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听了这话,心上一喜,立马使出浑身手段去讨好周掌柜。 周掌柜还绷着那股劲儿:这小二,做了那样的事,现如今又想掌握主动权,想得也太美了些吧?小二看周掌柜仍不回话,也明白了周掌柜还是有点气性在,便又埋头伺候起来。 周掌柜此时不动,小二却是必须要动作的,他控制着自己的后穴,缓缓抬起又落下,其间又夹杂着前后的或者打圈的研磨。小二一边摇晃着身姿,一边挺起自己的乳儿,带着哭腔喊求道:“干爹爹,好爹爹,奴儿的小乳骚骚的,憋得难受的紧,求您给奴松快松快吧?”说着便往周掌柜嘴唇上戳,乳尖尖已经递到了嘴边,周掌柜张开嘴便含住了。也如同小二那般用力吸吮。 随着周掌柜的重重的一下插入,那一泡精水也便补满了小二后穴的空虚。两人在圆桌上交叠着呼吸,只叹白日宣淫不宜多做。两人只能起身收拾罢衣物,继续守着这酒楼去了。 至于与周掌柜在房里做的一场,都是为了解周掌柜之困,虽然张大梁有些羞涩,但是私心里却是无比感激周掌柜的。 一晌午过去,周家酒楼也慢慢不那么忙,这小二又寻了来对张大梁传上话了:“张哥哥,掌柜的说你这边卖肉可以挂牌子了,他也吩咐我这边给客人提点着你家肉铺,你过两天不忙了,可要去看看掌柜的他老呀,他孤寂着呢。”“欸,欸,多谢,多谢小二哥了,天热,来喝完水吧。”张大梁不如小二会接话,只懂得热情邀人喝水。小二哥扫了他一眼,娇声道:“我家缺你这碗水呀?我的水多着呢。往后啊,还要邀你喝呢。”说罢便离开了。 张大梁兴冲冲去把牌子放到了外边,左摆右摆,又觉得不太大气,误了周家酒楼的威,于是又把牌子收了回去,取了一点钱打算去找卖匾额的定制个立着的竖牌。 这小兄弟又发问:“能受周掌柜的指点之恩,莫不是周掌柜的干亲子侄呀?”张大梁不疑有他,回道:“周掌柜因思念亲子,所以对我这个年纪的儿郎有些关照罢了。”张大梁认义父这件事尚未落地,他不愿意让周掌柜听着风声说自己是打着他的旗号在外行事之辈,因此也便没有提到。却不知正是这一重思虑,让自己入了这小兄弟的眼。 张大梁正待再问一句,只见那师傅开始不耐烦,只能紧走两步去定立牌。 张大梁来领取立牌时已经是晚了些,因此他有些行色匆匆。没想到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捕快,升斗小民自是不敢直直盯着人家看,张大梁低着头让开了路请这捕快先过。 这人却又跟进了一步。张大梁也不好再退,只得抬起头问询:“这位官爷,不知您有何吩咐……诶?是你啊小兄弟!”那人笑得灿烂,他直言道:“张大哥,我家父母为我谋了衙门的差事。下午人多不便多说。这会儿可巧了和你遇上。您叫我王寅就好。”张大梁忙拱手:“王寅老弟,我见你面善,也便托大认了你这声大哥,看你这行头是有差事要办?待明日得闲可到我那里坐坐。我两兄弟吃酒喝肉岂不快活。”这王寅听到此话却是入了心,只道:“张大哥这两日为生意发苦,小弟怎能去赊兄长的酒水吃?今日天色已晚,不若到我那里吃些便饭。”见张大梁面带踌躇,王寅又加码道,“近日里衙门在整顿行商证,可是逼得我们这些兄弟们跑断腿。抓了不知道多少个无证卖货的人。他们也不是不老实,只是不知衙门里还有这一条例,只能认栽,赔了不少银两。好在县老爷体恤,给了我不少赏,大哥对我不必客气!”一下,岂不妙哉。不行不行,我图的是长久买卖,可不能去与另外几个平分。想法在王寅脑子里转了三转,王寅嘴上的话却是没有落在地上。 没想到王寅的宅子却是不小,看着里边伺候的人数倒像是个什么富户。王寅看张大梁疑惑便解释道:“大哥,我父亲是个生意人,大哥随父亲做生意,他们给我捐了个捕快的缺,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有什么事情,衙门里有人好办事罢了。这宅子也就为了我的方便买在了此处。”张大梁不是那等喜欢打听别人家私事的莽撞人,连声应是也就跟着进了屋。 张大梁双拳难敌四手,又一时间翻不过闷儿来,很快就被家丁绑了起来,嘴巴里也塞着家丁早就准备好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