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夸赞让陆云昭很是受用。
他虽然只是摆了摆手谦虚道:“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可见小妹看着自己,双眼尽是崇拜的光芒,一张嘴更是笑得合不上。
“嗨!~”陆云帆最是见不得老四这嘚瑟的模样,飞了个白眼便对陆挽澜道,“你四哥这个呆子就是会算个账,他若连这么点本事都没有,还管什么铺子?不如去乡下种红薯!”
“二哥你又来!”陆云昭听这败家老二又在揶揄自己,张口就怼了回去,“你自己勾栏院的那些烂账你也算不明白,也没见你去种红薯!”
“老子只收钱不就行了?呆子才算账!”
六哥陆云策早就习惯了二人不分场合地吵架。趁这档口紧忙拉着陆挽澜嘘寒问暖:“小妹,这几日你怎么样?妹夫他可有欺负你?”
“他呀~”陆挽澜张了张嘴,这才想起自打从刑部出来就再没见过萧晏之,便实话实说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娘家,没见到王爷的面。不过,看三哥的意思,他是想让我在家里一直住下去。”
“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陆云帆和陆云昭立时息了声,围了上来。
陆挽澜见他们这么紧张,便长话短说,把三哥陆云礼想让萧晏之按民间婚俗行六礼提亲,再按皇室宗亲之礼大婚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人瞬间松了口气。
“还是老三玩的高啊!不去欲擒故纵,反倒是~诱敌深入!”二哥陆云帆一拍大腿,凤眼一眯坏笑起来,看了看两个兄弟,“这真的是不近女色的人,干出来的事儿?”
四哥陆云昭没去看二哥一跳一跳的眉,反倒陷入沉思:如此说来,这聘礼恐怕是少不了!因为赔偿损失的银子有着落了!
唯有六哥陆云策皱着两条剑眉,疑惑不解:“这难道不是以近待远,以逸待劳,以饱待饥?怎么会是诱敌深入呢?”
陆云帆早就知道老六就是个榆木脑袋,“切”了一声便又歪坐在一张玫瑰椅上:“你若是想学兵法之道,不如就去国子监待几日!至于哥哥说的这诱敌深入嘛!~”
说着说着,便又拢了拢自己飘逸的刘海仰天一笑:“等你娶了那姚家姑娘,洞房之日自会知晓。”
“二哥你又胡说八道!”听二哥又拿自己开玩笑,陆云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与陆云帆斗嘴之际却又狐疑:这诱敌深入之计,究竟有甚妙意?为何要在洞房之日才会知晓?
陆挽澜见几人吵得欢乐,自己也插不上嘴。便招呼小喜和梨影过来,把自己给哥哥们准备的大包小包堆在方桌上。
“你们只顾问我好不好,那你们在这可还习惯?”她说着,又将几袋银子分给三个哥哥,一脸的担忧,“这厂里的人可有欺负你们?他们可有打你们?”
三个哥哥收了银袋子,不约而同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那匠头客气得很!”
接着,二哥陆云帆又将几人在厂区里的经历一一道来。
这倒是让陆挽澜出乎意料。
想不到这王恭厂的人竟是这么给三哥面子!
陆云昭见陆云帆拉着小妹聊个没完,深知小妹来这一趟不容易,又不可久留。便讨来纸笔,趁此间隙将陆家江南漕粮的数额、以及沉进运河的漕粮折银数目,一一写来。
还不忘对入冬前各铺面的备货等事宜做了交代。
陆挽澜听完二哥碎碎念后,也不忘正事,把自己算账时的钱币换算问题一一提出,又认真听陆云昭耐心解答。
而正当陆挽澜问及四哥陆云昭,漕粮账册中的“鼠食米”和“过湖米”名目由来之时,门外忽而传来一串高亢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哈~奴婢不知燕王妃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昨天才说要补章节,今天脸就肿了~呃作者争取码的更多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