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理,再由人递个软话,大家也都将将被被安抚下来。 “是啊!我上了八年的学,总不会连三个相熟的朋友都找不到吧!” 而另一边,连异修带人修的百十名学子都睁大眼睛,看看其中有没有心虚或行为异常的人。 但越到后面,找证人就越麻烦,便有人急躁起来,甚至开始做假证。 被叫住的人虽然确实姓李,但有点不记得跟自己攀关系的人:“嗯……好像,好像是有?” 李兄:“……对对对!这是住我隔壁的兄弟!他可以给我作证!” 王元驹看他们一眼,凉凉问:“现在你们还住隔壁吗?” 还住个屁! “歪门邪道,先控制起来!” 看见那人被强行押送看管,人群中有两人隐晦地对了个眼神。 “烦死了!老子平时就一个人,上哪找三个证人去!把我抓起来,爱咋咋地!” 这不是个好兆头,果然,下一刻便又有埋怨的声音不知从人群何处响了起来。 “哼,就算他不是,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我们使唤得团团转!” 人头攒动间,到处都有低低的附和声,却无人敢真的抬头对上其他人的视线。 容秋冲王元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谁说的。” 还留在东面空地的人齐齐退后,像是怕王元驹直接一剑将他们全砍了干净。 说着,他从袖袍中抽出一条琥珀色的绦带,别在了左胸前。 没错,垂在左胸前的绦带,不同颜色代表领取了不同任务,越鲜艳的颜色则代表任务越危险。 而琥珀色绦带,正是巡卫队的证明! 这段时间书院内正闹心魔团,几乎所有学子都与巡卫队打过照面,现下自然没有人会认错。 “……没有没有!” 众人当即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开始继续凑自己的三个证人。 容秋凑到王元驹身边小声问:“西边那群人,你打算怎么办?” 说不定人家就是单纯孤僻呢? 王元驹闻弦音而知意:“你有办法?” 王元驹:“?” 倒也不是其他所有人都凑够了三个证人,而是王元驹他们又找到了新的辨别方法,在隔音结界中挨个问只有清明学子才知道的问题。 这样做其实比刚才的三人作证法还要更准确、快速一些。 钓鱼执法嘛, 老婆经常干, 容秋表示自己懂。 以王元驹为首的人修们在明, 各有神通的异修们在暗, 混乱所盯出的几个行事有异的人都在那十七名学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