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着口腔在沙发上交换了一轮唾液和汗水,两个人都能闻见整个屋子全是身体过度兴奋而散发出浓烈的雄性麝香味。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呢,这很正常,并不奇怪。
本来他们都没什么经验丰富的过去,此刻心中也是备好所有的坏打算。
虽然说男人第一次做都不愿意自己的纯情爱人难受,楼昭今天这一举动还是有点火急火燎,一般人也能看得出来,他早就忍不住想动真格的了。
但李戈陵的人,显然对此准备不充分。
他开头能一语不发,后边已经紧张到让男人都觉察出被挤压的微妙痛感。
再这样下去,他怕人弄晕。
如揭开餐盘品味头道菜的新鲜,停止下来的楼昭先仔细看起了李戈陵不会再有逃跑念头的脸和脖子。
光滑细腻的皮肤,正自带香味溢满这室内。
楼昭吻他一下,李戈陵第一次被初尝味道的皮肉就会泛红。
可他现在无声无息在哭得好惨。
楼昭不说话了,罪恶感涌一下子上来了。
尴尬的李戈陵吸吸鼻子,还是不通气,他这人莽起来像二哈,呆起来像萨摩,倔得时候又是十条绳子拉不回来的柴犬。
可他再暴躁易怒,也不咬一口喜欢的人,他是生自己的气,说好的今天晚上试试看,他又哭得稀里哗啦,楼昭肯定误会他不想要了。
说实话,他不是不想……是没想到会这么痛……要命的是,楼昭今天不想说话,只在耗体力。
楼外楼硬要他是他没想到的。
现在这算开弓没有回头箭么。
他要被七杀致死吗?
想到这里,李戈陵的眼泪止不住了,他最近的刘海长了,头发扎他眼睛,楼昭给他薅到后面,本来表情只有骂街话憋一嘴的暴躁小哥哥忽然就变得呆呆的,软软的,滚落在男朋友手上的眼泪都甜起来了。
楼昭问他:“不要了?”
“不,但你为什么非得穿这个……”
李戈陵指着他腿上被撕烂一半的黑色丝袜。
他羞耻心爆表,哭着控诉,又觉得他的表现好菜啊。
“你还不如让我倒立洗头,罚我青蛙跳……要不你直接来……”
说着,李戈陵还是直冒冷汗,不忍直视自己的身体。
楼昭倒没直接来。
他从头开始。
李戈陵看着男人弯腰。
很快他的脚麻了一下,他愣住,楼昭低头继续。
被服侍周全的青年觉得自己像被父亲,哥哥照顾的孩子,他开始浑浑噩噩地抱着楼昭的脖子,楼昭会擦擦有水的嘴角,摸摸李戈陵的头。
他的嘴比手还苏……
楼昭继续冷静地抱着李戈陵,按着他的后肩胛和腰窝,教他怎么放松心态,说,“你越做越好了,你感受到了吗,是不是不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