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俊美非凡,若不说年纪,换身装扮照样能把外边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 “你是明钰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我充耳不闻,不听狗叫。 霍尹醉醺醺的走上来,修士是没法真正醉的,他看着我的脸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掩面痛哭。 我娘死了,罪魁祸首还活的好好的。 我突然从霍尹的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可是来的太晚了。 不够。 霍尹哭的很惨,他说对不起我娘。 我从来都不信什么人死后的后悔,只是因为对他有利益的人不在了,他享受不到好日子了才会后悔。 霍尹不值得这一份爱。 霍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不再看他,径直大踏步离开了。 朋友之间总有特殊的消化情绪的办法。 通过他们的穿着,我认出来这是霍家家主独有的死士。 这是我应得的。 我了解他们每一个人。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去过院子的奴仆们都被带了过来。 “你们都去过落雪厅,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拿走的东西交出来,我便既往不咎。” 我转动着手腕,铁棍被挥舞出风声,没有一个人动。 我并不在乎人命。 我认识这管事,他本是落雪厅的,在我娘逝世后第一个投奔柳逢茹的人。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在地上哀嚎了。 “你,你,二公子,小的知错了,放我一马,求求你了。” 出门在外久了,看不起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地位转变就看得起你。 王管事将自己这些年来撬走的宝物都交了出来,有的东西被变卖了,他只能拿出对等的东西补足。 还记得幼时,我娘虽不得宠,但好歹是霍家的当家主母,房间里宝物数之不尽,落雪厅位置偏僻却也奢华。 不过一个小小的管事都能得到这么东西,那么柳逢茹呢? 我一脚踩在王管事的丹田上,听着他嚎叫,看着他的灵力倾泻而出,身体尚且健壮的中年男人不过一个呼吸时间便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头。 对修士最残酷的惩罚莫过于被废除修为,一夕之间成为一个凡人。 我甩着棍子看向其他人,朝着他们露出一个微笑,“你们呢?” 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你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二公子,凭什么对我们动用私刑!” 我看着那几个出头鸟,朝着身边站着的死士使了个眼神,那几只出头鸟的舌头便被整根切下,看着他们痛的在地上打滚,我垂下手,铁棍在我身后拉扯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