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身后小弟们也蛮横地连声附和。 “哈!” 快用实力告诉他们这因果课就是你家开的! 江游皮一紧,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他俩现在可已经翻脸了,就算容秋现在说出来,也没、没多大威胁! 他念道:“‘原则上来讲,未选课的学子也可以旁听课程,具体规则以各任课老师为准。但若对选课学子有所打扰,严重者可叫巡卫队介入。” 有跟班严谨地去核对了一下院规,小声在江游耳边说:“二少爷,他没骗你,院规里确实这么写的……” “对啊二少爷,巡卫队里大部分都是……那就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油盐不进的……” 少爷起驾,众跟班抬着龙椅灰溜溜跟上,中途还不忘放几句狠话。 “记住你了兔球!回头要你好看!” 江游:“???” 吱吱暴怒:“兔球也是你能叫的吗?!” 见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新来的小跟班瑟瑟缩缩地说:“啊?他不是叫这名字吗?” 都是些未开化的野兽,起些贱名不是很正常吗? 一群人闹哄哄地来,又闹哄哄地走。 岁崇山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打破了因弄错了容秋的外号和名字而变得有些许尴尬的现场氛围。 纵然学子们殷切期盼,然而事实是颜方毓并没有出现。 “说不定颜仙君本也就打算只上一节课,上次是撞大运啦!” 下课的钟声一响,学子们流水般从因果课教所里走出来。 江游也知道内情,跟身后的跟班一起直勾勾盯着容秋的动向。 容秋浑然不知自己身后跟着数双眼睛。 走出院落大门,浓郁的桂花甜香扑面而来。 那人穿一身蓝色锦袍,额间的宝石映着头顶灿黄的桂影,闪出一种奇异的妙彩来。 容秋张大嘴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那道幻影眉眼弯弯地看着容秋,忽而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小狗似的晃了晃手,示意他过去。 岁崇山还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却没发现说话的对象已然不在近旁。 容秋走近那片桂香笼罩的阴影,走入一片玄妙的领域。 颜方毓轻轻笑着:“怎么?几日不见反倒认生了?” 颜方毓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叹了口气:“唉,在我的设想里,久别重逢,反应也不该这么平淡吧?” 容秋撞进颜方毓怀里,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他。 熟悉的清新浅香将容秋围拢起来,在摇曳的桂影中似也染上些许腻人的甜意。 颜方毓被他撞得晃了一下,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