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想把那药丸丢出去,却被沈弃紧紧抓着手腕,无法动作。 “我们下个月就大婚了,我们会结为道侣,我永远不会再离开。” 果然,听到大婚结道侣契和永远不会离开时,沈弃眼眸微动,似乎冷静下来了不少。 丝丝缕缕的甜腻香味顺着掌心那颗药丸飘到了鼻翼,江岁晚僵硬的看着沈弃。 虽然很生气,但是他也知道师尊害怕,沈弃说:“我怎么舍得给师尊下这样肮脏的药呢?” 因为沈弃抓着他的手腕,低头含住了那颗暗红的药。 “你!”江岁晚见他的动作,气的眼眶都发红:“你干什么!” 他盯着江岁晚,眼眸深若永夜。 江岁晚:“……” 江岁晚起身,盛怒之下甚至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沈弃静静的看着他起身离开,眼眸里压抑的黑暗渐渐涌上来。 他拿着一颗清心解毒的丹药递到沈弃唇边,没好气的说:“张嘴。” 江岁晚真的很想朝他翻个白眼,他这弟子怎么总是间歇性的发疯?哪天还是拜托三师兄帮沈弃检查一下他的精神状态吧。 谁知沈弃却扣住他的手腕,然后骤然发力将人推倒。 江岁晚呵斥:“沈弃!” “弟子在。”沈弃乖乖的回了一声,然后在江岁晚震惊愤怒的眼神里,撒娇似的:“是师尊自已不走的哦。” 反对的都杀了 他真想一巴掌呼沈弃脸上。 罢了,总归是自已纵出来的。 宠着吧。 沈弃闻言,唇角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只有配着那双眼里翻涌深沉的欲/望,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江岁晚:“嗯。” 江岁晚被他压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然后察觉脚踝处的冰凉,他黑着动了动脚腕,在一阵清脆的响声中说:“把这东西解开。” “不要。”沈弃说:“锁链的颜色很衬师尊。” 江岁晚:“……” 沈弃盯着江岁晚,握着他的脚踝,目光如同带着钩子一般。 “您愿意吗?” 江岁晚白皙的耳垂染上一点红晕。 他不知道的是,马上他就会因为这一个“嗯。”而承受多少。 太阳升起又落下,很快,霞光铺满整个天空。 有人嗓音低沉暗哑,还带着一点不满:“师尊跑什么?” “我不滚,”那人轻笑,嚣张又乖戾,还带着一点委屈:“师尊,弟子的药还没解呢。” 沈弃乖顺的应:“嗯,弟子是。” “沈弃,”江岁晚的嗓音沙哑崩溃:“我受不住了……” 其实他百毒不侵,春风度虽然算不得毒,对他影响也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