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扭捏,许清的兴趣越发浓厚,两人为了争夺手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符霜扑进许清的怀里,耍赖地去挠许清的腰,发现这一招竟然非常奏效!许清被挠一下就会弹射般扭动,笑得往后仰,手机也在争夺过程中掉在地毯上。符霜抓住了许清的弱点,坏笑着把手伸到许清衣服里去挠,许清怕踢到宝贝Omega,只好去擒她的手,抓着她往自己怀里按。闹腾过程中,两人额头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一块,许清护着将要从沙发上掉下去的符霜,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后脑勺,对视了片刻,许清稍稍仰起脸,亲上那两瓣她觊觎已久的唇。那像是触电一样的感受,让许清整个人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只凭本能地将最敏感的皮肤器官与对方紧密相触,温柔地探触,身体也变得紧绷,不由自主地将Omega紧紧禁锢在怀里。占据她。诱导她发情。在她脆弱的腺体上侵染上自己的信息素。许清眸光暗了下去,身体从沙发上支起来,反客为主地将符霜压倒在靠垫上,呼吸往下掠过她细嫩的脖颈,扶在她腰后的手指尖不由地发抖,隔着衬衣,许清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客厅的吊顶水晶灯开得很亮,许清看着符霜的脸有些炫目,她妆还没卸去,眼妆晕了些许,睫毛依然根根分明,肌肤细腻滑嫩,白到发光,没有早上起床的水肿,也没有中午热得毛细血管扩张的发红,正所谓是越夜越美丽,眼神里的几分朦胧水汽简直让人心都得揉碎……如果这都能忍,许清简直不是个东西。她贴在符霜脖颈后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肌肤,在隐秘的腺体位置轻轻抚摸。像一块很痒却挠不到的地方,终于被触碰到,符霜险些叫了出声,嘴唇微微张开,搂着许清的手情难自禁地抓了下她侧腰上的肉。“是这吗?”许清声音像空谷的回响,很清润,又像是石子落地般地沉,带着回音一般的蛊惑在符霜耳边萦绕不去。听到符霜一声低吟,许清大概确信了位置。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她对符霜的腺体天生敏感,指腹轻柔那块肌肤的时候,许清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受。她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符霜像是被卸了力软绵绵的抱枕玩偶,侧着头枕在许清肩上,完全放心地将Omega最隐秘的地方交给了她才认识不到两周恋人。有什么关系呢?符霜很爱这种接触,她把关于她对Alpha的各种抵触抛之脑后,也忘了曾经口口声声宣称不会做信息素的奴隶,就光是这样被搂在怀里,被人安抚着的感受就让她流连忘返。可恶的信息素。符霜却很想得到它。那股令她神魂颠倒的气息,如果对方主动释放出来,那效果一定能直接撰取她的理智,符霜都不敢想象她会因此做出什么事情来。会跟论坛上说的那样,求着Alpha标记,求着想要怀孕,想为Alpha生孩子吗?好可怕。符霜不想要生孩子。难言的卑微的屈辱的情绪充斥着她的脑海,她害怕自己沦落为信息素的奴隶,又似乎期待着什么,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打颤。她难过地快哭了,指甲在许清的肌肤上抓出了一道痕。淡淡的松香倏然冒出来,后劲里带着馥郁的栀子花、青草、幽兰,甚至混着清晨山谷间凉凉的雾气,那酥倒骨子里的化学物质彻底激活了符霜的腺体。“……不要,”符霜乞求似得发出声音,“姐姐,不要……”许清落在她后领下的手微微一顿,声音像穿过雾气时带了几分厚重,温柔而惆怅着迟疑道:“不要?”随着她动作的停顿,符霜的哭声终于现形,抓狂地用力在许清身上捏了一把:“不要停……”许清怕痒却不怕疼,疼痛感甚至能激起她平如死水般的心绪,她双手抚过符霜的肌肤,珍重地捧着她的脸,柔声说:“有过经验没?”符霜本想骗她,又怕越骗越多到最后两个人收不了场,于是她咬着牙问了回去:“你总有经验吧?”出乎意料地,许清注视着她说:“没有。”那干干净净的眼神,足以让人相信——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不会骗人。可是为什么呢?听说Alpha三岁就会咬人,刚分化就会标记,像她这个年纪的Alpha怎么说也应该阅人无数,甚至已经造了一茬又一茬的后代了。符霜果然还是不够了解Alpha这个群体,是吗?“手不要停,”符霜像是下了个命令,接着将唇够到许清唇上,给了个短暂的吻,气息交融间,她压了压声音,有些严厉地说,“我不相信、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经验?”许清垂着眸,像被支配的机器人偶,手精准地回到腺体的位置,温柔地抚摸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软塌塌的惆怅,像被主人嫌弃的小狗,浑身毛湿哒哒地站在雨里,落魄地说:“你教我。”符霜禁不住抽了口气,即便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她也无法抵挡这样温柔的姐姐撒娇般的纠缠。可怜的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沙发腿被横向的压迫力推得移位了几公分,人一晃动,那头顶的水晶灯越发闪耀。符霜已经做好了跟理智说再见的准备,她的手作弊似得钻到了许清的腰腹间,腹肌的触感比想象中光滑,硬挺而有力,据那些论坛上跑题到没边的Omega网友分享,厚重的肌肉爆发力强,而匀称的肌肉持久力强,如果非要选的话,耐力和耐心是更加珍贵的品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