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喂!” “没有其他事, ”容秋有点忸怩地抠了抠衣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只是,嗯……他回来了嘛。” 回来了? ——能让小兔子这么含羞带臊的, 就只能是那个神秘相好了! 但其他人对此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无辜中枪的岁崇山:“喂!” 虽然有某些人不太乐意, 但知道小兔子只是去谈了个恋爱后,众人便转开话题, 开始闲聊起别的来。 “对啊,我听说连捞人的巡卫队都开始人手吃紧,正扩招呢!” 容秋一听,顿时有点心动。 可想到自己最近孕期反应正烈,日日都吐来吐去的,都不好装作是吃坏了肚子,难保不会被人瞧出端倪。 岁崇山:“我懂我懂!小别胜新婚嘛!” 一旁的吱吱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大你不是巡卫队的中流砥柱吗?上下课可是路上学生最多的时候,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 岁崇山把脑袋一扬,理所当然道:“这节可是经辩课!” 大意了大意了,刚刚说话怎么忘了带脑子呢。 上首的先生忽然唤道。 岁崇山:“……” 上经辩课的学生虽然少,但眼见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教舍里的学生明显比以往还要少,想来是路上掉进了心魔团里。 讲台上的先生淡定地叮嘱众人:“先自修吧。” 这半个多月以来,小兔子的孕期反应并不见好,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不过即使容秋再反对,武学课还是在甄凡和颜方毓的联手之下,从容秋的课表上暂时剔了出去。 于是容秋就在各门课程的教所和两人住处之间两点一线。 然而与寻常老婆不一样的是,别的丈夫小心点或许还能做点小动作,但颜方毓能掐会算,就算容秋路上多拐了个弯儿他都能知道。 还没等到小兔子绞尽脑汁找到去天牝津寝舍看话本的机会,就先一步等来了阵营战的正式宣布。 “近些日子以来,诸生或多或少都听说这届阵营战要提前举行,”庄尤倚在桌几上,闲聊般对讲台下的学子们说道,“这确有其事,具体的通知函这几日便会发到各位的灵璧上。” 也有人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大部分学生已是一副“果然如此”的姿态。 “开始的时间定在下月初二,为期一个月,期间所有课程暂停,其余规则也与往届一样,如非本校师生禁止出入清明书院,院内的比赛区域也将有所限制,只有参赛选手可以通行一类,具体你们可以看通知函。” “岂不就相当于要放一个月的假?也太爽了吧!” 对于以往已经参加过阵营战的人族来说,不上课也不参加比赛,确实就算是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