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听着身旁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边然静静睁开了眼睛。 他安静地坐起身,转头,就看到一旁睡得正熟的纪知,脑袋陷在枕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吸过的地方还肿胀着不舒服,即便睡着了,手也下意识护在胸口。 那是她晚上自己割的,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半天,他就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绝对又在胡思乱想。 一边偷偷看他,一边被他靠近一点就浑身上下写着想逃。 也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连高潮都不敢。 他揭开包扎的纱布,伤口没有好好消毒,边缘泛红,明显是有点发炎。 喉结滚了又滚,最后也只是滚了又滚,将她纤细的胳膊重新消毒包扎好,放到一边。 没伤的那只手还护着胸口,新换的睡衣上又染上两片水迹。晚上不让他吃,大半夜的果然又涨奶了。 看起来很可怜。 低垂的睫毛下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嘴角勾了起来。 她第一次要喂他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挺紧张,肌肉紧绷,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边然毫不怀疑但凡他咬她一口,不管见没见血,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脑袋打掉。 下半身涨得都快炸了,他还笑得出来,俯下身,把当着他的面还敢往外溢奶的那只小奶头吃进嘴里,又伸手去掐另外那只。 他一开始以为是她还在害怕,后来看到她的脖子和耳朵蒸过似的泛粉,腿心夹着他的大腿,贴在他身上的,最软的那块肉,他但凡吸得用力一点就抽抽,他就知道,哦,是爽到了。 香甜的奶水流淌在舌尖,吞咽进脏腑,终于缓解了一点深入骨髓一直躁动难安的饥饿。 她前两天晚上也喊过这句梦话,做梦的时候倒是会乖乖叫哥哥了,后面还跟着一句更小声的什么,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我自己来”。 奶香混着她本身的甜香,上颚被他用舌尖挑着,嘴被动地张得更大,从她体内分泌出的乳汁,就这么全部渡进她自己嘴里。 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夹紧了,他直起身,掰开她紧紧闭拢的膝盖,将包裹着白皙双腿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深红色的肉穴就微微张着那么一个小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边然漆黑的眼睛低垂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洞。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穴儿是真欠操了,他手指刚送进去一点,湿淋淋的媚肉就紧紧缠了上来,把他往里面又吸又咬。他见状往里面又入了一根手指,这次明显吞咽得艰难了一些,穴口都被撑圆了,显然吃得费劲。 边然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便用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受了刺激还在往外溢着奶水的乳儿,俯身吃进嘴里。 纪知似乎“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叫着,身上沁出一层细汗,即便是睡梦中双手都在无意识地推他的脑袋。 当他把两只乳儿的奶水都吃干净的时候,紧裹着他手指的穴肉都抽搐了两回,这会儿都湿滑软烂了,被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都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 边然没再继续弄她,他向来很有耐心,最美味的自然要留到最后。 边然笑了一声,将它们都抹到自己早就涨得紫红的鸡巴上,又抓住纪知的一只手,让她握住棒身。 “小老鼠,你还要忍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