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屏幕又跳出来一条语音。 “另外，你还是我的、” 恋、恋人？ 他抿住唇，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消失的一干二净，脑海里只剩下“恋人”这个词。 他们是在谈恋爱。 但是他们确实是恋人关系。 另一边办公室。 助理敲门进来，走近看见祁砚山顿时有些疑惑。 助理说着抬起头看向空调，没坏。 “？” 助理目光落到他绯红的耳根上，又注意到他手上的手机，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没什么，我办公室的空调好像有点问题。” 祁砚山没多少注意力在他身上，鱼鱼还是没回复。 但是思来想去，这个身份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一切合理化”借口。 “嗯，我知道，谢谢你。” 但祁砚山觉得不太对，又听几遍，才发现哪里不太对。 祁砚山思忖，还没想好怎么询问，对面就再次发来消息。 “刚刚抽到的，今天晚餐准备吃鸡蛋火腿炒面。” 祁砚山回复：【好】 祁砚山陷入沉思，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又看一遍。 难道是巧合？他疑惑想。 但很快，祁砚山就发现，那不是巧合。 然后抽空两个人一起玩游戏。 临睡前，祁砚山拿着手机等了一会，只等到一句文字的“晚安”。 也没有哥哥。 林遇还没睡，听完他的语音，默默摁灭手机，闭上眼睛。 因为，他……莫名有点羞耻。 但是十几秒后，林遇又拿起手机打开。 他摁住输入框，开口道：“晚安。” 他点开，听见那条语音直率问： 林遇：“！” 他足足沉默了约莫半分钟，才开口道：“晚安，qiyanshan” 祁砚山：“。” 但是倒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候听鱼鱼喊。 不过，祁砚山还是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祁砚山只好放弃，开口道晚安。 “……好吧，晚安鱼鱼。” 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多听几遍，但是听到第三遍时，对方那句“好吧”里面的妥协和遗憾愈发明显。 不就是一句称呼嘛。 林遇睁开眼睛，说服自己，给对方发语音。 但说完林遇就有点后悔了。 林遇盯着屏幕，好几秒钟，摆烂似地放下手机。 与朋友不同。 暧昧。 啊！！！ 好尴尬。 手机震动好几声, 林遇都没有去看。 聊天界面有一条未读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