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述下意识爬到床边抓住了他的手,感受到冰凉以及细微的橘皮威士忌气味信息素后,本能的想要解开他的腰带。 “小述,你想好了吗。” 湛述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力时,是在他被父亲送去夜总会的时候,周围的人对他只有嘲讽,哪怕投来的目光也不是怜悯而且贪婪。 他含着湛江的yj不断吸允,含的他颊腮有些发酸,可如果这么做,父亲会开心的话。 湛江垂眸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kj的男孩,心里泛起了丝暖意,手掌搭在他头顶时见他顺从的蹭了蹭掌心,笑意惹得眼睛已弯起了个弧度,手指不断捏弄着湛述的兔耳,看他看向自己时的目光露出讨夸的意味。 可,他是湛述。 湛述抬眸看了眼男人,随后放松喉咙好让性器更深些,哪怕再努力也没办法将一整根性器全部含进嘴里,湛述失落的吸允着嘴里的rb,兔耳也蔫巴耷拉着,一切看在眼里的湛江轻笑随即拉着他的手带去抚摸外露的yj与囊袋。 湛述却不嫌,将精液悉数吞下,兔耳也因星点精液毛发成缕,来不及吞咽的浓白液体顺着他嘴角滑落滴在黑色地板上显得格外淫靡,下意识抬手将嘴边的精液抹下舔舐干净,引得湛江一阵心乱。 湛江拿了润滑剂挤在手指上,轻戳他的后穴,直到松软才放入一根手指,湛述背对着他根本不知道男人的目光到底落在哪里,他忍不住收缩着后穴,肠壁却分泌了肠液加快了扩张速度。 “乖,放松。” 见差不多了湛江抽出手指,将滚烫的yj顶在他的雏穴上。 无论是湛述的第一次,还是湛述的整个人,都是他湛江的。 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流出,弄湿了他身下软枕大片。 他溺在了一片名叫湛江的海。 他下意识缩紧了后穴,当在湛江连续顶弄他敏感点时,湛述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去了腹部,尿意袭来他想强迫自己憋住却直接泄了出来。 可湛江看着灰色床单上刺眼的白浊轻笑出声,他单手搂着湛述的腰往后拉,顺势让他坐进自己的怀里,指尖轻捏着胸前的两点。 “呜daddy我尿床了。” “daddy” 原来就连养父都觉得自己丢人吗。 结果,他也认为自己是丢人的。 “我好没用daddy我是不是很没用。” 被湛述奇怪的问题弄了一愣,湛江欲言又止的看着湛述的后脑勺,有种想把他脑袋掀开看看里面在想什么的感觉。 “可是可是你没射。” 他突然理解明白了手下有孩子的弟兄们天天说的那句:孩子不好带,父亲不好做。是什么意思了。 听着小兔子甜腻的喘息声,湛江很快射在了肠道里。 卧室里除了那股甜腻腻的糖炒板栗味儿,还有一股属于其他人的alpha气息。 湛江抱着高潮后的湛述听他无意识的呜咽声,只得抱着他轻轻拍着脊背。 他张口咬住了湛述后颈的凸起处,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做了个临时标记。 可他并不想这么做,他的小兔子未来想怎么走都好,可他不能把他困在身边。 睡了整整一天,湛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掀开被子赤脚下了楼,就看见湛江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电脑似乎正在跟人谈什么事情,湛述对那些向来不感兴趣,只是放轻了脚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不冷吗。” 自从发现湛述有不穿拖鞋乱跑的这个小毛病,湛江就嘱咐人把整个别墅都铺上了一层厚地毯,踩上去软乎乎的。 “今天想吃什么。” “好。”里是有保姆的,但因为工作缘故保姆每隔三天才来一次,又因湛述处于发情期所以这几天都给她休了假。 湛江把饭菜都端上了桌,除了汤还有两个炒菜,都是湛述喜欢的口味。 “daddy,很好吃!” 等收拾好碗筷,湛江这才想起晾在一旁近两个小时的会议,坐在沙发上准备听他们汇报近期下场的事情,湛述趴在一旁拿着手机打着游戏,白皙的腿时不时来回晃动,湛江的电脑屏幕也是不是出现一双脚。 “继续说。” 听到他们会议结束,湛述便退了游戏来回蠕动的弓进了湛江的怀里,这里摸摸腹肌那里捏捏狼耳,还将脸凑过去在他脸上来回蹭。 “daddy,我很爱您。” 就着他跨坐在腿上的姿势,湛江起了身想带他回房间,却见湛述支支吾吾的,脸上就差写着明晃晃的大字: “在想什么?带你出去。” 换了身衣服两个人一同出了家门。 也算是第一次真正看窗外的风景。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了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他们冲着湛江两人的方向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嗯?。”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心有感应的点了点头。不问,不说。 湛述认识,但他没来过。 湛江看出了湛述的窘迫与恐惧,安抚似的拍拍人挽着自己手臂的手背,随即带着人上了顶楼的专用包厢。 听着对家的打趣儿湛江也没用什么反应,点了几个湛述喜欢吃的菜这才跟那几人攀谈起来。 强忍着想打喷嚏的冲动,湛述自己低头吃了点东西,一旁的湛江在谈业务之余还伸筷夹了两筷较远的菜放在了身边人的碗中。 小情人? 几个手下半天没抽烟憋的难受,抓耳挠腮的在椅子上来回动,湛述心里也明白是烟瘾犯了,索性起身乖乖跟湛江说到自己想出去透透风,在门口等他。 坐在车引擎盖上化回了兽态,衣服落了一地,只看到一只小兔子趴在车引擎盖上眯眼。 等走进了湛江才看到趴在车上的湛述,没等他伸手去把兔子抱进怀里,就被一旁的手下抢了先。 湛江的脸色越来越黑,伸手跟人要时就听他嘴里还嘟囔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daddy救命呜呜,耳朵我的耳朵” 操了的老大会不会打死我。 上车打火驶离。 “没有钥匙。” “怕打扰你。” “衣服在后面。” 将车停在了个偏僻地,湛江这才把湛述抱进怀里。 少年赤裸着跪坐在男人身上,屁股隔着一层西裤感受着那根炽热的硬物。 “想要自己来弄。” 如果仔细听听,甚至还能听到一声声的娇吟以及压低声音的低喘。 也没人会想到,路边的车里会有两个正在做爱的人。 面色潮红的上下动作,吞吐着那根炙热的棍子,甚至自己的小阴茎也贴在男人腹肌上来回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有些体力不支,腿跪在座椅上有些麻木,本想换个动作却不小心摔在人身上。 前列腺被狠狠顶到,湛述的身体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射了身下湛江满衣。 湛述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含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要躲避他想拉舌头的动作。 “啊~daddy不要,小述会坏掉的。” 湛述仰头娇喘着,手 感受到穴里又涨大一圈的性器,湛述有些害怕,讨好似的侧头亲亲男人脸颊,娇气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湛江也不理,把领带解开在他性器上打了个蝴蝶结,将马眼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看着湛江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湛述气的恨不得把男人的几把打断,却无能为力的靠着男人胸膛感受着穴里性器的不断变化。 湛江见差不多了握着领带的手一拽,领带散开性器也暴露在空中,湛江顺势猛烈撞击前列腺那点。 湛江看着只需要后面就可以高潮的兔子轻笑了声,随即将他高潮后还缩紧颤抖的肠壁操开,顶着前列腺将精液射了出来。 将湛述擦拭干净用后座的毛毯裹好,湛江才着手收拾驾驶座跟自己,看着毛毯里的人儿变回了兔子,湛江无奈笑笑随即打火驶去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湛江把车停下,抱着兔子往别墅里走,小兔子的脑袋不断扭动打量着四周,似乎是想看看这是哪儿。 湛述兔躯一震,只好乖乖趴人怀里不敢再动,他叼着湛江一小块衣角,被带进了浴室。 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着湛述的嘴角滑落,松口时还扯出了一条银丝,湛述红着脸手指交缠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 湛述闷哼声惯性趴去了墙上,后穴是他父亲的深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湛江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腿弯下伸过,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后入的体位本身进入的就深,现在的动作似乎又将性器送去了个更深的位置。 “嗯哈daddy太深了,腿麻”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整个人被水浸泡着好不舒服,湛述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随即水位上涨溢出,湛江也进来了。 湛述被抱起来坐在人怀里,屁股顶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背抵着人的胸膛。 “我也爱你。” 郊外的别墅里正灯火通明。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体包臀裙,甚至胸部还改紧将胸肉挤出来了个浅沟,从尾巴那儿将尾巴掏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套着暗色花纹的丝袜,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铃铛,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项圈上面,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当湛江走近时乖巧俯身趴跪在地,用嘴叼着牵引绳仰头看着湛江。 湛江,亦是。 展掌接过牵引绳,湛江紧锁的眉头还未舒展。 “da主人” 见湛江不为所动,湛述以为自己没叫清或者是声音太小了,强压下心里的羞涩自己脸上的烫意,斟酌片刻再次开口。 这段话说完,湛述的脸红的快滴血,下意识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脸颊却突然被抓住,强大的力道不得不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 “谁教你的。” “没谁不能说” “兔子骚兔子” 太久没有过了不只是接吻做爱他太久没有这样碰过自己了。 他想要想要父亲沉重的爱,想要父亲喊他的名字,想要让父亲承认他们的爱。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兔尾在男人手里不断把玩着,湛述本就红透了的脸颊现在更是能滴出血,他咬着唇伸手捂着脸,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腿上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硬勃的性器。 湛江从不觉得开发湛述的身体是花费时间的工程,他喜欢亲手将湛述送上顶峰。 湛江抽出手把上面的肠液通通抹在了湛述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下。 听到命令的湛述早已含的脸颊发酸,吐出了那根性器便知道它即将会插进哪里,恋恋不舍的在龟头上落了个吻。才趴好将穴口冲向男人,怕他不会立刻进入,还特意摆出了下午从gv片里学会的姿势。 “主人请您使用骚兔子吧。” 不知所措,生疏,甚至还很担心怕让湛述哪里不舒服。 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能看到紫红性器不断在嫩穴里抽插的模样,抽插时带出已被拍打成白沫的肠液,显得好不淫荡。 湛述脸红的快滴血,可是湛江的恶趣味并没因此打消念头,他快速顶动g点,在湛述耳边吹死了口哨。 湛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抱着湛述走到马桶边,口哨声不停,还加快了顶动g点的动作,湛述憋着尿却又有了另一种快感,他被两种快感折磨着,因为快感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浑身颤抖着。 湛述满脸失神的躺在湛江怀里,后穴里的肉棒还并未停止。 湛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窝在自己怀里的湛述,小小一只团成个球儿,呼吸打在自己胸口上,酥酥麻麻的。 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不知是自己的动作过大,还是湛述他睡的并不安稳,惹得他睁了眼。 湛述睡懵了,一睁眼就看到湛江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厘米,下意识开口询问,开口却被嗓子哑的吓了一跳。 今天湛江准备出门谈生意,湛述本想跟着一起去,却被拦了下来。 见祈求没办法,湛述只好约好了三两好友准备一起出门玩耍。 跟朋友分开后,他就这么沿着江边儿溜达散步,也因为一到傍晚,江边儿的小吃摊多的很。 当距离摊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名“湛江生蚝”。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小述?” 沉默,此刻震耳欲聋。 当他们坐在折叠桌前点串的时候,傅与知眼尖,看到了一旁的生蚝摊子,嘴贱的跟摊主套近乎。 “咦,湛江生蚝,鲜得嘞。” “真的吗?太巧啦,你快来试试。” 就这样,湛江被迫营业,原本穿着的衬衫也因为热脱了扔到一边,麦色的肌肤搭着黑色的围裙,肌肉线条流畅,灯光晃的有层光亮色彩。 好不容易人少了,又被湛述碰见了。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哦。”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哈,daddy,轻点”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想可是好撑”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在夜总会里服侍人,还穿着光鲜亮丽的,就以为湛述傍到了大款,拉着湛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秦父联系了湛述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早就不被需要了。 他把湛述扒光了拍照发到了某种群里,找了几个出价高的人来到了他这破败的出租房,湛述就这么被带走了。 他被二次标记了,不甚至不是二次标记。 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群人,他也这么做了。 可他只将一个狮子alpha的脸挠破了,得到的却是更狠的殴打。 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穴口红肿着往外吐精尿的混合物。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怕接下来还是那群魔鬼,可并没有。 是他的妹妹米媪。 “嗯。” 无论是湛述悲惨的人生,还是湛江的生死。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哈,daddy,轻点”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想可是好撑”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 他在门口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楚湘之,楚湘之揉了揉他的脑袋,便跟他的先生进去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小兔子了。 他父亲看到湛述居然没在夜总会里服侍人,还穿着光鲜亮丽的,就以为湛述傍到了大款,拉着湛述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家。 秦父联系了湛述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早就不被需要了。 他把湛述扒光了拍照发到了某种群里,找了几个出价高的人来到了他这破败的出租房,湛述就这么被带走了。 他被二次标记了,不甚至不是二次标记。 他恨不得杀了身上的这群人,他也这么做了。 可他只将一个狮子alpha的脸挠破了,得到的却是更狠的殴打。 被带出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迹,穴口红肿着往外吐精尿的混合物。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怕接下来还是那群魔鬼,可并没有。 是他的妹妹米媪。 “嗯。” 无论是湛述悲惨的人生,还是湛江的生死。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