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是个好办法 “他模样不差,家境也算瞧得过去,看着稳重踏实,对外人也礼貌有加,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挑的?” “可……”念禾张了张嘴,面色尴尬,“沈公子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婢子实在是怕……” 为何落在自家公主身上,不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纪宸,就是脸色蜡黄随时都要撒手人寰的沈云之? 念禾愣住,小声问道,“沈公子不是家里头的嫡长子吗?这么好的出身,为何会娘不疼爹不爱?” 念禾咬着唇,小心翼翼的劝慰道,“公主莫怕,若是嫁去了沈家,您身份尊贵,他们一家就算是长了八个脑袋,也不敢欺负您的!” 念禾也顿住,一时答不上话来,车子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满仙楼 沈云之捧着瓷碗,大口吃着米饭,速度虽快,吃相却仍旧优雅。 “饿了那么久,第一顿不能吃太饱。”常久眼底闪过心疼,抬手替他盛了碗汤,“眼下,你想怎么办?” 没等沈云之开口,盛守言就搭了腔,“左右不过添个碗筷的事儿。” “那怎么办?他都快被折腾死了!”盛守言怒不可遏,恨不得将沈云之的爹妈拽到跟前毒打一顿,“我若是沈云之,家中越逼着我考功名,我越不为所动,大不了寻个贵人家入赘,那也不缺我这碗饭!” 盛守言被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眨了眨眼,低声道,“你……你瞧我做什么?我是在说我的想法,你不必听我……” 盛守言一愣,连带着旁边的常久都傻了眼。 “对,我胡说的!”盛守言也被吓到,连连摆手,“别听我的,我一贯都出馊主意……” - 兵将们的操练声不停,震彻云霄。 “将军。”廖承刚站在他眼前,神情认真,“我已经查明是何人偷换的边防图,正在审问其幕后之人,另外,我在他身上还搜到了没来得及送出营帐的真图。” 梁砚垂眸,见图上的昌平镇被人用笔圈了起来,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人一定不能放过,幕后黑手意图窃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定不会只找一个帮手!” 梁砚点点头,而后看向廖承刚,张了张嘴,半晌才道了句,“承刚……前两天是我不对……” “将军与我,是兄弟,是生死之交,没有隔夜的仇。” 闻言,廖承刚咧嘴笑开,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梁砚一怔,顿时皱起了眉头。 听到这话,梁砚眉头拧得更紧,他不喜这种做法,却也无力更改什么,只能不准亲近的士兵去里头找乐子。 “是。” 女人们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一个个都哭起来,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突然,走在最后头的少女猛地挣脱开束缚,朝着一旁的空地上跑去,尖声叫着,“救命……救命啊!” “唔……”少女被扇倒在地,蜷缩着身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少女惨叫一声,泪如雨下,身子颤抖得厉害。 见她被打,不远处的妇人想冲过来,却被一旁的家人死死拉住了胳膊。 “装什么贞洁烈女?家都没了,还有底气跟老子在这狂?”士兵冷笑一声,扯开腰带子,面上挂着狞笑。 为何要喜欢你 眼见为首的士兵要脱衣解带,行不齿之事,有不少人皱紧了眉头,但不愿多嘴,唯恐给自己招来事端。 “谁啊!”士兵痛呼一声,捂着右手,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扬声骂道,“有能耐做这些手脚,就别做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一道声音响起,士兵猛地扭过头,却对上了双桃花眼。 谢庭玉靠着树身,双手环臂,懒洋洋的盯着他,嗤笑道,“当众脱裤子,当真不嫌难堪?还是说你只为了显摆自己胯下那二两肉?张弛,行事有点分寸。”子道,“你算老几?也敢落我面子?” 一旁的小兵上前,犹豫着开口,“他是镇国公的儿子,梁大将军的女婿……” 闻言,周围人望向谢庭玉的眼神瞬间不对了。 谢庭玉挑眉,语气轻飘飘的,“我正经入军营,从新兵做起,哪里托了关系?” “你!” 不远处响起一道怒喝,众人闻声望去,瞧见来人,急忙站稳了身子,不敢失了半分规矩。 张弛似乎是找到了靠山,指着不远处的谢庭玉喊道,“是这个新兵阻挠我们办事,这才闹的如此难看。” 廖承刚自然清楚他的身份,可若是明着偏向,谢庭玉在新兵里头怕是不好做了。 “不是他!” “廖副将,我瞧得真切,分明就是张弛见色起意,欲当众对那姑娘行不轨之事,这位小兄弟看不下去,打断了他的动作,张弛心生不满,叫嚷了半天!” “廖副将,我……”张弛急得直挠头,低声道,“她们不就是送来的军妓吗?我这样也说不上错吧?” 张弛白了脸,又悻悻系上了腰带。 闻言,好不容易止住哭声的薛岁岁顿时又红了眼眶,朝着不远处的谢庭玉爬去,“公子,求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