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呢?”邢诸一脸的不可思议,玩味地看着他。 “我想,您忘了把解药给我的主人。”他攥紧衣袖,克制住要跪下的冲动。 放在过去,他实在捱不住了尚能用内力抵抗,可他现在已经武功尽废了,身子更是才痊愈不久。只觉得这回疼得分外厉害,他出了一身身的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不是。”江淮一急急辩解,只是他没告诉主人罢了。救活他已经够麻烦主人了,不能再因为他 “你知道的,本座从未爽快给过你解药。”看着江淮一被痛楚折磨,一手捂腹,微躬着身的模样。邢诸一丝要给他解药的意思也无,只悠闲地倚着锦塌,两指捻了个樱桃随意扔在了地上。 “用嘴。就像你从前那样,” “影卫易主,将解药交予现任主子,阡月阁的规矩一直如此。”他胸口气血翻涌,强压着痛楚将话说完,一句话说得极为艰难。 一句话堵得江淮一哑口无言,他面露迟疑,一手按着阵痛的腹部,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这个道理,他从小就被人用鞭子棍子抽进了身体里,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在他肩头,焦黑的、深深凹陷的肌肤上印着个“奴”字,那个字是印在他灵魂上的,即使如今已被剜去,也改变不了他低贱的身份。 只是,也不知主人会不会嫌他麻烦 “只是,得凭本事拿。” 平时这个点,他的小固灵环会把前后三间屋子的烛灯全部点上,再把饭菜端进屋,搁在床边小几上,伺候残废一样伺候躺在床上看话本的他。 没人做饭连饭都懒得吃的他重重倒在床上,继续躺尸。 要不,出去找找他?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回来就早些睡吧。”白沐泽自然是对他的请罪之言置若罔闻,他又躺了回去,往被窝里缩了缩。 听着身旁的呼吸渐趋平缓,江淮一这才放下心来,稍稍松开了按住伤处的手。他方才害怕自己粗重的呼吸打扰到主人,只能强忍着疼屏住呼吸,每次吐息都小心翼翼地到了极点。 已经,很好了。比起从前。 不想留下痕迹被白沐泽发现,邢诸只在他身上用了增加感知的药,那药,是刑讯用的,能加剧蛊毒发作时的痛楚。 无比嚣张霸道的刺痛,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开始求饶。 “求您唔呃不要弄伤” 然而,邢诸还是没有把解药给他,又拿着痛苦不堪的他寻了好一会儿开心,才把赤红的药粉撒在地上,让他舔净。 此毒无解,至死方休。 “他就在这儿了。”云祁施了个诀探了探周围,唇角勾起笑意。 “藏在这破山头,也不知在偷鸡摸狗些什么。”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沾上尘垢的鞋尖,神色一冷,对身旁的少年说,“紫夭,化形。” 他低头应是,乖顺地伏跪在地,不过片刻,瘦弱少年就化作一头巨兽,灰瞳紫髯,长相凶狠,眼中却都是温驯。由于体型的变化,他颈间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他两眼定定望着地,张口喘息,面露痛苦。 “别磨蹭。”看似连实体都无的金绳“啪”的一声甩在紫夭背上。 原来就是这儿。 那根实体都没有的金绳让紫夭无法化作人形,只能感受着颈上的疼,与一阵阵的窒息感,被勒得眼神发虚,灰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紫夭被身体各处的难耐折磨得用利爪一下下抓挠着足下的地面,他脑袋发懵,没意识到自己正在释放灵力,妄图抵抗项圈的桎梏。搅出淫荡水声,从他开合的小口中滴落。水润的眸子也再不复清明,粗壮有力的四爪猛的颤了下,有了疲软的趋势。 紫夭抑制着在喉口乱窜的喊叫声,满眼都是绝望。他很想变回人形,那般,他至少可以大胆地呻吟几声。他用后爪轻轻踢蹬身侧的树,抬起腿用粗糙的树皮缓解难耐的欲望。 除去最初的一点小小摩擦,总的来说,也算是相谈甚欢。白沐泽也没料到,来人间一遭还能碰到这位。这些年过去,似乎一点也没变。依旧是纯良中藏着点邪恶,志趣独特,喜好在人间做他的世外高人,享受高高在上受人膜拜的感觉。 不吉利一点不吉利 “话别说那么满,把这个收了,需要时就掐这小虫,我自会速来。”硬塞了个锦盒在白沐泽手里,里头卧着条通体血红泛黑的蛊虫,“看在多年的情谊下。” 笑得戏谑的男人连一个背影也没留下就跃出了窗。 面前的灵兽自然早没了回答的力气,他虚虚趴在地上,翘着后臀,保持着用骚穴蹭树的姿势,低低喘息时断时续,开合的嘴里露出一截红色小舌。只是被晾了这一会儿功夫,身后的淫水就积了一个小滩涂,将后臀的皮毛全部沾湿,低垂的绒耳隐隐发红。 云祁凝眸,像是已经透过灵兽的这副毛绒巨大的身子,看穿了他为人的模样,此时必定淫乱得过分,皙白的肌肤透着粉红,诱人而可口。 “怎么一会儿不看着你就偷偷发情?”云祁蹙眉看向他,一副头疼的模样,“看来下回要找头畜生操你,给你配种了。” 他毫不怀疑主人这话的真实性,也明白只要主人开开口,他就真的只能撅着屁股给人操了,根本没有他说“不”的权利。 “可是……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云祁面上的几分愠怒,他不敢再说,忙收了声。圆溜的眼里泛出泪来,用肉垫踢蹬着地,两只雪白绒耳也耷拉了下去。模样吓人的巨兽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走。”云祁没管面前这头心事重重的灵兽,径直跃上了它的背,手掌一翻,将那折磨了紫夭好半天的金绳捏碎了。“骚模样被我看着还不够,还想被别人看到?” 打那天起,紫夭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主人真找人来给自己配种,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喊他做事更是听话得要命。更是每日两次雷打不动地为自己清洗扩张,一有机会就凑到云祁跟前求肏。 “我只想被主人肏。”他扒着床角,羞红着一张脸。 “出去。”云祁没搭理他,兀自做着手上的事,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绷着张小脸紧张兮兮的人。 “什么?”他仍想装傻,想蒙混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听“噗通”一声,人形的小灵兽已经屈膝跪下了,他把双膝重重砸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像要把膝盖跪碎。他也不觉得疼,当即发疯了似的磕头,他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驳,只好把云祁曾经教给他的那些认错的话乱说一气,急得差点又要掉眼泪。 是一颗白色的药丸,紫夭透过它光滑的质地看清了自己惊惧的脸。 “吃了它。”不容商量的语气。 他不想……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紫夭颤抖着手将那药丸放入口中,喉结滚动间将其咽下。 “对不起下奴这就收拾干净。”江淮一不知怎么的,端碟子时手一晃,一碟的酥糖就这样洒落在了地上。心脏在一瞬间拧紧,指节紧攥着白釉碟子,甲面泛青。 “脉象好乱,你身子不舒服?”他声音还是懒懒的,眼神却已不再散漫。 “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过是这两日没睡好。”他又添了句。 白沐泽实在看不得让伤员忙里忙外,难得早起了一回,决定去厨房捯饬几个菜。 用那双不沾阳春水的手执着菜刀心不在焉地削黄瓜丝,满脑子弯弯绕绕的想法。昨日他再三追问江淮一的情况,对方就是就是死咬着不肯说,一点不肯透露内伤是在哪受的。 只是那样终究太欺侮人了…… “嘶……”正出神,就被菜刀划到了手。地掏出了前些天云祁给他的那只锦盒,用指甲掐了下那只黑红色小虫。 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正在晾晒药材的紫夭在一瞬间煞白了脸,捂着小腹弯下腰去,咬牙忍住了呻吟。熟悉的痛楚告诉他是那个主人在他身体里中下的蛊被唤醒了,他并不知晓这蛊的用处,只记得主人曾与他说过,一觉得疼就要节只要海棠不删,我不会自己删掉,后续更新可能会发在群里:995743424鹅 老福特在放清水文,肉放群里群是才建的,现在人不多 来海棠至今一年多,很幸运有大家的陪伴,能认识那么多小可爱,每次看到新评论我都会很开心,虽然我有的时候经常拖更偷懒,也没有被嫌弃,我至今还记得去年五月才发文的时候收到节、想回来看看的宝宝。 我码这段字的时候一直在哭,感觉这个时代真的很糟糕,ai挤兑原创,作者被捂嘴。海棠作为平台,也完全没有尽到保护作者的责任。 希望他们都能熬过这段黯淡无光的日子。往之不谏,来者可追。 ——凑字数 文和专栏不会删不会关,前面章节只要海棠不删,我不会自己删掉,后续更新可能会发在群里:995743424鹅 老福特在放清水文,肉放群里群是才建的,现在人不多 来海棠至今一年多,很幸运有大家的陪伴,能认识那么多小可爱,每次看到新评论我都会很开心,虽然我有的时候经常拖更偷懒,也没有被嫌弃,我至今还记得去年五月才发文的时候收到节、想回来看看的宝宝。 我码这段字的时候一直在哭,感觉这个时代真的很糟糕,ai挤兑原创,作者被捂嘴。海棠作为平台,也完全没有尽到保护作者的责任。 希望他们都能熬过这段黯淡无光的日子。往之不谏,来者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