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故地重游,想起来当初寄生在沈弃身上的事情,它有些心虚的从沈弃衣袖里探出头来,硬着头皮问:“主人,我们来这干什么?” “找东西?找什么?而且这里都被毁成这样了,主人要找的东西还在吗?” 沈弃熟练穿过已经干涸的水池,来到祭台之上,他蹲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祭台上的符文。 小白:“额,那个,我当时也是为了保命,我……” 他笑了下,继续道:“你是这些东西里面最强的一个,只有吞了你,剩下那些东西才不会一直来吞食我的血肉心脉和生机,而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来。” “你需要借助我的身体来成长。而我可以获得你的部分力量。” 小白被他的话惊呆了,他愣愣的看着沈弃,一时间没有回答,而沈弃也无所谓它的答案,他说完后就继续观察起祭台上的符文。 小白:所以从头到尾它才是被利用的那一个? 小白内心复杂,它沉默良久,决定换一个话题,“主人要找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小白:“?” 小白蛇:“这是什么?”惊呆了,它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好些年,居然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阵法?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语气没什么起伏:“她满身是血的在火海里挣扎。” “她说知道怎么解开这个禁制,如果我想活下来的话就必须救她。” 但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小白问:“所以主人救她了?” “我装装样子,骗骗她,她就把解开禁制的方法告诉我了。” 简直判若两人好吧? 不过它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主人身上有禁制?为什么连我都没有察觉到?” 等等,同源?! 沈弃开口为它解惑,“嗯,禁制是白榆下的。” 想到这里,它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沈弃,难道沈弃不是主人亲生的?不应该啊,他们长得这么像。 沈弃看着那扇“门”,语气里含着几分笑意:“我很好奇,白榆和巫族人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放我血,伤我心脉,夺我生机。还下了这样的禁制来压制我,灭杀我。” 一条贱命 云城,客栈。 他想起以前处理任务不得不进去的场景和那些姑娘看她的眼神,热情的仿佛要上来撕了他的样子,吓得的连忙告诉云霏意他累了,要先回客栈休息。 江岁晚站在窗边,看着街上零零散散的人,傍晚时分,街上人已经很少了,于是江岁晚走出客栈,打算去逛逛。 江岁晚买了些吃的准备带回去给裴书宴和黎宿他们,然后悠哉悠哉的在城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