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到那本同人本有多离谱,好奇心驱使他前来问问。 “……与你无关。” 裴书宴冷冰冰的斜了他一眼,点头:“嗯。” 看来都两个月了,还没消气呢。那同人本到底写了什么啊?能让平日里淡漠的大师兄只看了一眼就提着剑满山追杀二师姐? 江岁晚盯着裴书宴,目光期待,“……大师兄,真的不可以告诉我吗?” 裴书宴避开他的目光,“啪”的在他脑袋上招呼了一下,语气坚定:“不。” 但是江岁晚是他们从小带到大的小师弟,不能打。 江岁晚感受到了周围温度又下降了不少,连忙道:“好的,大师兄,我不问了。” “嗯?”江岁晚不解。 “哦,小七是我朋友。你见到它了?” “哦?我说怎么好几天没见到它,原来是跑你这来了。” “……这样啊。那大师兄可要手下留情啊。” 江岁晚有点不好意思:“打扰大师兄了,小七我等会儿就带走。” “啊?大师兄的意思是?”江岁晚不知道他的“不”是不打扰还是不准带走。 江岁晚懂了,大师兄想把小七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那劳烦大师兄多照顾它了。” 二人又喝喝茶聊了会儿天,江岁晚就起身告辞了。 唉,小徒弟和小七都不在,突然就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三天后。 他打了个哈欠,满身困意的站在黎宿竹屋外。 他眼睛瞬间红了,跟一阵小旋风似的跑过去扑进江岁晚怀里。 沈弃没管黎宿的叮嘱,一头扎进江岁晚怀里,“师尊!” 沈弃环住江岁晚清瘦的腰,眼泪汪汪的抬头撒娇:“师尊~我好想你。” 沈弃把头埋进他怀里,委屈巴巴的不说话。 沈弃还没说话,黎宿走过来,看着江岁晚摆手:“不关我的事,小师弟,我可没有欺负他哦。” 在他这里看上去乖巧,实际上阴郁又冷漠的小崽子,怎么一到他小师弟那里就跟个乖巧黏人的小狗似的? 江岁晚听了这话,好笑的把沈弃从怀里撕下来,他看着沈弃通红的眼眶,无奈的说道:“有的。” 他仰头看着江岁晚,真挚的说:“我好想好想师尊。” 分开三天不行,一天也不行。 “好了,你三师伯还看着呢,这么容易就掉金豆子,不羞吗?” “真的?”江岁晚不信的问。 另一边已经被完全忽视了的黎宿:“……” 他记得这小孩在生肌淬骨,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没有哭啊 。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变脸真快。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脸色惨白,眼下乌青,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