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炸了,“你到底要干嘛!” 晚姜离一步的陆琮远远观望了眼,最终选择在江天逸对面坐下。 “前段时间我一直觉得你脑子挺有问题的。”这是江天逸单方面宣布跟陆琮绝交后,陆琮第一次主动跟他搭话。 陆琮没跟求偶失败的人计较,安静片刻,又说:“昨晚吃闭门羹了吧?” “要不是看在以后我们可能是连襟的份上,你以为我乐意理你?” 连襟? 江天逸反覆在脑中想着这个词,情不自禁扬起嘴角。 陆琮幽幽看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我只是说有可能。到底可不可能关键在你,不在我。” “你昨晚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不理你怎么了?人不是还在这吗?他要真不乐意早连夜收拾回帝都了。” ———— 我总觉得,司家人好像也不是非我不可 江天逸茅塞顿开。 这次虽然没理他,但人还在。 陆琮:……谢谢你,大可不必。 姜离默了会儿,反问:“难道你还没死心?” “你这人真不可爱,明明就关心我,非要这么呛?” 姜离没再逗司唯,安安静静吃完自己的早餐后,跟冯薇打过招呼,又跟白老太太说了会话,姜离提出要走。 白老太太欣慰而又感慨,摸摸姜离的脑袋,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佛珠郑重戴在姜离手上。 这串佛珠显然已经跟了白老太太许多年,他怎么能收? 白老太太拍拍他的背,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看得出来白老太太经常盘拨它们,佛串已经包浆,温润通透,水润光滑。 白老太太叮嘱道:“现在天气热,快去吧,别中暑。有空就过来,我跟门卫都说过了,他们看到你就会放行。” 白老太太抬头看陆琮一眼,见他始终噙着笑意坐在一旁,又拍拍姜离的手,挤眉弄眼道:“下次也带那小子一起来。” 冯薇将姜离送上车,“路上小心,到了跟我报平安。” 姜离和陆琮告辞离开。 陆琮握住他的手,“你好像对白老太太印象不错。” “陆琮。”姜离唤他。 “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司家人好像也不是非我不可。我的存在或不存在,对他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 陆琮叹口气,终于还是说出最残忍的事实,“毕竟少了你,司家还有三个儿子。弄丢你司家虽然会痛不欲生,但这种痛苦会随着时间消散。到后来,仅仅只是一种执念而已。” “你知道为什么司域和司晚看起来都还正常,司唯却被教养得娇纵任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