开,向体内的骚点上猛顶猛攻。程静思战栗着双眼,他腰部力量极强,但也只能撑住沙发,挺起胯部屁股在空中胡乱冲撞。 绳子一直绕到上面,在苍白而壮硕的胸前一上一下绕了两圈,让程静思饱满而丰厚的胸肌卡在两圈绳子之间,肉感丰厚的凸出来,最后在鸡巴和卵蛋的根部紧紧打上死结。 男孩立刻拉高绳子那段,绳子粗糙刺毛的瘙痒和好像被东西狠狠顶住顶深的恐惧让程静思头皮发麻,他不得不迈步,往绳子那端走出,被拍得红肿的逼穴触感灼热,又刺又痒,他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最后一晚。 程静思循声抬头,林徽活动着被拷到僵死的手腕:“没什么,你快要把我老公玩死了而已,我看不见他害怕,来找他保护我。” 他不知道在哪里掏出把军刀,轻松割断绳子,“哥,你真觉得我会解不开手铐,乖乖把你的药喝下去吗?”林徽压低声音,“我后面还湿着,一起走吧,回去接着操我。” 高耸入天空的密林沁出浓重的黑,树下半湿的泥土中散叠着厚厚一层黄绿树叶。 庞大基地里,无数人都看到了那映亮半个天空的窜天火光。在工业全面瘫痪百废待兴的时代,这显然不是他们拥有的武器能产生的威力,人心惶惶中,秦述和他的小队回来了。 能像指挥军队一样操纵丧尸的丧尸王死了,传递智慧的晶核被带回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人们可以待在这片基地,补充口粮,休养生息,只由军队清剿基地外的游荡丧尸,就能苟延残喘。 秦述住的地方没断过水,对于丧尸潮爆发后的人来说这很不可思议,但从没人敢提出异议。别墅门口有一些攻击性异能者尽着警卫功能。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雾气缓缓蒸腾,模糊间只能看到男人精壮健硕的身形,雾气缝隙间半隐半现的背肌饱满有力,鼓起的肌肉曲线夜行贲张。 他的oga体质一直很弱,小时候咳两声就要捂着胸口呛半天,但哪怕在性和暴力已经挂钩到习以为常的末世,他也没让爱人受到过一点惊吓。 别墅里o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浮动,浓度很低,全凭他对爱人的感知异常敏锐,现在不算晚,但在开始之前,还有事要做。alpha,进入易感期后野性越强,伤害自己oga的可能性越大,所以在上楼之前,他要得到发泄。 秦述回自己卧室时只用白色浴巾随意围住下半身,水珠沿着饱满壮硕的胸肌滑下,房间里高度紧张的几人一直紧绷精神等着他出来,却立刻被alpha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压得头皮发麻——他甚至没有释放信息素,几人已经开始因为惧怕轻轻发抖。 他是个精神系异能,但时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怎么用,就算精神力最弱的小婴儿,他也没法影响一丝一毫,但万幸是个脸好看的oga,所以二把手在检查过他是干净的后,同意他过来这栋别墅,和他一起的李殊砚和安格尔也是相似的情况。 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开着,光线不亮,从这个角度,安格尔已经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青筋鼓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壮硕的凶兽,毫不掩饰纾解欲望的蛮横气势。秦述脸冷淡地甭着拍了拍膝盖,示意最近的时闻过来给他口交。 时闻用手托住沉而硕大的鸡巴,像小狗舔舐饭盆一样认真舔起来,从头部开始,向后一天到底,被舌尖带着,顶端的小孔被微微拉开,时闻一只手便摩挲上去,边舔遍细致地用拇指指腹擦过小孔,末世中即便是oga也得辛苦,时闻手上的软茧反复蹭过小孔,秦述闭上眼,缓缓舒出一口气。 时闻从顶端开始吞进去,边深入边用舌头灵活地在茎身上绕圈打转,感受着鼓动的青筋和又涨大的鸡巴。他们的任务是让秦述尽快发泄旺盛的情欲,所以时闻余光看到他们小心翼翼地围过来,有人蹲下来,慢慢揉他的饱满的囊袋,在舔到表面半湿后含进嘴里,像口交深喉一样脑袋上下起伏,一只手摸到他硬起来的腹部小腹挑逗撩火,一只手向下探到他的会阴,并起手指从后向前揉捏着,不时用手指指身夹起一些会阴的薄肉,安格尔是oga,怎么让自己的逼有痒意进而变成欲火,他有许多实践经验。每个敏感点都要照顾到,秦述才能尽早发泄。 有几人也伏在秦述身边,沿着他精壮的小腿肚舔上去,三四只手抚过稍一用力就坚硬如铁的小腿肌肉,一直到大腿根部,肌肉倒三角的地方,水痕才停下来。过分的轻柔让痒意从皮肤上骤然升起。其余四个人跪坐在床沿,李殊砚心里有点别扭,他之前家境不错,也有一些势力,是最近才沦落到只能依附生存的境地。 他舔上秦述胸口,拿不准alpha愿不愿意被这么讨好,沿着饱满的胸肌边沿舔过一圈,舌尖从伤疤上滑过,从洗完还带着水汽的肌肉上舔过去。没有制止,他安心跪下来,往前凑近,伸手托住紧实但硕大的胸肌,用虎口卡住奶子根部向上揉。 oga壮了壮胆,盯着秦述嵌在里面的浅褐色奶头,像一粒又小又不起眼的小石子。他稍微张嘴就包住了整个乳晕,牙齿轻轻咬着乳晕上微小的褶皱和软肉,舌尖从上到下一遍遍舔过乳晕,好几次湿热的舌面被乳头硌到,oga夹了夹腿,他也湿了。 两人一抖,马上矮下身体,转向他肩头胸口处。秦述胳膊靠后撑在床上,一个beta沿着他腰窝舔上去,舌头让人心痒又不会留下痕迹,这下秦述几乎全身都被几条舌头伺候着,乳头经过oga的牙齿来回刮擦,又被包着使劲吸了几次,颜色已经变成深红,微微充血突出,和另一边形成了滑稽的对比。 高潮后秦述胸口的起伏明显了一些,安格尔用指尖拨弄另一侧奶头,下嘴的力度越来越重。把沾满口水的奶头吐出来时,颜色已经红得艳丽,比起最开始的石砾更像熟樱桃,他怔了瞬间,秦述起伏又克制的呼吸带着胀大的奶头轻轻晃。他被蛊惑一样,狠狠咬上去,用力吸起乳晕,牙齿就势咬上乳头,像嚼有韧性的软糖一样,整颗在牙齿间磋磨。 alpha的话都很冷硬,吓呆的安格尔终于张嘴。秦述眉头皱着就没松开,他看着被被拉得过长又弹回来的奶头,还有乳晕周围被嘬出来的红痕的口水,手指蹭了下乳尖的水痕,而后丢垃圾一样把他扔到地毯上。他推开另一侧胸口还攀在他肩膀上亲吻的几颗脑袋,拉着时闻的脖颈一侧掼上床。 他们这批平民没有选择信仰的自由,以秦述为信仰,这样的崇拜正在被日渐推高,这是可以轻易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末世之前,时闻也一直被人捧着,更别提给人深喉吞精,奈何家族运气不好,没能自保,自己的精神系异能还不如没有。他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再发抖,保持跪下撅高屁股的姿势等着被插进来。 时闻的菊穴潮热,秦述缓慢抽插,感受着凸起的青筋被紧致的肉壁严丝合缝包裹。oga刚才就流了很多水,他掐住时闻的腰,在腰窝处摩挲几下,显然觉得触感不错。秦述一条腿跪在床上,蛮横地将时闻往后拉,几个缓慢的进出喘息后,找到了oga凸出的腺体。时闻带泣音的呼吸声越来越压不住,秦述倒也没为难他,每一下冲撞都重重顶在腺体上,oga失控挣扎起来,费力想手脚并用往前爬。 但时闻好像没能满足他,不应期的oga本能地畏惧和战栗,被操得肩头一耸一耸时喘息声渐弱,颤栗幅度慢慢减小。 房间里除了轻微的喘息与哭泣外没有人说话,弥漫着不安的沉默。弱小在末世是很要命的,而秦述并没打算把这些新人当作消耗品。 肢体里的力量突然被抽走,秦述头晕目眩,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丧失方向感和控制力。alpha精神力无比坚定强悍,末日后最强大的精神系异能者也不能影响他的判断,所以这种感觉陌生而警惕——有精神系异能入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