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了他的弟子。” 不过还好,最后沈弃还是入魔了,他身上的魔龙血脉与巫族血脉也顺利觉醒,成了不死之身。 沈弃听到他提起江岁晚,眼眸里杀意更甚,就在他攻向君羽时,君羽手中忽然出现了一颗血淋淋的,正在跳动着的心脏。 而后,焦黑的土地上亮起无数阵法,那些被控制的人也都纷纷停下了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那些被控制住的人却突然开始愣愣的抬头看向天际,无数灵光从他们的七窍飞出,然后四散到那地上的法阵中。 无数灵光纷飞到空中,而后又碰撞四散开来,像是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场雪。 这下,就不止是这个地方在下那种诡异的雨了,外面的世界忽然也开始落下了腐蚀血肉的“雨”。 “住手!君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伤害那些凡人做什么?!” 一时间,收到外界传信的人们开始群情激愤,恨不得撕了君羽。 “太荒之境的封印需要用命来填,世界上那么多人,死一些怎么了?” 他说着,脸上金色梵文浮现,和那些幽蓝的纹路交错,像是一件破碎又黏连在一起的诡异瓷器。 成百上千的阵法同时亮起,瞬间整片空间都被那阵法的光芒笼罩。 君羽说的那些话其他人或许不懂,但是君怀袖和墨祈知道。 用的是每一任剑道门掌门的命。 那天,他给掌门下毒前,问过他,要是有一天,太荒之境的封印守不住了怎么办? 他说,如果有,也是在他死之后。 他想要带掌门离开。 他的命是掌门救的,他不想掌门死。 为什么死的要是他们剑道门的人? 说什么是为了天下苍生,可凭什么要他们为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已? 他假装昏迷,将计就计,然后又放出傀儡打伤自已,抢走了他怀里的那个,真正的“君羽”。 君怀袖觉得,掌门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他说一句,无论做什么,刀山火海,自已都会去闯。 君怀袖坐到一旁,看着这一场混战,看着那个陌生的君羽,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有些惬意的样子。 其他的,跟他无关。 凭什么要他们牺牲呢? 不过现在好了,牺牲的不会再是掌门。 但其他人就没那么高兴了,因为那些阵法正在一点点的吸收他们师友的灵力和生命。 众人见状,试图阻止他。 君羽看着结成同盟的,围在他身边虎视眈眈的众人,笑着说:“既然大家那么想死,那都一起去祭阵吧!” 江岁晚忙着解阵,云霏意在忙着救那些被抽取灵力和生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