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将张大梁口中的破布拆解下来以后,张大梁一口浓痰吐到了王寅的脸颊。王寅揩下这口痰,抹在了自己的亵裤上,又给张大梁塞回了嘴里。 张大梁睁大了眼睛瞪视王寅,王寅脸色一冷,言到:“你以为那姓周的是什么好东西?卖屁股上位被他家主母发作一番到了这边边角角里,四处认干儿。你从他那里得了好处,我就不信没留下什么。哼!都一样的玩意儿到我这里装什么烈?他背靠主家又拿不到支持,不照样得捧着钱哄着我爹才好办事?铺子不开了不也就是去跟着张老汉接着卖肉?我又有甚不敢的?倒是你,跟了我,衙门这边的采买必也有你一份。两边协作下,你这银子岂不是哗哗的来?” 王寅坐在了椅子上,笑眯眯看着张大梁的纠结面庞,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太让人开心了。王寅那娃娃脸上已经有了同其父一般的老练与狠辣。所有人都以为他父亲和兄长为其兄的事业奔波,实际上不过是为真正话事人开疆拓土罢了。 张大梁本就觉得屈辱,在见到这么多人围观后心里悲戚更甚。但是一股子孝顺之心,压的他只能认命。他把衣服褪去以后,紧闭双眼正要上前去亲吻王寅,却被家丁一巴掌打懵了。他眼里满是愤怒,家丁更是不客气,两人踢了他的膝盖将他按到地上,并按着头部逐渐低下。张大梁硬生生挺着脊梁,却又被更大的力量按了下去,他的脸被按的贴在了地上,他想问问王寅要做什么,却只能看到面前莹润的脚趾,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大梁哭声渐停,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缺了一块,凉飕飕的呜咽着冬季最冷的风,大概那是尊严的位置。 王寅以为张大梁会借机爬起来,但是他没有。甚至他的脊梁,他因跪趴压在小腿上的臀都没有一丝挪动。他的脸,依旧贴在地面上。唯一有变化的只是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如同拖着珍宝一样捧着王寅的脚,拉近脚掌,更方便张大梁快速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