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婳愣住。
咦?
她当初好像也是因为收到了那几条言辞诚恳的求救信息,才“被迫”帮他的吧?
尽管最开始是因为,被系统卡在了双时空缝隙中不干不成。
但……她当时看见他那个样子,好像也不怎么排斥帮他一个忙。
不知怎的,涂婳的思绪跳到谢豫川身上那枚玉玺。
真的不是她多想。
她是真的感觉到,谢豫川自从得了那玉玺之后。
好像身上的失意消失了。
总感觉他整个人从上到下哪里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好像……更沉稳和笃定了一些。
而且,总走神。
也不知道那脑袋里在想什么?
她的手机从来没接收到那些讯息,明明之前他情绪起伏波动比较大的时候,还有类似的消息。
涂婳观察了半天,谢豫川如何给两人分析问题和其中的矛盾。
谢豫川的心态,好像变了。
她也说不上来,变了多少,就是能从对方渐渐笃定的目光中,明显感觉到谢豫川隐隐地在做“什么”。
嘿,这给她好奇的。
难不成谢豫川真想好了?
上次还问她,觉得什么样的人适合做君王。
隐藏在谢豫川身边的涂婳,还在研究谢豫川此番耐心十足教导弟弟们的样子有何心思时,另一边谢豫川已经暗暗从谢武英和谢文杰兄弟俩,在面对同一件事时的不同看法和角度中,默默将两者的个性和脾气了解的七七八八。
两个少年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家六哥在他们身上打什么主意。
二人只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流放途中,既能听六哥的、又能听张先生的,加起来就是二十年的人生阅历。
太值了!
张达义一番输出后,发现谢家的小子,真真是不错!
脑子活,学的快,关键是心气正,领悟力高。
他出仕前,也曾在书院教过一段学子,平素遇到投缘的下属,也喜欢好为人师。
此时,走在一旁,近距离聆听世家兄弟之间如何互帮互助,张翰林那颗已经差不多死绝的“好为人师之心”又活跃起来。
流放路上,痛苦难挨。
他的目光从小娃娃头上,不由自主又飘到正听得聚精会神的兄弟俩头上。
张达义心想,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赶,三个……正好凑一桌。
谢文杰看事做事,与他颇为相像。
但谢武英那孩子的想法,也总让他有豁然开朗之感。
鱼和熊掌,瞅哪个都挺香好像。 ', ' ')