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秋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颜方毓又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他扭动着正要抗议,忽然尾椎骨一酸,整个人呜咽着栽回铺垫的衣衫里。 容秋的尾巴半长不短,刚巧能圈住颜方毓的手腕。 颜方毓就着尾巴缠绕的姿势,捏着容秋的尾根,将他的人微微提起一点。 大抵是因为要用尾巴遮住那里,与后颈相反,这些小动物的尾巴是不容人提溜着玩耍的部位。 容秋屈起手肘抵在散乱的布料上,正想撑起自己,兔耳耳尖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钝痛。 熟悉的气息,卷携着炽热的温度贴上他的背脊。 ……那些血与泪,甜蜜与苦涩交织的种种,在本该迎来圆满的大结局时,他却只得到一个…… 不太熟……? “……这样…算吗?” “哈……” 轰然之间,原先那些或是意味不明,或被墨迹污染的字眼冲进容秋的脑海。 不是抱抱、不是亲亲,不是其他什么容秋很喜欢但依然有所保留的行为。 颜方毓亲亲容秋汗湿的鬓角:“不是要给我生个兔崽吗?我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容秋想要使劲摇头,力道却软绵绵的,仿佛在蹭着他撒娇似的:“唔不……不楞……僧!” ……………… 不知何时,绑住容秋手腕脚踝的衣带,被颜方毓恶趣味地化成了大红色的绸布。 被容秋咬在齿间的红绸被打湿,深红从嘴角溢出来。 一派昏沉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双唇,渡来凉丝丝的液体。 颜方毓给他渡了几口,一些被绸布截下,更多的还是被容秋吞进肚子。 “是酒。”颜方毓亲亲他,“没听你爹的话吗?这里的金粉掺了东西,能被酒催动起来……”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秋觉得自己似乎飘了起来。 容秋将绑起双手挂在颜方毓颈后,把他的脖子压下来。 他贴上颜方毓的双唇,舌尖抵着浸满酒液的绸布向对方口中推去。 不知什么时候,颜方毓把绑在他身上的绸布都化去了。 ……………… 容秋:“唔!” 颜方毓故意捉弄他:“嗯?怎么不见了?” 容秋把地上的外衫踩得乱七八糟,胡乱摇着头:“哥哥怎么唔、怎么这样!好过分……!呜呜……” 容秋泪眼朦胧地环住他的颈项,低下头,鼻尖蹭蹭他的鼻尖:“……那哥哥教教我,不要光欺负我嘛……” 心口鼓动间,他紧紧搂住搂住的腰:“……现在教你。” 容秋的目光落进颜方毓的眼眸,清澈见底。 “学会了,哥哥。”容秋抱着他,有点委屈地说,“所以能不能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