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吗?” 他一把拽住他的师尊,他的天边月,心上人,按在身下,轻轻的蹭着他修长的脖颈,问:“为什么与我无关?为什么别人可以,而我不行?” “放肆!我是你师尊”江岁晚偏过头,很是抗拒他的动作。 “滚……”一声怒骂,还未完全说出口便没了余音。 为什么别人可以他不可以? 长夜漫漫。 他拼命克制着自已满腔的杀意以及……爱欲,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自已识海里的经世镜在一瞬间散发着弱到几不可见的白光。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师尊那样如月华般的人怎么允许其他人靠近? 一想到梦境中的画面,他嫉妒的都快疯了。 那为什么他不可以是那个和师尊结为道侣的人?他为什么不可以是师尊喜欢的人? 他会一直陪在师尊身边,眼里,心里只有师尊,生死不弃。 可是……师尊只把他当徒弟。在师尊眼里,他好像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沈弃起身下床,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微凉的风吹散了些许燥热和杀意,也让他平静了不少。 沈弃合上门,走向后山的寒潭。 江岁晚因为灵力全失的缘故,不能修炼,每天除了画画符和看看书就是睡觉和摸鱼,悠闲了好几天。 这天,江岁晚和往常一样在濯月殿外的那棵树下看书,意外的等来了一位故友——宋钰。 江岁晚见到他的时候很惊讶,“怀钰,你怎么来了?” 宋钰整天满世界的跑,他记得他们上一次见面时都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的宋钰说是要去极北之地处理一些事,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没想到那次一别就是数年没见。 “嗯,算是处理好了吧。听说你受伤了,我恰好路过,来看看。”宋钰一袭青衣,眉眼如画,气质温润,他在好友面前坐下,看着他懒洋洋的悠闲样子,问:“现在看来,你的伤都好了?” 宋钰闻言,温和的眸子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问:“可知何时恢复?” “那就好,”宋钰换了个话题,问他:“听说你收了个徒弟?”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也确实该收个弟子陪着了。” 宋钰想了想,“打算先休整一段时间,过些日子再前往江陵。” “嗯,恰好我有些东西要给你。”宋钰说着,掏出个储物的小锦囊丢给他,“都在这里面了。” “一些路上见到的小玩意儿,觉得有趣就给你带了些。” “我很喜欢,谢啦。” “也是。”江岁晚笑笑,“去年存了些桂花酿,知道是你喜欢的,给你留了几坛,待会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